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送回来,这老男人她非弄上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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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夏天的热气还没散,毓情踩着凉鞋推开五金店的门,穿了件浅蓝色吊带裙,裙摆短得晃眼,手里拎着瓶冰汽水。 她一进门就察觉到石振邦还是那副冷脸,低头修东西,连眼皮都没抬。她皱了皱眉,昨晚回去后她琢磨了一宿,猜他肯定是为啥事生气,可她摸不着头脑。 今天她决定换个法子,不能再硬碰硬了。 她蹲到他旁边,接过他扔来的螺丝刀,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大叔,你咋生气了呀?”她歪着头,撒娇似的看着他,眼角弯着,带着点试探。 见他没吭声,皱着眉摆弄废铁,她眼珠一转,服了软,语气更娇了:“跟我说说呗,你不要不理我。”她这话说得可怜兮兮,手没碰他,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像在求他。 她顿了顿,又拖长了声:“石—振—邦,笑一下嘛。”她故意喊他大名,尾音上扬,软得勾人,像羽毛挠在他心口。 石振邦低头修东西,手里的扳手顿了顿,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他昨晚气得一宿没睡,李山那句“睡一次就玩玩儿”像刀子捅他心口,可她这软软的话一出口,他胸腔里的火居然没出息地消了一大半。 他皱着眉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张白得发光的脸凑过来,眼里带着点小心翼翼,他心口一烫,像被她捏住了命门。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真他妈没出息。可骂归骂,他硬是舍不得再冷着她。 他“啧”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没生气,干你的活。”语气还是硬,可比昨晚那股冷淡温和了不少,眼神在她脸上晃了晃,又赶紧移开。 他没说出老李那事的原委,嘴上硬得像块铁,可那股火气被她这几句软话哄得散了大半。 他知道自己栽了,甘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可他不想让她知道她那点“风流史”是他气的根源——他怕一说出口,她笑他老不正经,或者干脆不来了。 毓情见他态度软了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暗爽:这老男人,嘴硬心软,还不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她没再逼他,低头拧螺丝,声音还是那股娇味儿:“那你别老绷着脸嘛,我看着害怕。”她这话暧昧,眼角偷瞄他,见他耳朵红得更厉害,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没碰他,可这软话比肢体接触还狠,直往他心口钻。 石振邦低头摆弄废铁,手劲轻了点,嘀咕:“少废话,修好再走。”他语气糙,可那股别扭的温柔藏不住。 他脑子里还闪过老李的话,可她这软乎乎的模样又让他放不下来。 他耳朵红得没消,他没说出生气的原因,可他知道,她再这么软下去,他怕是连硬都硬不下了。 周六的五金店安静得要命,夏天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进来,照得满地油污影子晃悠。石振邦本来以为毓情不会来,周末她从没出现过,他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这回总算能让自己心跳没那么乱了。 他蹲在工作台前修东西,手里攥着扳手,脑子里却老闪过她喊他“石—振—邦”时的娇声,还有她扑他怀里的柔软。他皱着眉,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可下午两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毓情拎着个果篮晃了进来。 她穿了件白色吊带裙,手里提着个竹篮,里头装满了水果,笑眯眯地走进来,声音甜得腻人:“大叔,我亲戚给我送了好多水果,我也给你送点。”她这话说得轻快,眼角弯着,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石振邦抬头瞥了她一眼,心口猛地一跳,皱眉嘀咕:“周末跑这儿干啥?”语气糙,可那股冷淡早没了。 毓情没理他,蹲到他旁边,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她低头抓起他搁在工作台上的破背心,随手拿来擦苹果。 