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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清不楚过了几年,景夕渐渐明白和哥哥这样做是错误的,主动疏离了哥哥,景昱没说什么,也默认了他们之前是不成熟,只是每次幽深的眼神盯着景夕,总是让她害怕,像野兽一样不怀好意,想要撕碎的目光。她尽量避免和景昱见面,心理暗示下不想回忆起这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哥哥,我衣服忘拿了,就在我床上,你可以帮我递过来吗?”景夕软软的声音响起,景昱暗骂了一声该死,这丫头不懂男女之防吗?她的话歧义很大。 景昱看着她床上散落的衣物,面无表情,不敢多看。一把拿过,到了浴室门口。 “你的衣服,我拿来了。” 下一刻,浴室门被打开,少女身上湿漉漉的,身上裹着浴巾。水滴从脸上一滴滴下落,滑向了更深的沟里。不经意的疑惑。 景昱一时鬼迷心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景夕。 “meimei,你的身材越发好了。” “要看吗?”景夕妩媚一笑,忍不住的厌恶。 不等回答,景昱一把抱住她,猛嗅她身上的香气。 “你好香啊。” 景昱脸色酮红,泛着不正常的光泽,看着陪伴了几年的烦人精meimei,心底涌出一丝难以言明的念头,“meimei,你长大了,发育得也越来越好了。” 景夕脸白了,“哥哥,不要乱说,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你是我最好的哥哥,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对吧?” “嗯。”景昱的眼神晦暗不明,又恢复成清冷自持的模样,放开了她。 他转身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有话飘散在空中,景夕怀疑是否听错了。“我的好meimei,还有三年,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再给你几年适应时间,你要知道,当初你不该招惹我,或许就不会变质,但你偏偏要靠近,撩拨不自知,我不会放手,无论用何种手段,你只能是我的。” 好热呀,景夕不停扭动着身体,想驱散那股热意,可怎么都不能纾解,她说不出那种感觉,好想要某个东西,舒缓她的痒意,可感觉好羞耻。 景夕面色潮红,思维迟钝地躺在kingsize床上,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她记得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家里举行了一场极大的宴会,她高兴地和家人庆祝,酒喝的有点多,最后接过哥哥递过来的一杯酒,然后就昏厥了,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哥哥嘴角不明觉厉的笑意。 这不是她家,这像是个豪华五星级酒店,是谁把她送到这的?不怀好意,她有点明白自己当前的情况,她是被人拐走下药了。 是谁,想毁她的清白? 景夕听到了浴室洗澡声渐渐微弱,眼神迷离地看着大门,来不及了,她必须要逃走。 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可yuhuo越烧越旺,她有点忍受不了了。身上衣服完整,她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准备逃跑。可一接触地面,她的腿软的不行,跌坐在地上。好想要…… “嘭——”大门一下被打开,“我的小夕,你不乖啊。”眼前的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滴跌落,划过他的锁骨、肌rou、腹部、浴巾下面,结实有力的八块腹肌,看的景夕吞了口水,有点想扑过去。 她艰难开口:“哥哥,怎么是你?这一定不是你做的,快带我离开,我被人下药了,我很难受。”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呢?”景昱轻佻地来到景夕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呼出的气息扑到景夕口中,下面热流更激烈了,荷尔蒙的躁动。 “我们……可是兄妹,这是在luanlun。”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景昱隔着衣服摸上了景夕的胸,带着丝凉意,让景夕更加羞耻,十分想逃离。 “小夕,你发育的可是越来越好了。”景昱享受着手感,单手捏了捏高耸的双峰,划向乳沟。 “你——简直就是变态,快放了我,今天这事传出去我们都没有好下场,你想辜负爷爷的期待吗?” “谁会知道呢?