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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1(H)

    

第2章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1(H)



    夜已深。

    重重宫阙浸没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唯有零星几点惨白的宫灯,在曲折幽深的长廊尽头摇曳。风穿过空寂的殿宇飞檐,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更添几分凄清。雕梁画栋隐没在夜色里,只余下庞大而沉默的轮廓,宛如蛰伏的巨兽。

    自宇文慜登基以后,便移居养心殿。名义上是帝王居所,实则如同金丝囚笼。大太监黄锦日夜“侍奉”,那双精明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年幼天子的一举一动,任何外人都难以靠近。连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只能在每周一次的例行请安时,远远地瞥上一眼。

    杨太傅一声令下,她就从属于皇后的承恩殿搬出,被幽禁在属于太后的慈宁殿中。一道又一道森严的宫墙,一层又一层冷漠的守卫,将血脉相连的母子无情割裂。咫尺,竟成天涯。

    夜风吹过窗棂,如同一声绵长而冰冷的叹息。

    “他们都睡下了吗?”

    裴玉環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这死寂的夜。檐角浓重的阴影里,小太监童贯的身影无声浮现,躬身回禀:“回太后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已安睡。小侯爷……还在西厢挑灯夜读。”

    一丝母性的柔光悄然漫上裴玉環疲惫的眼角。她下意识地抬起纤指,将一缕垂落的青丝别至耳后。似乎只有在这三个孩子面前,她才能短暂卸下“太后”那冰冷沉重的冠冕,找回属于“母亲”的角色。慜儿……她的慜儿,如今已是高踞养心殿的幼帝,近在咫尺的龙椅,却成了隔开骨rou的天堑。这空寂的慈宁殿里,能让她触摸到一点活气的,便只剩膝下这三个先帝留下的血脉了。

    她望向西厢窗棂透出的那点微弱烛光,心头涌起一股苦涩而坚韧的暖流。至少……至少她要将先帝的骨血,平平安安地抚育成人。这念头几乎成了支撑她在这深宫寒夜里,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微光。

    “太后娘娘……”童贯阴柔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后半句艰难吐出:“杨太傅……和……杨大人……在殿外求见。”

    裴玉環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瞬间僵滞在原地,单薄的背影在昏暗中凝固了许久,宽大的宫装下,肩线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脸色在昏暗的宫灯下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那双曾潋滟生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无助与……认命般的绝望。

    “知道了……”声音沙哑,轻飘飘地落下,却像沉重的石块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老臣见过太后。”杨太傅草草拱了拱手,连象征性的弯折都不屑。他随意一摆手,侍立旁的贯立刻如蒙大赦般深深垂首,倒退着疾步而出,小心合拢了沉重的宫门。

    “微臣……见过太后娘娘………”杨承昭的声音干涩紧绷,他僵硬地躬身行礼,头颅深深低垂,几乎要埋进胸口。尽管来之前父亲已将那些不堪的秘密和盘托出,但十余年浸yin的君臣礼数早已刻入骨髓,面对这曾经高不可攀的凤仪,他本能地保持着敬畏的姿态。

    “哼!”杨太傅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彻底撕下了最后的伪装。他在儿子的搀扶下大剌刺地落座于正中的紫檀圈椅上,冰冷而浑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裴玉環宫装下起伏的曼妙曲线,贪婪与狎昵毫不掩饰。“昭儿,何须对这种贱婢多礼?”

    他枯槁的手指敲击着扶手,言语如同淬毒的匕首,“不过是个离不得男人的下贱货色,还真把自己当金枝玉叶的太后了?”

    杨承昭猛地握紧袖袍下的拳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父亲竟真敢如此赤裸地羞辱当朝太后!然而,这惊骇之下,一股深埋心底、从未敢正视的躁动却如毒藤般疯狂滋生。昔日祭天大典上,也曾远远惊鸿一瞥,那母仪天下却又遥不可及的高贵身影,是帝皇身边不容染指的禁脔——然而此刻就在眼前,脆弱,无助,任人宰割……那些刻进骨子里的敬畏,在父亲这肆无忌惮的示范和权欲的诱惑下,也开始寸寸崩解。

    裴玉環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愠怒或反抗,唯有沉默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杨太傅眯起浑浊的老眼,似乎又回味起灵堂那晚的荒唐亵渎,佝偻的腰背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捋着花白的胡须:“老朽这身子骨,是经不起太多折腾了。往后………”他故意顿了顿,浑浊的目光转向儿子,又落回裴玉環惨白的脸上,“便由

    昭儿代劳,殷勤侍奉,好好‘喂饱’太后吧………哼哼。”

    杨承昭胸腔剧烈起伏,猛地深吸一口气。始终低垂的目光,如同挣脱了无形的锁链,带着一种试探的的放肆,沿着裴玉環旗装精致的下摆,一寸一寸向上攀爬。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那玲珑纤细的腰肢,饱满起伏的胸脯曲线……最终,这目光牢牢锁定了裴玉環瑟缩低垂的眼眸。她卷翘的睫毛因屈辱而剧烈颤抖,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晕开一片羞耻的红潮,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虽然始终生活在父亲的羽翼之下,但他自幼苦读圣贤书,踏入官场十余年如履薄冰,早已将“忠君”、“守礼”刻入骨髓,然而此刻,心中那坚固的堤坝轰然倒塌!

