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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H)

    

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H)



    夜已深。

    重重宫阙浸没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唯有零星几点惨白的宫灯,在曲折幽深的长廊尽头摇曳。风穿过空寂的殿宇飞檐,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更添几分凄清。雕梁画栋隐没在夜色里,只余下庞大而沉默的轮廓,宛如蛰伏的巨兽。

    自宇文慜登基以后,便移居养心殿。名义上是帝王居所,实则如同金丝囚笼。大太监黄锦日夜“侍奉”,那双精明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年幼天子的一举一动,任何外人都难以靠近。连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只能在每周一次的例行请安时,远远地瞥上一眼。

    杨太傅一声令下,她就从属于皇后的承恩殿搬出,被幽禁在属于太后的慈宁殿中。一道又一道森严的宫墙,一层又一层冷漠的守卫,将血脉相连的母子无情割裂。咫尺,竟成天涯。

    夜风吹过窗棂,如同一声绵长而冰冷的叹息。

    “他们都睡下了吗?”

    裴玉環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这死寂的夜。檐角浓重的阴影里,小太监童贯的身影无声浮现,躬身回禀:“回太后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已安睡。小侯爷……还在西厢挑灯夜读。”

    一丝母性的柔光悄然漫上裴玉環疲惫的眼角。她下意识地抬起纤指,将一缕垂落的青丝别至耳后。似乎只有在这三个孩子面前,她才能短暂卸下“太后”那冰冷沉重的冠冕,找回属于“母亲”的角色。慜儿……她的慜儿,如今已是高踞养心殿的幼帝,近在咫尺的龙椅,却成了隔开骨rou的天堑。这空寂的慈宁殿里,能让她触摸到一点活气的,便只剩膝下这三个先帝留下的血脉了。

    她望向西厢窗棂透出的那点微弱烛光,心头涌起一股苦涩而坚韧的暖流。至少……至少她要将先帝的骨血,平平安安地抚育成人。这念头几乎成了支撑她在这深宫寒夜里,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微光。

    “太后娘娘……”童贯阴柔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后半句艰难吐出:“杨太傅……和……杨大人……在殿外求见。”

    裴玉環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瞬间僵滞在原地,单薄的背影在昏暗中凝固了许久,宽大的宫装下,肩线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脸色在昏暗的宫灯下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那双曾潋滟生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无助与……认命般的绝望。

    “知道了……”声音沙哑,轻飘飘地落下,却像沉重的石块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老臣见过太后。”杨太傅草草拱了拱手,连象征性的弯折都不屑。他随意一摆手,侍立旁的贯立刻如蒙大赦般深深垂首,倒退着疾步而出,小心合拢了沉重的宫门。

    “微臣……见过太后娘娘………”杨承昭的声音干涩紧绷,他僵硬地躬身行礼,头颅深深低垂,几乎要埋进胸口。尽管来之前父亲已将那些不堪的秘密和盘托出,但十余年浸yin的君臣礼数早已刻入骨髓,面对这曾经高不可攀的凤仪,他本能地保持着敬畏的姿态。

    “哼!”杨太傅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彻底撕下了最后的伪装。他在儿子的搀扶下大剌刺地落座于正中的紫檀圈椅上,冰冷而浑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裴玉環宫装下起伏的曼妙曲线,贪婪与狎昵毫不掩饰。“昭儿,何须对这种贱婢多礼?”

    他枯槁的手指敲击着扶手,言语如同淬毒的匕首,“不过是个离不得男人的下贱货色,还真把自己当金枝玉叶的太后了?”

