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言情小说 - 【GB】呼吸中毒在线阅读 - 29我先做我的再做你的不要急命苦大家都有份

29我先做我的再做你的不要急命苦大家都有份

    29??变声器play

    “林寻、林寻……”

    某人还在锲而不舍追问,要一声应答。

    他蹙眉,大手一下又一下抚过林寻的发,用力低头,迷迷糊糊于女孩发顶留下轻吻。

    林寻怔住,一会儿回过神来,眼皮一抬,以十分复杂且古怪的目光,紧紧盯男人面庞。而后,她稍微支起胳膊,俯身深深望向那人良久,终于决定用一只手盖住男人的嘴唇。

    紧接着,rou眼可见的,缓缓……缓缓,吻上自己手背的骨节。

    隔着薄薄的,一厘米厚的,手的皮rou。

    林寻再次留下一个神秘莫测,又飘忽的吻。

    她找回了她的镜子。

    破碎就此开始。

    感受到嘴唇被盖住,男人眼睛睁大,仔细辨认身上人的模样。终于,他像从绝望的浓雾里,看到一束微弱的光,穿过,打在眼前。

    他几乎破涕为笑,急切又慌乱地双手搭着眼前人的肩膀,想用力把人圈住,压下来和自己亲密,进而安抚失而复得的惊喜惶恐。

    可他心里又不敢,也没底儿,怕这一切只是幻梦。

    “林寻…别走……”

    “等等我、好不好……”

    男人呢喃,用从来都没有过的,堪称绝望和暴烈的深情注视林寻。好像只要这一刻有拥抱和虚假的亲吻,他死而无憾。

    他试了好几次,才伸手抓中林寻的拳头,牵引着放在自己的左胸胸口。宽阔的胸膛,底下是炙热guntang,蓬勃跳跃的心脏。

    人们用它支撑呼吸,用它焕发新的血液,用它完成循环,供人体永葆生命。这一刻,林寻触到皮rou下的火热鼓动,隐约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是,在诉说真情,也诉说无悔。

    哪怕林寻下一刻将他开膛破肚,像个志怪小说里的妖精,把他心脏掏出来吃了,他也甘之如饴。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什么呢?

    悖德luanlun?血腥残暴?邪恶诅咒?谎言欺骗?

    偏得这世上莫大的盛剧,是爱恨交加,半生半死的才最欢畅,最痛快。

    能烙在人们的大脑和灵魂,又痛又爽,在生动中重复生死轮回。

    男人好半晌才确定自己真的抱住了林寻。

    他亲昵用下巴蹭对方脸,把俊脸埋在林寻颈窝,又紧密扣在肩膀凹陷处。

    炙热的呼吸打在颈侧,林寻有点不习惯,垂眼冷冷的看着顾裕恒。顾裕恒像在说梦话一样,轻语:“我真的……喜欢你,林寻。”

    ……

    “……是吗?”林寻不自觉又露出一分轻蔑和嘲讽:“可是我讨厌你。”

    这句话还没出来之前,顾裕恒已经下意识地用身体想方设法取悦女人。

    他的领带早扯飞了,握着林寻手背,牵引着她揉捏自己guntang的胸膛。

    明明是健壮饱满的胸肌,却在早早的调教和疼爱中变得与熟妇无异。他的乳晕大了整整一倍,有林寻半个拳头那么大,还微微鼓涨,画出圆润色情的弧度,诱人一口含住香艳的奶包。

    rutou也拉长肿胀,比熟嫩的花生米还大还红,颤颤巍巍的,硬了,挺立着。都不能叫胸肌了,简直就是奶子!就是下贱色情的,白花花的,肥腻的奶子,还期待着他的主人来亲手亵玩,给予疼痛和刺激,绝妙的快感绝对会让他爽上天!

    林寻嘴上说一套,身体做一套。

    她两只手覆上男人肿大的胸乳,食指和中指夹住sao红发颤的乳粒,漫不经心的挤压着,往四面八方拉扯,揉弄,又挑逗一般轻轻夹着往上拉。

    看见男人敏感一弹腰,便轻呵呵笑了,不过没带笑意,属于皮笑rou不笑那一挂。

    “啊哈、对不起…阿寻…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嗯……”

    听到女人说讨厌自己,顾裕恒没有来的心一慌,顾不上缠绵诉说爱意。一边急急忙忙开口道歉,另一边双手把衬衫扒得更开,刚好完完全全露出两块胸。

    他主动把胸膛挺起,跟个拱桥一样,凑到林寻脸前。还脸色潮红,发情似的大喘气,两坨大奶子蹭着林寻掌心晃啊晃,不断摩擦。很快又变得更加敏感饥渴,巴不得有人狠狠搓揉把玩捏炸了才好。

    “就是讨厌你!”

