天涯书库 - 同人小说 - 【华星】忽忘我在线阅读 - 两刻钟

两刻钟

    前文提要:左颂星和三叔说定了要帮陈晓刀打探龙五的消息,不想阿星在有下落的酒吧里偶然遇见了与初恋及其相像的女人,结果那女人对自己的叔叔更有意思,三叔是一夜风流了,左颂星灰溜溜跑回家哭天喊地一晚上没睡,早上和陈晓刀闹了矛盾,定了三十分钟不可以和他说话的规矩......

    “传一半特异神功给你?你食蛋挞食捞过头啦?!”左颂星确认卡通手表的时间没过,头撇到屋外见晓刀人已走远,揪起三叔的衣领一顿胖揍,指着对方的鼻尖叫道。

    但好歹叔侄一场,三叔好话说尽了哄他开心,撂下老脸哭丧招得左颂星不答应也要答应下来了,他挠挠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给你就是了,你在楼下等住啊。”

    “好好好....你上楼做咩去啊?”三叔呲着牙笑,顺口问问。

    “你唔好理啦!”左颂星保持着正对他的姿势,螃蟹走一样地朝楼上去,他可不想被三叔嘲笑自己被大黄狗咬碎衣服。

    窄梯子走完了,左颂星绕过那个大洞,冲下面还在汪汪叫的狗摆鬼脸,揣着被咬得半烂不烂的裤兜走近陈晓刀刚刚坐过的位置。

    一想到那人走上面晃起椅腿悠哉悠哉问‘要帮忙就开口哦’的模样就想....

    左颂星抬起右脚往那椅子一踹,双手摆成打拳的架势在空气中乱挥。

    就想揍他!!!等住啦师兄,三十分钟一到,你做什么都得乖乖听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虽然他还没被陈晓刀认可是赌神的徒弟,不过凭他的毅力坚持不说话简直易如反掌,也信陈晓刀不是个好耍赖的人。

    “你对空气傻笑咩啊?”

    左颂星耳朵一抖,收拢笑容往楼梯边一瞧,就见陈晓刀无声无息上来了,微昂起头饶有兴致地问。

    他捂住下意识要答话的嘴,顶上的头发一撮撮随自己的头摇动。

    陈晓刀眉目含笑,勾起嘴角走到他身旁绕过去,目光狡然落到左颂星后背被撕扯成摇滚歌手爱穿的破布衣裳,本想再嘲弄几番逼对方气急开口破功,眼睛竟不自主移到左颂星露出的肌肤上。

    他心觉几分不对劲,发出三声“啧啧啧”盖过去自己偷看的心虚。

    左颂星没多计较,要朝墙角的掉漆老柜去,不曾想这陈晓刀的身影一闪,快步挡在了柜子前。

    他好整以暇地抱胸靠在老柜上,侧头明知故问怎么了。

    柜子的宽度抵得上陈晓刀的两个身型之多,左颂星要去开另一边的柜门,陈晓刀就灵活地跳到那里不给他开。

    二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

    左颂星恨恨地咬紧牙关,杏眼要瞪出来把面前的人千刀万剐,他甩甩身上的破布条,指着柜门示意陈晓刀过去让他换衣服。

    “换衣服?好啊,我帮你拿。”陈晓刀一手把玩着卫衣绳子,一手拉开背后的柜门摸索着什么。

    左颂星观察他的表情变化,那存留在脸上的微笑又上扬了个弧度,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陈晓刀从柜内的黑暗中拿出一件——女式内衣。

    责备他为女人争风吃醋,他看陈晓刀的性子也没风度到哪去。

    “嘶,没别的衣服了,这可怎么办?”陈晓刀的演技入木三分,蹙起眉把柜门大开说着。

    真是鬼打柜了,左颂星推走陈晓刀,定睛看了两三眼都没见到其他的衣服。他感叹师兄不仅赌术精湛变牌自如,这变衣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左颂星深吸几口气到胸腔里,脑瓜子蹦出个鬼点子,他转头和藏不住坏笑的陈晓刀对视,更加确定要实施这点子了。

