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
序篇
阮子堯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個陌生的APP圖示，眉頭緊鎖。那是一個粉紅色的漩渦狀圖示，下面寫著「外觀訂製師」幾個字。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有下載過這個應用程式。 「奇怪……」他咕噥著，手指懸在圖示上方，猶豫不決。最終，好奇心戰勝了警戒心，他點了下去。 APP打開後，介面簡潔得令人意外。中央是一個相機圖示，下方寫著「拍攝對象以進行改造」。沒有說明，沒有選單，就只有這一個功能。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子堯環顧自己小小的套房，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倉鼠籠上。他養了一隻叫「球球」的黃金鼠。 他舉起手機對準球球，螢幕上立刻跳出了幾個選項：體型、毛色、品種。子堯挑了挑眉，選擇了「毛色」，然後將原本棕金色的球球變成了純白色。 籠子裡的小傢伙突然抖了一下，接著，牠的毛色真的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雪白。子堯瞪大了眼睛，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這…這怎麼可能！」 他急忙伸手進籠子抓起球球檢查，確實是純白色的，而且健康活潑，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樣子。子堯心跳加速，再次打開APP，這次將球球恢復了原狀。 「天啊，這是真的……」他喃喃自語，突然想到什麼，將手機對準自己，按下拍攝鍵。 螢幕上彈出一條提示：「本應用程式無法對使用者自身進行cao作。」 子堯皺起眉頭，想了一下，然後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喂，昱辰？你現在方便來我家一趟嗎？有件事……我需要你幫我驗證一下。」 半小時後，門鈴響起。子堯打開門，他的公司同事兼麻吉柯昱辰站在門外，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一頭微捲的黑髮看起來有點亂。 「什麼事這麼急啊？我遊戲打到一半耶。」昱辰邊抱怨邊走進套房。 子堯關上門，神秘地笑了笑：「我發現了一個……很rou的東西。」 他將手機遞給昱辰，螢幕上正是那個APP的介面。昱辰皺眉看了看：「『外觀訂製師』？這是啥？美圖APP喔？」 「比那個厲害多了。」子堯壓低聲音，「它能真的改變生物的外觀。我剛剛把我的黃金鼠從棕色變成白色，又變了回來。」 昱辰露出一副「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你是不是昨天又熬夜寫程式，寫到產生幻覺啦？」 「所以我才叫你過來啊。」子堯拿回手機，對準昱辰，「讓我證明給你看。」 他按下拍攝鍵，昱辰的樣子立刻出現在螢幕上，旁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調整選項：髮型、髮色、五官、身材、服裝……甚至還有「氣質類型」和「聲音聲線」。 子堯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滑動，他早就想過如果昱辰是女生會是什麼樣子———黑長直的秀髮、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身材…… 「欸，你在幹嘛啦？」昱辰看著子堯專心滑手機的樣子，一臉困惑。 「別動，馬上就好。」子堯完成了所有設定，深吸一口氣，按下了「確認改造」。 一陣粉紅色的光芒突然從手機射出，籠罩了昱辰全身。他驚愕地低頭看著自己，光芒中，他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當光芒散去時，站在子堯面前的已經是一位美少女。