    林寻表面像小孩子赌气一样回答,但是神情一如既往冷淡,似乎只是在任性作戏。

    “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林寻,别给我判死刑……我真的会死的……”

    男人话语艰涩,紧蹙眉头,大手捉着林寻手腕,灼热的鼻息和黏腻而绝望的爱与喷洒,他半闭着眼,仿佛在梦呓。他手僵硬且颤抖,似乎不想放开,又不敢使劲。

    顾裕恒面色痛苦:“你讨厌我哪里?我会改的……以前是我错了,你怎么报复我都没关系……但是不要抛弃我……”

    林寻走神一瞬,回过头琢磨了一下彼此心思,想着随心所欲,以牙还牙算了。

    于是,她索性用大拇指和食指掐着乳尖,狠狠往上拉,还用指甲掐进rou里,都冒血了。赤色血珠滚落,染红林寻指尖,书写报复的罪恶快意。

    “我讨厌你高高在上,装模作样,假清高的样子;看不惯你们天龙人天天眼睛长脑门上,看不起别人的样子;我痛恨你当时侵犯我,我那时还没成年,还没成年啊你懂吗顾裕恒?!!还有呢?”

    林寻狠狠一口咬住男人胸口,带着要把rutou咬掉的力度,犬牙深深扎进rou里,插入嫩红的乳rou逞凶肆虐。

    “啊!……疼……”

    顾裕恒忍不住痛呼大叫,转而压低变为痛吟闷喘。他咬牙,紧蹙眉,脸色苍白,额头滴下几滴冷汗,神色异常痛苦。

    “你倒是知道疼了?我当时不痛吗?你还是我妈的情人,你怎么想的?!是觉得耍别人看小丑很好玩,把蝼蚁踩在脚下就让你这么有优越感吗?”

    林寻眼睛一瞪,几乎赤红,像是燃满怒意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利齿獠牙就要厮杀,把人啃的皮开rou绽。

    话末,林寻又嘲讽一勾唇,淡淡观赏顾裕恒的痛苦:“是了,目中无人的衣冠禽兽,又怎么会懂得人类的痛苦。被伦理,道德规范后,又被打破秩序和认知的痛苦。你根本不明白。”

    “是我活该……”顾裕恒眼也红了,比林寻更甚:“所有惩罚都是我应得的,我对不起你……我…”

    那个成熟的,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男人居然声泪俱下,哽咽道:“别放过我,你可以一辈子向我复仇。我不会,也没资格还手。我就像这样……”

    他松手,把全身摊开,脸色是绝望的坦然:“你可以随意把我开膛破肚……”

    林寻嘴一瞥,恨恨:“想让我坐牢,你倒是想的美。”

    “不。不是的。这是我该献上的诚意。把我当成祭坛上的牛羊,猪狗,牲畜。我天生就是该献给你的牺牲品。”

    把我杀了,惩罚我。让我们一辈子纠葛,想让你永远记住我,再也忘不掉我。

    顾裕恒说着,居然惨白笑了:“就算你杀了我,也是天经地义。你不会坐牢的。我保证。如果你杀了我,这世界上就只是消失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我会感谢你亲手送我上路。”

    她知道顾裕恒说的是真的。他总有手段达成他的目的,说没事就没事,说不坐牢,那肯定也不会有人追究。

    他也知道自己说的是真的。

    不过,真的要物理意义上对他“掏心掏肺”吗?

    林寻不会。

    她不是这样的人。

    顾裕恒知道林寻是这样的人,可他还是说了这番话,像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是,这话莫名有种诡异的迷惑和诱导性,好像在怂恿林寻杀掉他,惩罚他;可客观事实就是林寻不可能杀他,所以这话即使如此绝望恳切,听起来也有一丝古怪的引诱,逼迫,挑逗,捉弄和作戏。

    哼。

    装模作样。

    林寻眼一暗,愤愤啧了一声。

    “你话太密了。”

    说着,林寻一把拽掉顾裕恒的裤子。把他两条精壮修长的腿并拢架在臂膀,让男人臀部高高抬起。说实话,有点沉,倒是让林寻废了点力气。不过很快,手里的重量一轻,林寻很轻易就能搬动。

    女人微顿,居高临下地瞥了男人一眼,男人深呼吸,眼皮抖了下,她瞬间了然。原来是顾裕恒怕压着她,自己收紧腰腹,把腿凌空架好了,林寻根本不费什么力。

    那是属于男人的腿,修长,壮实,肌rou坚硬柔韧,但凡随便踹一脚,那种力量感随时能让林寻狠狠落败。她知道,这就是明晃晃生理的差距。可顾裕恒没有,他从来没有把这份力量用于和林寻抗衡。

    林寻心想:他装的多好,好像真把她当回事似的,对她处处纵容忍让,甚至称得上犯贱。可是有必要吗?

