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她讓我憋著高潮
01 她讓我憋著高潮
阿勳跑馬拉松,從來不是為了健康。他的動機單純又坦率:為了屁股。 不是自己的,是那些穿著緊身壓力褲、步伐穩健、臀型精實到能夾碎核桃的女跑者們。特別是從背後看,那節奏一擺一擺的——他跑得氣喘吁吁,也捨不得超過她們。 這次的台北半馬,他本打算慢慢跑、慢慢欣賞,卻沒想到在第七公里處,被前方一位綁著馬尾、穿墨綠色運動背心的女人吼了一句:「你是在跑步還是在偷看我屁股?」 阿勳一愣,剛好在水站停下。她滿身是汗,五官硬朗,眼神卻有種帶電的野氣。 「呃……只是覺得妳步伐很穩啦。」他乾笑著辯解。 「你步伐才歪七扭八吧,腳跟沒抬,屁股沒力。」她毫不留情地批評,還順手拍了他屁股一下,「這樣你21K跑不完,信不信?」 那一下讓阿勳整個人微微發抖,不知是羞愧還是被某種奇妙快感擊中。他抬起頭,看著她繼續奔跑,背影不再只是賞心悅目,而像一道命令:「追上我。」 他真的追上去了。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搭話。她叫Rita,是位自由健身教練,跑步是她的放電儀式。「跑步就像自慰,自己跟自己搞,一搞通體舒暢。」 阿勳差點噴水。「妳這麼說,我怎麼還跑得下去?」 Rita笑了,舌尖輕舔嘴唇,「忍耐力,才是性感的本質。」 這句話,在阿勳腦裡像顆火種,燒得他渾身都燙。從那之後,他跑得更靠近她,每一個呼吸都跟著她的節奏。 終點在河濱公園,兩人都氣喘吁吁。阿勳彎腰撐膝,試圖讓心跳慢下來。這時Rita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你說你很會忍?」 「我沒說啊……」 「那試試看,今晚給你一場『耐力訓練』。」 他全身緊了一下,像是某種倒退的高潮。他乾笑問:「怎麼個訓練法?」 「你只能做我說的事,不能自己來,不能射,除非我允許。」 她一邊喝著電解水,語氣輕鬆像說明天的行程。阿勳喉嚨發乾,不是渴,是慾。 晚上,Rita的住處 她住在信義區高樓,極簡風格的公寓裡,牆上掛著幾張健身時的自拍,每一張都性感得像廣告大片。阿勳進門時,腳底像踩在未知領地的邊緣。 「先去洗澡。」Rita說。 他正要進浴室,她卻拉住他的衣領,眼神銳利:「不能碰自己。我會檢查。」 阿勳洗得小心翼翼,像是要通過某種祕密儀式。他從未想過洗澡也會洗到心跳加快。 出來時,Rita已換上一套黑色運動內衣和低腰緊身短褲,肌rou線條精緻而殺氣騰騰。她手裡拿著碼表,像體能教練。 「躺下。」她說。 他照做,乖乖地躺在瑜伽墊上。Rita跨坐到他身上,髮絲濕潤,水珠滴在他胸口,每一滴都像挑逗。 她沒有立刻脫他褲子,而是輕輕地在布料上揉弄那明顯的突起,像貓玩毛線球。 「憋著,不許射。這是第一輪:30分鐘的耐力測試。」 他剛想開口,她已將汗毛巾塞進他嘴裡,「不要講話,用身體回答。」 阿勳只能點頭。那毛巾有著她的鹹汗味,他的神經全被某種荒唐的羞辱感點燃。 Rita的手指滑進褲頭邊緣,卻始終沒真正碰到核心,而是不斷在敏感地帶畫圓、搔癢、刮弄。她甚至用指甲輕撫內側大腿根,時不時低頭吹氣,那種「接近而不給」的節奏,讓他幾乎瘋掉。 「現在幾分鐘?」她問。 阿勳忍不住吐出毛巾,顫聲回答:「應該……很久了吧?」 Rita看了一眼碼表:「7分12秒。」 「靠……」他低吼。 「還有22分,我還沒開始熱身喔。」 接下來的時間成了一場感官酷刑。她用腳指、冰塊、甚至電風扇輪番對他施壓。不是暴力的性行為,而是一次次巧妙挑逗,誘發高潮邊緣的忍耐拉鋸戰。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哭——不為痛苦,而是為那難以抵抗的羞憤與慾望。她的控制、她的節奏、她的笑,讓他完全臣服。 「你還想繼續嗎?」Rita在他耳邊問,語氣像體能測驗後的調查問卷。 他虛弱點頭。 「第二輪,坐起來。」 