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垂到腰間，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驚慌，皮膚白皙透亮。原本寬鬆的T恤現在緊繃在豐滿的胸部上，牛仔褲則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從「她」口中發出，昱辰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臉和身體。 子堯嘴巴張得老大，雖然是他動的手，但親眼看到這種超現實的變化還是讓他嚇到不行。他急忙把手機的前置鏡頭打開遞給昱辰：「妳自己看。」 昱辰接過手機，看到螢幕中的自己後發出一聲尖叫：「這不可能！這是某種AR特效對不對？」她用力拉扯自己的長髮，痛得皺起眉頭，「天啊，是真的頭髮……」 「我就跟妳說了吧，這APP是真的。」子堯拿回手機，興奮地說：「妳看這些選項！我們甚至可以調整妳的聲線和氣質……」 「快點把我變回去！」昱辰抓住子堯的衣領，但新身體的力氣好像小了很多，這個動作反而像在撒嬌。 子堯壞笑著搖搖頭：「哎呀，反正都變了，不如多體驗一下？我可以把妳變成任何樣子喔……」 「阮子堯！」昱辰氣到臉頰都鼓了起來，這個表情在她現在這張可愛的臉上，反而顯得更迷人了，「你這是侵犯人權！」 「好啦好啦，」子堯舉起雙手投降，「但至少讓我拍幾張照做個紀念吧？」 「不行！立刻、馬上、現在就把我變回去！」 子堯嘆了口氣，打開App準備恢復原狀，突然靈機一動：「等等，既然我能改變妳……那妳也可以改變我啊。」 昱辰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這個APP不能用在自己身上，但可以用在別人身上。」子堯解釋道：「我把手機給妳，妳可以把我變成任何妳想要的樣子……就當作是補償？」 昱辰的眼睛亮了起來，憤怒的表情逐漸被一抹狡猾的笑容取代：「任何樣子？」 子堯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但已經來不及了。昱辰一把搶過手機，開始飛快地cao作：「我要把你變成我心目中的理想女生……」 「欸，等等，我還沒準備好———」 又是一陣粉紅色的光芒，這次籠罩了子堯。當光芒散去時，他——現在是她——變成了一位和昱辰完全不同風格的美少女。嬌小的身材、棕色的俏麗短髮、大大的雙眼，還有一身活潑的女學生水手服穿搭。 「噗——」昱辰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笑了出來，「太完美了！」 子堯低頭看著自己新的身體，摸了摸短髮和明顯隆起的胸部，聲音變成了清脆的少女音：「妳…妳把我變成蘿莉體型喔？」 「這叫做嬌小可愛型。」昱辰得意地晃著手機，「怎麼樣，體驗到被亂改的感覺了嗎？」 子堯無奈地搖頭，卻也忍不住笑了：「好吧，我們打平了。現在，要不要一起來研究一下這個App的其他功能？」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頭湊在一起研究這個神奇的App。她們很快發現了更多驚人的功能。 「妳看這裡，『附加特徵』選項，」子堯指著螢幕，「我可以幫妳加上貓耳和尾巴…」 「等等，先不要——」昱辰話還沒說完，子堯已經按下了確認。 一對毛茸茸的黑色貓耳從昱辰的長髮中彈了出來，同時一條黑色的貓尾巴也從她牛仔褲後面鑽了出來。昱辰驚叫一聲，尾巴不受控制地甩來甩去。 「哇，真的會動耶！」子堯興奮地想去摸那對貓耳，昱辰卻突然敏感地躲開。 「別碰！好癢……」她的臉紅了，貓耳抖了幾下。 更奇怪的是，昱辰突然對子堯放在茶几上的小魚乾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自覺地伸手想去拿。 「看來動物特徵會影響行為。」子堯若有所思地觀察著，「試試看能不能幫我加個兔耳？」 昱辰cao作著手機，很快地，一對長長的白色兔耳出現在子堯頭頂，同時一個毛茸茸的圓球尾巴也長了出來。 「我感覺…現在好想跳喔……」子堯說著，真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還輕鬆跳得超高。 