    杨承昭猛地握紧袖袍下的拳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父亲竟真敢如此赤裸地羞辱当朝太后!然而,这惊骇之下,一股深埋心底、从未敢正视的躁动却如毒藤般疯狂滋生。昔日祭天大典上,也曾远远惊鸿一瞥,那母仪天下却又遥不可及的高贵身影,是帝皇身边不容染指的禁脔——然而此刻就在眼前,脆弱,无助,任人宰割……那些刻进骨子里的敬畏,在父亲这肆无忌惮的示范和权欲的诱惑下,也开始寸寸崩解。

    裴玉環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愠怒或反抗,唯有沉默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杨太傅眯起浑浊的老眼,似乎又回味起灵堂那晚的荒唐亵渎,佝偻的腰背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捋着花白的胡须:“老朽这身子骨,是经不起太多折腾了。往后………”他故意顿了顿,浑浊的目光转向儿子,又落回裴玉環惨白的脸上,“便由

    昭儿代劳,殷勤侍奉,好好‘喂饱’太后吧………哼哼。”

    杨承昭胸腔剧烈起伏,猛地深吸一口气。始终低垂的目光,如同挣脱了无形的锁链,带着一种试探的的放肆,沿着裴玉環旗装精致的下摆,一寸一寸向上攀爬。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那玲珑纤细的腰肢,饱满起伏的胸脯曲线……最终,这目光牢牢锁定了裴玉環瑟缩低垂的眼眸。她卷翘的睫毛因屈辱而剧烈颤抖,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晕开一片羞耻的红潮,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虽然始终生活在父亲的羽翼之下,但他自幼苦读圣贤书,踏入官场十余年如履薄冰,早已将“忠君”、“守礼”刻入骨髓,然而此刻,心中那坚固的堤坝轰然倒塌!

    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点燃眼底的烈焰,将所有教条焚烧殆尽。身前不再是需要仰望的国母,只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光环、即将属于他的、绝美的女人。

    “裴太后!”杨太傅枯瘦的手掌猛地拍在紫檀桌案上,发出刺耳的巨响,佯装震怒,吹得花白胡须簌簌抖动。“是不愿侍奉昭儿吗?!还不跪下!”

    那一声厉喝如同无形的重锤,巨大的恐惧和耻辱瞬间压垮了她,双腿一软,娇躯如同被狂风摧折的玉兰,颓然萎顿在地,宽大的宫装铺散开来...   ...

    “太后……”杨承昭的喉结剧烈滚动,嘶哑的声音里压抑着破笼而出的兽性。他颤抖的双手终于不再克制,猛地攫住那宫装下滑出的、圆润莹白的半边香肩!“微臣……要失礼了!”

    guntang的掌心如同烙铁,沿着华丽宫装的繁复纹路野蛮下滑,粗暴地扯开衣襟盘扣。那碍事的丝帛应声而落,露出底下素色肚兜包裹的惊人起伏。他急不可耐地将手探入,五指深陷进一片滑腻丰腴的温香软玉之中,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他低吼一声,guntang的唇舌重重埋入裴玉環雪白的颈窝,贪婪地吮吸着青丝间沁出的、令他神

    魂颠倒的幽香,满足的喟叹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另一只手已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裤袍,将那早已坚硬guntang、如同烙铁般紫胀怒张的阳物释放出来。高昂硕大的guitou,隔着裴玉環单薄的绸缎亵裤,在她饱满柔软的臀rou上急切地、带着侵略意味地来回摩擦,粗鲁地探寻着那双紧闭玉腿间最幽深

    的禁忌之地。

    “啊……”裴玉環的娇躯在男人强横有力的侵犯中剧烈一颤。小腹深处那作祟的孽种被这突然的撩拨瞬间点燃,焚身的yuhuo如同永无止境的毒藤缠绕而上。一双玉腿本能地想要夹紧防御,护甲套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鬓边步摇的金穗随着身体的晃动无助地摇曳,发出细碎而绝望的轻响。

    “好...   ...好...   ...好啊!”

    杨太傅枯坐在一旁的紫檀圈椅中,枯瘦的手掌不住拍打扶手。布满褶皱沟壑的老脸上,浮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儿子粗暴占有那具曾属于帝王的绝美胴体,狎昵的目光中混杂着几分得意,几分扭曲的快慰,甚至……·丝隐秘的、因自身衰朽而生的嫉妒。

    他虽已是有心无力,但仅仅是看着这天下最尊

    贵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儿子肆意玷污的香艳景象,看着那具年轻躯体在自己血脉身下颤抖沉沦,一股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填补了他枯朽灵魂深处的某种空洞。

