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 [高H]
電梯 [高H]
林晚晴將最後一袋垃圾綁緊,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晚上十一點四十八分。丈夫陳銘又發來短信,說深圳的項目出了狀況,這週都回不來了。她嘆了口氣,摸了摸腳邊橘貓團子的頭。 "媽媽去丟個垃圾,馬上回來。" 晚晴隨意套了件黑色低領羊絨毛衣和及膝鉛筆裙,也就是她白天參加同學會時的裝扮。鏡中的自己依然年輕姣好,胸型在貼身的毛衣下顯得飽滿挺拔,裙擺勾勒出圓潤的臀部曲線。二十八歲的身體正值盛放,卻無人採擷。 電梯門緩緩打開時,晚晴正低頭查看手機。一股冷冽的雪松混合菸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抬頭,看到一個高挑的男人站在電梯角落。 "晚上好。"晚晴條件反射地揚起社交微笑,手指不自覺地拉了拉毛衣領口。男人沒有回應,只是隱在電梯陰影處,唯有鏡片後的雙眼反射著冷光。他穿著一件不合季節的黑色長風衣,整個人如同融化在黑暗中。 晚晴按下1樓按鈕,悄悄往另一側挪了半步。她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她的背,沿著她毛衣勾勒出的腰線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她裙擺與長靴之間裸露的一截大腿上。電梯緩緩下降,密閉空間只有機械運轉的嗡嗡聲。 "您...也住在這棟大樓嗎?"晚晴試圖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聲音卻比想像中顫抖。 男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鳴:"23樓,你對面。"晚晴這才注意到他手裡把玩著一個橢圓形,上面有幾個按鈕的小物件,看起來像是控制器。 23樓A室的?那為什麼會來這邊坐電梯...? 晚晴正想詢問他是否來探望親友,電梯突然劇烈震動,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燈光閃爍幾下後徹底熄滅。她驚叫一聲扶住牆壁,緊急燈隨即亮起,投下詭異的紅光。 "怎麼會...?"她站穩後看著燈光熄滅的面板,按下黃色的緊急按鈕試圖通知外界。 "別怕,只是故障。"男人的聲音突然近在咫尺。晚晴這才發現,剛才還站在角落的他不知何時已來到她身後,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住她。雪松煙草的氣息更加濃烈,混合某種危險的雄性荷爾蒙,讓她膝蓋發軟。 晚晴不安地加快按警報鍵的速度,卻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截住。男人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 "陸沉。"他突然說,"我的名字。" "沈...沈晚晴。"她下意識回答,隨即意識到自己的愚蠢。為什麼要告訴這個陌生人全名? "請放開我,我得通知管理處..." "警報今天壞了。"陸沉低笑,呼吸噴在她耳後,"物業群的消息,你沒看嗎?" 晚晴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確實封鎖了那個整天抱怨停車位的業主群。這時她才注意到電梯裡的監視器不知何時已被什麼東西遮住,只剩下一片黑暗。 "你先生又出差了?"陸沉的手指順著她的手腕內側向上滑,激起一陣戰栗,"陳銘,對吧?恆遠科技的銷售總監,上週三飛新加坡,原定今晚回來,但臨時改簽了。" 晚晴的血液瞬間凍結。 "你怎麼會..." "你陽台的窗簾總是留一條縫。"陸沉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聲音輕得像情人的呢喃,"我能看到你每晚穿著不同的睡衣在臥室走來走去,有時...什麼也不穿。" 晚晴想逃,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陸沉的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腰,隔著毛衣緩慢畫圈。 "上週四凌晨兩點,你趴在浴缸邊自慰,用的是那個粉紅色的震動棒,但顯然...它不夠用。" "你這個偷窺狂!...