她张嘴咬了一口。很脆,汁水溅出来,她“啧”了一声,吮干嘴唇上的甜味,脆生生的咔嚓声在店里回荡。 她咬完一口,凑近他,拿起他的大手,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放到他手里,香气混着她的体温钻进他鼻子里。 她总这样,可那娇软的模样又像个公主,勾得人移不开眼。石振邦低头看着手心里被咬一口的苹果,湿漉漉的,还带着她的口水。 他明明可以在她放之前甩开手,可他偏偏没动。他皱着眉,看了她一眼,手指慢慢攥紧,把那苹果放到桌上。他喉结动了动,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可没吭声。 毓情见他这反应,嘴角上扬得更厉害。她没走,拎着果篮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又拿了个梨子,跟他闲聊起来:“大叔,你周末都不出去玩吗?老蹲这儿多闷呀。” 她声音甜腻腻的,咬一口梨子,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她拿手指抹了抹,舔干净,眼角偷瞄他。 石振邦低头摆弄废铁,粗声回:“干活呗,哪有空玩。”他语气硬,可眼神在她嘴唇上晃了晃,又赶紧移开。 她啃着梨子,继续聊:“那你平时都吃啥呀?老在外面吃多腻,我下回给你带点菜。” 她这话暧昧,像随口一提,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往他心口钻。 石振邦“啧”了一声,皱眉说:“不用,少瞎折腾。”他嘴上硬,可手里的动作慢了点,脑子里闪过她在他手心放苹果的样子。 他暗骂自己:这娘们儿,又来勾他魂儿。可骂归骂,他没赶她走,耳朵红得没消,嘴角抽了抽,像笑了,又像没笑。 毓情坐在凳子上,啃完梨子,手里玩着果篮里的橙子,调戏了石振邦一会儿。 她时不时抛个媚眼,声音甜腻腻地说:“大叔,你这背心擦水果挺好用的,下回我再多给你带点水果啊。”她这话暧昧,眼角弯着,见他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心里暗爽。 她本来打算再撩两句就走,可就在她起身拍裙子时,外头突然“哗”的一声下起了大雨。夏雨来得又大又猛,雨点砸得店门口尘土飞扬,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扭头看了眼窗外,皱了皱眉,装作苦恼地叹气:“哎,大叔,还得跟你多待会儿了。”她声音娇得腻人,坐回凳子上,晃着腿,裙摆荡得撩人。 她没带伞,雨势又猛,只能留在这儿。 她等了半个多小时,雨还是没停的意思,哗哗地砸在地上,店里安静得只剩雨声和她哼小调的声儿。 石振邦低头修东西,皱着眉瞥了她一眼,见她晃腿晃得晃眼,耳朵红得没消,终于忍不住了。 他“啧”了一声,起身抓起角落里的一把旧伞,粗声粗气地说:“我送你回去,麻烦。”他语气硬得像块铁,可那股别扭的主动明摆着。 毓情眼睛一亮,甜甜地应了声:“好呀,大叔你真好!”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偷偷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趁他转身拿伞时,放到工作台上。 她嘴角上扬,心想:这回他知道她家在哪儿,又落下东西,要是他送回来,这老男人她非弄上床不可。 雨伞不大,两个人挤在底下,肩挨着肩,毓情故意靠得近了点,吊带裙湿了点边,贴着她白得发光的皮肤。 她体香混着雨水的味道钻进石振邦鼻子里,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件破背心,胳膊上的青筋鼓得明显,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 他撑着伞,皱着眉走在雨里,尽量绷着脸,可她那软乎乎的身子蹭着他,他硬得疼,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他暗骂自己:这娘们儿,又他妈勾人。 到了她家楼下,雨还在下,毓情站在伞下,甜甜地说:“谢啦,大叔,路上小心哦!”她声音娇得腻人,眼角弯着,冲他挥了挥手。 石振邦低头“嗯”了一声,语气僵硬得像块铁,转身就走,步子迈得飞快,像要逃开啥。他撑着伞回了店,雨水打湿了背心,他站在工作台前,低头喘气,心跳还是没平。 他脑子里全是她靠着他时的柔软,还有那句“谢啦,大叔”,娇得他心口发烫。 他收拾东西时,眼角瞥到工作台上那块手帕,香香的,带着她的体温。他皱着眉拿起来,手指攥了攥,脑子里闪过她家楼下的模样。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这手帕分明是她留下的钩子。 他啧了一声,塞进口袋,暗想:这丫头,真他妈会折腾人。 他知道,她这是要他送回去,他心乱得睡不着,可他也知道,自己怕是真得往她网里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