    女人心里恶狠狠,半是痛快半是不痛快,颇有点侍宠而傲。顾裕恒其实没必要对她伏低做小,可他为什么放纵林寻屡次三番羞辱自己,林寻难道一点不知道吗?怕也是不见得,只是林寻故意的。似乎不多装一下受害者,她心里的恶念就会被残存的道德谴责。可她还有良心吗?一个不忠不孝,断父绝母,风流放纵的家伙。

    靠……

    莫名地,林寻又开始气闷,她的指甲深深陷进男人光裸的皮rou,留下一个个深而红的指印。

    “嗯…”男人被指甲掐出沙哑的痛哼,偏过头暗自忍耐。

    女人俯视着麦色精悍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躯体,每一处皮肤,每一块肌rou,无不诉说着主人的强悍性感,甚至连呼吸起伏和上面晶亮的一层薄汗,都在蒸腾暧昧的醉意和色情。顾裕恒的身体很漂亮,是林寻一直都很喜欢的那一款,属于野兽的狂野和性感,张力满满。特别是为自己所掌控,在自己手下敏感颤抖,听之任之时最为诱惑。好似自己的野性也一同被唤醒了。让人只想大汗淋漓,陷入最原始的疯狂性爱:

    一方用力掌控束缚挺动腰跨插入,另一方双腿大张扭腰摆臀接纳。仿佛人母先祖也在为他们庆贺,用古神低语般悠远沙哑的嗓音唱着原始的歌,伴着凛风野火,赞颂他们皮rou热烈交缠的暴爱。

    林寻也在躁动,不过她刻意压制,欺骗自己那是恨而非爱欲。

    顾裕恒真的变成她的yin兽了。

    她的手一碰到他的皮肤,他就敏感的一颤,表皮涨红,体温极速升高,乳粒和roubang挺立,双腿也会不由自主地摩擦夹紧,脚趾头也蜷缩起来,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快要窒息一样匆忙粗喘。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爱她,渴望她给予触碰,抑或痛苦快感。

    手指从男人膝盖往下,一寸寸用手指——用食指和大拇指蹂躏摩擦男人柔韧光滑的大腿rou。这里无比性感,像是排球运动员那样精壮修长,比例完美似希腊雕塑,鼓胀的大腿肌rou不过于僵硬,而是保持蓬勃的力量感和rou感,火热而紧致,裹挟着林寻的手指,跟男人的rouxue似的紧紧缠着,不让林寻离开。

    林寻浅浅压下一股热息,手掌挤着那层层叠叠夹力巨大的大腿rou来到腿根,而顾裕恒,就这么偏头迷眼仰视她,眼角发红,双唇张着,时而难耐咬唇,完美的下颌线锋锐利落,但是仅仅随发情的饥渴而展露。

    这是一副大卫的身体,却有撒旦的灵魂。

    “cao我…”

    男人缓慢放松肌rou,在林寻眼前一点点叉开腿,他的手指反往上抓紧脑边枕头,紧咬的发白下唇松开,好像下一秒就要呻吟出来。他对林寻抖着唇说,cao我,只是个口型,连低哑的哼呓也没有。

    于是。

    林寻面前。

    大卫对她张开腿,双腿之下是潘多拉的罪恶,以情欲和强忍的眼泪诱惑她,诱惑她走进撒旦的怀抱。

    一口魔鬼吐出的浊息,混着情毒春药,入侵林寻的大脑,将她催眠。

    她明明cao过顾裕恒很多次,发泄的,愤怒的,恶意的,挑逗的……却没有一次像这样,好像整个人被熏熏然泡进了酒里,她的大脑发昏发懵,快要抓不住那本应抓住的报复感。

    哈……林寻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她不明所以挑眉气哼一声,舌头舔过后槽牙牙床,最后用力咬了下舌尖。直到血腥味铺满整个口腔,才把她的理智稍稍拉回一点。顾裕恒的脚踩在床面,腿已经向两边大大敞开成M形,只为了让林寻更好嵌入他的身体,与他交合作欢。林寻狠狠揉了一把男人的腿根,把细嫩的皮肤揉红破皮才转战到那个幽深红艳的xue口。她的食指不急着进去鞭挞,反而饶有兴趣地在xue口褶皱磨蹭轻抚,时而剐蹭时而戳弄,把男人咬牙弓腰,身体紧绷发颤,yinjing顶端源源不断露出半透明的yin液。

