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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探花径

    

第三章 初探花径



    何芸玉在榻上辗转良久,内里小衣早已松散,再也无力掩住那对饱硕的大奶。白嫩嫩的奶rou从衣缝间满溢而出,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晕。

    她伸手拢了拢衣襟,指尖却不经意掠过奶尖,立时激得胸口一紧,连带整团奶儿都随着摇动起来,荡起了柔润的乳波。

    闭目轻喘间,仿佛那俊俏大夫温热的手掌又抚了上来,五指陷入雪腻的软rou里,指头捻住顶上那粉珠打转。一阵酥麻像温水般漫过她全身,胸前那对肥美顿时晃得更欢。

    奶尖儿渐渐硬挺起来,在衣料间来回厮磨,激得身子连连发颤。她只好羞臊地按着那恼人的嫩珠儿,用力往下一压,不想奶rou却向四周漾开去,反显得奶儿越发硕大饱满。

    原本傲然挺立的嫩尖,此刻深陷在粉晕里,惹得四周奶rou越是颠荡。乳晕边缘在衣衫间探出一丝艳色,更是娇艳动人。

    粉珠被指尖这般按着,越是酥痒起来,她只得悻悻放开那嫩珠儿,转而不甘地擒住一团雪腻揉弄起来。快意刹时蔓延开来,让她羞意暗生,偏又舍不得放手。

    一只小手鬼使神差地探入了被衾,沿着玉洁的小腹滑至衬裤边缘,隔着丝绸游走起来。指尖怯怯地滑过腿心时,惊觉小裤已晕染开湿痕,滑腻如油。羞恼间,竟闪过想被那郎君瞧一眼的念头。

    这丝绮想像蜜一样黏进她心头,急得腿间那花rou亦蠕动起来,连带着雪臀儿也无意识夹紧,绷出一道漂亮的臀窝。

    腿根那白生生的xue儿浸润着水泽,嫩唇儿微微颤曳,恍若晓露中的海棠。指尖在四周徘徊再三,终是抵不住春意涌动,偷偷拨开小裤,缓缓探了上去。

    指腹试着揉了那花唇几下,一股酥麻瞬间便袭卷开来,她慌得几乎就要叫出声来,腰肢更是忍不住扭摆了起来。

    原本紧闭的嫩唇,也颤巍巍绽开了一道粉缝儿,花径里竟渗出一股湿腻腻的花液,叫她再也按捺不住,悄悄地将指尖滑了进去。

    刹时间,层层嫩褶儿裹了上来,竟似活物般嘬着指节往里吞。

    那酸胀的快意舒展开去,羞得她急欲抽手,慌乱中并拢双腿,腰眼却忍不住打了颤,花xue反倒把纤指吞得更深。胸前两团雪腻亦跟着乱颤,却止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将两只美奶挺得更高,粉嫩的奶珠儿也不甘寂寞地颤栗起来。

    烛影摇红,雪肤遍染海棠艳色,芳泽起伏,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戏春图。

    其实,这何芸玉虽生得腴润丰艳,自幼反倒最是谨守闺训。平日里净身沐浴,若不经意触及那羞处,总要慌得碰洒香汤。最难耐的时候,也不过夜半夹着锦褥磨蹭一番,事后总臊得面红耳赤,连镜都不敢照,更别说今夜这般放浪形骸。

    只是她身子天生敏感至极,身子每一分丰润皆暗藏情潮。嫁与薛博文后,他每每草草了事,从未让她品尝到男女情爱的欢愉,更未让她宣泄过那一腔幽火。

    后搬至西厢独居,亦是清冷如庵堂,积年的燥热早已凝在体内深处。昨日小腹间突生的躁动,再加今日酥胸被李慕白一记无意的揉捏,阴差阳错引燃了这场羞人的春潮,让她破了自律。

    “嗯哈……”她情难自禁地娇喘了起来,那少有被人触碰的嫩处,竟馋嘴似地裹着玉指嘬了起来。酥麻从腿根窜上胸口,激得她腰肢发抖,明明羞臊得想逃,偏又忍不住往里头多探了些。

    “啊……这里头竟这般紧,烫得叫人心慌……”快意迷蒙间,心里忍不住暗暗一惊,原来插进那花xue里是这般滋味。

    指尖被花径如同活物钳咬,四壁的嫩褶儿贪婪吮咂着纤指,指腹只觉那guntang的嫩rou滑腻温软;而花径被纤指撑开时,却又是一丝胀意从花心深处漫了上来,连花房深处都随着悸动起来。

    “哈……啊……这珠儿,好生古怪……”

    原是指腹忽地滑了一下,蹭到花唇交汇处那颗发颤的rou珠儿,骤然激得腿根雪肤泛起涟漪,一股清液急渗而出,将底裤浸得愈发湿滑。原来碰到那小蒂儿这般……这般,她咬唇咽下艳词,却禁不住腰肢自主高高拱起,将那嫩珠儿往指节上贴得更紧。