我會報警的!"羞恥和憤怒衝上晚晴的臉頰,她終於找回聲音,掙扎卻軟弱無力,她感覺到一股熱流正不受控制地匯聚在下腹。那些被窺視的私密時刻,現在卻成了這個男人手中的把柄。 陸沉突然將她轉過來壓在電梯壁上,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在緊急燈的紅光下,她第一次看清他的臉:蒼白如大理石雕塑,棱角分明,薄唇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鏡片後的眼睛如同捕食者的瞳孔般收縮。 "你每晚都在渴望這個,不是嗎?"陸沉的下體抵住她的腹部,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拇指精準地找到毛衣下的乳尖。"外出連奶罩也不穿,想勾引誰呀,yin蕩的小貓咪。" "放開我...我要報警了..."林晚晴面色一紅,她只是下樓扔個垃圾,加上現在大冬天的都穿得厚厚,有毛衣和外套的遮掩她也就懶得再穿胸罩。 男人絲毫不懼怕她的威脅,他在她的耳邊呢喃,彷彿引誘人墮落的惡魔:"丈夫長期不在家的漂亮妻子...樓道裡遇見鄰居都要臉紅的小鹿...其實骨子裡渴望被粗暴對待..." 晚晴想否認,喉嚨卻只發出一聲嗚咽。陸沉的手指開始揉捏她的rufang,力量恰到好處地介於疼痛與快感之間。她的身體可恥地回應著,乳頭摩擦著羊絨布料帶來陣陣酥麻。 "你的身體想要很久了。"陸沉低頭,隔著毛衣含住她一邊乳尖,濕熱的氣息穿透織物直達皮膚。"你的丈夫根本滿足不了你。陳太太。"那觸電般的感覺讓晚晴倒抽一口氣,手指不自覺地插入他濃密的黑髮中,不知是要推開還是拉近。 陸沉的手滑向她的大腿,裙子隨著他向上滑動的手而堆疊在他的手腕處,手指隔著內褲揉搓她私密的部位,在那道隱密的裂縫處用指尖來回輕掃,不一會兒便濕潤了。"唔...不要..."晚晴喘了口氣,她猛地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膝蓋頂開。 "濕成這樣..."他低聲嘲笑,手指靈活地把沾濕了的內褲撥開一邊,中指輕易滑入她早已濕潤的甬道,"只是被陌生人碰幾下就興奮的小蕩婦。" 晚晴羞愧地閉上眼睛,但黑暗反而放大了感官。陸沉的手指在她體內彎曲,精準地找到那塊軟rou輕輕刮傷。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從脊椎直衝大腦,她不得不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聲。 "看呀,都把我的手指打濕了。"陸沉突然抽出手指,將濕漉漉的指尖在她眼前晃了晃,濕滑的舌頭如幼蛇般鑽進她的耳廓:"你已經忍隱了這麼久了,早就該發洩出來。"說罷,他解開皮帶,釋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紫紅色的性器上面血管如樹根似的盤繞在柱身,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液體。 晚晴驚恐地發現自己在估算那東西的尺寸,比陳銘的大得多,粗得她懷疑能否容納。這個認知讓她下身更濕潤,內褲已經完全浸透。 陸沉單手將她的毛衣被推到鎖骨上方,雪白的雙乳彈跳出來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他俯身輪流吸吮兩顆粉嫩的乳頭,同時將兩根手指再次插入她緊緻的xiaoxue,快速抽插。 "啊...不...停下..."晚晴的抗議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身體卻迎合著手指的入侵。陸沉突然加入第三根手指,擴張帶來的輕微疼痛混合著前所未有的飽脹感,將她推向高潮邊緣。 "要來了是不是?"陸沉惡意地放慢速度,看著她因慾望得不到滿足而扭動,"不可以。" 晚晴搖頭,眼淚在眼眶打轉。陸沉低笑一聲,突然俯身將她的一條腿抬起架在自己臂彎,熾熱的性器抵上她濕漉漉的入口。 "不要...求求你..."晚晴最後的抗拒被一個深吻封住。陸沉的舌頭霸道地闖入她口腔,同時腰腹用力,一舉貫穿她的身體。 "啊!"晚晴的尖叫被吞沒在吻中。陸沉的尺寸遠超想像,填滿她每一寸褶皺,甚至頂到了從未被觸及的深處。疼痛與快感交織,她不受控制地痙攣,絞緊體內的入侵者。 陸沉喘息著停下,讓她適應自己的尺寸。 "這麼緊...你的老公真的有在cao你嗎?"他咬著牙說,汗珠從額頭滑落。 