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酒店已经被我包了,没有其他人,这是我为你打造的专属空间。” “你就不怕我告你强jian!” “你敢吗?你想让爷爷知道我们的事,给家族蒙羞?世道对女子太轻视了,我能全身而退,而你要被人指指点点,不见得光。强jian?万一是你自愿的,主动求我上你?小夕,你能忍住,不主动吃我?我这是挑逗,是情趣,可我不会主动碰你,我要你求我上你,让你自愿。” “你——”景夕欲哭无泪,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还是她冷酷但带着柔情的哥哥吗?自父母离世,他们相依为命十几年,怎么会变成这样? 景夕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任由景昱的动作,灵魂和rou体已经分离,她麻木地发出一声声陌生的呻吟,身体快感和刺激越发敏感,可她的心和灵魂在哭,在怨恨。这可是她最爱的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会毁了他们二人。 景昱吻上了那饱满的坚挺,一手慢慢地揉捏着顶点,时不时啃咬,洁白的乳rou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另一只手向下探索着幽谷,搅动春水,手指勾出白色的银丝,他把沾了yin水的手指拿出来放到景夕眼前:“meimei,这可是你动情的证明,尝尝,真甜。”说完径直放入景夕口中搅动,再放入自己口中回味。 “变态,真恶心,要做快点做。” “我要你心甘情愿求我。”景昱邪魅一笑,呼吸渐渐往下,略过她的rufang、小腹,来到她的下面。 景夕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取悦你啊。”说完吻住了那一朵花瓣,舌头穿过幽蜜的洞口,搅动起来,真紧,颜色粉嫩。 景夕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双手插入景昱的发间,似渴求般向上挺了挺臀,让景昱的舌头又进去了几分。 “啊,不要。” “不要?还是不要停?景夕,说你要我,求我上你。” “做梦!”景夕死咬着唇瓣,甚至出血,仍不肯屈服,他是魔鬼,这是地狱,他们没有好下场。 “那就别怪我了。”景昱快速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那硕大的roubang,直晃在景夕眼前,看的景夕眼角发酸,这会长针眼的,好丑。 “哥哥没满足你,可我小兄弟等不及了,说要你。小夕乖,帮帮哥哥。”不给景夕机会,拉过她的手碰上那物件抚摸起来,好大好热。 景夕急着想抽离,可怎么也挣脱不开,被迫给他撸起来,体内热流越来越旺,她快要丧失理智了。 “好热,好难受,我要……” “小夕,这可是你说的,我是谁?” “哥哥……”景夕带着怨恨但又依恋地攀附上景昱的身体,两颗红粒不停在景昱身上磨着,双腿蹭来蹭去,不停地挑战景昱的yuhuo。 “小妖精,还不是坚持不住了,我马上给你。”景昱低声咒骂了一句,快速拉开景夕的腿,努力张开到最大,一个挺身猛的刺入。 “啊!好疼!”初次的痛仿佛把景夕劈成了两半,神智有些清醒,可看着在她身上动作的人,景夕苦涩一笑,到底是不干净了,不会被人原谅的,她跟她的哥哥luanlun了。身体私处火辣辣的疼,提醒这一切发生的真实,在不停的撞击中,她感受到两人的心跳是那么近,体液交融,亲密无间,彼此只有彼此,世界那么安静,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天荒地老。可这样是正确的吗?神啊,你有看到那深藏的罪孽和无辜的哭泣吗? “小夕,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景昱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索取,身下的紧致和青涩让他带有隐隐的负罪感,可他不后悔,他爱他,他要她,今生今世。从几年前无意见到景夕的裸体,景昱无意起了反应,到后来景夕发育的越来越好,他常常无意识地发起呆来,春梦的主角都是她,甚至像魔愣般偷偷潜入景夕的房间进行猥亵。景昱想要景夕,非要不可,不仅是亲情,更是性欲和爱情。 “小夕,说爱我。”景昱疯狂地冲撞着,想宣泄他心中汹涌的爱意,可景夕只感受到无尽的痛,爱?禽兽也配,恨意滔滔。 这一夜,不知做了多少次,景夕的药逐渐被清楚,思维也清晰起来,可看着景昱那不会累的模样,不知多少次被做晕后醒来,还是看到景昱趴在她身上,发情的公狗样令人作呕。 会有快感吗?景夕悲哀地想着,她真是副yin荡的身体,体内热流不断涌出,配合着景昱发出一声声呻吟,又痛苦又舒服,听着景昱低吼,一股guntang的热流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整个人也激灵起来,眼前浮现一片白光,似达到极乐,快活愉悦到了天堂。这身体的反应,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