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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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就见兰姐扇着帕子,风风火火地进来,后面跟着马金阳拎了两个大食盒。 两姐妹坐在床边闲聊着,马金阳拎了食盒一样一样摆出来,一大碗的鸡子炖水鱼,烧鹿筋,水晶鸡,卤牛鞭牛rou牛肚,油菜面筋,炝拌笋丝,还有一笼牛rou蒸饺,外加一壶温热的桂花稠酒和一碗杏仁奶酪。 全都摆布好了,请了两姐妹过来。兰姐说:“那碗乳酪是专门留给城哥儿的,晚上回来吃。” 马金阳给两姐妹倒上酒,“谢谢兰姐。” 两姐妹边吃边聊些闺蜜琐事,马金阳也不搭话,默默地帮她们两个倒酒夹菜。 吃了几口,丁大娘子便说吃好了,起身就说要回去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兰姐捏了捏她粉润的小脸儿,打趣道:“看来大娘子今天很满意啊,喂的饱饱的啦!” 丁大娘子啐了一口,便袅袅婷婷地起身出去,马金阳只送到了门口,兰姐一直跟过去送到自己家,安排好了马车送走,方才回来坐下。 “兰姐再吃几口,我先去给您备水。” “不吃了,天气热的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你也别麻烦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兰姐边扇着帕子,喝了口茶。 “那我去把床铺收拾一下,我伺候您午睡。。。”马金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兰姐不置可否,问了句:“今天射了几次?又是伺候的后活儿?” 马金阳不说话,闷着嗯了一声。 “这个浪蹄子,我就知道。。。她这应该也是怕又怀上吧?” 马金阳还是不说话,闷着嗯了一声。 “算了,我可不想用她刚捅过肠子的家伙事儿,要不你帮我口一会儿!” 马金阳嗯了一声,起身便出去端了一盆玫瑰飘香的热水,跪在地上,掀起了兰姐的裙子,沾湿了雪白的帕子仔细地擦洗了一番。然后端走,净了手漱了口回来,默默地跪在地上,手口并用地奉承起来。 因为彼此实在太过熟悉,所以口法和指法都是最熟稔、最得宜的,兰姐并没有大呼小叫,只是闭着眼睛,呼吸随着马金阳的动作时快时慢,热浪汩汩涌出,足足喷了三次,全身酥烂了一般,方才把马金阳扑倒在地,趴在他的身上把嘴唇递了过去。马金阳配合着热烈吮吸着兰姐的唇舌,一边把兰姐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一时间意乱情迷、耸然挺立,便要挺枪直入。 兰姐推开他,起身坐下,整理了下妆发,“罢了,我也乏了,起来吧,我有正事跟你说。” 马金阳也赶紧起身,整理好了衣服,又端了热水过来,帮着兰姐清理完毕,方才坐下。 兰姐低着头慢悠悠地说道:“骡马市有名的钱老爷,最近新纳了个小娘子,对付爷们儿很是有一手儿,把这钱老爷哄的是身心舒畅,先是给了个侍妾的名分,现在又想让她添个一男半女,日后好让她有个依靠。。。” 马金阳低着头,沉默不语,一点反应也不给。 “我知道你之前说过不想再做这借种的活儿了,所以原想着这次让福保上。但是你也知道,这孩子就是一身蛮力,伺候人没你那么精细,况且。。。这个小娘子想要个双生子,点了名儿想要你。。。”兰姐抬起了头看着马金阳。 “可这双生子也不是说有就一定有的,那要。。。”马金阳总算给了点回应。 “这个她自然是知道的,不强求但也事在人为,所以最近一直调理身体,多子丸也吃了,汤药洗浴也一直在用,掐算着时间,明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马金阳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想做这种事儿,但你想想像丁大娘子这种的女人,因为你的一对双生子,保住了她当家主母的位子,保了她一辈子的富贵无虞,也是无上的行善积德啊!” “现下城哥儿过来了,你行事也不如以往方便了,但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却越来越多,你也得多为孩子着想吧!” 要说这兰姐真是女中丈夫、裙钗诸葛,早年间从米脂老家过来,与马金阳一起在大户人家里为奴为婢,后来出了府经人介绍嫁给了本地的一个小饭馆老板,在她的精心cao持和长袖善舞之下,小饭馆做成了大酒楼,现今全城最旺的两间高端酒楼便全都是她的手笔:一间栖凤楼就开在东大街京兆驿的对面,另一间魁星楼就开在了西大街的正学书院对面,可谓是客似云来、日进斗金。然后给了老公一大笔钱,俩人高高兴兴地合离了。 然而兰姐真正厉害的是小而美的米兰斋,只接待高级女宾,所有的师傅、下人也全都是女子,而所提供的餐食、养生、美妆等服务也是依人独家定制,绝不雷同,因此在城中贵女名媛圈中口口相传、趋之若鹜。但凡你说的出,兰姐就能想办法帮你做的到,且私密性极佳,哪怕是提供露水情缘的男宠,又或者是贵妇借种生子,也都是万无一失,包您满意。 兰姐看马金阳还在犹豫,继续使用金弹攻势,“这钱老爷啊出手是极大方的,先拿了五十两让我张罗,等事成之后再付五十两,如果是双生子的话,就再加五十两。”说着就拍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这是订钱!” “行吧,可明天。。。”马金阳抵挡不住银子的攻势,终于松口了。 “为了确保一矢中的,明天开始连续三天,我都让小娘子过来承接雨露,你辛苦辛苦。城哥儿那边,我还让福保陪着,带着到附近的地方多玩玩,三天之后再回来。” 马金阳嗯了一声。 “不过有件事儿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这个钱老爷吧。。。”兰姐犹豫了一下。 “这个钱老爷吧,他要在旁边看着。。。” 马金阳啊了一声,愣住了。 “听人说那钱老爷其实更爱男人,私下里玩儿的也挺花花,娶妻纳妾不过都是图个乐儿,还有就是延续个香火。他既在旁边看着你就让他看,他的小妾就在旁边,想来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说呢?” 马金阳不语。 “那我让钱老爷再加点,连续三天,他在旁边看着,一百五十两整。如果是双生子,就再付一百两,怎么样?这个价钱可是足够大方了啊!” 马金阳嗯了一声。 兰姐直接起身,“我这就给钱老爷回话,明天一早我带人过来!” 马金阳送走了兰姐,回了房间也没什么胃口,把菜收拾了起来,银票收了,记了账,就坐下来小口儿喝着闷酒,直到酒壶见底,方才起身将房间、浴桶重新打扫清理,回归整洁崭新之后,回到厢房一头睡下。 第六章 直到天色全黑,玉城兴冲冲地由福保送了回来,还拎了大包小包各种衣衫、吃食、小玩意儿。马金阳谢过了福保,“今天兰姐关照,还烦你明日带着城哥儿再去玩几天,该坐车、该住店的别替我省钱,玩儿的开心就好!”说着递过了一包儿碎银子。 福保留下一句“叔儿放心!那明早我再过来。”就走了,玉城坐在院儿里,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讲今天都去了哪里,吃了什么,玩了什么,马金阳一句话也插不上,只是微笑着听。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福保直接过来讲玉城领走了,马金阳就坐在院子里等他们过来。不多时,兰姐送了钱老爷和钱小娘子过来就走了。二人被迎进正房,端上了茶,马金阳就站在旁边听候吩咐。 钱老爷四十有余,白胖富态,脸圆无须,看着就像个慈眉善目的富太太,那钱小娘子倒是颇有几分颜色,年纪不大但眉眼间全是风情和聪明。两人只是喝茶,都不先开口,场面确实有点尴尬。 最终还是钱老爷先开口了:“我们今天要怎么安排?” 