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言语挑逗 微h
哥哥的言语挑逗 微h
日子在偏执的甜蜜中流逝,余音如影随形。她的视线寸寸缠绵地黏在余聿修身上——清晨用湿漉漉的目光送走他的车尾灯,黄昏早早蜷在门厅等候引擎的响起。 余聿修纵容着这份扭曲的依恋,除却偶尔被工作捆绑至深夜,几乎予取予求。 但今晚又是个例外。挂钟的秒针如冰冷的刀刃划过零点,余音枯坐在黑暗大床中央,周身弥漫着低气压。 当房门被极轻地推开,带来一丝走廊的微光,她一动不动,浓密的长发如同垂死的蝶翼覆盖了半张脸孔,掩住眼底疯狂滋长的阴鸷。 “怎么还没睡?” 余聿修的音色带着疲惫的沙哑,混着一丝歉意,“是在等哥哥?” 余音缓缓抬首,那张在暗影中抬起的脸娇弱得令人心悸,出口的话却像淬了冰的刀锋。 “哥哥明明答应了,要每天陪我躺在这个床上直到睡着……” 她刻意咬重了“陪”和“躺”两个字,尾音勾着一丝甜腻的控诉。 余聿修大步流星踏上柔软的地毯,一把将冰凉的她捞进怀里。隔着衬衫,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胸膛强健肌rou的弹性和灼人的热度,瞬间熨平了她表面的僵硬。 “乖,对不住,” 他紧贴她小巧的耳廓呵气,低沉磁性的嗓音摩挲着她的神经,“公司几个不长眼的捅了篓子,拖到现在。” 他粗糙的手指习惯性地穿过她如瀑的黑发,带着占有欲的抚慰。 余音的脸颊深埋在他颈窝,贪婪地汲取他身上干净、强烈的雄性气息,像瘾君子眷恋鸦片。 可下一句,她的声音依然轻柔得像月光,却嵌入了不容推翻的冰冷:“我不管什么篓子……哥哥回来晚了,我不高兴了。” 她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划着他衬衣下的背部肌rou,带着赤裸裸的挑逗。 余聿修的呼吸陡然加重,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喉结在黑暗中划过一个性感的弧度,声音里糅进了危险的宠溺。 “好……是哥哥的错……那我的乖乖想怎样?” 他温热的手掌滑下来,隔着丝薄睡裙,暗示性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侧,紧贴那弧度饱满丰翘的臀部。“嗯?想怎么……惩罚哥哥?” 余音的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在他有力的掌控下细细颤抖,仿佛电流窜过每一寸神经末梢。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近呜咽的句子,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糖蜜的毒药。 “惩罚不够……我要你离不开我……哥哥……告诉我,要怎样才能……” 她的指尖大胆地向下,划过他壁垒分明的腹部,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极其缓慢地滑向更危险的下腹三角区域, “……彻底成为我的……禁脔?” 这个带着强烈暗示的自贬性词汇被她用天真的音调念出,威力惊人。 余聿修的身体瞬间彻底僵直!随即,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膛震荡而出:“小傻瓜……” 他的手猛地攥住她那只正在放肆的小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 声音绷紧到了极致,混合着浓重的欲念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黑暗,“哥哥的心、哥哥的魂早在你身上生根发芽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心,嗯?” 他那双在暗夜中闪着猎食光芒的眼睛紧紧锁住她,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余音避开“苏婉”这个毒瘤般的名字,只是固执地、更加用力地攥紧他衬衣的前襟,仰起那张足以诱神坠魔的脸。 “要是哪一天……有不知死活的小野猫……或是不长眼的贱货……敢招惹我的哥哥……” 她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的下颌线,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哥哥会怎么办?嗯?会……不要我了吗?” 眼底的偏执疯狂得如同深渊。 余聿修骤然擒住她作乱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眼中骤然凝结风暴般的锐利光芒,一字一句,掷地如寒冰。 “没有‘不要’!永远不会!” 他的拇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碾过她饱满娇嫩的唇瓣,留下微微的凹陷和热度,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别人……连碰你一根头发的妄想都不该有!” 那暴戾的宣言瞬间又化作了缠绵的爱抚,指腹流连在她唇上,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我的乖乖……你到底在怕什么?是哥哥……对你的占有欲……表现得还不够吗?” 最后一个问句带着露骨的质问。 “占有欲?” 余音像是被这个词语瞬间蛊惑,眼底迸发出病态而狂热的光。 她用力蹭着他的脸颊,如同濒死的小动物寻求最后的安慰,吐出的话语却清晰如恶魔的低语。 “哥哥的人……哥哥的心……哥哥的身体……哥哥每一寸皮肤……每一滴guntang的汗水和……每一次为我发硬的颤抖……” 她小巧的舌尖如同蛇信,飞快而极具暗示性地舔过他的喉结边缘,“……都只能填满着我……都只能烙下我的印记……永远只归我所有!” 