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气(h)
她好气(h)
阮言其实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喝多了酒之后可以倒头就睡,可能是个人体质不一样。 她洗完热水澡,勉强着撑着软绵绵的身体送走余烁后一个人躺在床上,仰躺着舒服一些,但是脑子晕乎乎的,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就是不落地。 没有力气辗转反侧,只能眯着眼企图快点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听见刷房卡开门的声音。 刚想问余烁又回来干什么,可是当熟悉的脚步频率传进耳朵时,她却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曾经坐在教室后排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不知道听过多少次的脚步声,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喻卿是怎么进来的?她来干什么? 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了,喻卿怎么可能来看自己,当初把人家推开得那么决绝,今天晚上已经是只能简单打招呼的陌生人关系了。 可是当轻柔的吻落在自己唇上时,她才发觉这与之前的任何一次春梦噩梦都不一样。 喻卿柔软又湿热的唇舌,太真实了,让她根本不敢探出舌尖回应。 不是梦,她现在很清醒地告诉自己,货真价实的喻卿正在偷吻“睡着”的她。 感觉浑身血液凝固,她不敢动弹一点。 直到喻卿松开她的唇瓣,她才在混乱中找回一点呼吸,费尽力气控制,让呼吸频率稍微平稳些。 她知道自己要是现在“醒过来”,就要面喻卿那双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眼眸,仅仅是一想到那个场景她的心脏就猛然绞痛,或许现在装睡等到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之后的发展却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能感觉到喻卿俯身在她上方,目光如同实质般流连在她脸上。那视线灼热又复杂,带着她无法理解的重量。随后,微凉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起心尖一阵战栗。 嘴唇又被攫取,这次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然后是脖颈,锁骨..…..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像是被点燃,烧起燎原的火。浴袍被解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随即又被更guntang的唇舌覆盖。 喻卿要干什么? 阮言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维持着平稳的呼吸,克制着身体的反应,一动不敢动,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喻卿的唇齿在她胸前的肆虐,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水渍声。 敏感的rutou被她咬住、拉扯、吮吸,被她的唇齿蹂躏得酥麻。她的舌尖每次舔过时,像是激起一阵微电流,从胸口传遍全身。 阮言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私处不知道早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可耻地湿了,yin水泛滥,沾湿了内裤的布料,黏糊糊的。 内裤被脱下,阴蒂跟着心脏一起扑通扑通猛跳。 喻卿在舔她,舌尖进入蜜xue,她有些凉意的鼻尖时不时顶弄着阴蒂,她不能放肆喘息,两边一起产生的快感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嗯哼……”尽管咬紧着牙关,还是有些细细地娇喘露出,无意识又不可控的反应把阮言自己吓着了。 更让她惊慌失措的是,喻卿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完了,她是不是发现自己装睡了? 然而喻卿的影子笼罩着她许久,最后只有一个带着甜腥味的吻落下,那带着占有欲和怒意的吻,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掠夺,在吞噬。 当喻卿的手指揉上那颗敏感的花核,当她因为自己的颤抖而加快动作时,阮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呜咽和颤抖都归咎于“梦境”。 结束了。 然后她听到窸窣的声响,感觉到喻卿用湿巾为她擦拭,为她穿上浴袍,甚至细致地掖好被角。 然后,是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 她走了。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到来,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再一声不吭地离开。 这到底算什么? 阮言躺在床上像一只快要溺死的鱼,急急地喘着粗气。 直到呼吸最后逐渐平复,她才费力撑起发软的身子,她想伸展手臂往床头,打开房间的灯,可是高潮过后的空虚和心里的疲惫让她最终只是垂下手臂,在昏暗中发出一声带着哽咽的长叹。 她好气,为什么要追到这里来,为什么已经说过了放弃的话还要这样死死纠缠? 一声叹息未了,在她抬起头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矗立在门口,四目相对,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yuhuo和情动,剩下的全然是冰凉的漠然……或者还有,一丝不易发觉的怒意。 “你……?” 阮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坠入冰窖,浑身血液凝固。 她她她……她根本没走?她一直站在那里? 那刚刚自己的所以举动不是全被她看见了?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在寂静中响起,带着十足的嘲讽。 喻卿挪动步子,从阴影里走出来,逼近床尾。阮言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却被喻卿猛地攥住脚腕往床尾扯。 “喻卿!”阮言她的动作吓得惊呼,直接喊了她的全名。 “装得挺像?”喻卿的声音又冷又沉,带着一种被戏弄后的怒意,“是不是很享受?嗯?一边说着‘算了’,一边在床上湿成这样?” “我没有.…...你放开我!”阮言又羞又急,挣扎着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喻卿毫不费力地利用巧劲翻了过去,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喻卿!你放开......啊!”挣扎戛然而止,带着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带湿润着的xue道又被那人的两根手指侵入,动作蛮横毫无温柔可言。 “你……!不要……唔……啊哈…”要喊出口的抗拒却在那人手指的cao弄下转变成了情动的呻吟,更可耻的是,因为刚刚高潮过,她的xuerou还异常敏感,在不停地吮吸着越绞越紧。 喻卿的手指在里面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感受着内里媚rou的绞紧和湿滑,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精准地掐住了一颗早已挺立的乳尖,恶意地揉捏拉扯。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喻卿的讽刺像刀子一样割在阮言的心上,“看看,流了多少水?小sao货。” 阮言死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为什么在喻卿的玩弄下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那酥麻的电流从前后两处被侵犯的点不断扩散,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喻卿似乎对她这副沉默抵抗的样子不满。她猛地抽出手指,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了阮言微微抬起的臀瓣上。 “唔……”火辣辣的痛感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呻吟出声。 “不是最喜欢老师打你屁股吗?”喻卿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仿佛在提醒她们之间那些曾经隐秘而欢愉的过往,“嗯?说话。” 这句话似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死死咬着牙关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喻卿再次进入她,这次是更粗粝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快速而用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阮言身体不住地向前倾,呻吟和哭泣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咬紧的牙关里漏出来。 她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为什么就是抗拒不了?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了,身体却还是对她记得如此清晰?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席卷了她。 喻卿还在她身后动作,言辞更加过分地羞辱着她,似乎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不安和醋意都发泄出来。 直到……她听到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不是情动的呜咽,而是真正委屈伤心的啜泣。 喻卿所有动作瞬间猛地顿住。 小孩哭了,被她弄哭的。 她到底在干什么蠢事啊? 懊悔和心疼顿时灌满胸腔,她连忙放轻动作,把手指抽出。 “阮言?”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里的冰冷和嘲讽瞬间消失,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只是哭得更凶了,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着。 散开的长发把她的脸全部遮挡住,喻卿只好手忙脚乱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翻转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阮言几绺发丝因为泪水粘在脸颊上,眼睛哭得通红,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别哭…….软软,别哭…….”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方才所有的强势和恶劣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后悔。她笨拙地撩开粘在阮言脸颊的发丝,用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和慌乱,“是老师混蛋,老师不好,老师不该强迫你,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不哭了好不好?”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亲吻着阮言的额头、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尝到的咸涩味道让她心里更加酸涩。 喻卿将人搂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是老师的错,不哭了不哭了……” 阮言埋在她怀里,哭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抽噎。所有的委屈、挣扎、自我厌恶,似乎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气的是自己不争气,刚刚被打屁股的时候,那种羞耻和微痛竟然让她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腰臀去迎合…… 喻卿感受到怀里人哭得浑身发抖,心都要碎了。她只能一遍遍地道歉,一遍遍地亲吻,将人更紧地拥住,仿佛这样才能确认她还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