    可是就算仅仅在xue口作妖,男人也受不住了,他几乎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在流水。嘴角流口水,马眼流yin水,这saoxue……流的可不就全是sao水嘛。透明的肠液从男人紧缩又翕张的小口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把菊xue染的晶亮亮,小花苞又红又莹润,饥渴难耐地引人采摘疼爱。

    林寻拈了拈手指,上面全是男人的yin水,黏糊糊扯着丝。

    真sao……

    索性,林寻一只手探出中指戳进那个欲张不张的xue口,另一只手往前支在男人腋下空地,顺带俯下身子压在男人身上,眼睛先是向下扫了扫男人翻红鼓胀的胸膛,再向上抬眼紧锁顾裕恒闪躲的迷蒙目光,低喃:

    “sao货,自己玩你的奶子。”

    顾裕恒闻言,眼睛睁大,不可置信一样,又惊又喜地睫毛颤动,抖着唇无声应下。他重重闭了眼,再认真睁开,眼神一瞬不瞬放在林寻脸上,似在郑重应答。

    他妥协了,不,没这么不乐意。

    他简直喜出望外,两只大手颤巍巍放到自己的胸口闷哼着包裹博大的胸肌。现在这都不能叫胸肌了,就是奶子,男人的大手都握不住,从指缝露出yin荡的,白花花的乳rou,被男人大手用力搓揉挤压的红彤彤的,他还时不时用指甲刮硬挺的sao奶头,间或用两根手指狠掐搓揉,不一会乳晕发肿,奶头有林寻一个大拇指指节那么大,变成原来的两倍,sao的没边了。这没玩,顾裕恒一边嗬嗬啊啊地低哼,一边发出炽热难耐的鼻息,那殷红yin乱的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唇后就不收回去了,一直耷拉在空气里,耷拉在下唇边yin叫发sao。

    在他手疯狂玩自己sao奶子的同时,林寻狠狠攫住他的唇,撕咬,用唇齿碾过,磋磨,咬着顾裕恒发sao不肯收回去的肥厚舌头勾连,像两条交配的蛇。血的腥气从林寻口腔传递到顾裕恒的嘴里,可他只是啊啊的粗喘yin叫,眼神迷蒙,好似早已被cao上了天,因为有点缺氧,便翻着白眼失神,喉咙咕哝咽口水,鼻腔嗯啊直哼哼,一副乐不思蜀的sao样。

    他仰着脖子接受深吻,喉结轱辘轱辘快速滚动,可口水还是没来得及咽下。林寻从他嘴里退出时,扯断了yin靡的银丝,那液体就顺着他唇角往下流,他的嘴如同被cao坏了一样半张着,舌头呆呆的在嘴里迟钝又缓慢地翻搅,就像还没意识到入侵者已经离开,又或者是还在回味那种战栗的酥麻感,不舍得让入侵者离开。

    “贱狗…怎么?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林寻似嘲非嘲,笑了一下,两根手指夹着男人呆板的肥厚舌头一顿把玩。顾裕恒微醺,晕晕地任林寻玩,舌头一直勾着她手指不放,嘴里唔唔的咕哝,说不出话来。

    “啊……!——”

    突然,男人的胸膛狠狠向上一挺,发出干哑呻吟,他两只手覆在sao奶子上,食指和中指还都夹着奶头蹂躏。由于林寻的手指戳到了男人的前列腺,多重快乐让顾裕恒一下射出好几股jingye,看来是积欲已久,又浓又多,都射在他自己的胸膛和脸上。

    顾裕恒依然有点神志不清,被cao的头脑发昏,呻吟都变得高亢甜腻,吐着舌头yin叫,如被cao坏的母狗一样在高潮中狠狠颤动痉挛。

    “哈啊……阿寻……哈洗番(好喜欢)…”

    顾裕恒翻着白眼享受高潮,大着舌头话都说不清,两只手还在遵循命令锲而不舍地玩弄那对大奶。

    “出来了……啊哈………sao奶子要喷奶了…”

    他现在很敏感,揉捏奶子的频率不快,但是力度变大了,整个奶子变得红肿不堪,又特别软,荡着乳波摇晃,比喂奶的熟妇更甚,红艳艳的rutou自发颤栗,好像真的下一秒就会有乳白的液体从乳孔流出来一样。

