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以为她真的在乎你?她只是在玩你,就像玩一条狗。
5. “你以为她真的在乎你?她只是在玩你,就像玩一条狗。”
“卡修斯今天又找你了?”卡希亚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手指滑到亚诺的后颈,像抚摸一只猫一样轻轻挠着。 少年浑身一僵,红发下,那敏感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绯红的色泽迅速蔓延至颈根。 今天下午,哥哥卡修斯把他堵在藏书室的角落,带着暴烈而精准的力道,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卡修斯仅仅是用拇指,稳稳地、残忍地抵住他喉结最凸起的那块软骨。 力道压迫得恰好在生死与不适的边界线,既足以让每一次呼吸都变成撕裂喉管的痛楚嘶鸣,又不留一丝可指证的伤痕。 卡修斯现在越来越擅长这种事了。 “小杂种……”卡修斯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脸上,那双与卡希亚眉眼轮廓相似却盛满了暴戾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而冰冷的恶意,“你以为卡希亚真的在乎你?她只是在玩你,就像玩一条狗。” …… “他没做什么。”亚诺低声回答,睫毛颤了颤,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卡希亚笑了,指尖并没有离开那片脆弱的后颈,反而顺着那紧绷的肌肤线条,毫无遮掩地缓缓向下游移。 越过凸起的颈骨,又滑入凹陷的颈窝,最终,停在他左侧锁骨靠近肩峰一个依旧在皮下泛着微痛的淤痕上。 “是吗?”她轻声道,突然用力一按,亚诺疼得吸气,却不敢躲。 他从来不敢躲。 “他碰你哪儿了?这儿?还是……”她的手继续向下,停在他的胸口。 亚诺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变得粗重而急促。 薄薄的布料下,两处早已因为紧张与刺激而硬挺的凸起暴露了他的不堪。 自从那天之后,卡希亚总是这样碰他,并且越来越过分,带着若有若无的恶意,却又让他无法抗拒。 她孜孜不倦地调试着那些微妙触碰中的力度、位置和间隔,只为观察、品味他那最细微的反应。 观察他因为她的靠近而瞬间僵硬绷直的脊背,品味他因无法忍受的刺激而拼命咬住肿胀下唇的隐忍。 尤其是他最终情绪崩溃时,那张染满了病态情欲潮红的脸颊上,那双被泪水彻底浸透、失去了焦距如同融化宝石般的紫色眼眸。 这让亚诺更加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身体对她的这种可耻反应,厌恶那种病态的渴望。 哪怕她下一秒就会扇他一耳光,他那该死的、下贱的身体,仍然会违背所有理智与廉耻,隐秘地、可悲地无声祈求…… 祈求那指尖,再次落回他的身上。 “别……”亚诺声音发颤,却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 别这样,还是....别停下? 卡希亚眯起眼睛,忽然收回手,那份突如其来的抽离,让亚诺感到一丝空虚。 “你知道吗?”她说,“有时候我真想看看,如果我把你逼到极限,你会不会反抗。” 她的视线没有回头,声音却精准地刺入身后少年僵硬的躯体里。 她顿了顿,话语中透出一丝探究欲。 “一只被驯服得连哀嚎都忘了的狗……” “会不会在最后一刻……终于……懂得……反咬主人一口?” 亚诺沉默着攥紧床单。丝绸在他掌心皱成扭曲的河流,就像他同样扭曲的欲望。 卡希亚嗤笑一声,转身走向窗边。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银白色的睡裙像流淌的水。 “你真无趣。”她背对着他,声音冷淡下来。 亚诺僵住了。他知道她在暗示什么。 有时候,当卡希亚故意靠得太近,当她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当他半夜醒来发现她坐在他床边,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他确实差点.... 但每一次,那种念头刚冒出来,就会被更强烈的自我厌恶淹没。 “jiejie今晚会留下来吗?”他低声问,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卡希亚回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sao货。她这样称呼他。 这个称呼让亚诺浑身发抖。 不是出于羞辱,而是因为身体可耻地记住了后续。每次她这么叫他之后,都会用不同的方式验证这个词的正确性。 “我、我只是....”亚诺为自己的主动而感到慌张失措,脸色涨得通红,“如果jiejie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就、就像之前那样....” 卡希亚沉默着,她微微后倾,将重心倚在了旁边桌面上,冰凉的桌沿硌着她睡裙下的腰,带来一丝清醒的刺激。 她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