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4 母子h
长公主4 母子h
又过了三个月,影子顺利产下男婴。 盛倾的肚子没有动静。 十五年后,长公主府的两位世子均已出落成玉树临风的少男。 一日,长公主从宫宴上回府,酩酊大醉跑到凌仙阁欲与昔泠温存一番,这才想起玉昔泠回家探亲。 黑灯瞎火,一个身影从背后虚拥过来,她回头看见和玉昔泠相似的轮廓,容貌更英气俊美。 能进入凌仙阁还能是谁。 “殿下,我回来了。” 声音模仿地很像,身上的熏香一模一样,不点灯似乎真的分不清。 少年人眼里再怎么掩藏的欲望如同掩耳盗铃,只骗过了他自己,热忱、深重的眷恋,本不该出现在他眼里。 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眼神看她,或是窥探她的床事。 “临玥,这是大逆不道。” 长公主捏住少年的下颚,他披着银辉的月光,安安静静地望着她,比他父亲还高了。 “我发誓,我和他一样爱您,殿下。” 少年在她面前半跪下来,亲昵地贴在她腹部,“为什么我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她头痛欲裂。 因为那些被忽略细枝末节,黑暗中和熏香融合的催情药,跟流金楼的手段一样,哪怕屏住呼吸,强劲的药效使身体发软。 更是对临玥罔顾人伦道德的行为震惊。盛国的社会风气开放,她不在乎什么背德禁忌,但这是玉昔泠拼死生下的孩子,来不及回想养歪的原因。 如果玉昔泠知道他们的孩子怀有这种心思,身娇体弱的人如何自处。 少年稳稳接住长公主,轻车熟路地抱到偏阁。 一路上静悄悄,不见下人,不见灯火,贴在后背上的心跳鼓动得过快,振动着她脑子里绷紧的弦。 临玥小时候住在偏阁,偶尔会听见几声隐隐约约的发情的猫叫,后来他才发现,哪有猫不分日夜不分时节发情。 是殿下,骑在他那个娇弱的父君身上。 三十好几的男人已经老了,脸上抹再多脂粉也盖不住象征衰老的皱纹,yin荡的胸竟然还可以泌乳。 他记不清奶水是什么滋味的了,父亲很少亲自喂他,大概全用来讨好殿下了。 年幼时趴在窗檐,远远看着主阁那张床摇晃,摇啊摇,一晃而过六年,他比父君高大了。 临玥深吸一口气,抱着殿下放在床上,从裙底埋进去,触碰褪去遮掩后的雌花,幽香扑鼻。 像在沙漠流浪许多天的人寻到一处绿洲,争先恐后地掠夺唯一的水源。 那些年的窥见和春梦终于具象化,和画册的女子并无两样,干净漂亮的阴户,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把花xue吃了一遍,湿热的甬道缠住舌头,围绕着花蒂打转,从大腿舔舐到脚趾。 无数次梦中旖旎,靠着日积月累的遐想,逐渐了解这副香躯的每一寸敏感处。 他为了殿下来到世间,诞生和死亡都属于殿下。 自然是骨rou相连,溶于血亲。 不过片刻,初经人事的少年已经xiele身,像一颗萌芽的种子埋入肥沃的土壤,天下雨,浇灌,生根发芽。 欣喜若狂,尽管相连的下体泥泞不堪,和气质截然不同的粗物精神抖擞地进出。 浊液四溅,滴答滴答淌了一地。 “我爱您……” 月光洒满屋内,长公主眼中倒映出跟玉昔泠有几分相似的年轻脸庞,被欲海翻涌的猩红双眸注视,做着这档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动静持续到三更停歇。 临玥唤来仆从备水,个个低头不语,做事利落。 心累大于身疲,她自始至终不予回应,只是冷漠审视眼前这个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人。 顶着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眉眼低垂看似温顺,犯的却是要被浸猪笼的罪。 小时候可爱的像个团子,抱在怀里奶乎乎,不哭不闹的特别讨人喜欢,后来因为送到学堂,年纪渐长,关系难免冷淡了点。 必要的交流只剩下考察学业和关心,说不上亏待,临玥是府里唯二的孩子,她赏罚分明,对待他跟逐雲并无区别。 怎么歪了。 唉。她心里默默叹气,余光瞥见临玥端着一碗乌黑的药,一口闷下去,眉毛都皱了。 软榻陷进一块,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过来,清香和药味混杂着暧昧的亲昵。 他靠在肩膀,神色戚戚,心有不甘,也不后悔。 别不理他。 “怎么打罚我都认罪,别不理我,回头看看我。” 乞求的语气裹着明显的泣音,她一动不动。 从小到大都不被亲近,他最渴望得到长久停留的目光,而非不咸不淡的赞许和丰厚的奖赏。 她未穿孔,耳珠圆润,临玥从背后瞅着,唇干舌燥的,当他真的从背后搂住她,明知她僵硬,忐忑不安的心终究还是被洋洋得意带偏了。 “嗬。” 临玥被踹下床,摔了个扎实,腹部的疼痛更让他兴奋,并非无动于衷。 “跪下。” 他照做,破罐子破摔,眼神不回避、直勾勾地粘到她身上,在她看过来时又收敛神色低眉顺眼。 长公主脸色铁青,朝临玥扇了几耳光,明显动了真格,习武之人力道大,临玥倒在地板,嘴角出血,偏执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烦躁。 “你父亲就不该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你。” 翌日。 书房内,屏风后传来皮rou被鞭打的啪啪声响。 “跪好。” 又一记抽在遍布血痕的臀部。 少年脸色不太好看,紧咬牙关一声不坑。 “去藏书阁抄书,三千遍。” 半月后临玥受寒发了高热晕倒的消息第一个传到玉昔泠耳中,连累弱不禁风的府君也卧病在床。 闹脾气似的,谁也不见,被拒之门外两次,她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从窗户翻进去,弥漫苦涩药味的卧房静悄悄。 拂开珠帘,瞥见神色憔悴的人正倚在床头,眉间郁郁。 “泠泠,为何不见我,恼我了?”听到声音,慌乱下床脚步虚浮,踉跄几步栽进她怀里。 “我不来看你,就不知道你究竟为了什么事郁郁寡欢,都是不值当的,你身子不好,这么不爱惜自己。” 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边仔细抚摸这张白纸似的脸,风一吹就散。 “是不是生我的气?气我罚了临玥?” 清瘦过头,就剩一副骨架子,葱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没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着。 她这一问,玉昔泠的眼泪就跟开闸的河水似的,滴在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别哭,别哭,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伤心?”把人搂到怀里,骨头也真硌手,她亲了一下凹陷的眼窝,见他有点反应了,捧着脸吻嘴唇,咸湿的泪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 脸色rou眼可见的红润,气喘吁吁倒在她身上,抚摸着后背一边顺气一边咬几乎消失的脸颊rou,“一点rou没有,干巴巴。” 玉昔泠被咬疼了,试图阻止她,弱不禁风的男子如何反抗的了自小习武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岂能做柳下惠。 她轻柔地吻了吻这双泪眼,手上扒衣裳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从一层又一层阻碍物里剥出那对丰腴的胸乳,腰身更纤细,衬得一对雪团更肥硕。 伸手揉一把,“泠泠瘦的脱相,这里竟然没掉rou。” 借着揉胸的空隙,她漫不经心地说:“泠泠知道其中缘由,他把你气病了,我早该抽死他。” 他摇头,“他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殿下责罚也是他活该,求殿下饶了他性命。” “那日我去探望,侍从说三日未进一粒米,他跪在我面前磕的头破血流,扬言要自尽,我,我怎么舍得见他自裁,毕竟十月怀胎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啊,殿下,我有罪……” 玉昔泠双目通红,顷刻之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她沉默良久,贴着腰线抚摸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本不该来到世上,玉昔泠渴望做人父已久,她才舍不得让这么娇弱的人经受十月怀胎的苦难。 “不必再说了,你安心养病。” 很明显的苦rou计,玉昔泠是个小傻瓜,她可不心软。临玥少年早熟,她早该看出来的,这孩子心思不正,果真应了那句慈父多败子。 把玉昔泠养的白白胖胖多不容易,她把脸埋进幽香的雪团,特意用鼻尖拱了拱硬如石子的乳首。 她吸着rutou,闷闷不乐道:“给他说门亲事,早些嫁出去。” 玉昔泠欲言又止,期期艾艾。她用力咬了一口浑圆,随后被湿润的唇瓣含住,小刷子似的在下唇扫了扫,主动送上门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牙齿。 一时间只听见口水的吞咽声,急促的呼吸致使雪团绵延起伏,奶尖蹭在锈纹的衣襟泌出些许乳白,银线藕断丝连,缕缕没入乳峰。 “殿下,如若管教不了,就让他留在身边伺候您,我年老色衰……” 玉昔泠胸前传来钻心的疼,她阴沉着脸,边抽打奶头,边把冷落的rou茎踩在脚下。 她不爱听这种话。白驹过隙,他仍旧一头青丝,可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无法抹去,愈发厚重。 这一身细皮嫩rou,抽几下,奶香四溢的乳儿就有了几道青痕,都是她惯出来。 他又哭了,孱弱的身子蜷缩进她怀里,打湿的衣襟能拧出水来。 上头哭,下头的水流个没停,抵在她下腹的深粉色的根茎充血得厉害,被玩松的嫩红rou孔渗着清透的黏液。 后半夜房里依然传来微弱的求饶,刚从榻上爬出几步的男子通身青紫痕迹,又被一只手捏住脆弱之处乖顺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