    林寻看的眼热又莫名不爽,狠狠一巴掌扇到男人奶子,顾裕恒的rutou颤巍巍更硬了,他以为林寻不满他速度变慢了,下意识又凶又狠地抓揉自己的大奶,还用虎口裹着底部,把两只大白兔抓水球一样抓稳了就快速晃动,rufang上下摇摆,软乎乎的平摊着。像果冻,又像在锅里摊好的两个大煎蛋。他哼哼唧唧想要吸引林寻目光,却不料林寻立马从他身上起来,然后也没摸他的sao奶子,只是把他翻了个身,把他蒙眼摆成跪趴姿势,绑在床头就出去了。

    林寻藏着心里的想法火急火燎地出去了,门还敞着。徒留顾裕恒一个人茫然地趴在床上,不知道林寻干嘛去了。整间房安静的吓人,一丝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凉飕飕的,他不禁起鸡皮疙瘩。

    此时此刻,顾裕恒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也被眼罩蒙上,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侧着朝向房门的位置。他还在试图缓和,一直粗喘,房门位置的灯太亮了,隔着眼罩都能让他感受到。

    林寻还在吗?还是出去了呢?

    她应该是把门敞开了。

    房门的外面是客厅?还是酒店走廊?

    会有人路过看见我吗?

    如果这副样子被陌生人看到了,怎么办?

    男人现在将近一丝不挂,他的衬衣早就凌乱不堪,将将挂在他的手臂,只挡了背部,前端风光大好。下半身则只有一双黑色长袜挂在脚上。

    “林寻……”

    顾裕恒实在受不了这份安静,小声的呼唤着,祈祷女人能给他回应。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任何风吹草动也没有。整个空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林寻离开了多久,大概五分钟,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

    完蛋,他已经开始对时间没有概念,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黑匣子里,里面暗无天日,感受不到时间流逝,静得像坟墓一样。

    “…林寻!”

    受不了那种死一样的安静,顾裕恒莫名其妙开始心慌。过于安静的环境,放大了他的其他观感。他恍惚听见窗外有车水马龙,有汽车鸣笛,有风吹树叶细细密密的刷刷声,有电气运作,空调吹风的声音,有浴室里水阀没拧紧,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板的声音。

    人呢?

    林寻人去了哪里?

    怎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不!!不……

    难道我又被抛下了吗?

    不!!!!!

    不要……!!!

    顾裕恒急得红了眼,咬牙又叫了好几声“林寻!你在哪?”“林寻你出来好不好?”“林寻,别吓我……”

    而男人所有的慌乱崩溃迟疑诧异,一切的一切,站在旁边跟个雕塑一样的女人都尽收眼底。林寻没说话,她只是一点声音没发,坐在门边沙发上整理调试她的变声器,还有穿戴她新定制的超级仿真保温可模拟射精的硅胶假阳。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林寻不紧不慢地伸手把门重新合上,她摸了摸假阳,感觉待会的效果应该还不错,然后开始静坐神游,甚至有时间抽了根烟。

    门咔嚓合上反锁,顾裕恒浑身抖了一下。接着是呛鼻的尼古丁的味道,不远不近的,烟也不是他常抽的款,也不太像林寻常抽的。

    他喜出望外,终于又从那种过度紧张焦虑的情绪中走出,他觉得林寻回来了,于是急切的喊人名字。

    “林寻……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男人笑着问。

    明明房间里现在应该有了另一个人,可是依然没有回应。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回来了,不过你不想回答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只要你不丢下我一个人就好……”

    顾裕恒强压下心中的苦闷和失落,立马急切的笑着补救,似乎只要林寻给出一点点的光和希望,就能让他永远振作。

    句句没回应,句句没着落。

    但是顾裕恒内心告诉自己,林寻就是在这里,他没必要再慌张,顺着林寻的意思来就好。

    很快,他听见漫不经心的脚步声靠近,往床这边走来。步伐很散漫,一下一下,安安稳稳地,踩着木质地板踏向他。

    嘎吱。

    好像有人上了床。

    然后一个温柔亲热的触感落在他的后腰。

    是吻,应该是一个吻。

    顾裕恒顿时心软,感觉热流要从胸口炸开,感动的不像话。他甚至鼻子一酸,都想哭了。林寻很少这么对他,哪怕一点点温柔,都足以让他感恩戴德。

    “嗯~”

    一个印在后腰的,很轻的吻,就让顾裕恒颤抖着又高潮了,他射在床单上,随后立马羞耻的闭着眼咬唇。怕林寻嫌弃他太yin荡。

    但吻离开后,随之而来的不是更多的爱抚。而是呲啦一声,被烈焰灼烧的疼痛。有人把烟头按在了刚刚吻印着的皮rou上,在上面烙上了疤。炽热的烈焰,过热的温度把那一小块皮rou烤焦,让顾裕恒忍不住痛哼,下意识皱眉。他猜测,林寻是在拿他报复泄火,虽然身体痛的一抖,却还是苦笑着接纳。

