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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40万粉丝的裏帐号男大生

    

成为40万粉丝的裏帐号男大生



    荷鸢鸳,这是她的全名。

    刚成为大一生,身高156,体重约略65斤,身形属于小巧玲珑,长相是甜美灵动的,性格是乐观派,而这般条件的她在感情上是完全的新手,毫无情史,毫无经验的她,还令旁人误以为是长辈管得严、家规多,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被好友们调侃是保育类动物。

    殊不知,荷鸢鸳只是不愿意委身于男性之下。

    在这张异常骗人的皮囊下,裹藏着一个渴望cao死男人的灵魂,不过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并非是所谓的第四爱,套上假性器玩弄男人的肛门,或是在性事上以女性主导,使得她有时真的会错愕地认为自己是否是有性冷感的问题。

    不过,很快她便发现,单纯只是自己的性癖问题。

    没人知晓她用着裏帐号关注不少黄网上的男性主播,还是T特上喜爱上传自撸或是性爱短片的博主,而范围不侷限在正常性向,反倒是她热衷于那些性张力极强的男同欢爱。

    好比说被社群上被sao0称作大总攻的Voz.,即便不露脸也依靠着一身扎实的八块肌,俐落的人鱼线,低哑的浑厚嗓音掳获不少粉丝,不过最让sao0们疯狂的大概是他那唯一一个时长近一个小时的自撸影片,粗略25公分以上的roubang,那凶悍的青筋浮在紫黑的柱身上,弯勾的前端似乎能更好地捅穿紧皱的肠径,再加上那无可言喻的持久力,影片一出用不到几日的时间,这位猛1大佬立刻收穫将近二十万的粉丝。

    荷鸢鸳会关注Voz.绝对不是想要被那根骇人的凶器贯穿,纯粹是欣赏Voz.无可挑剔的体态,以及幻想自己若是有像Voz.一样的硬件,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私密约砲,把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变态性癖全部都实行一遍,像是前段时间她在黄网上滑到的另一位0.5大佬26cm,不但能攻也能受的26cm,同样也是位粉丝破十万以上的博主。

    相较于Voz.从屏幕溢出的猛1贺尔蒙,这位貌似以自己性器长度作为帐号名的26cm,他的身形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显胖的精壮型,而荷鸢鸳特热衷在当26cm作为0号时的性爱短片,白皮的臀瓣被抽插地撞出rou浪,与此同时伴随着yin靡的噗滋声,如此sao浪的画面感瞬间让她巴不得拥有一根雄器,亲自将淡紫的菊xue干翻并灌满浓稠的jingye,影片的最后是与26cm合作的1号将即将洩出的roubang抽出,一把扯过26cm的头。

    26cm那张即便是打码也难掩俊秀的清冷脸蛋,早被干到双眼矇胧,唇齿大开地吐露着粉色舌尖,1号不等26cm意识回笼,直接将浸满浊液与yin水的jiba捅进口腔内部,一直到顶到喉眼才一股劲地释放出腥羶的jingye,大量的jingye涌入嘴里,迫使承受者只能狼狈地吞嚥,甚至多到从鼻孔里溢出,致使黏糊的jingye沾满了鼻口,而这耻辱度拉满的画面便是影片最后的场景,荷鸢鸳在观赏完后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幻肢肿胀到发疼的既视感。

    正当她又一次被扰人的闹钟叫醒,准备迎接毫无新意的大学生活时,她隐约感觉到伸展的筋骨与往日有些不同,没多想的她缓慢地站起身,睡眼惺忪地迈步走向浴室,还未完全清醒的她打了一声不长不短的哈欠,低沉的嗓音令她惊愕地睁开双眼,至此她才终于对上站立在脸盆前的男性。

