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你清晰地感受到那团东西的尺寸与肌理,一股无法忽视的潮热传递过来,手心渐渐染了层薄汗。 “呃……” 对方发出仿佛是从喉咙深处被碾碎挤出的呻吟,带着nongnong的鼻音,像是哭泣的前兆。 他无意识地用额头轻轻蹭着你,动作充满了依赖和绝望,冰凉的唇再次贴上你的唇角,却并非亲吻,更像是在寻求慰藉的触碰,灼热混乱的呼吸喷洒在你脸颊颈侧。 “……” 他似乎在说什么,很轻的气音,模糊不清无法辨别。 如果现在睁开眼睛还来得及吗? 你的眼睫颤抖着,懊恼怎么没有在听到开门声时就假装醒来。 如今这个场面真是让你进退两难。 手被cao控着握住了那处,以一种对方认为很轻不会引起你不适的力道缓慢上下撸动,仅仅数次的触碰,你感觉它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可怕的尺寸令你心惊rou跳。 之前看擦边男的时候还会和连翘在评论区里做大黄丫头盯裆猫,肆意调笑博主,说着要大大大,可那毕竟是隔着网络,大家都这样口嗨,你混在里面乐在其中。 而现在,真实存在的性器出现在你手里,它的主人误以为你沉睡,所以放纵自己握着你的手自渎,这种事太过于羞耻和惊悚,你简直想晕过去。 已经不想知道来人究竟是谢采淮还是谢采崎了,只想他快些结束这场对你而言堪称地狱的煎熬。 或许是听到了你内心的尖叫催促,他开始小幅度地停腰,你的手被动感受那炽热的硬物在你掌心下急促地摩擦,顶撞,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带来他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更加破碎压抑的闷哼。 “……唔,哈…” 无意识的喘息被他吞咽下去,化作更沉重的呼吸与顶弄。 不知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你感觉自己手心都被蹭地有些木木的发痛了,忍不住动了动。 察觉到你的不耐,他深吸一口气后逐渐加快速度,包裹着你手背的掌心汗淋淋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滑地几乎要握不住。 他贴得太近了,你的耳廓里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如同濒死的兽,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最后是挣扎,将你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下。 快点吧,拜托了。 你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带着强势入侵感的男性气息,让你有些害怕。 你感觉到手下那物的搏动达到了顶峰,紧绷如铁,自暴自弃地抓了一下。 他没料到你会突然动作,全身猛地一僵,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被死死扼住的短促呜咽,紧接着一股guntang的湿意迅速浸透单薄的睡裤布料,熨烫着你的掌心。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身体轻微地痉挛着,颤抖着单膝跪在床边,额头抵着你的肩膀。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努力平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让你无法忽视的腥膻味。 你连忙装作熟睡翻身的样子,想将手收回去,却被人轻轻拉住了。 现在你背对着他,但手臂依旧被他拉着,形成一个很别扭的姿势。 ——会被发现吗? 你和他大脑里同时飘过这句话。 他想知道你是不是醒来了,但被射精的快感扰乱的大脑已经无法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进行观察确定,于是他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你的手,用自己的睡衣轻轻擦拭你掌心的粘湿滑腻。 擦着擦着,他发出了一声很轻的抽泣声。 然后一滴温热的泪砸在你手臂上。 第二滴,第三滴,泪水像是一场悄无声息的雨,浸湿了空气。 他……哭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那场隐秘的,带着情欲色彩的侵犯更让你无措。 为什么?你不明白。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仔细清理掉你皮肤上的污浊与泪痕后,低下头吻在你掌心,像是在忏悔。 “………………对不起。” 带着痛苦的气音如同涟漪般在房间里轻轻荡开,你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墙面。 这句道歉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维持着跪在床边的姿势许久,才缓缓地将自己的侧脸贴近你的手心,自我安慰似的蹭了蹭。 脚步声踉跄地远离,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你僵硬地保持着背对的姿势,心脏在胸膛里疯狂擂动,撞得耳膜嗡嗡作响。 是大哥的声音。 为什么……是大哥? * 谢采淮沉默地站在自己房间里。 新卧室的窗户正对着遥城的地标建筑,哪怕有段距离,建筑外部的灯带炫彩也映射了些许到卧室里。 蓝紫色的冰冷光晕透过没拉窗帘的玻璃在他身上和地面投下模糊而疏离的色彩,将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映照得更加没有温度,他的视线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焦距,如同一尊凝固在夜色中的雕塑。 过了许久,少年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手按住胸口,那里闷痛地厉害。 可怜的,可悲的老鼠本来只是想借着月光看看你的脸,却在靠近的瞬间,那些被强行压在心底的念头就疯了似的涌上来—— 想碰你,想告诉你那些藏在心底的爱慕,想把谢采崎的吻从你唇上抹去,换成自己的。 他控制不住地俯身,控制不住地去吻你,甚至控制不住地攥着你的手,将最狼狈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你面前,任由欲望牵引着亵渎毫不知情的你。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少年猛地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想起你最后无意识地翻身想要抽回手的动作,那一刻,极致的欢愉与足以将他灵魂都冻结的恐惧同时炸开——你醒了吗?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他在用你的发圈和内衣自慰,知道望姑山时他乘着你醉酒冒犯你,知道现在…… “呃——!” 又是一声干呕冲破喉咙,带来胸腔撕裂般的痛楚,他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下。 膝盖与硬木地板接触时发出咚地一声。 谢采崎突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