马金阳轻声道:“兰姐说了,老爷和小娘子想要一对双生子,可这却是不敢打包票的,除了天时地利人和之外,也要看两位贵人的缘分,小的只能尽力而为。” 钱老爷放下茶碗,盯着马金阳的裤裆,“怎么个尽力而为啊?” “听兰姐说,小娘子已提前用了多子丸和汤药,今日正是最好的时间,那么接下来的三日,小的会为小娘子施种,每日施两次。连续三日,一共是六次,十有八九就会落地生根。如果这次没能成功,就辛苦两位贵人,下个月同样时间再行一次。” “你能一日施两次?”钱老爷睁大了本就不太大的眼睛。 “钱老爷请放心,小的精水极为充裕。。。”马金阳弓腰鞠了个躬。 “哦,那你这施种是怎么个施法?”钱老爷对细节非常有兴趣。 “施种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小的自取,在喷出一刻之前进入小娘子体内即可,这种方法最为简单,也不冒犯贵人贵体。” 钱老爷眯起了眼睛,“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的话,则需要费些时间交合,待小娘子性致最高时喷薄而出,此种受孕几率更高,生男的几率也更高,只是就要亵渎小娘子贵体了。” 钱老爷转头问脸红耳热的小娘子,“你觉得用哪种?” 小娘子羞道:“全凭老爷吩咐。” “那今天就两种方法都试试,你确定你能两次?”钱老爷有点犹疑。 马金阳嗯了一声。 那就开始吧! “请小娘子先躺在床上休息,老爷您随意。”说着便安顿了小娘子衣带不解地躺下,自己跪在床尾,背过身去,解开裤子开始自取。 钱老爷坐在床头,却只看到了马金阳的背影,说了句:“无妨,你转过身来,裤子也脱了吧,怪累赘的。” 马金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钱老爷盯住那条黑里透红、油光锃亮的大蟒蛇,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你这有六寸?” “有贵人专门量过,六寸半。。。” 钱老爷喉头上下滚动,吞着口水。 马金阳一边上下取弄,一边硕大饱满的卵袋啪啪拍打。只见那龟口有晶莹渗出,卵蛋提升紧紧贴在两侧,马金阳放缓了手中动作,“小娘子可将衣物掀起,小的就快了。” 小娘子眼睛也不敢睁,只是将裙子掀起小腹之上,褪下亵衣,露出那毛茸茸、粉嘟嘟的蜜户。马金阳起来跪在了小娘子两腿之间,一手自己上下取弄,一手抚弄着小娘子的蜜xue小rou。小娘子又羞又臊有如过电般震颤,只是压抑着不敢叫出来。 钱老爷就在旁边直勾勾地张大了嘴看着,口水差点没流下来。直到小娘子下体已经彻底湿润滑溜了,马金阳直接提枪进洞,低呻了几声,钱老爷赶紧趴过去盯着那交合处看。 只见马金阳只有巨卵露在外面,每射一股,巨根底部牵动着会阴处的精关便跳动一下,蛋蛋也抽搐一下,浑圆结实的臀肌和光滑无毛的秘菊也随之松紧一下。钱老爷接连数了有十二下,方才云收雨住、施种完毕。 马金阳长长吁了一口气,停了一阵方才慢慢将巨蟒抽出,然后赶紧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小娘子的臀下,“小娘子可适当将两腿抬高,确保全部精种流入不外泄。” 小娘子依然还是羞涩地闭着眼照做了,钱老爷也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了茶碗,满面红光,呼吸短促。 马金阳起身,穿好裤子,给钱老爷重新上了热茶,说道:“老爷和小娘子且休息片刻,小人先告退,稍后我再为小娘子施一次。” 第七章 马金阳出了正房来到院中,坐下喝水休息,谁知钱老爷也跟了出来,马金阳赶紧起身行了个礼,钱老爷摆手让他一起坐下。 “兰姐果然没有介绍错人,你是个堪用的。”钱老爷眯着眼盯着马金阳的两腿之间。 “谢钱老爷,小人没别的本事,只愿老爷娘子能早日子孙满堂、福缘无边!” “一会儿第二次,就照你说的第二种方法。。。” “其实老爷您也可以先来,待到小娘子盛情绽放之时,小人再接替,快速布种,这样可以减少对小娘子贵体的亵渎。” 