兩個人玩嗨了，互相幫對方加上各種動物特徵，觀察行為上的變化。貓系的昱辰變得慵懶愛撒嬌，而兔系的子堯則停不下來地蹦蹦跳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就在兩人各自享受著動物特徵帶來的新奇感受時，突然間她們也開始對彼此的動物特徵產生好奇，忍不住開始互相探索起來……… 當兔耳朵和貓尾巴的真實觸感逐漸被神經系統接受後，一種微妙的親密感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子堯的兔耳不受控制地抖動著，而昱辰的貓尾則慵懶地纏上子堯的手腕。 「妳的耳朵……真的好柔軟耶。」昱辰的聲音帶著貓科動物特有的呼嚕聲，指尖輕輕捏住子堯的兔耳根部。一股電流般的快感順著脊椎竄下，子堯整個人彈跳了一下，發出小小的驚呼。 「啊！那裡…很敏感啦……」子堯臉頰泛紅，不甘示弱地抓住昱辰晃動的貓尾，拇指撫過尾椎部位的絨毛。昱辰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真貓一樣弓起背，喉嚨裡溢出甜膩的呻吟。 兩人目光相遇，空氣中突然充滿曖昧的氛圍。昱辰先有了動作，她像貓捉老鼠般將子堯撲倒在沙發上，鼻尖輕蹭對方發燙的耳廓。「聽說兔子最脆弱的就是耳朵……」她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耳尖。 「唔…！」子堯渾身顫抖，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沙發墊。兔耳上的每根神經末梢都變得異常敏感，濕潤的觸感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不服輸地翻身，嘴唇貼上昱辰頸後敏感的腺體位置———那裡現在散發著淡淡的貓薄荷香氣。 「等、那裡不行…哈啊……」昱辰的貓尾像炸毛般豎起，身體卻誠實地軟了下來。兩人的衣服在糾纏中變得凌亂，昱辰的黑色長髮與子堯的棕色短髮交織在一起。 子堯的手指顫抖著褪去昱辰身上穿著的緊繃T恤，露出鎖骨下方雪白的肌膚。她低頭輕咬，同時手掌撫上對方因動物化而更加豐滿的胸部。昱辰發出嗚咽般的喘息，貓耳緊貼頭皮，指尖陷入子堯背後的衣料。 「我們…真的要繼續嗎？」子堯在親吻的空檔喘息著問，但手上動作沒停，已經探入昱辰的下體。她驚訝地發現那裡比想像中更加濕潤——貓化的身體反應遠比人類時期敏感得多。 昱辰用行動代替回答。她靈巧的貓舌滑入子堯口中，同時手指找到對方頭頂兔耳與頭骨連接的敏感帶，輕輕畫圈按壓。子堯頓時腰肢發軟，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能感覺到自己兔化後的私密處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衣物不知何時散落一地。昱辰的貓尾纏繞著子堯光裸的大腿，尾尖惡作劇般掃過最私密的部位。子堯仰頭啜泣，兔耳完全貼服在髮間，全身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原來兔子這裡…也會收縮耶……」昱辰的指尖探索著新發現的敏感帶，感受著子堯體內規律的悸動。她自己也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沒，貓耳高頻抖動著，尾巴毛髮全部豎起。 當子堯顫抖的手指同時撫過昱辰的貓耳根部與胸前挺立的蓓蕾時，兩人同時達到了頂點。昱辰發出高亢的貓叫，指甲不自覺地伸出抓撓子堯的後背；子堯則像受驚的兔子般劇烈痙攣，圓臀間的短尾瘋狂抖動。 餘韻中，她們像兩隻真正的小動物般依偎在一起，互相梳理著凌亂的毛髮。昱辰滿足地舔去子堯眼角的淚珠，而子堯的手指仍無意識地把玩著對方敏感的貓尾根部。 「那個APP……」子堯氣息仍未平穩，「我們明天…應該再研究一下其他功能……」 昱辰用呼嚕聲作為回應，貓瞳在昏暗的室內閃閃發亮。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時間來到了隔天，兩人同樣聚在一間房間中。 「看這個！『身份設定』功能。」子堯突然發現新選項，「我們可以設定彼此的關係……姊妹？母女！？」 昱辰瞪大眼睛：「這APP越來越可怕了……它連記憶都能修改嗎？」 