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再遇
年会再遇
苏婉再次出现是在余氏集团周年酒会上。 璀璨冰冷的水晶吊灯将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日,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二楼回廊的阴影里,余音如同一尊精心雕琢的冰像,指尖无意识地旋动着高脚杯。冰块在液体中折射出细碎而锐利的光芒,像她此刻眼中冻结的霜意。 视线穿过晃动的金色香槟泡沫,牢牢锁定在大厅入口。 那个穿着素白色鱼尾礼服的女孩苏婉,正由公司元老亲自引进门,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竟带着几分已故余夫人的影子和从容风仪。 与几日前在花园里歇斯底里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怎么敢……”余音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指甲却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半月形的深痕。 一丝细微的血腥气在指缝散开,却远不及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将她腐蚀殆尽的酸涩与暴怒来得尖锐。 目光,如同淬毒的刺,狠狠钉在苏婉修长的脖颈间。那里,一条古老切工的奢华蓝宝石项链,在无数灯光下熠熠生辉,刺入了她瞳孔深处。 那是 “母亲”——不,是苏婉亲生母亲的遗物,那抹深沉而神秘的幽蓝,曾经挂在真正余家夫人的颈间,是她童年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带着馨香温度的模糊画面。 而如今,它贴在了仇敌的皮肤上。 一股沉郁冷冽的雪松香气自身后笼罩而来,紧接着,是男人结实的手臂,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灼热的温度,猛然箍紧了少女纤细的腰肢。 将她整个人嵌入身后那堵坚实的躯体之中。 灼热的气息贴着她敏感的耳廓拂过,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别看她,” 余聿修的声音低沉磁哑,带着哄诱般的命令,唇几乎要擦过她的耳垂,“今夜所有的光,都该只聚焦在我的女主角身上。” 余音转身,指尖如同灵活冰冷的毒蛇,瞬间抚上他深灰色高定西装的领口。 领口处,别着一枚小巧却切割完美的蓝宝石领针,与她耳畔摇曳的同套耳坠相映生辉。 “哥哥……”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掠过喉管,吐出的气息却带着刀刃的寒芒,“把mama……不,把‘那个女人’留下的遗物……给她了?” 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冰冷的宝石针托。 余聿修眸底骤然卷起深暗的涡流,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擒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力道极大,捏得她指骨生痛,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 “董事会的安排。是钥匙,是封口费。苏婉……手上握着决定性的证据,关于父亲最后那场车祸的……真相。” 他的目光穿透妆容,审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波动。 “所以……” 余音非但没有退避,反而踮起脚尖,鲜艳欲滴的红唇近到几乎要蹭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温热的吐息如藤蔓般缠绕其上。 “哥哥是在利用她……这颗棋子?” 她的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讥俏的光,“还是……在可怜你这位流落在外、终于得偿所愿认祖归宗的……亲meimei?” 最后三个字,被她用齿尖碾碎了吐出来,带着血淋淋的嘲弄。 余聿修的眼底瞬间掠过风暴,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少女整个人抱离栏杆,撞进最近一间空置休息室的厚重实木门内。 “咔哒!” 门锁落下的机械声在瞬间隔绝了所有喧嚣。 昏暗的光线里,唯有两道骤然变得粗重而焦躁的气息在狭窄空间里激烈地碰撞、纠缠。 余音被反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男人宽大的手掌精准地钳制住她的双肩,一条强健的长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霸道地挤开了她穿着礼服裙的双腿膝盖。 膝盖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地顶撞进她柔软腿缝深处。 “你在……吃醋。” 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再有丝毫遮掩,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地碾过她饱满湿润的下唇。 “非要这样……一次次、用锋利的爪子来试探,”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侧,“哥哥的……忠诚?” 余音被迫高昂着头颅,浓密的睫毛在苍白中透出异样薄红的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 眼底却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苗:“哥哥你自己说的……” 她抬起手,并非推拒,而是用冰凉纤细的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攥紧了他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一点点地收紧 “‘只要我。” 她的声音委屈又带着病态:“可现在我的‘好meimei’戴着mama的项链……挽着董事会的权力支柱……下一次是什么?”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带着病态的偏执,“是不是要住进我的房间?躺上我那张……沾染着你味道的大床?睡在我……每天等你的位置?!嗯?” 余聿修发出一阵低笑,漫不经心地扯下领带。没有任何停顿,领带如蛇般缠绕过她双手脆弱的腕骨,轻柔又牢固地交叠勒紧。 随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气,将少女的双腕高举过头顶压在冰冷的门板上。 男人温热的气息贴近,guntang的唇舌恶狠狠地啃噬着她脆弱的耳廓软骨,低低的喘息。 “那晚……在那张属于‘余家大小姐’的大床上……是谁……缠着哥哥的腰……” 他的另一只手,带着guntang的温度,恶意地用力地摩挲着她侧腰敏感柔软的软rou。 “嗓子都哭喊得失了声……一遍遍说‘哥哥永远是我的……永远不许走’?” 他的牙齿加重力道,在那柔嫩的耳垂上留下清晰的暧昧红痕。 少女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任何惊慌,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刺向他翻涌着情欲风暴的幽深瞳孔,故意拉长的声音还带着些许蛊惑。 “既然……哥哥记得那么清楚。” 她的身体如同最妖娆的水蛇,在被禁锢的状态下,带着惊人的柔韧度,主动地在他压制身体的空隙间扭动。 “那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现在,证明给我看啊!” 感受到他压制自己的躯体瞬间变得石块般坚硬紧绷,她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偏执光芒。 “证明你选的……是我,是我这个让你神魂颠倒、不惜撕毁一切也要抓住的假meimei……不是你和她……那该死的血缘。” 余聿修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骤然松开了勒紧她手腕的领带,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指节如同铁钳般,握住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 “小疯子……” 他的声音粗粝沙哑到了极致,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赤红的欲念吞没,“你要哥哥……怎么证明?” guntang的唇舌如同带着电流,重重碾过她颈侧敏感的、正在疯狂跳动的动脉血管!“就在……这道随时会被人推开的门后……” 他的膝盖用力往她被迫分开的腿心一顶,“在这随时会被撞破的地方……就在这里要了你?让外面所有人,听清楚他们的‘余总’怎么和他的‘meimei’在这里……偷情?luanlun?” 每一个词都如同烙铁,烫在少女灵魂深处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