钱老爷呵呵一笑,“无妨无妨,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用你啦!你只管倾尽全力即可,我不在乎。” 马金阳起身行礼,“那小人就得罪了!” 钱老爷仰着头,眯着眼,自言自语道:“要说这施种,五次和六次也没什么区别吧?要是能施上,一次就够了。。。” 马金阳收人钱财,忠人之事,“小人也不敢打包票,只是既受了老爷的委托,自当倾尽全力,尽力而为。” 钱老爷转过头,直接把手抓住了马金阳的裆部,“我的意思是这第六次嘛,就由老爷我受着了。。。” 马金阳也不敢躲,但嘴上的意思是明显的拒绝了:“这个不好吧。。。” 钱老爷根本不听,上去就解开了腰带,里面并不曾穿着亵裤,直接将那一大包黑红饱满之物掏了出来,虽说已经疲软松懈,但龟嘴处仍留有少许刚刚不曾擦干净的牵丝粘液。 马金阳还是不敢躲,也一声不吭,任由钱老爷凑上嘴去,将那巨头舔的干干净净。 钱老爷见他不说话,就直接问“如何?” 马金阳想了一下,说:“小人从不曾试过如此,可能无法让老爷满意,或者我帮您介绍其他兄弟?” “事在人为嘛,看你是个实在人,只要你尽全力就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塞到了马金阳的裤裆里,大概十几张只多不少,“这些你先拿着,把老爷我伺候舒坦了,还重重有赏。” 马金阳推无可推,只得谢了钱老爷,就要起身帮着钱老爷端茶过来。 “茶嘛,我就不喝了,想喝点别的。。。”钱老爷斜着眼认真地看着马金阳的黑里泛红的脸。 “小人一会儿还要为小娘子施种,只怕现在。。。” “我知道,所以你只需要尿到我嘴里吃吃。。。”说着就又去解马金阳的裤头,一直褪到脚上,“你站起来,往我嘴里尿!” 马金阳看着跪在脚下的钱老爷,如狗一般舔着脸张着嘴,大眼瞪小眼地等着他尿,可却迟迟不见雨下,脸色臊的涨红起来,“老爷,小人这么着尿不出来。。。” “无妨,老爷给你吸出来!”说着就如狗一般,一边掂量着卵袋,一边叼起了黑蟒,吞吐不止,深吸浅尝。 马金阳只好闭上眼,调整呼吸,腹肌隐隐闪现,在强大的吸力之下,终于流了一些出来,“老爷,来了。。。” 钱老爷停止了嘴上的运动,继续深吸,直到汩汩暖流直接喷射到嗓子眼,匆忙吞咽直到最后一滴。 马金阳打了个冷颤,“老爷,没了。。。” 钱老爷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坐下,用手擦了擦嘴。马金阳赶紧提起裤子,进去端了热茶和香饼儿,“老爷您漱漱口!” 可这钱老爷却似不想浪费一点雨露,两口热茶喝下去压住了,又噙了一块香饼,神情怡然自得。 马金阳还是觉得有些臊,就起身说时辰差不多了,该去为小娘子第二次施种了。 钱老爷也没留他,“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免得你们拘着!” 马金阳行了个礼就赶紧闪进了正屋。 钱老爷眯着眼,听着屋里的噼噼啪啪拍击的响声,马金阳倒是一点动静没有,小娘子却在强忍之下还是发出了些许浪吟。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还在继续,钱老爷就干咳了几声。 果然马金阳是识趣的,加快了动作,终于在小娘子浪火升腾到顶点的时候骤雨降临,戛然而止。再出来的时候,已穿好了衣服,大汗淋漓。 钱老爷也是由衷的钦佩,“你辛苦啦,快坐下歇歇。” 马金阳告了个谢便坐了,“小娘子只需再歇得片刻,待精种留存一阵,便可结束了。” “明日我有些事情就不过来了,后日我再带她过来,到时。。。”钱老爷斜着眼看着马金阳。 “悉听老爷吩咐!” 第八章 第二日一早,兰姐果然就带着钱小娘子一个人过来,放下便走了。 小娘子进了屋坐下,“这两日辛苦你了”,眼里止不住的sao情和旖旎。 话说这小娘子原本唱曲儿的出身,之前倒是也经历过几个男人,不过也都是非富即贵,年纪一把,要么软如鼻涕脓如酱,要么两分气力就偃旗息鼓了。