「只有一種方法能知道……」子堯露出惡作劇的笑容，選擇了「姊妹」關係，設定昱辰為姊姊，自己為meimei。 一陣光芒後，兩人感覺腦海中多了一些記憶片段。 「meimei，別玩了，該做功課了。」昱辰突然用年長者的口吻說道，然後震驚地摀住嘴，「天啊，我真的感覺妳是我meimei！」 「姊姊好嚴厲……」子堯不自覺地撒嬌，然後也愣住了，「這太神奇了！我們的思維真的被影響了！」 他們嘗試了各種關係設定：同學、閨蜜、表姊妹……每種關係都會帶來微妙的行為和思維變化。 「最誇張的是這個，」昱辰指著螢幕底部的一個選項，「『完全動物化』…它能把人變成真正的動物，還能設定為寵物！」 子堯倒吸一口冷氣：「這APP的作者到底是什麼人……這種技術已經超出科學解釋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眼中閃爍著冒險的光芒。 「明天是週六……」子堯慢慢說。 「我們有一整天可以實驗……」昱辰接上話。 「從姊妹開始？」子堯提議。 「然後試試母女……」昱辰補充。 「最後……」兩人一起看向「完全動物化」選項，異口同聲：「寵物！」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公寓時，兩位美少女已經準備好了她們的「實驗」。 昱辰cao作手機，將兩人設定為「姊妹」關係，年齡相差兩歲。她給自己選擇了一套優雅的連身裙，給子堯則選了一件可愛的吊帶裙。 「記住，在外面要叫我姊姊。」昱辰叮囑道，一邊對著鏡子整理長髮。 「知道啦，姊姊～」子堯轉了個圈，裙擺飛揚，兔耳早已被移除，但活潑的氣質保留了下來。 他們去了市中心的購物區，以姊妹的身份逛街。有趣的是，路人自然而然地接受她們是親姊妹，甚至有人稱讚「妳們姊妹長得真像」。 「這就是APP的力量，」昱辰小聲說，「它不只是改變我們的外表，還在影響周圍人的認知。」 中午在一家咖啡廳休息時，昱辰神秘地笑了笑：「準備好下一個實驗了嗎？」 她拿出手機，將關係從「姊妹」改為「母女」，設定自己為35歲的母親，子堯為5歲的女兒。 光芒閃過，子堯的身體迅速縮小，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女孩，穿著童裝連身裙，而昱辰則變得更加成熟優雅，身上散發出母性的氣質。 「媽……媽媽？」小子堯仰著頭，大眼睛裡滿是依賴。 昱辰——現在是昱辰媽媽——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她溫柔地把「女兒」抱到腿上：「餓了嗎，寶貝？」 小子堯點點頭，突然發現自己說話和思維都像真正的五歲孩子一樣簡單。她有點驚慌，但又被「母親」溫暖的懷抱安撫。 昱辰媽媽點了兒童餐，耐心地用奶瓶餵「女兒」喝牛奶。周圍的顧客投來善意的微笑，沒人覺得這對母女有什麼異常。 下午回到公寓後，她們恢復了原本的設定（但保留了美少女外表），討論著今天的發現。 「最驚人的是身份設定功能，」子堯興奮地說，「它不只是改變外表，還真的改變了我們的思維方式和周圍人的認知！」 「我有點害怕了，」昱辰抱著抱枕，「這種技術太強大了，如果被壞人利用……」 「但我們只是用來玩玩而已，」子堯安慰她，「今晚最後一個實驗？」 昱辰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好了，只是短暫體驗一下。」 子堯躺到沙發上：「來吧，把我變成妳的寵物。」 昱辰cao作手機，選擇了「完全動物化」，將子堯設定為「玩具貴賓狗」，雌性，白色，然後按下確認。 一陣比之前更強烈的光芒籠罩了子堯，她的身體迅速縮小變形，衣服融入身體變成了蓬鬆的白色毛髮。片刻後，一隻可愛的白色玩具貴賓狗站在沙發上，脖子上繫著粉色蝴蝶結。 「汪汪！」貴賓狗子堯試著說話，卻只能發出狗吠。更奇怪的是，她看著昱辰時，內心湧起無限的忠誠和愛慕，尾巴不受控制地搖動著。 昱辰蹲下來，伸出手：「小堯，過來。」 貴賓狗子堯立刻跳進她懷裡，舔著她的手指。昱辰感到一陣奇妙的滿足感，彷彿這隻小狗真的是她從小養大的愛犬。 「我們出去散步吧，」她輕聲說，給子堯繫上寵物牽繩，「好孩子。」 夜晚的公園安靜而美麗，昱辰牽著白色貴賓狗漫步在小徑上。偶爾遇到其他遛狗的人，都會稱讚「妳的貴賓狗真可愛」。 然而，意外發生了。