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网
开始收网
席宁经过前几次的精心试探,加上从许知意那里得知离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许知意还告知她最近放暑假,她打算回老家暂住一个月,然后回永城提离婚。席宁决定在出国前必须收网了。 她不能冒险让这只快到嘴的肥羊,在她不在的一年里被别的女人叼走。毕竟像程隽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年轻有为、温文尔雅、即将恢复单身,一旦流入市场,绝对会被疯抢。 她要在离开前,给程隽留下刻骨铭心的回忆,那种一年都无法忘怀的深刻印象。 计划定在一个燥热的夏夜。 程隽正在家里处理工作邮件,手机突然响起微信提示音。看到发送人是席宁时,他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拍。许知意最近也因为放暑假,收拾了行李回东北暂住一个月。 先是一个静吧的定位,紧接着是一条30秒的语音消息。 程隽犹豫了片刻,点击播放。 席宁慵懒而带着醉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像羽毛一样轻抚着他的心脏:"早早~你不是说今晚要陪我喝酒的吗?我都把地址发给你了,你人跑哪儿去啦?" 她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早早,我都快要醉倒了呢,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呀?早早...你这个大坏蛋..." 这和平时的席宁判若两人。清醒时的她说话干脆利落,像机关枪一样快速精准。但此刻的她却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声音软糯甜腻,每一个字都带着醉人的魅力。 程隽的理智告诉他,这明显是发错的消息,应该直接忽略。他等了一个多小时,期待席宁发来道歉和解释,但手机依然安静。 担忧开始在心中蔓延——一个喝醉的女孩独自在酒吧,这太不安全了。他反复播放那条语音,确认姜早今晚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后,内心的天平终于倾斜了。 程隽抓起车钥匙,告诉自己这只是老师对学生的关心。但心跳的频率出卖了他真正的想法。 推门而入的瞬间,程隽就在昏暗的灯光中锁定了席宁的身影。她慵懒地靠在吧台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中的鸡尾酒,看起来醉意朦胧却又格外诱人。 更让程隽皱眉的是,席宁身旁坐着一个年轻男生,正对她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席宁一言不发,仿佛完全没有听进去。 就在这时,席宁抬起眼帘,透过朦胧的醉意看向门口。当她的目光与程隽相遇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 她慢慢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指从高脚杯边缘摘下那颗鲜红欲滴的樱桃。程隽的呼吸瞬间停滞——席宁眯着迷离的眼睛,轻启樱桃小嘴,粉嫩的舌尖探出,在樱桃表面缓缓画着圈。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性的诱惑,她的眼神始终锁定着程隽,确认他看到了这场专为他表演的秀。然后,她将樱桃缓缓送入口中,牙齿轻咬,红色的汁液从唇角溢出。 程隽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地反应。他既后悔今晚的冲动,又庆幸这份娇媚只被自己看到了。 那个男生还在自说自话,完全没注意到空气中已经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程隽大步走过去,直接打断了男生的话:"不好意思。" 他半蹲在席宁面前,尽量保持着理智:"你喝醉了吗?" 席宁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声音软糯得像在撒娇:"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程隽的声音有些紧绷。 席宁向前倾身,几乎要贴到他耳边,热息轻拂:"嗯...程隽..."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那种亲昵的语调和陌生的称呼让程隽浑身一颤。 旁边的男生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说:"早说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打扰了。" 程隽没有解释,只是将席宁轻柔地扶起来。席宁顺势靠向他的怀抱,身体柔软得像水一样,那股混合着酒香和体香的味道将程隽吞没。 "走吧。"他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席宁乖顺地让他搂着,在离开酒吧的整个过程中都表现得出奇安分,没有任何越界行为,这反倒让程隽有些意外。她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像只温驯的小猫,让程隽几乎以为自己想多了。 然而,这种平静在进入席宁宿舍的瞬间被彻底打破。 席宁早就确认过,所有室友在暑期都已经退宿回家。今晚,这间空旷的宿舍就是她精心布置的战场,而客厅,就是她的角斗场。 猎物已经自投罗网,断没有让它逃脱的道理。 程隽小心翼翼地扶着席宁坐到沙发上,确认她安全后准备起身告辞。就在他刚要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席宁突然欺身而上,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程隽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推开她?那样太粗鲁,万一她喝多了直接摔在地上呢。站起来?她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进退两难的困境让他手足无措。 席宁的身体贴得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能闻到她发间那股诱人的香甜。夏夜的燥热让她的肌肤微微发烫,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他。 "程老师..."席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醉意的慵懒和危险的魅惑。她的唇瓣轻触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他浑身一颤,"你好性感啊..." 她的舌尖轻柔地描绘着他耳朵的轮廓,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一样传遍他的全身。"有人这样对你说过吗?"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抚着他的神经。 程隽感觉大脑瞬间炸裂,血液疯狂涌向某个部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甚至连许知意都从未如此大胆过。在他们多年的婚姻生活中,一直是他主导一切,而现在...他被一个年轻女孩完全掌控了。 "不...不可以..."程隽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用力推开了席宁。 席宁顺势后仰,但并没有离开他的腿。她的上半身与他拉开了距离,发丝在这个动作中轻抚过他的脸颊,留下淡淡的香气。程隽感到脸颊更加灼热,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虽然席宁仍然跨坐在他身上,但现在她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既没有刚才那种亲密无间的贴合,却又让程隽无法完全脱身。她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张力,程隽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而眼前这个女人,正在一步步引导他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