跟了钱老爷之后,也不过就是个花瓶摆设,连碰都不曾碰过她,何曾经历过这种精壮刚猛,却又温存体贴的英俊男子! 难得今日钱老爷没跟来,所以这小娘子打算要尽情放浪享乐一番,喝了口茶,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 马金阳拿过书来一翻,却原来是一本逼真详尽、活灵活现的春宫图,从页数上看没有一百零八式也得有八十八式了。书不是崭新的,看来也是细细研读过的,其中有些书页被折起了一个角,大概有个十几张。 “娘子今日是要将这十几张图亲身经历一番?” 小娘子半含羞半含笑地点了点头,马金阳便也憨笑了一下,扶着小娘子的手到了床边。 这真的是一场旷世大战,小娘子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极力迎合,颠鸾倒凤、浓情缱绻,按图索骥从早上一直战到了下午,两个人都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rou香弥漫,春意逼人。 马金阳连射了两次,躺在床上精疲力尽,浑身酸软,卵袋里已经空空如也,一滴不剩了。可那小娘子依然不放过他,枕在他的胸上,手上还不住地拨弄,在耳边轻轻唱着艳情小曲儿。 拨弄了半晌却还不见起色,小娘子便起身用口叼住继续品弄,马金阳不敢拒绝,只能闭着眼由得她。眼见着半硬了起来,小娘子便要跨坐上去。 马金阳赶紧拉住了,“娘子且慢,小心刚才的精水流出来,让小人来!”说着扶小娘子躺下,依然还是用枕头在臀下高高垫起,用手撸了一阵,终于又硬了一些,跪在两腿之间,门口磨磨蹭蹭进了去。 此时两人也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小娘子一天之内春潮不断,水也都流干了,抽插之下明显干涩了许多,然后没多久就又软了下来。 “娘子,小人还需要时间再歇歇才能再战,要不咱们明日继续?” “罢了,我也乏了,你伺候我梳洗更衣吧!” 马金阳赶紧起身端来热水,伺候小娘子净身梳妆,直到夕阳西下才将其送走,临走时硬塞了一张十两的银票和一个精巧香囊,春宫图也留下了。回到屋里,已然如散了架虚脱一般,咕嘟咕嘟灌了两壶热茶,打扫完了战场方才倒头睡下。 第九章 第三日一早,果然是钱老爷和小娘子一起过了来,钱老爷低声叮嘱了几句:“昨日你们也浪的尽性了,今日早早射给她就让她走,你留些力气别耽误了我们的好事儿!” 马金阳应了一声便进了房里,只见钱小娘子只是坐在床边,衣带未解、钗环未卸,轻声道:“我家老爷昨晚知晓了咱们浪了一整日,似乎不太高兴,你今日速速射了便是。” 马金阳低声嗯了,便解开裤头自行撸取,明显感觉今日状态大逊于前两日,应该是昨日yin欲过度、体力透支,今日还未完全恢复。但苦于还得交差,只能闭着眼喘着气,一手加快了撸速,一手轻弄胸前两点rutou。猛地睁开眼,给了小娘子一个眼神。 钱小娘子也挺乖觉,赶紧躺下撩起了衣裙,马金阳挺入其内,只射了三四股就尽了,口中低声道:“小人惭愧。” 钱小娘搂住其脖项,不让其拔出,伸舌过去。马金阳含住了唇舌,一番浓情蜜意的含吮,终究还是彻底软掉滑了出来。待躺下休息片刻,擦拭干净整理好衣裙,两人前后脚出来,便送出了后院被接回家了。 待马金阳回来,钱老爷已坐在房里喝茶,床铺上干净利落的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明显就是刚才的施种十分让老爷满意。 “老爷稍等片刻,我去洗洗!”马金阳去了里间,将下体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洗了又洗。回房时,钱老爷已经脱的溜光上了床,见他进来急忙招手让他过来。 马金阳尽除衣衫,躺在了老爷身边。钱老爷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便开始对这具垂涎欲滴的美好躯体上下其手,马金阳只是闭着眼,任凭钱老爷又摸又抓又捏,痛了也不敢声张阻止。 