    “这??”荷鸢鸳挥了挥手,镜子中的男性也同样地举起右手挥了挥。

    她依旧不敢置信地捏上自己亦或是镜中男性的脸颊,剧烈的拉扯,很有效率地给予她咬牙的痛觉,明确地告诉她眼前的男性便是自己。

    随后像是要做性别的最后认证,他拉开了宽松的睡裤,印入眼帘的是一件黑色的男性四角内裤,跨间鼓起的形状不用说也知道是所谓的男性器官,但荷鸢鸳还是硬着头皮接着拉开贴合的内裤,对于观看过大量黄色影片的他来说,眼下的尺寸也是史无前例,目测超过25公分了,感觉比那位猛1大佬Voz.还要大上一寸,即使是未经历过性事的淡粉色,也仍旧不减这根凶器的彪悍。

    此刻的他大步走向单人套房的书桌前,犹疑地拾起桌面上的黑色皮夹,果不起然从里头抽出自己的证件与学生证,上方明白地印上男性名——何渊二字,性别是男性,出生年月份也跟荷鸢鸳一模一样,父母亲、地址也没有任何更动。

    荷鸢駌亦可称为何渊,放下手中的证件,下意识地点亮手机萤幕,细长的大拇指快速地输入解锁密码,显示在主萤幕的软件排列也没有更动,抱持真的是最后确认的状态,他点开她熟用的通讯软件,朋友列表毫无疑问跟他先前也是一模一样,置顶的闺蜜群也还是熟悉的那几名成员,但唯一不同的是他软件里有登入另一个帐号。

    这是什麽,他在心里默想之际,指尖也切换到那个名为anan的帐号。

    头像是个Q版粉色按摩棒,除此之外也就个性签名上写个0号,其馀全部空白没填。

    视线移往朋友列表,人数是上显示30,粗略看过会发现30人里全部都是使用一些匿名,其中有一个名称令他几乎是诧异到停止眨眼。

    “Voz.???”不可能是他熟悉的黄网大佬吧。

    也就在他准备店开聊天记录时,来自这位Voz.的讯息便显示在萤幕的最上头。

    【Voz.:约吗?】

    约?什麽意思?不会是他以为的那种约吧?

    何渊放任那醒目的红点没敢点开,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认真去洗簌时,又有两则私讯显示在萤幕上头,这回是在T特帐号上,她没能压下好奇心地打开T特,又一次不意外地发生与方才在通讯软件上雷同的事态,这回他发现他这手机上竟然有另外两个T特帐号。

    他先是点开跟通讯软件相同叫做anan的帐号,头像仍是那根粉色按摩棒,发出的帖子都偏向日常向,像是什麽大学生活很辛苦,又或者是什麽今天教授分配什麽噁心课题,还是跟同学们一起相邀出游的快乐感言,明摆透露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但是当何渊转到唯一有附图的帖子时,神情立马呆愣几秒,随即他走到衣柜边的全身镜前,撩开睡衣,不同于套上衣着的精瘦印象,冷白皮搭配上扎实八块腹肌,妥妥地形成一种反差魅力,而那张附图的帖子也活用着这具极容易使人误会的视角,由上往下,拉开领口,将下颚至白皙的胸膛都一次性地拍进照片中,其中那若隐若现的淡粉色乳珠很是肆意地勾引着观阅者,完全就是一种sao0约砲的贴文,往留言处一瞧500 的符号,转贴也是极近600,爱心处更是直逼3000大关。

    何渊可是一点也不想相信这具身体是个等人cao的0号,不过盯着粉色头像下的2万粉丝,再加上30 的私讯消息,他觉得自己开始头疼了。

    秉持着眼不见为淨的概念,他登入另一个T特帐号——Pa88。

    这回的头像是一隻异常好看的左手近图,手腕处还有个倒三角刺青。

    碍于方才的经验,何渊二话不说地举起左手,果真是他完全没印象的倒三角刺青图样。

    Pa88只是创立不到一年的帐号,却拥有将近40万的粉丝数,而他拥有如此大量粉丝的原因全归功于帖子里的自拍上裸照、自撸短片,即便没有与人交欢的影片,每张帖子下无一不是在赞美、感叹博主的身材,毕竟在圈内如此高标准的冷皮1号可是屈指可数,就算从未露脸,粉丝多少也能猜测拥有这样的身板搭配完美的下巴线,颜值绝对超过平均值,以至于私讯上的消息数量直接超过1000+,大多数全部都是请求线下约砲,一直到一个熟悉的头像与帐号名让荷鸢鸳停下了指腹。