她換了位置,把他反坐在椅子上,雙手綁在背後,自己則全裸跨坐上他的大腿,體溫相貼,只是輕輕地磨蹭。濕潤與熱度讓他全身抖動,卻仍不許插入。 「你不許進來,直到我說可以。」Rita說得平靜,手指卻像節拍器一樣敲擊著他的腹肌。 他像坐在爆炸邊緣,一次次逼近頂點又被拉回。那是一種精神與rou體都快裂開的感覺——既折磨,又美得不可思議。 終於,她吻住他,嘴唇貼近耳邊,聲音低得像引爆指令:「現在可以了。」 阿勳幾乎在一秒內爆發,像被撕裂的洪水,整個人失控到顫抖。 Rita抱住他,像剛結束一場馬拉松衝線,喘著氣笑道:「還不錯,初級班通過。」 隔天早晨 阿勳癱在床上,肌rou痠到像被車輾過。Rita則在客廳做平板撐,身體線條完美如雕塑。 「妳……平常都這樣訓練人喔?」他虛弱問。 「只有對有潛力的學生。」她淡淡地說。 「那我……畢業了嗎?」 她側身看他一眼,勾唇笑道:「你只是入門班,想升級,再來報名吧。」 阿勳笑了,雖然雙腿還在抖,但他已經等不及下一場「課程」了。 畢竟,她讓他憋著高潮,但也讓他,憋出了一場欲望與臣服交織的狂戀。 之後幾天,阿勳原以為那晚是一場精彩又荒唐的「運動約會」,結束後彼此道聲再見,頂多留個「性友」關係。結果Rita卻像是認真開了一門課,每晚準時傳訊: Rita:今晚有課。主題:被動收縮與忍耐延伸。帶毛巾,多一點。 他像著魔一樣準時赴約。每次都有新玩法、新限制。一次她用彈力繩綁住他的腰,讓他跪著挺腰維持「準備進入」姿勢,卻不給插入,持續20分鐘。她拿碼表記時,嘴裡還嚼著高蛋白燕麥棒,笑得像監考老師。 「不只是忍,」她在第七次『課程』後對他說:「我要你學會在被慾望cao控時,依然不喪失自己。」 阿勳開始發現,這不只是情慾控制遊戲。Rita像是在用性,幫他找回一種身體的自主感。以前他只是用眼睛偷看、用幻想解渴。現在,他被逼得要誠實地感覺、承受、選擇。他變得更敏感、更專注,甚至……更坦率。 而她,也漸漸放下最初那種女王般的冷笑,開始露出另一種溫柔的樣子——不只是施虐者,而像是某種療癒師。 某天晚上,兩人不再做什麼「課程」。她只是讓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用嘴唇一吋吋吻過他跑步磨出的繭、曬傷的膚色、腿後的肌rou線條。 「你現在怎麼了?」她低聲問。 「有點想哭。」阿勳說。 「為什麼?」 「不知道。覺得……終於被某個人完整地看見。」 她沒回話,只用額頭貼著他胸口。那一刻,世界變得寂靜,像雨後濕熱的空氣正在蒸發——慾望沉澱下來,只剩呼吸。 兩個月後,週日早晨,信義路上 阿勳跟著Rita一起跑步。他跑在她前面。 她從背後笑喊:「屁股夾緊!腰收好!你屁股沒力喔!」 他回頭笑:「誰說的?昨天晚上的你最知道我多有力。」 他加速衝刺,她在後頭喊:「跑快一點,我等一下要讓你憋三次!」 「太狠了吧!」 「誰叫你前戲偷打拍子,不准搶節奏!」 他轉過街角,陽光正好灑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忽然發現:他不再只是為了屁股跑步。他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個逼他超越極限的女人。 而他知道,他不再是個偷看的男孩,他是個能被訓練、被折服、也能被愛的男人。 晚上,他主動出現在Rita家門前,手裡拿著一張A4紙,上面寫著: 「下一堂課,由我設計。」 主題:讓妳喘不過氣的服從練習。 時間:現在 地點:床上 目標:讓妳說出『拜託讓我高潮』。 她讀完那紙,挑眉看他,眼裡閃出某種難得的驚訝。 「喔?你升級了喔?」 「我不只是升級,」阿勳壓低聲音,把她往牆上一推,嘴唇壓住她耳垂:「我準備當講師了。」 那一夜,教室反轉,yuhuo四起。他們在汗與呻吟中學會一件事—— 忍耐,不只是慾望的對抗。那是對愛最深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