接着钱老爷如同狗一般,如饥似渴的软滑舌头从上到下,耕耘遍体,最后噙住那黑红大蟒,上下品尝撸弄。怎知弄了半晌也是半软不硬的晃荡,马金阳只得说:“老爷稍等片刻,小人刚刚射完一次,需点时间恢复下。” 钱老爷倒也是个知情达理的妙人,“我知你这两日辛苦,cao劳过甚,所以我准备了这个。”说着从自家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锦包,掏出一个蓝花小瓷瓶,倒了一颗小药丸出来,让马金阳吃了。 马金阳也无法拒绝,只得吞了。 “这是我花大价钱从一神仙老道士处求的,最是有奇效。”然后又掏出一个红花小瓷罐,里面是鲜红色的药膏,钱老爷用小指甲挑了一丁点涂在了马金阳的马眼里,“等一会儿就好了!” 马金阳也只好继续闭着眼等着,感觉开始有热流由马眼至上直冲头脑,耳根开始燥热起来。钱老爷看着刚刚涂下的红色药膏已尽数融化吸收,“快了快了!”然后就开始舔那饱满硕大的卵袋,张大了嘴含下一颗吞吐不止,再想含一颗却根本含不住了。 接着钱老爷示意让马金阳抱住自己的双腿,将整个美臀尽情展露于前,不知是羞臊的原因,还是药物的力量,马金阳满面通红,却只能服从。钱老爷手口并用,一边舔湿润一边用手指扩,见那原本紧密的xiaoxue捅成了一个小洞,便伸了舌头进去捣鼓。 眼见得马金阳脸上、脖子、胸前都开始泛红,呼吸变的急喘,巨蟒开始源源不断供血,直到傲然挺立,坚硬guntang如烧红了的乌金铁棍,所有的血管都因为充血充足而蜿蜒浮凸。钱老爷爱的跟什么似的,便奋不顾身地大享口福之欲,直到口水横流湿润了整根铁棍,钱老爷便起身跨坐了上去。 初进洞时,钱老爷咬牙闭眼,嘴上嘶嘶哈哈,慢慢磨磨蹭蹭,待到整个头进去了,便顺势坐下去直没入根,猛然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终于完全适应了,钱老爷便开始了上下taonong、前摇后荡,嘴上已完全不听了使唤,什么咿咿呀呀、爷爷爹爹的都囫囵出来了。 马金阳始终闭着眼,除了全身感到燥热之余,只是感觉自己被热软糯滑所包围,虽然同样都是后庭,却与丁大娘子那些女人不同,她们只会被动承受,全然不似这钱老爷居然可以吞吞吐吐、推推吸吸,仿佛里面长了张嘴一般。 那钱老爷也不知道摇了多久,汗如雨下、喉咙沙哑、腰酸腿软,便下腰躺下,示意马金阳进行冲击。 马金阳扶着钱老爷躺下,慢慢抽出双腿跪在钱老爷两腿之间,那巨蟒却依然紧插其中,此刻才有机会睁开双眼看清楚了钱老爷的身体。 这钱老爷果然一身好皮rou,细细白白、肤如凝脂,只是那胸大、肚子大、屁股大,四肢反倒短而纤细。那两腿之间是一大丛黑密的乱毛,上边已沾染的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精是尿。细细看那丛毛之间,隐藏着如儿童一般的小鸡鸡,拇指般大小,虽然感觉是硬挺的,却被尖尖的皮所覆盖,蛋蛋更是已经缩的不见。 马金龙看着一阵恶心与反感,但丝毫不影响胯下的刚硬guntang,虽说内里已经掏空,但体力还依然在。跪着搬住钱老爷的双脚,腰带动胯、胯带动鸡,便开始横冲直撞。 从钱老爷的反应来看,他最喜欢猛冲,对于张驰有道、九浅一深完全不感兴趣,因为慢和浅的时候,他会拍拍马金龙的屁股示意让他出力。刚开始时,钱老爷嘴里还念叨一些爷爷爹爹之类的,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了出气和喘气,以及喷尿。确实是尿,因为哩哩啦啦不停,再多的精也没有这种喷法的。 马金阳闭着眼,一边顶,一边按照钱老爷的示意揉弄他的双乳,那肥硕松软的感觉确实比女人更女人,开始时是幻想着身下的是个女人,后来脑中已经完全放空,世界只剩下了腰部的运动,已及热滑的包裹,没有舒爽没有刺激,只觉得麻木,所以完全没有要射的感觉。 钱老爷拍了拍马金阳的屁股,说要换个姿势,马金阳睁开了眼,拔了出来,刚硬不减,颤颤巍巍,钱老爷的后庭已完全成了一个大黑洞。