    他顺着对方的捉弄,接过那件薄气十足的内衣,是长款的,指尖勾着两个小吊带蛮不情愿地比量它与自己的胸围。

    内衣扔到床边,左颂星卷起衣摆往上带遮了半张脸,精瘦的腰身露出来,他两只大眼都映着陈晓刀,带出点哀怨,头一偏一偏地无声告诉他转过去。

    陈晓刀很是无所谓,悠悠转身背对左颂星。他没想玩过头,但左颂星真就天真照他的指示去了,反倒叫他期盼起来这傻小子穿上女性内衣的糗样。

    “我对你又没兴趣,男人睇男人换衣服有咩大不了…”

    陈晓刀嘟囔着话,浑然不知后脑勺发凉的原因是被得逞的左颂星虎视眈眈地盯着,双手交握在一块,食指中指伸着合在一块指向他。

    一阵风声吹过,带起的灰尘使陈晓刀迷乱了眼。

    哼哼,让你再尝尝幻觉嘅滋味!

    左颂星用特异神功整陈晓刀的法子屡试不爽,只见背着他的陈晓刀身躯一晃,张望着空气自说自话起来。

    这乍然绅士的举止动作,这恰到好处的春风一笑,没错了,师兄的色胚心藏不住了。

    左颂星极其满意自己的计划,他想的很简单,既然师兄整我,那我也整回去,说没衣服穿?那就把师兄身上的薅过来!

    既不用开口打破规则,还能反将一军,妙哉!妙哉!左颂星,你不愧为翩翩才华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人才!

    正叉着腰仰头盯着天花板无声大笑的左颂星丝毫没注意陈晓刀在幻觉里的走向,一心想着把对方的衣服抢过来,等回了神,竟发现陈晓刀贴近了,离他的距离不超过几寸,放一盒扑克牌都嫌挤。

    左颂星一下子没招架住,鼻尖和对方快撞上,上衣还卡在胳肢窝那块,听见陈晓刀扣住他的肩膀,沉着嗓音装深情:

    “这里洗唔到蓬蓬,你唔介意直接来吧?”

    咩蓬蓬啊?什么鬼?!师兄把自己当成想象的马子了!

    左颂星心底大叫一声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得想办法找间隙遛出去!

    破幻觉的方法不难,戳破对方现在设想的情境,比如他即刻说一句师兄,想不到你咁饥不择食丫就解决了。

    可这就是问题所在,左颂星算算还有十五分钟,他可不能前功尽弃开口说话。

    左颂星越想越多,陈晓刀怎么肯给他多余的时间,背后就是床,他沉浸在美好幻觉里出不来,把面前的人一推就轻易带到床上。

    “哎,别害羞吖嘛,刚刚唔是挺主动的?”陈晓刀见身下的人半推半就,脱了一半的衣服停在胸口,yuhuo上头却维持着形象没去动手帮忙脱掉。

    左颂星眉头拧成一团结,两只腿被陈晓刀压住,他落于下风推测力气也不敌对方,心急着找法子突破,刚巧陈晓刀松着卫衣领口,轻笑着撩起上衣要脱掉扔一边——

    计划有变 趁现在把他的衣服抢过来给他来个五花大绑!

    左颂星一个鲤鱼打挺半抬起前身,抓住陈晓刀的卫衣兜帽就往自己这里拽,接下来就是用卫衣的长袖当麻绳制裁他!

    想的挺美,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陈晓刀是什么人,身手和反应力和左颂星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只当这是别人的小情趣。

    左颂星满头大汗在他手臂上挥舞,陈晓刀玩笑般地上下换手躲闪,系到最后左颂星被绕得迷糊,傻傻把自己给捆住了。

    这这这…他究竟在做咩啊?!怎么还打包送身子啊?!

