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脱光

    

21. 脱光



    顾澈急忙垂下眼眸不看,双手紧紧握拳,瓷白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跳。男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信念,他要带meimei离开,他一定要带meimei离开!

    所以,不能想不能看更不能念。

    胀痛的生殖器,在理智的对抗下逐渐舒缓很多,昂首的头逐渐落下。却不曾想,身后的磨砂门突然拉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措不及防地从身后而来锁住腰肢,她的腿她的身子她的胸她的脸,全都覆在背上。

    后背隆起的娇软吞没神智,顾澈大脑空白,她怎么出来了?不敢抬眼、不敢转身,怕一个抬眸、一个转身,就看到身后的meimei全身赤裸。

    顾忧没有回答顾澈的问题,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动作抱着他趴在他的后背,奋力地将所有能靠着他部位都贴在他的身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卫生间换衣服的短短片刻就想他想到不行。

    两厢沉默许久,顾澈深吸一口气,强行克制着身体里翻涌的欲望,两只大手覆盖在腰间的两只小手上。抚摸的动作温柔,声音也温柔,“乖忧忧,听话,衣服穿好,哥哥现在带你……”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她的声音,恍若做梦般不真实。

    顾澈的声音一滞,全身血脉拥堵。过了很久,他才确定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身后的她,彷佛又噤了声,漫长地抱着他贴着她。少女的体温徐徐传来,像燃烧的火炉炙烤着他,好烫。

    漫长的沉默,好似减缓了时间的流速,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身后又传来她的声音,“哥哥,能不能,再陪我待一会?我不想走……”

    不想去解丹青那边,不想和他分开,不想离开酒店回到现实。这里虽然很危险,但能和他一直在一起。出去了就要面对mama和继父的你死我活,就要面对meimei爱上哥哥的道德谴责。

    可他们明明就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顾澈这才明白,原来她磨磨唧唧这么久,是不想离开啊。

    那么,她为什么不想离开呢?这里明明那么危险,恶鬼作怪,随时会死人。

    难道说……

    做梦似的话在耳边环绕,那么的清晰: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是的,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是继兄妹。

    可是,难道说,继兄妹之间就能……

    呼之欲出的答案已到胸膛,想要克制却又一瞬间冲动,顾澈猛地掰开顾忧双手转身。顾忧踉跄后退,后背贴在冰凉的磨砂门上。

    可她丝毫感觉不到凉意,哥哥的温度从四方八方而来,将她压着逼仄的墙角。她慌乱抬眸,看到男人深邃的、炽热的眼眸……好好看。

    哥哥是好看的,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标准的凤眸中藏着浓墨般漆黑的瞳孔,像对黑耀石,里面的星光炽热而又克制,就那么静静地俯视着她。

    光看着,就能将她的心看化,双腿间湿漉漉的。

    “哥哥……”

    满是眷恋的呢喃声穿过耳畔扎进心头,还没等顾澈反应过来顾忧就前顷半步,双手揪着他的衣襟,无数次埋进他心口的脸,又深深地埋进他的心脏处。

    砰通砰通砰通!

    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强烈。

    是因为她,这心才跳得那么快吗?真好听。

    顾澈的视线如胶般黏在顾忧的身上,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衣服居然穿好了,还以为……

    镜子里勾勒的玲珑曲线不住在脑海中回放,隆起的胸、娇嫩挺立的奶尖格外清晰。他失控抬手抓住她的肩膀,隔着衣服一下下的磨砂着,嗓音沙哑,“忧忧……”

    未出口,及时止住。

    他想问什么来着?

    好想是,衣服。

    啪一声,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怎么,失望了吗?就那么想看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心中正责问,抱了许久的她慢慢离开心口。下一秒,她主动握着他的双手抬起包裹着自己的脸,歪着脸依偎在他掌心。

    在浴室换衣服时,她想过各种办法打消哥哥带她走的想法,也想过装作受惊引他进来看她赤身裸体惹他动情,更想过主动光着身子走出来抱他勾引他。

    可最后全都放弃了,就喜欢哥哥扒她衣服时的样子,那代表哥哥清醒地为她着迷。

    她沉默的、动人的凝视着她,心里在想什么已赤裸裸地曝于他的眸中。

    顾澈终于反应过来,她喜欢他,不是meimei对哥哥,是女孩对爱人。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没有没有……

    一瞬间,那句话又如磁带卡壳,疯了似的回荡耳畔,勾得神魂全无。理智全面崩盘,双手从她脸颊抽离,重重地抓着她的手臂拉回怀中。

    手臂下落掐着腰肢,脚步一转。

    顾忧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屁股落在洗手池上,她仓惶抬眸,眼前掠过男人的黑色短发,脖子上传来密集的痒意,温软的、潮湿的、guntang的。

    吻在颈窝缠绵,大腿处的睡裙裙摆陡然拉紧,是他的大手伸进裙内一路往上。手臂举起再滑下,宽松的睡裙便到了脖子上。

    他边吻边脱,刚刚穿好的衣服被他脱光。

    他在她的脖子留下一路痒意和湿痕,堪堪吻到奶尖停住。克制了许久的视线,终真切地落在她的胸上,雪白雪白的两团上圆润饱满的那一颗嫣红,好硬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