    “来,昭儿,”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喉头滚动着兴奋,“把她……抱到老夫近前来。”浑浊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蛛网,紧紧缠绕在裴玉環被儿子粗暴揉捏、衣衫半褪的雪腻胸脯上,“让老夫……好好观赏。”

    强健如铁钳的臂膀猛地从后方推搡在裴玉環单薄的香肩!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踉跄着向前爬去,每一次挪动,那逶迤拖地的华美宫装便被粗暴地撕扯剥离一分。当她最终如祭品般匍匐在杨太傅冰冷的紫金靴下时,身上已无寸缕遮掩,一具欺霜赛雪、玲珑起伏的赤裸胴体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温润的玉光,脆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昭儿!”杨太傅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剧烈颤动,额角青筋虬结凸起,浑浊的老眼射出严厉而贪婪的光,“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夫亲手教你怎么cao女人不成!”

    是……父亲………儿子……明白了。”杨承昭喉结滚动,狠狠咽下翻涌的燥热。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如同分拨树枝般,不容抗拒地掰开那双因羞耻与本能而死死夹紧的玉腿。那光滑粉嫩的玉户,瞬间被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湿腻的蜜露闪烁着yin靡的光泽。胭脂蛊早已在幽深rou壶中掀起滔天欲浪,粉唇翕动间泛滥的春水便是最好的邀请。他根本无需任何前戏,那早已充血怒张、guntang坚硬的rou柱对准目标,带着征服者的蛮横,势如破竹般狠狠贯入那紧窄湿滑的幽径!

    “呃啊——!”裴玉環猛地昂起头,美眸瞬间瞪得极大,檀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自从先帝南征,深宫独守空帷已逾半载。无数个孤寂长夜,胭脂蛊带来的蚀骨yuhuo只能在冰冷的锦被中徒劳地厮磨、煎熬。即便那日在先帝灵前被杨太傅强占………那也不过是依靠五石散勉强支撑的枯朽之躯,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无法填满过这rou壶深处无尽的饥渴。

    而此刻的杨承昭——他正值壮年,血气方刚!那深入体内的guntang坚硬,每一次野蛮粗暴的凶狠撞击,其雄壮与强悍,与那老朽枯槁之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强烈的、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瞬间转化为酣畅淋漓、摧毁理智的浪潮,狠狠拍打在久旱逢甘霖的媚rou之上。

    “啊!……啊……轻点……”

    “哼!父亲大人所言不虚!”杨承昭喘着粗气,每一次贯穿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尊贵而yin靡的rou体彻底捣碎。粗鲁狂暴的撞击在那两团肥腻雪白的臀瓣上激起层层yin靡的rou浪。“什么太后………骨子里果然……果然是上好的rou奴!”他感受着那紧致湿滑、层层叠叠吮吸绞缠的销魂蚀骨,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当真是……·天下无双的名器!”

    “哈哈哈哈!昭儿喜欢便好!”杨太傅爆发出得意而残忍的大笑。他伸出枯瘦如老树虬枝的手臂,带着狎昵的侮辱,用粗糙的指关节强行抬起美人低垂的下颌,逼迫她迎向自己贪婪审视的目光。

    裴玉環的脸庞在剧烈的冲撞中无助地摇晃。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滚滚滑过那布满情欲红潮的娇靥。那双曾倾倒众生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眼尾染着动情的嫣红,却更深地浸透了刻骨的羞耻与滔天的愤恨。贝齿死死咬住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那即将冲口而出的、背叛意志的呻吟,细碎的鸣咽却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那是极致的身体欢愉与灵魂被践踏的剧痛交织出的、最凄艳的乐章。

    一股异样的燥热在杨太傅佝偻的躯壳深处翻涌起来。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布满老年斑的脸上竟涌起一阵难以置信的潮红——无需那催情的五石散,他那早已萎靡枯槁多年的孽根,竟因这香艳的场景而悄然挺立,枯木逢春,犹如老蟒抬头!

    “真真是……天生的尤物……”他喉间滚动着沙哑的赞叹。枯瘦的手指急切地撩起碍事的袍角,颤抖着掏出那根狰狞丑陋、青筋虬结的老蟒。“昭儿!昭儿!”他声音因兴奋而尖利,“今日你我父子,便在这深宫里,怎么也喂不饱的太后娘娘……好生鏖战一番!”