    陈晓刀袒胸露腹,紧实的胸肌很衬古铜色的皮肤,他半阖着眼,抱有一种很欣赏的姿态把左颂星强压在身下:“你玩欲擒故纵啊,我喜欢。”

    连扼住手腕都没必要,陈晓刀下一步动作更方便,单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另一只手抚向左颂星的身子,既然不喜欢把上衣褪掉,他便隔着衣服去揉对方的胸膛。

    身下的人身体一颤,仿佛对他人的触碰极其敏感,鼻息紊乱了不少,陈晓刀心道着好玩,觉得隔一层布料揉不过瘾,大手钻进去抚弄他的胸口,指尖按在那突起的小点上缓缓打起圈来。

    想来奇怪,他眼里是挺阔的大胸,怎么玩起来的手感这么…这么平???

    左颂星的耳根爬满了红,他虽被箍住了双手,仍尽力弯着手臂护着自己的胸口拿胳膊肘推攘陈晓刀,紧咬了咬牙还是漏出点音。

    “哼…嗯…”

    太羞耻了,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左颂星不想承认自己师兄的技术不错,摸个胸都让他的小腹发热,下体微微撑起了小帐篷。

    他眼睛闭了好久,方才睁了一只眼就看到陈晓刀裤链解开,露出内裤里面鼓涨的玩意,他不想再多看一遍了。

    陈晓刀踢掉鞋脱了宽阔的裤子,紧接着把左颂星碍事的裤子也一并退下来挂到床边,除了底裤和差不多成碎片的上衣,左颂星和案板上削鳞片的鱼一模一样。

    他去脱底裤,不想对方奋力挣扎起来,陈晓刀以为前戏还没做足,让人紧张了,就压着欲望细声细语安慰左颂星。

    床靠着楼梯,左颂星把床帘一拉以防楼下的人上来就目睹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明昨晚他和陈晓刀睡在这张床上时,自己翻来覆去想梦萝都没感到这床窄,今天却发觉空间变得好小,他哪也逃不掉。

    安慰有什么用?他要被陈晓刀当作女人给捅了。

    陈晓刀俯下身,湿润的唇靠近了左颂星,舔吻他能见到的每一寸肌肤,从小腹到脖颈,熟练地为对方种下深红印记,两手游走在侧腰上勾勒线条。

    兜兜转转他停在胸前,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已被把玩得发红硬挺的乳粒。

    “…啊!”

    压着的人闷出短促的气音,欲要逃避,不自主被陈晓刀的行为弄得腰身一挺,将自己的rutou主动送进他的口中。

    陈晓刀从喉间滚出一声笑,含住那突起的红豆吮吸着,舌头顶住乳尖轻轻扫动,对方的身体抖得更烈,他清楚这么做会给予快乐。

    左颂星束住的手臂再没力气反抗,胸口神经发麻的感觉一阵阵往全身涌,抿着薄唇只靠鼻子呼出的急促气息活着,他忽地感到身下一凉,迷散的大脑顿时清醒了。

    底裤被陈晓刀褪到小腿,下身光溜溜地被陈晓刀看个干净。

    不行!绝对不行!

    左颂星头摇成拨浪鼓,任自己再怎么挣扎,陈晓刀也不会心疼了,他胯下的性器早就急不可耐,再不进行正题饱胀的欲望就要爆炸。

    “唔乱动,动静太大了被别人听见了,啊。”陈晓刀动作愈加放肆,左颂星要并拢双腿遮挡隐私部分,他就上手拦截,掰着大腿根往外开。

    别人指的不会是自己吧?摆脱师兄,我现在就被你压着啊!