    很快,手掌轻抚在刚刚的伤口上。似乎非常心疼,怜爱的在周边轻抚,还有口温热的气,轻轻的在上面吹。

    “没事的,不疼,林寻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顾裕恒信誓旦旦的安抚着,承诺着。

    直到他的腿被分开,一个巨大且灼热的硬物不由分说的闯进他身体。一插到底,用了十成十的力,后面人的胯狠狠撞击在他的臀部,他居然感受到一丝疼痛,不过比不上肠道里面。他还没有被细致扩张的甬道已经撕裂,细细密密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当他忍不住牙酸,只能忍着沉默着倒吸凉气。

    “啊~进来了……”

    “好、大……好撑………阿寻……”

    没有给他分秒适应的时间,身体里的rou棍就狠狠的凿起来,用力,迅猛,恶狠狠的。跟一根铁杵似的,冷漠无情,又强硬的鞭挞他。他这时候还没有感觉到那根东西十分灼热,似乎和以前和林寻zuoai体验过的那些都不一样。以前那些是死物,是冰冷的,没有生气的,全靠着林寻才让它们变成了富有魔力的宝物。

    一只手狠狠的按着他的腰,把他的腰背都压下去,让顾裕恒紧紧贴着床。这样显得他的屁股更翘了,塌腰提臀,摆好了承欢受精的标准母狗姿势。那根东西破开层层叠叠的肠rou,横冲直撞,顶的顾裕恒痛的慌,一顿想反胃,但是偶尔会擦过他的敏感点。后面人好像不想让他爽,只顾着越插越深,顶到前列腺,反而成了意外。

    “啊啊啊~~好爽……阿寻…好会cao……”

    “啊寻cao我……嗯啊啊啊……艹死sao母狗~”

    “啊…哈啊……嗯嗯嗯嗯嗯嗯唔……”

    顾裕恒又痛又爽,他被顶的膝盖几乎撑不住,满脑子都在想林寻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快要把他艹死了。他的屁股都要被顶飞了,xuerou濡湿,被快速的抽插凿出白沫,肠液和一丝淡淡的血液从肛口流出,顺着精实大腿流下。激烈的啪啪声,还有皮rou拍打凿出的水声不绝于耳,男人红着脖子和脸,一边放浪yin靡地呻吟,一边握紧拳头支撑不要倒下扫林寻的兴。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深!!顶到胃了…”

    “呜……哈啊………哈啊……阿寻啊……”

    “好爽~哈啊……cao死我……给sao母狗灌精,让、哈啊…让sao、母狗变成阿寻的rou便器……”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唔……”

    但是后面cao的不管不顾,力道太猛了,完全不顾他受不受得了。顾裕恒腰又痛又酸,腿虚脱发软,浑身都在颤抖,痉挛,似乎下一秒就要撑不住。剧烈的撞击让他时不时失声,身体水光粼粼,满头大汗,脖子和额头都爆发出青筋,显然是忍的很难受。但是他努力放松着后xue接纳,被大力顶撞不断前后耸动,敏感破皮的奶头一直摩擦床单,头也时不时被撞到床头的栏杆,忍耐挣扎间,他被绑住的手腕也磨蹭的火辣辣的。被cao狠了,他就闷着哭腔,张嘴死死咬住枕头,试图掩埋自己的崩溃。

    后面人眼里,男人浪的不行,一直配合着扭腰,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也是sao的没边,配合腰部往后一下下吞吃的厉害,简直极品宝xue,又紧又湿。

    “阿寻好会、cao…~~要去了……嗯啊啊啊!”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越来越快,顾裕恒尖叫着高潮,想射却射不出,只能干性高潮。他被艹的神志不清,大张着嘴说sao话浪叫,然后登顶,复又被掐着腰搂起来狠狠cao,后面的人像机器一样不会累似的,高强度高频率cao干下居然越来越猛。如此周而复始。

    顾裕恒红了眼,嗓子越叫越哑,到后面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被情欲冲击大脑,一直在喷发高潮的边缘沉沦。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行……”

    “呜呜呜……哈啊……saoxue要坏了……”

    “阿寻……慢、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啊哈!老公~!!老、公慢!点哈啊……sao逼要被干穿了……呜呜呜……不行、了嗯啊~”

    “呜呜呜……要艹烂了……轻、点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顾裕恒被cao哭,yin叫一声高一声低,欺负婉转的,一被顶深了,声音就变得又尖又高亢;一旦被抵着sao点磨两下,就发出甜腻的呻吟;被加速抽插更含打桩机时,就呜噎着,嗯嗯啊啊地粗着嗓子哭,眼泪把眼罩都打湿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脱力,又满是汗水,滑滑腻腻的。

    “啪!啪!啪!”