    “是……父亲!”杨承昭同样惊愕于老父的重振雄风,父子俩目光交汇,瞬间读懂了彼此眼中赤裸的狎昵与yin邪,嘴角咧开如出一辙的狷笑。

    “不……不要!”裴玉環凄楚的抗拒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杨承昭那双强健如铁钳般的手,已牢牢攫住她纤细的皓腕,粗暴地反剪到身后,死死锁住,逼得她挺起上身,门户大开。杨太傅的枯爪则狠狠钳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仰起螓首,张开檀口,另一只手扶着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狰狞老茎,不由分说地、粗暴地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绝望的呜咽被强行堵在喉咙深处。裴玉環痛苦地闭上双眸,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guntang地滑过惨白的脸颊。

    “呵……”杨太傅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枯瘦的双臂如同铁箍般抱住她的螓首,在杨承昭从后方强有力的推送配合下,凶狠地在她温暖湿润的檀口里抽送起来。他那苍白稀疏的毛发,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一次次拍打在她被迫承受的粉颊上。发髻间那支象征太后尊荣的金步摇,也随着这野蛮的侵犯而剧烈晃动,金珠乱颤,发出细碎而讽刺的轻响。

    此刻的裴玉環,如同一叶被卷入惊涛骇浪的扁舟,身不由已地在欲望与暴力的漩涡中沉浮...   ...身前,是杨太傅那散发着浓重腥膻与腐朽气息的孽根在她被迫开启的檀口里肆虐进出,令人作呕,每一次深喉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与屈辱。身后,是杨承昭年轻而蛮横的冲撞,每一次都深深贯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rou壶深处,激起身体深处那“胭脂蛊”更为狂乱的响应。雪腻的酥乳在粗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剧烈摇曳,香汗淋漓流淌在雪腻的rou体上。

    “父亲……呼………呼……·这贱婢……太能

    吸了……儿子………儿子快撑不住了……”杨承昭喘着粗气,年轻的身体在狂暴的冲撞中竟也显出了几分力竭的颓势,那被紧窄湿热rou壁疯狂绞吮的快感如同漩涡,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哼!”杨太傅浑浊的眼中闪过暴戾的亢奋,身下抽送的动作却更加凶狠,撞得裴玉環螓首剧烈晃动,呜咽声被堵得支离破碎。“长夜漫漫……这才……才刚开始呢!”他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如同夜枭嘶鸣,“昭儿你……若就这点微末本事……日后………如何喂得饱我们这位………‘销魂蚀骨’的太后娘娘?嗯?”

    “是……·是!父亲教训的是!”杨承昭被激得血气上涌,眼中yin邪之光更盛,腰臀发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夯下!“如此……·磨人的尤物……儿子……还没……爽够呢!呼——!”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报复般的凶狠,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承受着双重蹂躏的娇躯彻底贯穿。

    “哈哈哈哈!好!这才是我杨家的种!”杨太傅爆发出沙哑而得意的大笑,布满皱纹的脸上因扭曲的兴奋而涨红。“今日……你我父子……就在这‘尊贵’的太后娘娘身上……好好较量一番…·看看谁……更胜一筹!”

    “哈哈哈!父亲……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杨承昭也狂笑起来,年轻的脸庞因情欲和争胜而扭曲,“那儿子……也绝不能……落了下风!”他低吼一声,双臂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裴玉環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更加紧密地按向自己,开始了新一轮毫无怜悯、近乎摧毁的疯狂征伐!

    “呜呜呜呜...   ...。呜呜呜...   ...”被夹在中间的裴玉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来自前方的深喉推送,都让身后的撞击更深地嵌入花心;每一次身后猛烈的冲顶,又迫使她将身前那肮脏的孽根吞得更深!身体被彻底打开、填满、占据,再无一丝属于她自己的空隙。

    所有的挣扎都化为徒劳的颤抖,所有的抗拒都消融在汹涌的生理反应里。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甚至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被欲望和暴力填满、被父子二人用来“较量”的、温热而柔韧的容器,在无边的污浊与欲海中,彻底沉沦。

    “呃啊——!呼……贱婢……给老夫……好好接住!”终是年老体衰的杨太傅率先发出一声破风箱般的嘶吼!那根枯槁狰狞的老蟒猛地向前一顶,深深楔入娇嫩脆弱的咽喉最深处!裴玉環绝望地瞪大空洞的美眸,喉间爆发出本能的剧烈呛咳与痉挛,却尽数被一股汹涌灌入的、带着浓烈腥膻与腐朽气息的暖流彻底淹没!