    左颂星的嘴角耷拉下去,被上方的陈晓刀控制着羞耻的姿势,他反抗的力气随特异神功发挥的时效而衰竭。

    陈晓刀半天没摸着入口,反倒是抓住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潜心疑惑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去风月场所了,对女人的构造都不太了解。

    再将手往后探探,好像有了,陈晓刀一根手指往那类似xue口的地方一戳,身体的主人立刻sao动起来,连着那xue也缩了缩。

    “唔行…完蛋了…那里真的唔行啊师兄!”左颂星蚊子嗡嗡叫似的碎碎念进了陈晓刀的耳朵里便幻听成美人在催促他快点进去。

    陈晓刀藏不住本色,有些干渴地舔着上唇,他是想快点进去,可不知是前戏做少了还是别的缘故,这人的xue口紧涩得不像话,直接插进去不得给别人干流血?

    犯难的表情被左颂星收进眼底,他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一句:你再睇多久我的屁股都唔会自己流水的好吗?

    左颂星吐槽完的下一秒,下体就传来怪异的痛感,他感到有什么异物侵入进自己的后面,不安感占据了大脑。

    他低眼去确认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一阵诡异的疼痛,他靠着仅剩的理智咬住舌头不发出叫喊,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湿,眉头拧巴得要把皮肤带出几道老人纹。

    陈晓刀在用手指帮他扩张。

    一根不够,他放进去几根合并在一块接近自己的尺寸,缓慢破开原本紧窄的甬道,湿热的肠壁被那带茧的指腹擦过,瘙痒难耐地包裹住陈晓刀修长的指节。

    左颂星一个大处男,和女孩子亲嘴都没有过,现在就要初经人事…和一个男人,和他的师兄陈晓刀。

    他不干了!他要守住自己的贞cao!

    张口的动作做到一半,陈晓刀另一只手就敷了上来,左颂星被疼得眼眶泛红,睁着大眼惊讶这人还有预知的能力。

    “嘘,有人来了。”陈晓刀贴近左颂星的脸,柔声道,他的听力极好,一点风吹草动就开始警惕。

    与此同时,他也没放下zuoai的正事。

    扩张做的差不多了,陈晓刀惯喜欢铤而走险找刺激,小腹下抬头的性器已在左颂星的臀缝间磨蹭着跃跃欲试,他不再犹豫,将那冒了些精水的guitou抵住会阴处,那xue不像主人畏惧,有些欲拒还迎地收缩着xuerou诚邀进去。

    陈晓刀的性欲蓬发,把左宋星的臀继续往上一抬,挺身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嗯!…唔…不…”左颂星的喘息更重更快,鼻翼翕动喷出的热气通过陈晓刀捂住他嘴的手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做了扩张的前提下后xue依旧容不下他的尺寸,陈晓刀的yinjing只进去了一半,抽插都很艰难,他风流这么多年真没见过这样的,眼下没有润滑液,他能干的就是磨。

    浅浅地插入,再浅浅地将yinjing退出来,前端的guitou卡在xue口慢慢进去。

    左颂星比陈晓刀还要纳闷,这人幻觉里的美女是多风华绝代啊一定要cao吗?!

    喊停都不被允许,下体快要撕裂成两半,不属于他了,但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把那粗大的yinjing往里一点点送,如同利刃在戳刺自己的五脏六腑。

    到底哪里是尽头…左颂星为了减少身体的疼痛,努力迎合了陈晓刀把自己的腿张开折叠起来,捆手的卫衣终于有松的痕迹,他解放双手,却不是推开压着自己的陈晓刀。

    他攥紧一旁的床单,给床单扭成了麻花辫。体力所剩无几,不如让对方尽兴了做完。

    左颂星大概是被痛苦的插入断了最后一丝理智才会这么想的。

    陈晓刀的劲头还足,弯着身子去吻左颂星的脸颊,咬住他红透了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去舔弄耳廓,勃发的性器冲撞入体内也反复进行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更深,xue道逐渐适应了他的进入,温热的肠壁裹住粗壮的yinjing。