    除了caoxue,后面的人还扇他屁股,一边cao一边扇,一整个rou浪翻飞。看他脱力快撑不住了,就被狠狠捞着腰,让他强行把胳膊撑起来,两只手还探到前面玩他的奶子,对可怜的奶头又拉又扯,把sao奶子搓扁揉圆。见他支棱起来胳膊,就加速,把他cao的几乎逼飞奶炸,不只屁股掀起臀浪,那对被玩坏的荡妇熟乳也疯狂摇晃,一直上下摇摆晃荡,和最色情的日本里番里面的乳摇女不相上下。

    “好痛…!!呜呜呜……奶子要坏了……”

    “老、公轻点cao哈啊啊啊!!呜呜~~sao逼吃不下了~嗯啊啊啊……”

    …………

    艹了几百下,顾裕恒真的脱水将近昏厥,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床上了。

    身后人顿了一下,最后几个冲刺一个深顶,让顾裕恒仰着头伸长脖子大张嘴想喊,但是已经失声了。

    “哈啊………!!!”

    不对……

    好像有什么东西射进了他身体?

    不对不对!!

    怎么可能……?

    “你是谁?!”

    在roubang抽出去的一瞬间,顾裕恒一个后撤横扫,腿风堪堪带起身后人的额发,被匆忙躲过。

    收缩着xue口,顾裕恒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测,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要不然那就太绝望太荒谬了。

    可是久久没有回答,他的心陷入一阵后怕。

    时间越来越长,静默中的恐惧,却慢慢将他包裹。

    有什么不属于他体内的东西刚刚射了进去,现在勃勃的流出……

    男人趴在床上,刚被cao了一顿,cao的要死不活,现在却酒醒了大半,像只痛苦哀嚎的绝望的野兽!

    “你不是林寻?!”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是什么时候……”

    顾裕恒顿时怒火滔天,恶狠狠的把头转过去,冲身后的空气狂喊。

    “呵…”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带着陌生的鄙夷和轻蔑。

    不是林寻的声音。

    甚至根本都不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反而是个男性的,听起来年龄约莫在30岁上下的男性的。

    “你这副样子敞着门不就是找cao吗?”

    男人的语气强调下流且猥琐。

    顾裕恒简直不敢置信,最坏的猜测让他后怕到颤抖。

    如果刚刚不是林寻……?

    有别人cao了他……

    不、不行………绝对不行!!!!

    MD,找死!!!

    顾裕恒脑袋像抽丝的毛线,在隐秘的恐惧和后怕后,强行整理自己的心情。他必须要镇定,他一定要把这个胆敢侵犯他的人碎尸万段!

    “sao货,装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待会儿给你钱就是了……”

    “一个臭卖屁股的鸭子还摆谱拿乔……爸爸我cao烂你个烂货!!”

    一只手突然摸向顾裕恒的屁股,似乎想再来一炮。顾裕恒只感觉齿寒,恨不得冲上前把那个人撕烂。他怎么敢?怎么敢亵玩玷污他?他本来是属于林寻的,林寻本来就嫌弃他脏,要是还被其他人算计到这种地步……那林寻不要他怎么办……

    该死!!!!

    顾裕恒又是一脚,伴随着滔天怒吼:“滚!!找死!”

    跟这种人说多了都是废话,顾裕恒强行控制自己酸软的身体,狠狠的挣扎,想要把手腕从绳子里挣脱。可是没想到林寻绑的太紧了,他一时半会儿脱不了。

    他急得眼红,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一头见到红布的急躁的公牛。

    可是,他被折磨了这么久,又听闻如此大厄,一时精神刺激太过,心力交瘁,其实他真没有什么力气了。不敢保证,如果那个人来硬的,他能不能反抗脱手。

    艹!!顾裕恒心里急得直爆粗!!狠的磨牙。

    那个人不知道是真的胆子大,还是没脑子,居然真的还想cao他。

    他和那人挣扎打斗了一番,被掣肘着耗光了力气,顿时面如菜色,心如死灰。

    当他再次被插入时,他再次被顶撞的前后耸动,像一摊不由自主的烂泥时,顾裕恒哭了。

    眼泪泊泊地从眼角流下……

    他崩溃的大吼:“出去!!!滚!!!”

    “我要杀了你!!!”

