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调情 早些怀上 H
巴掌调情 早些怀上 H
腹中骤然被温热的阳精灌满时,孟矜顾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性器刚一抽出来,她便再也跪立不住,周身酸软地趴卧了下去。 美人腰侧是淡淡的指痕,并拢的腿间是吞不尽的浊白阳精,孟矜顾软软地俯趴在床榻上,呼吸粗重起伏不定。 “李承命……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么?” 余韵未退,气愤尤甚,孟矜顾咬牙切齿。 若不是欠了他的,凭什么这辈子要被他压在身下羞辱至此? 李承命听了却大为诧异,难以置信地轻笑着顺手拉起她修长的腿,让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翻脸不认人是吧,刚刚还叫夫君呢,是不是非得插在里面孟小姐才会说点和软的话来听听?” 李承命张狂惯了,一时得意忘形,却忘了他的夫人是最不吃这一套的人,刚一俯身下来手臂撑在她身侧,仰面躺着的孟矜顾便气急败坏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这可惜她早没了力气,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更似调情。李承命其实也躲得过,可他是懒得躲,横竖这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当真能把他脸抽肿不能见人不成? 脸上酥酥麻麻的,他竟有些暗爽不已,胯下兴致又起。 “看来娘子还有点力气,再来一次也是受得住的。” 所谓兵贵神速,出身奔袭往来习惯了的辽东铁骑,李承命自然是想到就要立刻做的主。孟矜顾一时惊异,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扣住了膝盖窝,双腿被叠至胸口,全然暴露出那软嫩不堪的淡红xue口来。 才刚被过粗的性器插过无数次的花xue仍未合拢,随着美人的呼吸惊疑而微微翕动着,李承命的手指轻轻一拨弄便流出不少浊白液体来,yin靡至极。 “好可怜啊,被夫君干成这样了,”李承命说话拿腔拿调的,眉眼睥睨,颇有种不知死活的感觉,“流出来了这么多,看来娘子下头吃得还不够多呢。” 李承命很清楚明天孟矜顾必是要跟他翻脸的,可乘这一时口舌之快实在是快活极了,反正他是铁了心要把那矜傲自持的孟家小姐拉下水来的,礼仪道德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孟矜顾又羞又气,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恨不得一脚把李承命踹开才好。可两腿膝盖窝都被他一手轻轻松松控住,李承命身上带着一种武将出身的粗放傲慢,不仅胸肌饱满,就连腹部肌rou也虬结成并不十分规整的形状,手臂孔武有力,孟矜顾很清楚玩蛮力这一套她绝不可能制得住李承命。 只是李承命又握着水液黏腻的性器往她那微微红肿的xuerou间顶去时,孟矜顾实在是忍不住使尽全身力气反抗。 可惜她的反抗李承命完全没有感受到,只是通过她蹙紧的娥眉和极不悦的脸色,以及那夹得人发疯的xuerou,李承命才判断出——哦,原来他那傲气十足的娘子在摆谱啊。 再度硬挺起来的rou茎仿佛被那甬道中千百张小嘴死死吮吸着,简直是爽得头皮发麻,尚未从情事中恢复过来的xuerou好插得要命,一顶到头就能感受到刚才射进去的阳精被捣得不住地翻涌,李承命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小姐,越是这样反抗我可是越爽啊。” 他俯下身来,凑在她咬紧的唇边说道,说完便吻住了她,不让她再赌气着咬破自己娇嫩的嘴唇。 xue内夹得实在太紧,不动一动的话李承命简直觉得自己很难抵抗,可一动起来孟矜顾又可怜兮兮地轻声喘息了起来,她的身子向来要比嘴服软许多。 “夫妻床榻间得趣可不丢人。” 