    他的手心里多了左颂星忍不住张口呻吟流出的津液,陈晓刀短暂地将手移开,yinjing正好从那xue里退出来,他把那液体和马眼溢出的jingye一起充当了润滑液涂抹在柱身,让二人的交合更进一步。

    左颂星还没重获新生,那只大手又把自己的嘴堵住了。

    原是一场活塞运动,他希望异物进入的痛感持久一点,至少不要像现在他莫名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取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酸涨,痛觉时隐时现,陈晓刀九浅一深熟练地cao弄着,没再拔出来,yinjing两边的囊袋拍在蜜色的臀瓣上啪嗒作响。

    二楼的窗台半开,丝丝缕缕的夏风吹不干左颂星全身“剧烈运动”渗出的汗水,小腹涨得难受,尾椎不时传来酥麻的触电感刺激他不清醒的大脑,左颂星不得已弓起了身。

    陈晓刀乘势双手环住身下人的腰身,抽送的频率比原先更快,垂眼欣赏对方不规律的喘息和起伏的满身红痕的胸腔。

    左颂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有只手放开床单,转而摸索到下方穿过耻毛,握住自己抬头的浅色性器抚慰起来。

    他左右脑在搏斗,在做思想抗争,告诉自己他没有弯,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勃起!仅此而已!

    做着情到浓深之时,一个憨厚的嗓音把他们从翻卷的海浪中拽了回来:

    “喂阿星,搞咩搞咁久啊?”

    左颂星升腾的心跳猛一刹车,哀叫道三叔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该怎么收场?

    木床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都是极限,何况陈晓刀在这张颇具年代感的床上大汗淋漓地cao干着左颂星,床垫底下的木板呜咽哀嚎着“吱嘎”“吱嘎”。

    好在三叔的想法一向清奇,冲着楼下老外住的屋子里喊:“诶大哥,大清早杀完狗又锯木头哇?”

    三叔的尾音未落,脚步声停了,紧接着就是楼梯里有木板碎裂的声响和他的惨叫。

    左颂星一听就知道三叔铁定是踩到那两节要断的楼梯板了。

    左颂星小心去瞧陈晓刀的反应,幻觉应该是被打破了,三叔的声音那么明显突兀,还叫了自己的名字,师兄再怎么蠢也不能——

    啊!靠!

    左颂星吃痛地闷哼一声。

    是陈晓刀在重重地往里一顶,全然没有要抽离的意思,他的神情依旧,沉醉于情欲,朱唇一张一合地享受性爱带给他的欢愉。

    “呃…师兄…是我。”左颂星认输了,他压抑着混乱的喘息,隔着床帘就是陷进楼梯里的三叔,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要透过指缝拼合出这句话。

    对方的手移开了。

    左颂星预想中的陈晓刀应是嫌弃地推开他,收拾狼藉支走楼梯里的三叔。

    可师兄的想法宛如他诡谲多变的赌术,令人猜不准。

    他的唇一热,陡然出现了别人的气息,左颂星定睛去看,才发现陈晓刀侧头靠近自己猛吻上了自己的唇瓣。

    第一次没了,连着自己的初吻也给他了。

    目的是为了阻止自己快要失控拦不住的呻吟吗?

    难道幻觉没有消失?这怎么可能?

    陈晓刀抱紧了他,做最后的收尾。

    guntang的性器留在后xue里,动作变得缓慢,可一下一下狠狠地cao着,似乎把这当成了泄欲的通道,左颂星齿缝里溢出哭腔,唇被堵住说不出自己的推拒,他前半时间还想着给自己手冲一下,这会底下的小兄弟完全被干得萎靡不振了,铃口拉出点透明的银丝。

    性器的顶端往内不停刺探,无意碾过深处的某个凸起,左颂星眼前的光景倏地被白噪点包围,小腹的热流再度聚在了一块,绷紧了下颚竭力阻止身体的痉挛,双臂迫切地想去勾住一个支撑点,要不然就快化成一滩水。