    杨太傅浑身剧烈一颤,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瞬间松垮下来,颓然向后重重跌坐在那张冰冷的紫檀木圈椅之中,佝偻的老躯如同破败的麻袋,只剩下急促而艰难的喘息,浑浊的眼睛半睁半闭,仿佛耗尽了所有生机。

    “呼……呼……那……儿子也……献丑了……太后——”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的杨承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躬身,胸膛如同崩塌的山岳死死压住裴玉環汗湿颤抖的雪背,双臂铁箍般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腰胯以最后的力量疯狂耸动数下,随即发出痉挛般剧烈的颤抖。一股灼热粘稠、量势惊人的雄浊浓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狠狠蹿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rou壶深处,激射在敏感脆弱的花宫之上,引起那雪腻娇躯一阵抽搐!

    他喘息着,带着征服者的满足,从那瘫软如泥的温热娇躯上缓缓爬起。俯瞰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的“千金之躯”,脸上露出了极度畅快而狎邪的笑容。

    裴玉環的娇躯在极致的蹂躏与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灌入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弓起,又剧烈地痉挛颤抖,如同被抛上岸濒死的鱼,那是身体被强行推上顶峰后彻底的失控。

    失去支撑,她失神地瘫跪在地,螓首无力地垂落,散乱如瀑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张惨白的脸。那双曾倾倒众生的美眸,此刻瞳孔涣散,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枯井,映不出丝毫光亮。嘴角,一缕混合着腥膻白浊和晶莹涎水的粘腻液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冰冷的金砖上。双腿之间,粘稠的浊液正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一尘不染的青砖地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污迹。整个娇躯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伴随着被灌满的花径深处一次羞耻的收缩挤压,挤出更多不堪入目的泥泞精华。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失去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只剩下破碎的躯壳,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声地散发着屈辱与污秽的气息。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带着少年青涩却充满惊怒的声音骤然炸响,如同冰锥刺破yin靡的空气!殿内三人俱是猛地一震!

    杨承昭如同被毒蝎蜇中,骇然回首!只见厚重的宫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着麒麟紫袍的少年正趴在门槛上,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盯着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渤海侯!?这……”杨承昭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冻结!他下意识地慌忙伸手去抓掉落的裤袍,动作狼狈不堪,如同被当场捉jian的贼人。

    杨太傅浑浊的老眼骤然眯起,那双三角眼如同蛰伏的病虎,射出冰冷而凶狠的精光。他枯槁的身体依旧坐在圈椅里,看似未动,但周身散发出的阴鸷气息瞬间让整个宫殿的温度骤降。

    而被夹在父子中间、承受着极致屈辱的裴玉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惊恐如同最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美眸圆睁到了极致,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娇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此刻却连呼吸都彻底停滞,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在眼底疯狂蔓延。

    “无妨。”杨太傅沧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古寺寒冷的的磬音。“不过是个……先帝当年弃之如敝履的庶子罢了。当年若非我们这位‘菩萨心肠’的太后娘娘发了善心收留,这等无依无靠的野种,恐怕早就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深宫的哪个犄角旮旯了。”

    裴玉環一片空白的大脑,如同被这句话狠狠砸入万丈冰窟!

    宇文湛……那是先帝与一个无名宫女意外所生的皇子。生母在分娩时便血崩而亡,从此他便如同深宫里的影子,无人问津,任其自生自灭。是她,在入宫后心生怜悯,将这个只比她小八岁的可怜孩子收在膝下,视如己出,悉心教导。在她心中,他与她的亲生骨rou并无二致!

