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
千岁很小的时候熟睡在mama身侧,哥哥要去参加竞赛不在家里,那也是唯一一次跟着爸爸mama去工厂视察工作,因为下暴雨就留在工厂休息。 爸爸和工厂的叔叔在喝酒。 夏天的燥热没有被老旧的电风扇驱散多少,吱呀吱呀在努力工作着。 许是两个人睡在一起太热,身下的凉席都布了一层水渍,黏腻而难受。 千岁微微侧身,内裤里突然的手让她猛地惊醒。 灼热粗糙的指尖拨弄着她稚嫩柔软的rou瓣,她吓的连忙坐起身,那猝不及防出现在内裤里的手被迫抽离。 震惊睁大的眼眸里倒映着身旁醉的不省人事没有睁开眼的叔叔,惊愕恐慌。 她颤抖着瘦小的身体,呼吸都被压抑的窒息。 mama呢? mama去哪里了? 她不懂的这是要做什么,只知道这样亲密的接触令人羞耻而害怕。 雨停过后的夜晚很静,静的千岁心挂在了嗓子眼上,一颗心脏如同擂鼓狂跳,好似偌大天地间她孤寂无助,伶仃可怜,眼睛酸涩委屈,有些想哭,却又不敢哭。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爸爸mama不见了踪影。 工厂的休息室里缩着瘦小的身体躲在床的一角,捏紧了手里单薄的夏凉被。 只有几岁的她遭受着永远忘不掉的一幕。 那一夜,千岁整宿没有睡。 她害怕,恐惧。 也更加疯狂想念一直保护自己的哥哥。 她想回家。 爸爸mama整天忙着工作,没有注意到千岁的变化,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哥哥。 抱着哥哥怎么也不肯撒手。 直到那天下午,哥哥轻哄着她说脏了的地方擦干净就好了,没事的,有哥哥在。 多么温柔的声音,像致命诱惑的音符敲击着千岁胆怯无助的内心。 只有八岁的千岁红着脸,乖巧安静的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双腿分开,哥哥细心耐心的一遍遍用清水毛巾擦拭着没有长开青涩粉嫩的rou瓣。 直到几天后,千岁被巷子里的小霸王拦着放学的路。 被迫拉到她家,杂货房立起来的床垫后,隐秘又藏着秘密,是几个小男生女生正在玩游戏。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只听见有个男生开口说输了的人要脱掉裤子让其他人轮流舔一下rouxue。 这里的小孩儿最大的也不过比千岁大了两三岁,十岁左右的孩子或许是青春身体发育初阶点好奇,或许他们自己都不懂的这是在做什么。 至少千岁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一晚被摸的触感如蛇信子黏腻令人恶心,藏在心里的秘密像是被人撕扯开来,她害怕抗拒。 暴露在空气中rouxue的咸涩夹着汗液让千岁有些反胃,她抗拒这样舔别人,更抗拒那些男孩儿软趴趴的小鸡鸡进到自己的嘴里。 她恐慌像是疯了一样逃离。 隐约还能听见身后孩子们的鄙夷谩骂:“丑八怪。” 大口的空气都缓不过她紧张害怕的心。 直到跑回自己家,空荡荡的房子里空无一人,千岁缩在床边一角,蜷缩着身体,小脑袋埋进双膝之间。 脑海里都是那晚被摸的害怕,还有哥哥擦洗自己时的温柔,是不是男生都喜欢这样? 哥哥也喜欢吗? 异样畸形的情绪在这一年的夏季悄然生根…… 【小彩蛋】 “杨甜甜凭你这种货色也敢肖想我的哥哥。” 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里,千岁趾高气昂的端坐在擦干净的椅子上,像看垃圾一样盯着脚下颤颤发抖的女人。 曾经打扮妖艳花枝招展的女人此刻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唇角的口红早已惊吓过度而蹭的脸颊旁到处都是,大波浪长发被人扯着头皮凌乱无序。 她惊恐的盯着身前高高在上的女人,不过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儿,混身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像最珍爱的宝贝被人偷窥而疯狂邪佞。 “你你你,你疯了,你哥哥知道你这副鬼样子吗?” 杨甜甜失声大喊,嗓音颤抖而结巴,身躯风中凌乱随时要支离破碎。 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千岁,你敢觊觎你的亲哥哥。” 千岁不怕被她发现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令人作呕的心思,傲然挺立的翘着下巴,像是处置一个无关紧要的破烂东西。 “她这张嘴太多余了。” 敢亲她的哥哥,找死。 千岁抬脚漫不经心的离开这个阴湿之地,只留下杨甜甜那一声赛过一声响亮的巴掌和黑暗中凄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