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当最后一个“证明清白”的音节,从苏悦那早已失去血色的、颤抖的唇间落下时,她整个人,仿佛都被抽空了。 她亲口,承认了这场即将到来的侵犯,是一场为了“证明清白”而必须进行的、“自愿请求”的、“证据验证”。 梁颐将手机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然后,他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他没有急,他就站在那里,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杯中那象征着胜利的、金色的液体。那片刻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沉默,比任何动作都更让苏悦感到恐惧。 她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像一只等待解剖的、可怜的青蛙,感受着那股属于催情药的、陌生的邪火,正在自己的血管里,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 终于,他喝完了那杯酒。他放下酒杯,转过身,对她露出了一个近乎于“温和”的微笑。 “悦悦”梁颐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病人的、虚假的温和,“为了避免尴尬,你背对着我,跪在地毯上,就像去医院打针一样,把屁股撅起来就好。” 去医院……打针…… 苏悦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迟钝地转动着,试图理解这个比喻。她的心里,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怨。只剩下一种奇异的、近乎圣洁的平静。她告诉自己,我能做到,这只是检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要忍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沙发的。只记得,她的膝盖,最终还是接触到了地面。那厚重的、带着羊毛质感的欧式地毯,纤维粗糙地硌着她的皮肤。她按照他的指令,像一头等待献祭的牲畜,屈辱地、机械地,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那个姿势。她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毯,视野里,只有地毯上繁复而扭曲的暗红色花纹,像干涸的血迹。 她能感觉到他的靠近。不是通过声音,而是空气的流动,和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古龙水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 然后,她感觉到了他的触摸。 “别怕,”他的声音,就在她耳后,低沉而平稳,“叔叔只是在‘检查’,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他的手带着一种探索的、近乎于“专业”的精准,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另一手的手指则插入她的体内,两只手快速地揉搓配合。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刺激感,从他触碰的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 不! 她的灵魂在尖叫,不要有反应!停下来!这是检查! 她拼命地想绷紧身体,想告诉他她没有感觉,可她的身体,这个被药物cao控的、无耻的叛徒,却在她最需要它坚守的时候,彻底地背叛了她。一股股guntang的、黏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 她的身体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在地毯上不住地磨蹭,在极致的羞耻中,被他玩弄成了一具只会流水的、yin荡的乐器。很快,就在她脑海中那“不”字还未消散时,她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他能感觉到,自己指尖,那最细微的、来自处女膜破裂后的新鲜伤口所带来的阻滞感。他也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在他那精准的挑逗下,是如何轻易地,就溃不成军,流淌出证明她青涩的、最甜美的蜜液。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不同于笪其兆那种“收藏家”的、而是属于“美食家”发现顶级食材时的、兴奋的战栗。 她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息,灵魂仿佛被彻底抽离了身体,飘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看着地毯上那个像死鱼一样,浑身黏腻、不住颤抖的、属于“悦悦”的躯壳。 “嗯……这个姿势太拘束了,灯光也暗,我看不清楚。”梁颐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扰”的叹息,“而且……你流了太多水,‘证据’都被冲掉了。” 她还未等那分离的灵魂归位,那个在地上的躯壳,便被他轻易地、像抱起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放在了主卧室那张巨大的、冰冷的大床上。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他全部脱掉。“叔叔需要看得更清楚一点。”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口吻,要她按照他说的方式打开自己。 这就是最后的证据了, 她那飘在半空的灵魂,这样对地上那个麻木的她说,只要叔叔检查完,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就会相信我,就会救我了。虽然很羞耻,但是……值得的。她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紧张和最后的、悲壮的希望。她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羞耻,用颤抖的双手,主动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将它们屈向胸口,将自己最私密、最核心的“证据”,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自我牺牲的姿态,向他完全敞开。 有意思。梁颐看着她这副既悲壮、又yin靡的模样。她以为,这是她最后的“武器”,是她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但她不知道,这份由她亲手呈上的“牺牲”,恰恰是他这场“游戏”中,最期待的、最能取悦他的“节目”。 她等待着他的“检查”。 但迎来的,却不是他的手指。 而是一根guntang的、坚硬的、充满了狰狞欲望的roubang。 那是什么? 不……不是手指……那不是‘检查’! 他……他骗了我?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 悦悦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信念,都像一个被戳破的、五彩斑斓的笑话,轰然碎裂。 “不……” 她刚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那根巨大的roubang,便带着无情的、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啊——!” 剧痛和被彻底背叛的绝望,像炸药一样,将她身体里那颗被药物埋下的种子,彻底引爆。 一股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灼热的岩浆,从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痛楚,所有的悲鸣。 这不是我!这个像藤蔓一样缠着他的身体不是我的!这个发出yin荡呻吟的嘴不是我的! 她的腰肢,不再是僵硬地承受,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双臂,像拥有了自我意识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他的脖颈,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后背。 停下来!谁来救救我!谁来杀了这个正在使用我身体的怪物!我是悦悦……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叔叔……嗯……叔叔……你好厉害……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黏腻、甜美,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像一把钩子,钩着这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她不再是她自己。她成了欲望的奴隶,成了药物的囚徒,成了一个在他身下热情绽放的、最完美的“作品”。 而他,似乎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所点燃。他的进入,不仅仅是rou体的贯穿,更是一种意志的、不容分说的碾压。她的身体,在这场疯狂的侵占中,像一艘被巨浪反复拍打的、即将散架的小船。而他的声音,就是那场永不停歇的、裹挟着毁灭与诅咒的暴风雨,灌入她的耳朵,淹没她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 “乖侄女……告诉叔叔,叔叔的‘检查’,够不够仔细?” 叔叔?侄女? 她混乱的脑海里闪过这些词汇。他正在用这些词给我打上烙印……我的每一次颤抖,都是在默认这个身份吗? “嗯……?怎么不说话?”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你看,是你自己说的,要叔叔来‘验证’你的‘清白’……现在,叔叔正在帮你啊。” “叫大声点……对,就是这样……”他用一种欣赏的、赞许的语气,点评着她的每一次反应,“让叔叔听听,我的乖侄女,有多喜欢叔叔的‘照顾’。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不是吗?” 而后,在一次最凶狠的、几乎要将她撞碎的挺进后,一股guntang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那是他的“标记”,是他这场“完美占有”的最终印章。 他趴在她的身上,用一种餮足后、带着一丝嘲弄的、胜利者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叔叔相信你了,悦悦刚才的表现和视频里一模一样,甚至还要好。我的乖侄女。” 他当然相信她。因为,是不是“第一次”,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亲手,让她,将“第一次”的解释权,交到了他的手上。重要的是,他享受了,她为了证明自己,而主动献祭的全过程。这远比一个单纯的处女,要有趣得多。 她还未从这句话带来的巨大屈辱中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又开始了新的一场进入。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精神似乎越来越亢奋,他开始不停地问着她问题,有关于她自己的,有关于她继父的,还有关于她母亲的。 具体问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能放空自己,像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木头,麻木地、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盘问,等待着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快点过去。 一切都结束后,房间里又恢复了那种可怕的寂静。 她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躺在凌乱的、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床单上。 她能听到他起身的、细微的声音。听到他穿上西裤时布料的摩擦声,系上皮带时金属扣清脆的“咔哒”声。他在从容不迫地,回归他那个衣冠楚楚的世界。而她,被永远地,留在了这个被玷污的、破碎的废墟里。 一只温暖的手,落在了她的头顶,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样,轻轻地、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听到他俯下身,用那低沉的、此刻却又显得无比“真诚”的声音,在她耳边,为这场“验证”,下达了最终的、将锁死她一生的“判决”: “记住,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乖乖听话,叔-叔-会‘照顾’好你的。” 说完,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解锁,调出了一段刚刚录制的音频——那里面,是苏悦自己那空洞的、机器人般的、一字一顿的“自愿请求”。 他将手机的听筒,放到了她的耳边,按下了播放键。 “……我……自愿……请求……梁叔叔……亲自……验证……我身上的……证据……以此……来证明……我的……清白。” 听到自己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苏悦的身体,猛地,僵住了。这比让她重看一遍视频,更让她感到屈辱和崩溃。 在用她自己的声音,将她的精神,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之后,梁颐,才关掉了音频。 但他没有收起手机。 他当着她那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从容不迫地,打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备注为“闻昭”的号码。 然后,他将手机屏幕,转向了她。 他的拇指,就悬停在那个绿色的“拨号”键上。 他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脸上的笑容,和善,而又残忍。 “悦悦,”他的声音,轻得像一个叹息,“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应该知道,我手机里,除了刚才那段有趣的‘录音’,还有很多,你父亲,绝对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的‘东西’。” “所以,不要去做任何,会让你,让你母亲,还有你这位完美的‘父亲’,都追悔莫及的蠢事。” “只有我才能帮你保住这些小秘密。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