只见他翻身起来,头朝里跪在床沿上,马金阳便知道是让他站在地上继续干。 身上的汗越流越多,燥热开始减退了几分,依然闭着眼,一边运动一边想着怪不得钱老爷说自己不行,得找人借种才行;想着城哥儿和福保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明天就该回来了;想着这个钱老爷虽然一直哼唧,却始终不曾求饶,应该也是爽到极致了。 看着窗外已是正午,想来已经弄了大半个时辰了,腰酸剧痛之余,也感觉失水过多,接近虚脱,便尝试着问了一句:“老爷,小人给您端杯茶,您喝点水歇一歇?” “嗯,去吧。你也差不多了,去喝杯冷水,药性自解。”钱老爷闭着眼睛大口喘气,但心里却明白的很。 马金龙下了地端过茶来,扶起钱老爷,一杯接一杯,喝了大半壶,方才躺下。然后他自己也出去喝了一大碗凉水,方才稍微解渴,并那燥热感渐渐消散。 回到床上,钱老爷脸朝里侧躺着,马金龙便在他身后也侧躺着,环抱着老爷气派的肚子。钱老爷反手把依然硬挺,但热度稍褪的铁棍插进了黑洞,就这么闭目休息。 钱老爷不说话,马金龙也就很识相地不出声。等到呼吸渐渐平顺下来,钱老爷方才说:“来吧,再来一轮,咱们结束吧,下午我还有事。” 马金阳心里谢天谢地,起身将钱老爷翻过来,继续面对面的猛攻,只有保持快速,方能感觉到有点刺激的感觉,才会有喷涌而出的冲动。钱老爷已经被顶的直翻白眼,一声都叫不出来了,眼见着快了,问了一句:“小人射哪里?” “射给我吃!” 马金阳猛地起身,对准了钱老爷的嘴,最后快速撸了几下,钱老爷也张开了双眼,要看那喷射的盛景。 一股,两股,三股。。。十股。。。十一滴,十二滴。。。量虽多,但却清淡稀薄。 马金阳每射一股,身体都随之一抖,之后最后射不出来了,身体还止不住抖动,钱老爷起身将他推倒,继续含住颤抖的巨头,又吸又裹。马金阳只觉得既酸又麻且痛,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哪知钱老爷依然不停。 “老爷,小人。。。小人不行了。。。小人要尿了。。。” 钱老爷一听,裹的更快更兴奋了,只觉得口里一股一股热流尿液直冲喉咙,马金阳全身都在抖,低沉地吼了一声,不动了。只觉得听的见,看的见,但人却已是半昏迷虚脱的状态,一动都动不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钱老爷见状如此,拿过茶壶来喂他喝了几口茶,马金阳有气无力地谢了谢老爷。 “这老道的药果然霸道!你也真是没有让老爷失望,老爷今天满意的很。” 马金阳只嗯了一声,不想多说一句话,起身想要伺候钱老爷洗浴,钱老爷却没让他动,让他继续躺着,自己下了床去里间取了水简单擦了擦,就开始穿衣服,完毕之后又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到了床头。 马金阳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谢过钱老爷!回去之后让小娘子好生休息,汤药继续服着,待到一个月后,如果那月事不来,便成了七八分了。” “那如果又来了呢?” “按说应该不会的。。。如果真的来了,那您就辛苦一趟,下个月再从头来过。” “好嘞!你休息吧,我自回去了!”说完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了一句:“日后我再来单独找你如何?” 马金阳愣住了,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又不能直说。 钱老爷呵呵了两声,自顾自地走了。 马金阳倒头躺下,拿被子盖住了肚子,整个人全身稀软,下面蔫蔫地耷拉着,蛋蛋也耷拉着,全部已被掏空。药性虽已过了,但感觉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第十章 就这么躺一会儿睡一会儿,再睁眼时天色已经擦黑,此刻心平气和,却是极度口渴,晃晃悠悠地下床喝了满满一壶热茶,然后烧了点热水,在浴桶里泡着解解乏。 