    【26cm:要不要跟我合作一个系列?】

    他目前选择不回应,并将帐号登出,冷静地看了眼萤幕上的时间,距离第一堂选修课还有一个小时,足够他好好地打理自己,在走个几分钟的路程进到校区。

    而当他再次走进浴室,何渊抱持着冲个澡让自己整理一下思绪,撩起上衣,脱下睡裤与内裤,一位187肩宽腰窄的男性体态映照在洗手台上的镜面里,相较于女版的脸孔,身为男性的何渊有着一张不笑便充斥着狠戾的深邃五官,而或许也是如此才让他拥有一双慵懒却异常吸引人的眉目,好淡化他攻击性的气场。

    白皙的肌肤并非是宅在家里的病态白,倒是跟荷鸢鸳晒不黑的体质如出一彻,他下意识地打量自己的全身,除去手腕上的刺青外,他还发现左耳根后的颈脖处有个很不起眼的88刺青,不过很快他就被胸前的粉色rutou,跟跨间的淡粉yinjing转移了注意力。

    再怎麽说,这颜色也实在是太稚嫩了吧,何渊在心里吐槽。

    何渊嘟囔了几句后,也就捉紧时间走进淋浴间。

    果然成了男儿身后,洗澡什麽的都异常快速,用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何渊拾起一旁的毛巾,戳揉起漂白成淡金色的短发,而也是在这一刻,所有的记忆彷彿迟来的敲门,一次性地涌入他的大脑,此时他终于完美地从荷鸢鸳的记忆衔接上何渊的记忆。

    三个月前他为了纪念自己成年,再加上从老家的W市来到S市就学,何渊他在T特上创建了一个叫做Pa88跟一个叫做anan的帐号。

    Pa88是他的主要裏帐号,而anan便是他伪装成0准备勾引1的小裏帐号。

    某种程度上,何渊的性癖有些恶劣,圈内本就1少于0,但是他就是有想将1cao成0的恶趣味,毕竟若能将猛1cao成折服在自己身下的母狗,那种成就感光是想想就已经足够使他硬上一两个小时。

    就在一个星期前,一个帐号名称是Mr.96的私密他装0的小帐,何渊也抱持成年后可以破处的心态,应下Mr.96明日的邀约,毕竟别看他社群上如此开放,实战经验为零的他可是秉持着要年满十八才可以进行性行为的保守男孩。

    何渊一面拉开衣橱,瞧了眼窗外的天气,随手就套上一件破洞的黑色牛仔裤,一件全黑的潮牌连毛衫,外头再罩上一件黑色亮皮的棒球外套,头上顶着黑色毛帽,将醒目的淡金短发遮了个大半,也难怪大一群组里总是调侃他已经被学姊们认定为这届新生的校草,本就出挑的皮囊在搭配上类似杂誌模特的穿着,任谁都觉得这个头衔何渊拿得当之无愧。

    “好了。”何渊用一隻皮革錶将左手腕上的刺青遮掩住,戴上黑口罩,穿上一双高筒雾黑的乔丹鞋,确认背包、皮夹等随身物没有漏带后,他关上玄关的总开关,紧接着是落锁的声响。

    /分隔线/

    选修课一结束,何渊便也不再教室停留,好不容易从大教室离开,怎想大课的人流量不是盖的,后方的人潮一个劲地往前挤,他毫无抵抗力地往前撞去,好巧不巧,偏偏撞上的是S大里公认为校霸的太子爷——秦禹衡。