    喘息声渐渐发急,动作亦开始失了主张。她只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药堂里那缕松香又幽幽沁入了鼻尖,李慕白那清俊面容又浮现在眼前。

    双眸半阖间,衬裤边缘被纤指彻底挑开,恍觉是他那温热的手掌在疼爱着她。

    巧手如同他配药时那般灵动,时而慢捻两片娇嫩的花唇儿,如同展开一幅羞怯的画卷;时而轻点那粒娇羞的花蒂,像触碰初绽的花蕊;最是那修长手指出入花径时,搅起一池春水,内壁嫩rou如贪露的海棠瓣儿,层层裹缠上去。

    快意让那念想愈发真切起来,李慕白那俊面亦似越发清晰,清透的眸子映着烛光,如溪水泛着晨晖。那目光从她微启的朱唇滑下,掠过凌乱衣襟间颤巍巍的雪奶,在那两粒挺立的粉樱上流连不去。

    “夫人……可受用么?”嗓音清润如初融的雪水,偏又字字guntang,似蜜蜡滴在她心头。

    她不由将齿尖深陷缎褥,纤指在花径里勾弄起来,逗得那热乎乎的嫩rou越绞越紧,缠得指节泛起一圈圈粉色的羞晕。

    光影明灭间,好似看到李慕白半敞的衣襟里,一截白玉似的锁骨凝着细汗,在烛光下泛着光泽。耳边散落的青丝扫过她颈侧,痒得她心儿发颤。

    小手忍不住将胸前两团饱硕压得溢了开去,宛似被他揽入了怀中,奶尖蹭着粉晕四周细细的颗粒,擦得酥痒难当,她只得掐住那挺立的粉尖儿,用指尖磨搓起来。

    痛楚混着快意炸开,恰似烟火在骨髓里燃放。娇喘化作声声幼猫般的嘤咛,细细碎碎地洇进锦被,快意夹着羞意翻涌,让她越是畅快。

    浑身的酥麻,催得指尖更加乱了章法,那粒羞怯的花蒂被揉得胀若枸杞,在指腹下肿起透亮的弧度,裹着一层晶莹的春水,滑腻欲滴。

    花唇随着纤指勾弄,粉艳艳的绽了又收,像极了那初绽的海棠。内壁嫩rou层吮得指节“咕叽”作响。快感如潮汐漫涌,沿着花径直袭花心,更是惹得腰肢发抖,连足尖都泛起绯色,像染了晚霞。

    指尖越发用力,花蒂儿竟止不住地颤抖,花径里溢出的花液已裹满指缝,在烛光下牵起银丝。她竟无师自通地并起两指,狠心一碾!那敏感的嫩蒂儿顿时抖若跳珠,似是要从花唇间跳脱出来。

    “啊哈……好酸呀……”她咬唇轻呢,柔柔的声音也化成了水。

    突然,内壁绞出嘬吸般的韵律,恍惚是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花径里翻搅,这丝幻象彻底夺了她残存的清明。

    玉指开始在花xue里快速滑动起来,腰肢也高高挺起,雪臀在锦褥上碾出两轮月牙般凹痕。雪脯随着身子起伏,白嫩肥美的奶团儿彻底荡漾开来,连烛影都被晃成了碎光。

    陡然,一股陌生又炽烈的快意袭来,惊得她心头乱颤,纤指竟停在了那花口处。空虚顿时直袭而来,花xue哪肯罢休,连忙急不可耐的追着指尖直往上耸。肿胀的蒂珠子突突跳动,似嗔似怨地催着:“别停……再快些……再重些……”

    她心头又慌又恼,索性发了狠,指节又再度重重碾了下去。谁知那片娇嫩反倒得了趣,褶儿湿漉漉地缠裹上来,吮着指尖贪馋讨要,竟比先前更热切了三分。

    腿根猛地打起颤来,粉艳的嫩缝亦骤然夹紧,花唇像是渴极了似的,一缩一缩地反复吮吸起来,仿佛要把整根手指都吞进去。

    一声声娇啼从唇间溢出,止也止不住。身子如浪里小舟,忽悠悠地高低起伏。

    她又惊又贪:怎会这般快活?魂儿也飘飘荡荡似的,似要随着花径间涌出的春水淌了去。

    臀儿更是不听使唤的乱晃,肥软的臀瓣骤然一荡,竟将衬裤系带“啪”地挣断了,春光彻底绽露在幽暗灯影之下,香艳欲滴。

    “真真要………死了啊……”

    声带着哭腔呜咽,非但没能止住情潮,反倒让那股酥麻愈发澎湃。她羞得紧咬下唇,任由那腿心蜜xue自顾自地吐着春液,黏腻腻地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宛若点点春露。