    吼了一会儿,又顿觉绝望,那人只顾caoxue,根本不管他吼了什么,甚至越听越兴奋。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人真是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了。

    忍一忍……

    顾裕恒强忍恶心,和巨大的崩溃绝望,听着床板摇晃,狠狠咬着床单。

    他眼神凶恶如鬣狗,好似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可他眼睛也很红很红,眼泪不断的流,脸惨白的不成样子。

    最后,男人几乎咬烂了自己的嘴,他浑身紧绷着,被身后人侵犯。

    然后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不太正常的剧烈颤抖,肌rou神经也在抽搐,眼看着几乎要心悸昏厥过去。

    …!!!

    “喂!醒醒!!”

    那人拍着他的脸,叫他。

    他依旧是狠狠咬着牙,但眼看着就要呼吸不过来了,脸都涨成青紫色。

    直到突然间,他的眼罩被摘下。

    光重新回到了视线中,让他不适的眯了眯眼睛。

    然后他缓慢的转动眼珠,看到了始作俑者。

    面露迟疑,有一丝惊诧,有一丝愧疚,直直的站在他床尾的少女。

    是林寻。

    “……阿……(寻)……”

    几乎是很短暂的时间内,男人的情绪大起大伏。他终于明白,是女孩在玩弄他,他也看到了旁边被女孩迅速丢掉的变声器。可是他真的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要被女孩玩死了。

    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的,心理的,灵魂的崩溃,让他忍不住嘶吼,想自杀。

    他现在抖着嗓子,整个人精神恍惚,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女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从巨大的灰暗和绝望中发现自己被玩弄,被铺天的惊喜和庆幸砸晕,但是心脏和身体却反应不过来。

    他的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视线越来越模糊。

    最终,他哽咽着,哑声叫出他心心念念的女孩的名字:

    “阿寻…”

    “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而不是,原来是你。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孩,流着泪笑了。他一瞬不顺的盯着林寻的脸,那种仿佛在看神,看自己的命一样的眼神让林寻有点承受不住。

    本来这么戏弄顾裕恒,她应该感到爽,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

    看着顾裕恒以为自己被别人强jian的绝望,和他现在红着眼崩溃看向林寻的狂喜和庆幸,林寻却心里烦闷不已。闷着酸,闷着痛。

    她刚刚好像真的……

    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要把顾裕恒玩死了。

    可是顾裕恒既没有指责,也没有愤怒,他明白了她的把戏,快要把他玩死的把戏。只是带着包容的,狂热的,渴求的,看着自己的救赎似的眼神看林寻。

    仿佛林寻才是他呼吸的空气。

    尽管刚刚濒临窒息,他需要的不是氧,而是林寻。

    顾裕恒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好像自从遇到林寻后,就越来越狼狈了。虽然是冤有头债有主,因果报应,但这真的可能是他这辈子最惨的一次了。和死神失之交臂的感觉 ,让他灵魂都战栗。

    林寻看着顾裕恒,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好惨,神色恍惚,有点癫狂,但是又有点可怜。他有点神经质地盯着林寻,露出的笑狂热到瘆人,他说:

    “林寻……抱抱我……”

    “好不好?”

    可他又是那么脆弱,一举一动,每一点情绪都牢牢牵扯在林寻身上。林寻稍微有点动静,他就要死不活了,好像他是寄生在嶙峋身体里的寄生虫,是与她共生的菌包,是她的血液呼吸心跳。

    他没了她,就要死了。

    林寻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觉得好像自己做错了。

    又好像没有。

    愤怒告诉她这样没错,只是以牙还牙的报复。

    可她差点杀人。

    而且她差点杀掉的人,反而看到她后庆幸的笑着求她安慰。

    啊……

    林寻有点理不清了。现在她看到的不是什么花豹,老虎,狮子,豺狼,他现在看到一只流浪的,伤痕累累的,凄惨可怜的流浪恶狗。

    她僵着脸上前去解开男人手上的绳子。

    然后被男人破涕为笑,疯狂的按进怀抱里,他抱的很紧,但又克制着不至于让林寻觉得痛。

    他说的话已经没有逻辑了,他的嗓子很哑,温热的泪水淌湿了林寻的心脏。

    “阿寻……我好怕啊……”

    “幸好是你………”

    他抱的那么紧,却带着不顾自己,献祭的意味。像公螳螂和母螳螂交配后,母螳螂一口口啃食公螳螂的rou体。她和顾裕恒变成彼此的毒,可又好像离不开。两只黑寡妇来往试探纠缠,你毒我,我毒你。

    林寻瞥着顾裕恒喜极而泣的满脸泪花,他看起来像个疯子。

    可是林寻强忍着内心的烦闷,为顾裕恒擦了擦眼泪。

    她第一次事后不像个毒妇一样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顾裕恒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埋着她的脖子呼吸。

    好像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就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