李承命知道孟矜顾向来矜持有礼,自宣州城一路而来,就算看自己再不爽也始终客客气气地叫着李将军,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份出来压人一头。 可也偏是这样的孟矜顾在床上也古板得紧,除开大婚当夜被哄着主动抱了抱自己,今夜又被诓着轻声叫了句“夫君”,再无其他了。 但他还想听她说更多好听的孟浪的,听她说“最爱夫君”,说“夫君最是厉害”,这么想着,身下更动,美人呻吟不断。 即使她再不情愿,可两人的身子偏就是这么的合拍,交合处水液不断,每一次顶到宫口她都会下意识地吟哦出声,实在可爱。 吻上她嘴唇时,只觉得她脸颊烫得要命,又羞又怯,烫得他心简直也要化掉。 李承命不说话了,闷不吭声只顾着在那温柔乡中缠绵,又狠干了数百下,身下的美人几乎数不清去了多少次,身子软得竟像滩水,爱液横流。 李承命实在不想再睡在一塌糊涂的床榻上过夜,他一手轻易地抱起了身姿轻巧的孟矜顾,便这么抱着她下了床榻来。 被骤然抱离床榻,失去了凭依之处的孟矜顾一下就惊惶失措起来。 羞涩的闺阁女儿如何知道这房事还能离了床榻,但李承命却是从不照章办事的,走动间性器仍然不住地往里顶弄着,水液也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羞得人几欲昏死。 雪团原本在房中他处自顾自地睡着,一见有人下榻来,便连忙好奇地走过来打听。 孟矜顾无力地一垂眼便看见那毛茸茸的一团,正睁着双蓝绿双色的眼珠子好奇盯着,登时便揽着李承命的脖颈埋在他胸前,羞愤欲死,不肯抬头。 “不,不要……羞死人了……” 她这番反应让李承命心头轻快极了,一时羞怯埋首在他胸前,这种好事什么时候才会有啊?索性入得更狠了些,誓要那雪肤花貌的神京嫦娥羞死才好。 “这有什么,你既然养在屋内,它便是日日都要瞧着的。” 孟矜顾更受不住了,浑身都颤抖着,她从神京带来的活物就这么一个,还要瞧着她如此yin乱,深闺小姐这哪儿吃得消。 “不行……”孟矜顾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角绯然含泪,“夫君,不行。” 李承命的心一下就软了,他向来最吃这一套,尤其是孟矜顾如此。 他将孟矜顾放在桌案上,随手拿过桌上的小物件投掷远去,那小东西立刻便追着去了,尾巴翘得高高的,似乎十分感兴趣。 李承命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扣着她的腰窝,顶得极用力。 “行了,雪团走了,”亲吻声十分响亮,他的吐息在她脸庞上重重喷洒,那种使人安心的气息四处弥散,李承命的声音低低的,却震得人心头颤动,“孟小姐原来很知道如此拿捏我啊?” 白日还坐在这桌案边喝过茶,可晚上便被李承命这厮抵在此处拼命贯穿,孟矜顾完全受不住那过于骇人的孽物如此折腾,只觉得那东西快要顶进胞宫了,叫人意乱神迷,全然失控。 欲潮来得湍急汹涌,孟矜顾的神经已然完全麻痹,yin靡惊叫出声时,竟一时不防,喷出了许多晶亮的水液,洒了李承命一身。 李承命完全不懂这些,那热热的水流激越喷洒上来时,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孟矜顾的脸。只见那美目涣散,清冷秾艳的面庞也变得生动鲜活起来,他想,这大约是畅快到了极点。 既这么想着,他便扣着那盈盈一握的腰际更急更重地死顶,每一下都重入胞宫紧小的入口处,卵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打着,顶得那妩媚无边的美人再无法说些刻薄话来。 娇软哭喘间,浓重的阳精在宫口处抵死喷射,孟矜顾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当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太累了,囫囵的欲望也被满足得太过了。 下颌被李承命扣住得猝不及防,他轻咬着她的嘴唇,呼吸粗重,轻喘不已。 “孟小姐,快些怀上孩子吧,否则是要忍不住夜夜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