    快意还在如潮水般层层叠叠涌来,一阵紧似一阵地催着。她再顾不得羞,也没心思理会那衬裤,慌乱地迎着浪头往那极乐处撞去。

    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整个人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推着,忽上忽下,再也寻不着岸。

    “嗯……哈……”

    娇喘声从唇间漏出,断断续续黏在枕上。一手死死攥住锦被,一手疾速地抚弄那粒颤动的花蒂,绯红的双颊,娇艳欲滴,红唇咬出诱人的模样。

    身子忽而高高弓起,奶团儿带着粉尖荡漾,乳晕掀起惊心动魄的粉影;忽又重重跌回榻上,小腹一阵阵轻颤,雪肤渗出细密香汗。

    最磨人的是那花径深处,明明已酥得发颤,偏任由嫩褶儿贪恋地蠕动,止不住地渗出花液,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只顾挤在肿胀的花瓣儿上,惹得腿心一抽一抽地张合,颤巍巍地绽着嫩唇。

    待到最后的颤抖袭来,她身子猛地一挺。花口骤然紧闭,花蒂抖若离枝海棠,花心嫩rou竟似痉挛般蠕动起来,吐出一股暖浆,在花宫深处生出小小涡旋,带着酥麻的吸力,活像千百张小嘴嘬着魂儿往极乐深处拽。肥嫩嫩的臀瓣儿亦紧紧夹住,腰腹不住地抽动,玉趾将绣褥刮出深深的痕印,整个人如坠云端,她终于尝到了她人生第一回高潮!

    “啊……遭了……魂儿要散了……”她眼尾泛红,气若游丝地呢喃,“这就是……那极乐么……怎的又痒又麻……让人吃不消哩……”

    余波还在骨缝里流连,礼教枷锁在快意中寸寸龟裂,身子不受控的来回挺耸,玉腹也跟着一阵阵颤动。浑身酥软畅快,如春雪初融,连指尖都透着慵懒的淡粉。

    花径仍时不时轻颤,像被风吹过的海棠,簌簌发抖。那娇嫩处此刻敏感到极点,稍一触碰便激起细碎战栗,偏又惹得她心尖发痒,娇憨地舍不得收手。

    “方才那般贪欢……此刻是倒碰不得了……”她咬着唇轻哼,xue儿泛着那酥麻,活似春雨打出的水窝儿。

    她捺不住好奇,指尖又往那粉红处轻轻一刮。身子立即就猛地一颤,花唇急急绞紧,小嘴吐出几声断珠似的呜咽:“啊……真碰不得了……”这回真是受不住了,只得蜷着酥麻的指尖,恋恋不舍地停了动作。

    微风穿帘而入,带来清甜的花香。灯火被吹得暗了几分,一束月光却恰巧落在那截断了的衬裤系带上,银亮的丝线悬着一滴未坠的晶莹,颤颤悬于月华之下,恰似草叶尖的晨露,又似珠帘轻晃后泄露的一道春光。

    花宫深处的酥麻还未消尽,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腰肢亦无意识地在被衾间扭动,时不时带起一阵细碎的战栗,宛如春风里轻颤的柳梢。

    恼人的是腿心那嫩xue,明明已泄过身,花径里却好似仍在体会那醉人的愉悦,一缩一缩地不肯消停。微微外翻的嫩唇被稍一撩拨,竟又自顾自地微微张合起来,在月光下水光盈盈的绽放。

    恍惚间,李慕白那双含笑的眸子似在眼前浮动,柔情似水,直教她心尖儿发颤。仿佛药堂那声“唐突夫人了”的懊悔,又在耳边轻拂而过,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青涩。一缕夹杂着羞愤与期盼的暖流,竟随着花心的抽搐忽地涌了上来——若是他那双玉手,也知晓这要人命的快活滋味儿……

    她慌忙掐断这荒唐绝伦的念头。可呼吸早已又乱了节奏,连带着花宫深处也跟着轻轻收缩起来,像是回应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念想。

    “李大夫……”

    一声带着水汽的呜咽终是没忍住,从唇间漏了出来,在静夜里荡出浅浅回音,活似情人间痴缠的呢喃。她连忙咬住锦被一角,细白的牙齿陷进绸面,心儿一阵怦怦乱跳。

    她贪恋着余韵里未散的酥软,却又为这荒唐情状羞红了耳尖,一抹绯红顺着颈子蔓延,宛如白玉上晕开的胭脂色。

    许久,身子的战栗方才平息下来,唯有腿根残留的湿滑仍在提醒着方才的放纵。那春水映着烛火,泛着细碎的微光,像极了撒落的星子。

    可怜的何芸玉开始思春了,你们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