    但这奇妙的感觉很短暂,里面的东西更多时候是在制造酸痛。

    他模糊听见陈晓刀低哼着,像是在忍着即将爆发的欲望,抽插的力道也失去了轻重,在深处里胡乱顶了好几下,左颂星身子一僵,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抬起盈着水光的杏眼无声哀求对方不要这么做。

    陈晓刀别过头,将相触的唇分开:“啧,是我想内射吗?”说罢他涨红了脸,喃喃道:“你夹太紧了。”

    左颂星双手围拢挂住陈晓刀的后颈,愣愣地思考了一会这问题的解决办法,他想的多心思就焦急,还顾着去救困在楼梯的三叔,于是试图配合陈晓刀做到最后让自己放松下来,扭了几下腰肢,然而深处的xue壁将那根东西吸得更紧。

    “嗯啊…你别动了,我来。”陈晓刀舒服地粗喘几下,差点没克制住去释放,警告左颂星好好躺在床上。

    他顺势压上来,和左颂星清瘦的身躯相互摩擦着,扶着对方两边折叠的腿根继续大力cao干中间被自己的yinjing撑大的窄口,陈晓刀身体绷直,抬腰的幅度小了,往内撞击发出的黏腻水声一并变小。

    左颂星整个人快要和陈晓刀嵌合在一起,埋在他的颈窝里掩住自己欲哭无泪的表情,抿起薄唇接受这不带情调的抽插。

    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左颂星记不清了,疲惫地睁眼就看到全身汗涔涔的陈晓刀跳下床抽了好几张窗台放着的抽纸,低头去擦拭身下的性器,兴许还圈着taonong了几分钟才把纸巾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陈晓刀略过床上的左颂星去拿自己的卫衣,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不带磨蹭地开了衣柜丢了一件上衣和裤子给他。

    左颂星看清了,那衣柜后面还有个推拉夹层,好多件衣服都整齐排在里面,真是被师兄坑惨了。

    “你自讨苦吃。”陈晓刀振振衣摆,浓眉轻蹙端详着左颂星绷住唇线,眼里满显痛色的脸庞。

    “唔是师兄你自己贼心发作…”左宋星卧在床上穿上内裤,不服气地嘀咕道,陈晓刀耳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闭嘴!”

    他没想到上次在别墅出幻觉的教训没吃够,又上钩了,也没把这事和左颂星的特异神功关联起来。

    真是的…低估他了,好像并不是什么旁门左道。

    陈晓刀不愿多看床上的左颂星,待在这里空气闷得自己胸口喘不过气,虽然开了窗,吹进来的风却减不掉内心的燥热。

    到底怎么回事?

    陈晓刀拽拽一端的卫衣绳子,没给正眼地和衣服换好的左颂星说话:“你先下去,唔然说唔清。”

    什么说不清,他们在这里误发生了性关系,没有该死的幻觉就不会有任何情况,为什么要心虚?

    陈晓刀在脑海里反驳自己,越解释越黑,还好左颂星没多在意,他一拍脑袋:“哎唷!三叔还夹在楼梯里呢!”

    左颂星捂着屁股慢吞吞从床上坐起,也拿了几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汗,掀起另一半干净的床单把沾满不明痕迹的地方遮住才一瘸一拐地走开。

    一步步到临近楼梯的拐角口,他似是想到什么,转身换上一副亮晶晶的大眼:“诶师兄,讲话还算数吧?”

    他担心陈晓刀健忘,抬起右手戴着的卡通手表,手指点点表盘。

    “…算。”陈晓刀沉默半晌,眉间掠过一丝落寞,注视对方的眸子暗了下来。

    左颂星听到满意的答复,高高兴兴下楼帮三叔脱困去了,陈晓刀支在原地长叹着气,扶额品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刚刚不是把那个人摁在身下混淆不清地干了吗,怎么这人在意的是那个有些玩笑的三十分钟不对话规矩?

    …太闷了,过一会出门透个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