一隻棕色的雄性貴賓狗突然從遠處跑來，興奮地圍著子堯轉圈，試圖親近她。 「汪汪汪！（不要過來！）」子堯驚慌地躲在昱辰腿後。 但那公狗更加熱情，甚至開始做出一系列求偶動作。牠的主人，一位老太太，笑著走過來：「看來我家寶貝很喜歡妳的小公主呢，牠結紮了嗎？」 昱辰尷尬極了：「呃，還沒有……」 「我家寶貝是純種賽級貴賓，血統非常好，」老太太自豪地說，「如果妳有興趣配種……」 「汪！汪汪汪！（不！絕對不要！）」子堯激烈地抗議著，躲到昱辰另一側。 「抱歉，我們該回去了！」昱辰慌忙抱起子堯，快步離開這個尷尬的場景。 回到公寓後，昱辰將子堯從貴賓狗形態恢復了人形。兩人面面相覷，然後同時爆發出大笑。 「妳被一隻公狗追求了！」昱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一點都不好笑！」子堯紅著臉抗議，「那種感覺太可怕了！我居然真的有一瞬間考慮過那老太太的『提議』！」 「這就是APP的力量，」昱辰擦著笑出的眼淚，「它讓妳完全體驗了作為貴賓狗的思維和本能。」 子堯搖搖頭，突然嚴肅起來：「昱辰，這個APP真的太神奇了。我們今天玩得很開心，但是……我想我們應該先變回原樣了。這種體驗雖然有趣，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昱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捨：「妳說得對。不過……我們可以保留這個APP，對吧？萬一哪天又想玩了……」 子堯嘴角微微上揚：「當然。這麼神奇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刪除呢？」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打開APP，開始將對方恢復原狀。粉色光芒中，昱辰的長髮縮短，身材變得更加挺拔；子堯嬌小的身形也逐漸拉長，恢復了原本的青年模樣。 當光芒完全散去後，兩位男生再次面對面站著，一時間竟有些不習慣。 「感覺……好奇怪，」昱辰摸了摸自己短髮，聲音恢復了原本的低沉，「明明才一天，卻好像已經習慣了當女生。」 「我也是，」子堯活動著自己的手臂，「特別是當貴賓狗的時候，那種思維模式真的很……特別。」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兩人都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最終，昱辰看了看手錶：「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啊，對，」子堯點點頭，「明天還要上班。」 他們一起走向門口，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就在昱辰即將踏出門時，子堯突然開口： 「嘿，如果…如果下次我們又想到什麼有趣的玩法……」 昱辰轉過身，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手機24小時開機。」 「比如……試試變成雙胞胎姊妹？或者探索更多動物特徵？」子堯眼睛發亮。 「或者試試名人外貌？」昱辰補充道，「想像一下，我們可以變成任何我們想變成的人……」 兩人再次笑了起來，之前的尷尬一掃而空。 「那就這麼說定了，」子堯伸出拳頭，「APP搭檔？」 昱辰碰了碰他的拳頭：「APP搭檔。下次見。」 送走昱辰後，子堯關上門，靠在門板上長舒一口氣。他掏出手機，看著那個粉色漩渦圖標，忍不住又點開了它。 螢幕上顯示著他們今天嘗試過的所有設定記錄，最下方還有一個灰色的「更多功能待解鎖」字樣。 「真是不可思議……」子堯喃喃自語，卻沒有注意到APP圖標在他不注意時微微閃爍了一下，彷彿在回應他的話語。 與此同時，走在回家路上的昱辰也正看著自己手機裡的同一個APP，嘴角掛著期待的微笑。夜風吹過，他抬頭看向滿天繁星，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下次他們可以嘗試的無數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