緩慢抽出再深深插入,陸沉開始建立節奏。晚晴的背在冰冷的電梯壁上摩擦,胸前兩團雪乳隨著撞擊上下晃動。每一次頂入都精準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 晚晴睜開淚眼,看到陸沉鏡片後燃燒的慾望,以及自己倒映在他眼中的放蕩模樣:衣衫不整,嘴唇紅腫,胸部佈滿吻痕。這個認知讓她更加興奮,內壁劇烈收縮。 陸沉突然掐住晚晴的腰肢,將她翻轉過來面對電梯壁。冰涼的金屬貼著她發燙的臉頰,背後是他滾燙的胸膛。 "這樣更好,是不是?"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手掌順著她光裸的脊背滑下,停在腰窩處微微施壓。晚晴被迫塌腰翹臀,這個姿勢讓她羞恥得腳趾蜷縮,卻又莫名地興奮。她能感覺到自己濕漉漉的私處正對著他勃發的慾望,像朵等待採擷的花。 陸沉沒有急著再次進入,而是用龜頭在她濡濕的縫隙間來回滑動,沾滿她的蜜液。晚晴難耐地扭動腰肢,無聲地祈求更多。他低笑一聲,突然掐住她的臀rou向兩側分開,粗硬的性器毫無預警地長驅直入。 "啊!"晚晴的驚叫撞在電梯壁上,又被彈回形成迴聲。這個角度進得比之前更深,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脈搏的跳動。陸沉開始緩慢抽送,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入,rou與rou相撞的聲響在密閉空間裡格外響亮。 他一手繞到前面揉捏她的雙乳,拇指和食指夾住挺立的乳尖來回捻動;另一隻手探入兩人交合處,找到那顆腫脹的珍珠輕輕畫圈。三重刺激讓晚晴眼前發白,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 "感覺到了嗎?"陸沉俯身在她耳邊喘息,濕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後,"你裡面在吸我...絞得這麼緊..."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發出yin靡的聲響。 晚晴的雙臂被反剪在身後,整個人被釘在電梯壁和他的胸膛之間。這個姿勢讓她完全無法自主,只能被動地承受他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的rufang在冰冷的金屬上摩擦。快感堆積得太快太急,她的小腹開始痙攣。 "不...不行了..."晚晴抽泣著搖頭。陸沉突然改變角度,龜頭重重擦過她的G點。晚晴再也無法控制,尖叫著達到高潮,蜜液噴湧而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內壁劇烈收縮擠壓著入侵者。陸沉悶哼一聲,突然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死死壓在電梯壁上,衝刺的速度變得近乎狂暴。 晚晴模糊地意識到他快要釋放,破碎地哀求:"別...別在裡面..."但陸沉置若罔聞,反而更深地埋入她體內。 "這可由不得你,寶貝。"他咬住她後頸的軟rou,在痙攣中射出滾燙的jingye,每一股都像是要烙進她子宮深處。 高潮的餘韻中,晚晴像被抽走骨頭般滑落,被陸沉及時撈住腰肢。他體貼地替她拉上內褲,任由混合液體浸透單薄布料,又細心整理好毛衣,幫她拉下裙擺。當電梯燈光突然恢復,機械運轉聲重新響起時,晚晴仍沉浸在情慾的餘韻中無法思考。 "監控馬上就會恢復,"陸沉在她耳邊低語,將名片塞進她的口袋中,"想念我的話就打這個電話。" 陸沉彎腰撿起被遺忘的垃圾袋,在電梯到達地下層時彬彬有禮地按下開門鍵。 "晚安,陳太太。"他嘴角噙著饜足的笑,"下次記得檢查陽台窗簾。" 電梯門再次關閉,晚晴顫抖著雙腿靠在角落。她能感覺到體內屬於他的液體正緩緩流出,浸濕已經狼狽不堪的內褲。鏡面倒映出她紅通通的眼角和凌亂的髮絲,還有脖子上明顯的吻痕。 晚晴顫抖著掏出男人給她的名片,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背面用鋼筆寫著"23A"。她的身體仍殘留著被佔有的感覺,下體隱隱作痛卻又異常滿足。理智告訴她應該把名片丟進垃圾桶,但手指卻將它緊緊握在手心。 電梯門再次關閉,映出她潮紅未褪的臉和紅腫的唇。晚晴知道,有些界線一旦跨過,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