热水渐温,天已全黑。正要起身出来,却听得屋外铃声响起,想来应该是兰姐来了,心里不断叫苦。一般兰姐这个时候来,都是打算要过夜的,今天这情况无论如何都是伺候不动了。 马金阳赶紧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果然是兰姐,拎了两个食盒进来。 “辛苦你了,还没吃饭吧,我给你送点吃的,你好生休息一下。”说着摆出了一碟又一碟,又递了碗汤过来。 看样子无非就是些鹿鞭牛鞭之类的滋补汤水,马金阳连喝了两碗,又喝了一碗山药绿豆粥。 “明日城哥儿他们就回来了。。。” “我知道,所以明日起就不安排什么了,你们两父子好好亲热亲热。”兰姐聪明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谢谢兰姐!那你今晚?” “今晚我就在这跟你歇了,不用你伺候。城哥儿回来了,只怕以后也不太方便了。” 马金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吃了晚饭,肠胃也舒服了,身体也宽泛了,收拾完了房间,打扫完了战场,全部拿去给了邻居的洗衣娘子浆洗。再重新铺上崭新的床铺,烧好热水,等着兰姐去洗澡。 等兰姐洗完回来上了床,马金阳已经沉沉睡了,便依偎在他肩膀,握着他的手,熄灯睡去。 第二天一早,马金阳想着今天城哥儿回来,便猛一睁眼,兰姐早已起床梳洗好,买了早点回来。 马金阳默默喝着粥,想起一事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如果钱娘子这次没怀上,下个月我就再卖卖力,但如果怀上了,可不可以之后就不再。。。” 兰姐沉吟了一下,“行,听你的!” “还有钱老爷能不能也别再。。。” “他昨天弄你了?这个老不修的。。。可如果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以后你打算怎样?” 马金阳还是沉默不语,半晌之后说我再想想。 “下个月初一,城哥儿就去学堂念书了,你白日里总会有些时间,我劝你隔三差五的也接两个,你好歹也得为孩子着想。” 马金阳嗯了一声。 “别人不说了,丁大娘子一个,我一个,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马金阳赶忙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大恩主,自然不能不管,随时都可以,只是得背着点城哥儿。” 兰姐微微一笑,“这是自然,还算你有良心!你歇着吧,城哥儿他们最早今晚,迟的话明天晌午应该也回来了。有福保陪着,你自管放心。” 马金阳低语道:“福保是个好后生,以后你也可以多让福保伺候伺候你,还有麒麟也不错。” “他们自是不错,可姑奶奶我就是喜欢你,咋办呢?”说完娇然一笑起身去了。 马金阳喝了口茶,想起当年二人一个从绥德、一个从米脂,前后脚来到了西安府打拼,机缘巧合都投在一个大户人家,一个当马伕,一个当丫鬟,要说感情肯定是有,只是条件不允许。兰姐心比天高,人也有魄力,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依靠,赎了身做了老板娘,生意做大了之后又替他把身赎了,从此过上了男宠这种迎来送往的日子。 兰姐从来没有逼他做过什么,他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兰姐是自愿的,帮着兰姐完成生意也是自愿的。他正是知道兰姐一个女人家在江湖里风里来雨里去不容易,家大业大更是不容易,所以二人面上是主仆,但实际上相互扶持、相互照应,亦亲亦友。无以为报,就只有这一具身子和一身力气。 至于城哥儿来了以后该怎么办?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