    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点燃眼底的烈焰,将所有教条焚烧殆尽。身前不再是需要仰望的国母,只是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光环、即将属于他的、绝美的女人。

    “裴太后!”杨太傅枯瘦的手掌猛地拍在紫檀桌案上,发出刺耳的巨响,佯装震怒,吹得花白胡须簌簌抖动。“是不愿侍奉昭儿吗?!还不跪下!”

    那一声厉喝如同无形的重锤,巨大的恐惧和耻辱瞬间压垮了她,双腿一软,娇躯如同被狂风摧折的玉兰,颓然萎顿在地,宽大的宫装铺散开来...   ...

    “太后……”杨承昭的喉结剧烈滚动,嘶哑的声音里压抑着破笼而出的兽性。他颤抖的双手终于不再克制,猛地攫住那宫装下滑出的、圆润莹白的半边香肩!“微臣……要失礼了!”

    guntang的掌心如同烙铁,沿着华丽宫装的繁复纹路野蛮下滑,粗暴地扯开衣襟盘扣。那碍事的丝帛应声而落,露出底下素色肚兜包裹的惊人起伏。他急不可耐地将手探入,五指深陷进一片滑腻丰腴的温香软玉之中,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他低吼一声,guntang的唇舌重重埋入裴玉環雪白的颈窝,贪婪地吮吸着青丝间沁出的、令他神

    魂颠倒的幽香,满足的喟叹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另一只手已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裤袍,将那早已坚硬guntang、如同烙铁般紫胀怒张的阳物释放出来。高昂硕大的guitou,隔着裴玉環单薄的绸缎亵裤,在她饱满柔软的臀rou上急切地、带着侵略意味地来回摩擦,粗鲁地探寻着那双紧闭玉腿间最幽深

    的禁忌之地。

    “啊……”裴玉環的娇躯在男人强横有力的侵犯中剧烈一颤。小腹深处那作祟的孽种被这突然的撩拨瞬间点燃,焚身的yuhuo如同永无止境的毒藤缠绕而上。一双玉腿本能地想要夹紧防御,护甲套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鬓边步摇的金穗随着身体的晃动无助地摇曳,发出细碎而绝望的轻响。

    “好...   ...好...   ...好啊!”

    杨太傅枯坐在一旁的紫檀圈椅中,枯瘦的手掌不住拍打扶手。布满褶皱沟壑的老脸上,浮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儿子粗暴占有那具曾属于帝王的绝美胴体,狎昵的目光中混杂着几分得意,几分扭曲的快慰,甚至……·丝隐秘的、因自身衰朽而生的嫉妒。

    他虽已是有心无力,但仅仅是看着这天下最尊

    贵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儿子肆意玷污的香艳景象,看着那具年轻躯体在自己血脉身下颤抖沉沦,一股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填补了他枯朽灵魂深处的某种空洞。

    “来,昭儿,”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喉头滚动着兴奋,“把她……抱到老夫近前来。”浑浊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蛛网,紧紧缠绕在裴玉環被儿子粗暴揉捏、衣衫半褪的雪腻胸脯上,“让老夫……好好观赏。”

    强健如铁钳的臂膀猛地从后方推搡在裴玉環单薄的香肩!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踉跄着向前爬去,每一次挪动,那逶迤拖地的华美宫装便被粗暴地撕扯剥离一分。当她最终如祭品般匍匐在杨太傅冰冷的紫金靴下时,身上已无寸缕遮掩,一具欺霜赛雪、玲珑起伏的赤裸胴体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温润的玉光,脆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昭儿!”杨太傅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剧烈颤动,额角青筋虬结凸起,浑浊的老眼射出严厉而贪婪的光,“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老夫亲手教你怎么cao女人不成!”

    是……父亲………儿子……明白了。”杨承昭喉结滚动,狠狠咽下翻涌的燥热。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如同分拨树枝般,不容抗拒地掰开那双因羞耻与本能而死死夹紧的玉腿。那光滑粉嫩的玉户,瞬间被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湿腻的蜜露闪烁着yin靡的光泽。胭脂蛊早已在幽深rou壶中掀起滔天欲浪,粉唇翕动间泛滥的春水便是最好的邀请。他根本无需任何前戏,那早已充血怒张、guntang坚硬的rou柱对准目标,带着征服者的蛮横,势如破竹般狠狠贯入那紧窄湿滑的幽径!

    “呃啊——!”裴玉環猛地昂起头,美眸瞬间瞪得极大,檀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声短促而破碎的惊喘。

    自从先帝南征,深宫独守空帷已逾半载。无数个孤寂长夜,胭脂蛊带来的蚀骨yuhuo只能在冰冷的锦被中徒劳地厮磨、煎熬。即便那日在先帝灵前被杨太傅强占………那也不过是依靠五石散勉强支撑的枯朽之躯,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无法填满过这rou壶深处无尽的饥渴。

    而此刻的杨承昭——他正值壮年,血气方刚!那深入体内的guntang坚硬,每一次野蛮粗暴的凶狠撞击,其雄壮与强悍,与那老朽枯槁之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强烈的、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感瞬间转化为酣畅淋漓、摧毁理智的浪潮,狠狠拍打在久旱逢甘霖的媚rou之上。

    “啊!……啊……轻点……”

    “哼!父亲大人所言不虚!”杨承昭喘着粗气,每一次贯穿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尊贵而yin靡的rou体彻底捣碎。粗鲁狂暴的撞击在那两团肥腻雪白的臀瓣上激起层层yin靡的rou浪。“什么太后………骨子里果然……果然是上好的rou奴!”他感受着那紧致湿滑、层层叠叠吮吸绞缠的销魂蚀骨,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当真是……·天下无双的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