    “??”何渊撞上的第一秒就准备开口致歉,谁能想秦禹衡反应快得跟什麽似的,好像就是站在门口等人撞他好给人碰瓷,才撞不过半秒,何渊马上就被秦禹衡的髒嘴给骂上了。

    秦家,在S市属实是三大家族之一,传言说为了让这个一天倒晚在酒吧鬼混的太子爷能唸上全国排名前五大的S大,秦老爷可是在檯面下捐了一栋校舍才将自己这个败家孙给塞了进来。对此,努力刻苦才考上S大的学生们,可是一点也瞧不上动用关係进来的秦禹衡,当然表面上都仍旧抱持恭敬不得罪秦禹衡的态度,私底下可是各种鄙视,而同样也是S市上流圈的学生,也分得上主要两种人,不比秦家差多少,但并未像三大家族显赫的公子千金们,他们会选择点到为止的应对态度,不得罪秦禹衡,却也不奉承他,当然另一方面跟秦家有生意往来的家族,或是渴望能与秦家签下合同的家族,他们的孩子自然是要跟秦禹衡打好关係,好比说现在站在秦禹衡两侧的青年,他们便是最好的例子。

    “喂,还不跟秦哥道歉!”

    这一听就是什麽老掉牙戏码的台词,一点创意都没有,何渊听着都要尴尬地抠脚趾了。

    不过,他也不拍拖,利索地张嘴。

    “我很抱歉。”诚恳地语调,慵懒的眉目对上这位秦家太子爷,坦荡地令人有些诧异。

    有些人就是块棉花,你再怎麽激,也没有任何反应,而恰好何渊就是这类人。

    秦禹衡可是185的身高,顶着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又有秦家家世的加成,即便他的性格再怎麽难伺候,嘴再怎麽粗鄙,五句话里三句都带髒字,但仍旧有许多女人巴不得能爬上秦禹衡的床,挤进所谓的上流生活圈,而同样男人们也赶着上前巴结这位被秦老爷格外关照的长孙,好能在往后生意场上有个照应。

    “道歉就完事?老子可是被你给撞疼了!”秦禹衡挑眉,第一次遇上不着他道的人,这可激起他恶劣的心思。

    “那请问学长是要我带您去看校医吗?”何渊自动忽视不带停顿的髒话,依然很是诚意也有礼教地询问道,此期间还不忘侧身给后方离场的同学们一个可以进出的动线。

    “看什校医!”粗犷的嗓音很是宏亮地迴盪在走廊上,赤裸裸地表明就是挑事。

    “那学长要如何?”这大概就是面对亲戚家无理取闹的小孩。

    “我看学长这身板,应该不会被我一撞就得内伤的样子。”

    论身高的话,何渊是比秦禹衡高上些,但论起身形,毫无疑问地秦禹衡比何渊要硬朗多了。

    周围的学生们眼看这位秦大少又要仗着自己的世家来欺负新生,却无人敢出声制止,毕竟在场的他们都没有能与秦家抗衡的筹码跟底气,他们只能在心里替这位被无端盯上的男同学默哀。

    “秦禹衡,你别太嚣张啊!”

    “蒋栀榕。”秦禹衡极度不满地瞪视着眼前的女子,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全名。

    蒋栀榕,来自同样是S市三大家族之一的蒋家。

    面对这位秦家恶霸,蒋栀榕毫不惧怕地走到他跟前,本就175的身长,再凳上一双至少5公分的厚底靴,瞬间削弱了秦禹衡的身高优势,而蒋栀榕长着一张英气却又带着妩媚的脸庞,丝毫不避讳地与秦禹衡这个单身23年仍是处男的屁孩面对面,饶是旁人没察觉出秦禹衡红透的耳根,但是秦禹衡他自己可是很清楚每次一对上蒋栀榕,肯定会被这男人婆的发小拿捏的死死。

    “妳为这种狗东西凶我。”秦禹衡很是委屈地撇了撇嘴,他死死地盯着认识至少15年以上的蒋栀榕,看着那雾红色的唇瓣,声若蚊蝇地指责道。

    “蛤?”

