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恶女的野望【快穿】在线阅读 - 庶女的野望2:破处(H)

庶女的野望2:破处(H)

    

庶女的野望2:破处(H)



    楚鸢曾听到嫡母和嫡姐背地里议论自己的母亲。

    明明是大家闺女,议论起人来也是尖酸刻薄,毫不留情。

    她们说她的母亲一幅狐媚子作态,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都没有楚鸢的母亲sao浪,又靠着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巫术,勾搭了老爷,才生下她这个小狐狸精。

    母亲的确通晓几分异术,自幼便教她调香入微。现在用的这个香,名为幽梦,中了此香的人会陷入到楚鸢给他编制的梦境之中。

    这也是她自请进宫的依仗。那年初春,皇榜已下——按例,五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龄呆家女儿的,每家须择一女入宫。

    嫡姐楚霄月向来高傲,一听要进宫侍奉那位年逾花甲的皇上,脸色就煞白,说自己不要伺候一个年纪都比爹大好几轮的人。

    正巧那几日,庶妹楚鸢仿佛有意似的,总在她眼皮子底下晃荡——一会儿在廊下捧着香囊细细熏香,一会儿抱着画卷装模作样地吟诗作赋,整日笑吟吟的,令人作呕。

    终于,嫡姐怒火中烧——跪到娘亲面前,一手指着楚鸢,一手捏紧衣襟,语气刻薄:“娘,她不是爱在我眼前转吗?这下贱坯子,何不由她入宫?反正她长的一幅狐媚子样,就不是正经人家的样子,母亲又是勾栏出来的,言传身教,天生会那些伺候人的把戏,骨子里就是个贱命,正适合与人为妾。”

    嫡母虽然不喜她祸从口出,但也心疼自己的女儿。难以拒绝,只得答应。送行前,楚霄月冷笑着拽住楚鸢的袖角,“别忘了,你是去给一个糟老头子暖床的。年近六旬,后宫妃嫔成堆,你若不懂事伺候不好,怕不是第一晚就得被扔去冷宫喂猫。到时候想哭,可没人替你擦眼泪。”

    她顿了顿,又慢条斯理补上一句:“倒也不错,你这种出身的,生来就只配低头跪人——能伺候皇上,也算飞上枝头了。”

    楚鸢收回纷乱的思绪,回想着之前特意看过的话本,在皇帝耳畔轻轻编织起了一个暧昧情色的故事,

    虽然是刚出阁的少女,念起那种yin乱的话语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用那些早已朗朗上口的下流情话与挑逗低吟,化作最致命的诱惑,将帝王拉入她编织的幽梦之中。

    “陛下,您弄的臣妾好痛。”

    “陛下疼疼妾身。”

    “啊.....进来了,陛下。”

    楚鸢轻启朱唇,胸口微微起伏,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轻喘。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故意留出一丝颤抖:“啊……好……好深……”

    那句软糯而含羞的呢喃,穿过屏风缝隙,轻轻落在外面值夜的宫人耳际。

    她又喘了两声,像是被阵阵温热笼罩:“陛下……您……”

    紧接着,楚鸢故意拉长最后一个音节,似乎被疼痛激起更多的感官,语气更添几分纠缠的缱绻:“……又进去了……好深……”

    殿中一片静谧,只余夜色如水,流淌在铺金覆玉的寝宫中。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目光落在床榻一隅,轻纱如雪,铺着尚未使用的元帕。

    心跳微乱了一瞬。

    香气可以迷人,夜色可以掩盖,但有些事,是骗不过去的。

    楚鸢清楚的知道,情事虽然可以用香糊弄过去,但是验身的元帕却不行。

    她早就打听过——宫规严苛,凡是新晋嫔妃侍寝,第二日都需交出帕子,由嬷嬷亲自验视。

    虽然她早已想好了对策,亲自给自己破处,不会有人查出破绽,但到了需要做这种事的这一刻,她还是犹豫了。

    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年纪尚轻,哪怕再心思深沉,也曾产生过不切实际的幻想。楚鸢也曾悄悄想过,自己若能嫁一个温文尔雅的夫郎,该是怎样的日子。

    翩翩公子,骑白马,握玉箫,能为她早起画眉,也能在雪夜里为她披上一袭暖裘。不会在意她出身庶支,也不会让她低头弯腰。

    可惜——

    她是楚家庶女,不是小门小户的千金,是主母嫡姐最厌恶的存在,是父亲违背誓言的证明,生来就注定没有资格去等那个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来的“良人”。

    她很早就明白了。

    人这一生,若没有别人疼,就只能自己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所以她把那些幻想一个一个藏起来,压得极低极深,不许自己再碰,直到它们安静地像死去了。

    只是偶尔,也会浮上心头,在夜深时轻轻翻个身,像旧梦残影。

    现在要亲手做下那样的事……哪怕是出于自保,也是另一道心关。

    她咬了咬唇,指尖微微攥紧。

    犹豫了很久,心里翻江倒海。

    她不是不知道疼,也不是没有羞耻。只是这条路,从她走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不能回头。

    良久,她闭上眼,褪去了身上的中衣。

    既然下了决定,就不要犹豫。

    她摸索着将一根手指伸到了自己从未探索过的甬道里,有些干涩,初次被异物入侵的甬道下意识地排斥着入侵者,很紧,带着微微的热意,里面的媚rou争先恐后地挤过来,推拒着外来的手指。

    她的动作并不顺畅,指甲划过内壁带着些轻微的疼痛,她记得嬷嬷的教诲,要先玩弄上面的蒂珠让自己得了趣,最好是泄过一回,才能更好地承载陛下的欲望。

    但她现在又不必真的和皇帝做那事,又抱着给自己留个教训的念头,记住今日之痛,以后在宫里继续往上爬,也就草草地在xue口抽插了几下。

    但可能是她天赋异禀,哪怕是过分生疏且粗暴的动作,都带出了几分湿意,xue里很快地分泌出了汁液,随着手指进出,发出黏腻暧昧的声响。

    倒不用自己配音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怪不得她们说自己是狐媚子,这幅身子确实像是她们说的那般。

    在确定xue里足够湿软,也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之后,楚鸢小心地并拢两根手指,慢慢地把手指往里面深入,直到碰到那一层薄膜,感受到轻微的阻碍,才停止了动作。

    她没有过多的犹豫,吸了口气后,就直接快速地用力插了进去,额上沁出几点汗珠,因为用力过猛没能收好力道,整根手指都被她捅到了最里面。

    楚鸢深吸了几口气,缓解着下身的疼痛,之后才慢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带出来的黏腻液体,随意地抹在了垫在身下的锦帕之上。

    白色的帕子上染着几点猩红,像雪中滴落的梅,惊心又讽刺。

    楚鸢望着那片帕子,嘴角轻轻弯起,笑意却透着一丝苍白与凉意。

    “这帕子,”她低声呢喃,“竟比我过去用过的所有帕子都要贵重。”

    她伸手轻轻抚了抚帕角,她会清楚地记住今天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