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自投羅網的小貓

    門啪一聲闔上時，白嬋的心跳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她從沒單獨來過陌生男人家，更別說還是這樣半夜、偷偷跑出來、穿著裙子，還被那種眼神看。

    她想說話，卻發現喉嚨乾得發癢。

    陽武轉身看她，嘴角那抹笑一點都不收斂。

    「喝點水？還是……想喝點別的？」

    她臉紅，急忙搖頭。

    他倒也沒逼她，走進廚房打開冰箱，隨手拿了瓶冰可樂，咕嚕幾口灌進嘴裡。

    「妳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她小聲說：「我……記得路。」

    「記性不錯。」他笑，走近一步，「這樣的話，以後也不會忘記我摸過妳哪裡了吧？」

    白嬋後退一步，撞到牆，卻沒轉身逃。

    陽武低頭看著她，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來找我是想說謝謝？還是……想我了？」

    她唇顫了顫，終於小小聲開口：「……我睡不著。」

    他眼神瞬間暗了幾度，像某根繃緊的神經被撥了一下。

    「所以？」

    「所以……我想你。」

    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卻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陽武低低地笑出聲，像是得到了答案的野獸，終於放下最後一點耐性。

    「行啊。」他語氣輕鬆，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

    「那我今晚就教妳怎麼……徹底睡不著。」

    陽武說完，便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不是昨晚的那種試探的淺嘗，而是帶著佔有意味的深吻。

    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裡，勾住她不會回應的舌尖，一寸一寸，挑釁似的舔過。

    白嬋差點站不穩，整個人被他摟進懷裡。

    那股熟悉的煙味與體溫交錯著壓下來，她像是要溺水，卻沒有想逃。

    他的吻一路往下，停在她的鎖骨邊，濕熱地舔了一口。

    「妳今天有噴香水？」他低笑：「還是……這就是妳原本的味道？」

    她耳根整片紅透，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死命抓著他的肩。

    「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妳看我像嗎？」他含住她耳垂，呼吸灼燙。

    「我是清醒到，每一口都想記得妳是什麼味道。」

    他的手沿著她腰側滑進外套裡，觸到她細緻的裙擺，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直接掀起。

    「等等……這樣不行……。」

    「不行哪裡？」

    他壓低聲音，手指探進她的內褲邊緣，指節緩慢而堅決地抹過她微顫的腿根。

    白嬋一瞬間喘了出聲。

    她全身發燙，腿心泛起令人羞恥的濕意。

    他笑，聲音低啞得像勾魂。

    「才碰一下就這麼濕……。」

    「你……你很壞……。」

    「是啊，我壞。」他抬起臉，眼神炙熱得像火，「但妳不是來找我壞的嗎？」

    她紅著臉，閉上眼輕輕點頭。

    那一刻，陽武的理智斷了。

    他把她整個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膝蓋分開她的腿，手掌撫上她的大腿內側，感受到那片濕意時，他輕輕笑了。

    「這是妳自己要的。」

    「從現在開始，我會把妳親手教壞。」

    白嬋的心跳快得不像話，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主動伸手抱住他的。

    陽武把她圈在懷裡，掌心貼在她背後，不輕不重地撫著，像是在安撫，又像在挑逗。

    她的臉靠在他肩膀，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和皮膚下那股熟悉的灼熱。

    「妳這副樣子，要是我現在親妳一下，妳會不會暈過去？」

    他笑，嗓音啞得發低。

    白嬋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像是在用身體回應。

    他低頭看著她，指尖不經意地繞過她的發絲，輕輕蹭過耳後，然後在她耳邊停住。

    「說吧，千金小姐。妳到底想從我這裡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