    “你有病啊。”倘若是换了别人,大概都会被秦禹衡的反差给萌到,偏偏秦禹衡对上的人是蒋栀榕,早在高中期间就已经认定自己性取向是同性的蒋栀榕,根本不可能被秦禹衡的服软给打动,再说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被蒋栀榕按在地上揍,也因此在蒋栀榕眼里秦禹衡就是个乳臭未乾,一天到晚闹脾气的死屁孩。

    “??又凶我。”

    呕,真噁心,蒋栀榕扶额,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她一点也不想看秦大少装可怜。

    倒是被蒋栀榕护在身后的何渊被勾起了兴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颈脖上纹身的位置,开口对蒋栀榕侧耳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到是把蒋栀榕听愣了几秒,随后对何渊挑了挑眉,一脸真的假的,你确定吗。

    “cao,说什麽悄悄话。”

    嗯,这臭嘴真的要好好管管,何渊抿了抿唇。

    “秦禹衡,嘴巴给我放乾淨点。”蒋栀榕手脚并用地教训从小被溺爱到大的秦禹衡。

    “你要是敢欺负何渊,就是在打我脸。”

    “听懂了吗?”

    几人在对峙的期间,周围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学生们,大概是因为整点的课程都开始授业,毕竟学分要比听八卦要来得重要多。

    “??妳这什麽意思?”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渊亲暱地牵上蒋栀榕的左手,不失礼貌地勾起唇角,在瞧见秦禹衡几乎下一秒要上前搬开他们俩的手时,他才缓缓地张嘴说道。

    “我是蒋学姊的未婚夫。”欠揍且挑衅地眯起那双懒散的眸眼。

    何渊并未说谎。

    何家类似于蒋家、秦家,只不过何家生根在W市,老本行是做药材起家,而目前旗下的产业涵盖医疗、食品、娱乐、文教机构,论起家族历史的久远必定是辗压蒋家与秦家。

    关于何渊与蒋栀榕的婚约,主要是源自上一辈的约定,两家的当家也可以理解为何渊父亲与蒋栀榕父亲,他们是有着将近大半辈子的交情,同样生意上的往来两家也是互相帮衬,至此何家、蒋家两家早在儿女各5岁、8岁时便订下婚约,这也是为什麽蒋家老爷回绝秦老爷想要撮合两家孙辈的原因。

    本来的何渊对蒋栀榕就没有心生爱慕,甚至到蒋栀榕高中时对他坦白自己是同性恋后,何渊更是没有理由去对蒋栀榕萌生什麽想法。两人的婚约是既定好的家族结盟,身为小辈的他们根本没有话语权,亦可以认为他们二位都对这场婚姻毫不在乎,更甚到何渊高中结束高考后,换他同样对蒋栀榕坦言自己也是同性恋时,双方都达成某种默契,他们是大家族下任的接班人,很清楚传宗接代的重要性,明面上领着结婚证的夫妻关係,私底下是互不干涉的同盟关係,再说聪明的两人都知晓对方是最符合自己需求的伴侣,毫无疑问地何渊与蒋栀榕都贊同这场纸本上的婚姻契约。

    “你?就你这个狗玩意!”秦禹衡一点也不客气地贬低这个笑脸迎人的学弟,却不知自己碰瓷撞上的可是惹不起的主,而这往后就会反应在秦禹衡在床上的地位了。

    “没救了,真没救了。”蒋栀榕淡淡地评价道,真不知道秦禹衡的爷爷在听见自己的宝贝孙子跑去招惹W市的何家会有什麽反应。

    “我也真不晓得你是看上他哪一点?”也不搭理发小在眼前蹦迪,蒋栀榕吐槽地望向自己明面上的未婚夫。

    “嗯~”何渊故作思索,很是耐人寻味地拉长语调,他这人性子是如此,对上熟悉的人,何况是知晓他性向的蒋栀榕,他会卸下那份好孩子的伪装。

    一股子的坏水再搭上那张颓靡却充斥着性张力的脸蛋,就连女同里扮演1号的蒋栀榕不免也会看愣眼,心想着若自己是正常性取向,肯定会被何渊这种披着好学生皮囊的败类给吸引,毕竟人性很矛盾,明知危险却想一探究竟,明知是深渊却想窥探一二。

    暗哑的嗓音很是低沉地在女人耳侧低喃道。

    “感觉很耐cao?”说完后好似在寻求认同地等待蒋栀榕的回应,无辜的神情实在想像不到方才的话出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