    “宫里的皇子龙孙多的是。”杨太傅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无人记挂、无人在意的皇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又有谁会追究?”他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的少年,如同在看一具死物。

    “是!父亲所言极是!”杨承昭闻言,脸上的慌乱瞬间被狰狞的凶光取代,看向宇文湛的目光如同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要——!不要啊!”裴玉環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母猫,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她再也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的羞耻境地,双膝在冰冷的地砖上向前腾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杨太傅脚边,死死抱住紫金蟒纹官靴。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饶了他!求求您了!太傅!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他什么都不懂!他什么也没看见!求您开恩!开恩啊!”

    杨太傅依旧不动如山,枯槁的身躯稳坐圈椅,古井无波。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留着……终归是个祸患。老夫……为何要在意一只蝼蚁的死活?”他那双浑浊的老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狼狈不堪、苦苦哀求的绝美胴体,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还是说……太后娘娘您,还有什么能‘打动’老朽的……新‘筹码’吗?”

    “这……”裴玉環如遭重击,抱住靴子的手臂颓然滑落,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无力地跪坐在冰冷的地上,面无人色。“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闭上眼,guntang的泪水无声滑落,每一个字都带着剜心般的剧痛,“只要……只要你们能……饶他一命……”

    “太后既然都这么说了……”杨太傅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缓缓绽开一丝得逞的、如同老树皮裂开般的诡笑。“昭儿。”

    “儿子在!”杨承昭立刻躬身。

    “明日,传太后‘懿旨’。”杨太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渤海侯宇文湛,虽未及冠礼,然新帝践祚,天威已定。为避嫌隙,彰显圣朝法度,着即日起发往渤海就藩。非奉特旨宣召,永世……不得入京!”

    “谨遵父命!儿子明日一早便去拟旨!”杨承昭心中巨石落地,脸上重新浮现出谄媚而轻松的笑容。

    “母后……母后……”宇文湛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与茫然,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他趴在门坎上,那张继承了生母秀丽的容颜在昏暗光线下更显阴柔俊美,雌雄莫辨,十四岁的年纪尚未脱去稚气,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困惑与惊惧,“他们是谁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湛儿——不要进来!”裴玉環如同被滚油浇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不敢回头,雪白而皓背布满斑驳的红痕,在昏暗的烛光下剧烈颤抖着,如同暴风中脆弱的蝶翼。“走!快走!童贯——童贯!”

    一直瑟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小太监童贯,如同被鞭子抽中般猛地窜出,连滚爬爬地扑到门口,用尽力气将一脸茫然、还想往里张望的宇文湛死死抱住,几乎是拖拽着,仓惶逃离了这片污秽之地。

    直到那少年挣扎的呼喊和急促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殿外死寂的黑暗中,裴玉環紧绷到极致的脊背才猛地一松。她甚至不敢站起,就这样赤裸着,以最卑微的姿势,双膝跪行到杨太傅的紫金靴前,再深深拜伏下去,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砖。

    “多……多谢太傅……多谢杨大人……”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刻意放低的、近乎奴婢的卑顺,那声“哀家”到了嘴边,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换上了更卑微的自称,“奴婢……·多谢太傅开恩………多谢杨大人宽宥……”

    再抬起头时,她努力地牵动嘴角,试图挤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混杂着未干的泪痕,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凄楚与认命。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低微与讨好,“只要……只要能饶过奴婢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奴婢……什么都愿意做……从今往后…任凭太傅与大人………差遣………”

    垂下眼睑,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着,掩去眸底翻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屈辱与痛苦,只留下卑微驯服的姿态,如同献祭的羔羊。

    “太后娘娘如此识趣……那自然……一切好说。杨太傅苍老干枯、布满褶皱的手掌,带着狎昵的掌控,轻轻攫住一只因汗水和蹂躏而更显丰腴雪腻的酥乳,肆意揉捏把玩。那枯槁的手指深陷进饱满的软rou里,留下刺目的红痕。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蓓蕾,引来面前娇躯一阵无助的颤抖。浑浊的老扫过裴玉環那张强撑谄媚、却泪痕狼藉的脸,嘴角咧开一丝残酷的弧度。“昭儿,继续。这慈宫的漫漫长夜,才刚开了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