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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是秦江雪订的,一家新开的泰式餐厅,听说同事说味道不错,人气也很旺。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时间不早了,外面依然有人在等位。 “两位您好,您的汤品是龙虾冬阴功锅和泰式酸辣冬阴功锅。” “谢谢。” 两个人不约而同往后撤了下身子,等侍应生将菜上完,继续闲聊道,“家里的老房子打算卖了,前两天回去收拾,还找到了大学毕业照。” 这家店的菜品偏酸辣,暖气给得也足,秦江雪脸颊微红,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手指解着卡在喉结处的衬衣纽扣,说,“那个时候其实想喊你拍一张照片,但是你走太快了。” 梁斯翊用餐勺舀了一点奶油橙色的汤汁,香气很浓,还有点烫嘴唇,她轻轻吹气,小口抿着喝下去,不语。 受疫情影响,当年T大的毕业典礼和美国那边的入学时间双双推迟。 她接到通知,毕业典礼从六月改到八月,到时候再视具体情况调整。 软磨硬泡求了池庚垚很久,他才答应陪她回国,并且拍完毕业照要立刻离开。 学士服提前寄到了北京的家里,梁斯翊套在睡裙外面简单试穿了一下,穿衣镜里,五个月大的肚子圆滚滚的,穿上学士服后立刻不见了,因为涨奶而巨大挺翘的奶子也不见了。 孕期胃口不好,体重相比孕前没什么变化,露在外面的四肢仍然是纤细的,和在学校时的模样没有丝毫分别。 只是头发略微的散乱,男人拿来梳子,将她的头发拢好,梳顺,编成一个俏皮的麻花辫。 这是他最近的新爱好,除了马球、帆船、高尔夫以外,他喜欢上了给她编辫子,最开始是她某天抱怨了一句低头的时候总是把头发吃到嘴里。 随口一句,她说完就忘了,直到他工作完来到床边坐下,手机里正在播放youtube视频,内容是教新手mama如何给女儿编辫子。 这时候他难得露出理工男刻板的一面,会花五分钟甚至更长的的时间确认手里地几股头发是不是分成了等份。 “适量就行。” 她等得脖子都僵了,却也不敢回头,生怕破坏他的“大作”。 “疼就说啊。” 他小心地把头发一缕一缕压起来,按照教程里说的,扯紧,再重复压上新的头发。 最初梁斯翊还嘲笑他半个小时编了个四不像的虫子出来,现在他已经熟能生巧,轻松就能整理好一个发型。 * 第二天她穿戴整齐,特意在托特包里准备了吸奶器,以防不时之需。 然而一上车,男人就将后座的挡板拉下,掀开紫色学士服,将她的rutou含在嘴里,嘬吸着乳汁。 "不是刚刚才做完吗!?" 她怕司机听见,竭力压低声音道。 也害怕路过的车会看见,她只好稍微弯下腰。 “是,所以我口渴了。” 男人换了个姿势,头枕在她腿上,舌头一卷,将悬垂在脸上的乳尖吸入口中,十分大言不惭道。 她真的做梦的想不到,穿学士服和让成年男人吸奶这两件事竟然会同时发生。 自己还是个学生,竟然已经要当妈了。 他的手从裙底伸进来,天天被他caoxue,yinchun始终保持着充血的状态,逼缝压根无法合拢,他的手指在里面随便搅一搅,就会有一大坨粘稠的jingye涌出来。 到了学校,她的身子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下车前,匆忙把衣服整理好,戴上口罩,最后一步,从储物箱里摸出香水。 这是刚才拿口香糖的时候看到的,她不认识香水瓶上黑底红字的法语,也没兴趣这香水是谁的,只想着遮一下身上尴尬的奶味,便往衣服上随意喷了两下。 没想到前调是清苦的当归和香根草,呛得她接连两个喷嚏。 两个小时,足够香气扩散,苦味开始回甘,温柔地木质香调张扬地将她包裹,附着在身上,陪她穿梭在校园的角落。 在礼堂,在cao场,身边都是同学,这若即若离味道强迫着一遍遍想起他。 奶水聚集的速度比预想中要快的更多,走路的时候能感受到,本应软糯的乳rou正在发胀,发硬,距离车子还有五百米,她痛到只能捂住胸口往前走。 湿了,衣服好像湿了,她抬起捂住前胸的手臂,还没凑近,鼻尖已然闻到奶香味。 再低头一看,学士服的胸口处,准确来说是她rutou的位置,赫然洇出两团潮湿的深紫。 脑袋里像有架直升机嗡嗡轰鸣着,她低下头更快地往前走,几乎要跑起来。 身后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第三次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她已经站在后座车门前。 和往常不同,今天没有人为她开车门,黑色加长轿车静默的停在往来热闹的人潮中。 她回头,身子被带动着,只是微微向后偏转。 看清来人后,她眼眶瞬间酸胀,张了张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是朝着同样被定在原地的那人轻轻点头,下一秒,她拉开车门,没有任何犹豫地坐了进去。 那一天池庚垚心情莫名很好,一路握住她的手,轻声哼着歌,是一首粤语老歌,回家后抱着她又亲又吻,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她想问,等孩子生出来,他们之间的交易结束,能不能放她走。 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 于是她说没有,她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