余聿修猛然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完全暴露在他炽热如同熔金的注视下。 “是!从来都是!也只能是你的!” 他重重地喘息,那强健的胸膛剧烈起伏,抵着她柔软的身躯,烫得她心尖发颤,“你是唯一能掌控我的锁链。!” 他随即失笑,笑声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怎么……这么漂亮的身体里装了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脑袋……” 目光放肆地扫过她曲线优美、在薄透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玲珑胴体,那眼神充满了露骨的评估和贪婪的欲望,“哥哥今晚要好好检查检查……哪个地方……需要更多标记?” 余音被那眼神看得浑身燥热,血液逆流。她固执地、甚至带着点蛮横地命令:“说没有用!哥哥现在……证明给我看!” 余聿修幽深的眼眸在她脸上逡巡许久,如同在审视一件稀世奇珍。 最终,他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嘴唇如羽毛般落在她的眉心:“这样……够不够证明?嗯?” 那温存得如同春风拂柳的吻,却在此刻的语境下,充满了令人心痒难耐的挑衅。 余音猛地仰头,粉嫩的唇瓣几乎是撞上他坚毅的下巴,声音里含着一股委屈的恼意。 “哥哥骗人!明明说要证明有多爱我……” 她的眼尾瞬间染上惑人的红晕,像被狠狠欺负后又期待着更粗暴的对待, “只是……这样亲一下……打发小孩子吗?” 她的膝盖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轻轻顶开他交叠的双腿间空隙。 恰在此时,余聿修口袋里的手机像一道劈开黑夜的惊雷,突兀地尖叫起来。 余音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阴霾,动作却快如闪电!她猛地将那只作乱的手完全挤入他的大掌中,十指如藤蔓般死死交缠扣紧,掌心相贴的濡湿热意传递着无声的占有宣言——“不许接!” 余聿修的身体紧绷如满弓的弦,他垂眸瞥了一眼两人如同长在一起的紧密双手,嘴角勾起一丝无奈又近乎愉悦的弧度。 “小坏蛋……就这么舍不得哥哥离你一厘米远?” 他任由那手机在不依不饶地嘶鸣,目光流连在她因为用力扣握而泛起一层迷人薄红的指节上,眼神温柔得足以溺毙。 铃声终于偃旗息鼓。余音得寸进尺地猛然发力,借着他身体的平衡,一个灵巧的旋身将他重重推倒在堆叠如云的枕头之上。 她娇小的身体随即覆盖上去,居高临下地制住他,温热的吐息如同细小的火焰,喷洒在他剧烈滚动的喉结上。睡裙滑落一侧肩带,露出细腻圆润、在月光下莹白得惑人的肩膀。 “证明……” 她俯视着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情欲的眼眸,每一个字都带着蜜糖毒药般的诱惑和命令,“哥哥得用我喜欢的……方式……” 余聿修低笑一声,强健有力的手臂像熔化的铁箍,瞬间缠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松卸掉那点虚张声势的“控制”,将她更紧密、更深地禁锢在自己guntang身躯与软枕之间。 “乖乖……是感觉不到吗?” 他的鼻尖抵住她的侧颈,炽热的呼吸灼烧着那片娇嫩脆弱的皮肤。 下身蓄势待发的坚硬灼物隔着薄薄布料重重碾过她大腿内侧极其敏感的嫩rou,惹得她失控地发出一声细微战栗的呻吟,“哥哥这里的爱意……几乎快把你……撑坏了……” 余音被他身体真实的反应刺激得浑身血液沸腾,瞳孔深处燃烧着不顾一切的疯魔:“哥哥的爱……没有穿透我的恐惧!我害怕!”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肩部肌rou,像小兽凶狠的抓挠,“害怕被抢走!害怕哥哥……不属于我!” 余聿修猛地捧起她的小脸,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瞳里映着疯狂也映着自己,如同最深沉漩涡:“不准胡思乱想!” 他的指腹爱怜又霸道地摩挲她发红的眼尾,“哥哥爱你,用尽骨血爱着你这副让我疯魔的身体,用灵魂里所有的火去爱你。“ 他灼热的唇如同风暴降临的前奏,重重擦过她的唇角。“而且……” 眼底飞逝而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冰冷决绝。 “能抢走我的人……下辈子也生不出来!” “犹豫了!” 余音如同嗅觉最敏锐的猎豹,瞬间捕捉到他眼神深处那微不可察的凝滞。 她死死揪住他胸襟前的衬衫,指节泛白,声音陡然变得委屈又偏执,“哥哥刚才的眼神在想什么?!” 余聿修心下狂跳,面上却骤然扯出一个极为宠溺的笑容掩饰,大掌揉动她的后颈,力道带着几分不容躲闪的控制,试图将她重新按压回自己怀里。 “哥哥只是在想……用什么力气……” 他的唇恶意般地凑到她早已敏感泛红的耳垂边,guntang的舌尖似有若无地舔过那柔软的软rou,用最低沉、最沙哑、也最露骨的声音继续。 “……才能更深入、更彻底地凿进……我的宝贝身体里……让她尖叫着感受……哥哥的每一寸……guntang坚硬的……爱……” 这句充满污秽下流意味的挑逗成功地让身下的娇躯狠狠一颤。 余音的血液几乎冲到头顶,她强压下瞬间涌上的瘫软,目光却更加执拗地逼视着他。 纤细如葱管的手指带着不容错辨的挑逗意味,隔着一层薄布,点在了自己那微微张开、如同邀人品尝的红润唇珠上。 “哥哥知道的……该怎么做……” 她一字一顿,如同最虔诚的祈祷者同时也是最邪恶的渎神者,“用……这里……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