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大典(微H)
结契大典(微H)
空气中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就连山里的小雀似乎也知道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叽叽喳喳地诉说着喜悦。 往日里肃穆的道观披上红妆,小院的廊下挂着一排排红灯笼,门窗上则贴着裁剪精致的囍字和窗花。 南流景身穿刺绣精美的大红吉服坐在书桌前。 看着镜子里的人头戴凤冠,肩上披着霞帔。她有一瞬间好像认不出来自己了,无意识地攥紧裙摆。 韩青松站在她身后,与镜子里的她对上视线,眼眶湿润,心底有万千感慨:“小景穿上这套吉服真好看。”。 南流景摩挲着袖口的凤凰刺绣,镜中之人与赵花的身影逐渐重叠。 她鼻尖一酸,jiejie,希望你来世幸福。 悠扬的钟声响彻道观,山林间的万鸟齐飞。 韩青松将南流景扶起:“小景,吉时到了。”。 南流景瞥到她悄悄抹掉眼角的泪,不知觉地握紧了她的手。 韩青松平复好心情,打趣道:“师尊该等不及了。”。 南流景赧然地望向窗外。 这几天她和镜珏只见过一两面,那人不知是不是还心有余悸她的话,见了面也是克己守礼的,仿佛真是什么慈祥长辈。 南流景暗暗叹了口气,她知道镜珏是担忧她会又多想,但是她不想镜珏和她相处时那么严守分寸。 她们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如今关系却又倒回去了。 韩露拉开院门,与戴着小红花的小白猫尺玉笑呵呵地退到一旁。 南流景便瞧见了院里的那一抹红,再也移不开眼。 镜珏同样身着红色吉服,她转过身露齿一笑,唇上的胭脂衬得那肌肤更加白净。 金钗在如墨般的发丝间微微荡漾,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闪烁着光芒,那双温如暖玉的眸子专注地注视她一人。 南流景的心砰砰直跳,向她一步步走去,短短的距离仿佛变成了数万米。 直到来到镜珏身边,她才有了几分她们要正式结为道侣的实感。 “师祖。”,南流景羞怯地抓着裙摆,垂眸不敢多看她。 镜珏弯腰对上她的目光:“今日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小景。”。 南流景羞答答地瞄了她几眼,嚅嗫道:“镜珏。”。 镜珏瞬间展开笑颜。 来到正堂,在韩青松等人的见证下,她们持香敬拜天地,随后面对面对拜。 镜珏的视线没有一刻是从她身上移开的。 “请师尊和小景交换信物。”,韩青松在一旁主持流程。 镜珏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对龙凤玉坠,将凤形玉坠递给南流景。 她刺破指尖,鲜艳的血浸入龙形暖玉。南流景则在凤形玉坠上滴上血。 冥冥之中,一条无形的纽带连接起两人,从此以后她们可以凭借玉佩感应对方的存在。 镜珏与她互换玉坠,她戴凤形,南流景戴龙形。 “礼成!”。 韩露和尺玉连连叫好,乖巧地讨要红包:“仙尊,小景,祝你们万年好合,早生贵子。”。 南流景耳朵红得能滴血,什么早生贵子,师姐也太不着调了。 镜珏心情大好,给两位“小朋友”发了好几个红包,甚至还给韩青松发了。 韩青松乐呵呵地接过红包:“师尊,小景,该入洞房了。”。 南流景咽了咽口水,悄悄地瞄了身旁人一眼,与她视线撞上,立马害羞地躲开。 镜珏抱起南流景缓步走进厢房。 与圆房那日一样,房内布置了许多装饰,床单被套也换成了大红色。 木桌上放置着两根做工精细的龙凤花烛,照亮了整个房间。 镜珏为她取下沉重的凤冠,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南流景。 橙黄的烛光下,南流景腼腆地和她手臂相交,喝下交杯酒。 杯底不轻不重地落在桌面上,镜珏凝视着今夜格外不同的南流景,口是心非道:“小景...你可以回房间睡,不必勉强。”。 南流景娇嗔地瞪了她一眼:“你希望我回去吗?”。 镜珏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不……但是我也不想让小景不开心。”。 南流景忍住羞意跨坐到她身上,玉臂搭在她的颈后:“我说过,和你做那些事,我并不讨厌。”。 镜珏眉眼微动,腿间几天没得到释放的性器蠢蠢欲动。 她默念清心咒,蹙眉道:“可是我不想再让小景觉得自己是泄欲的工具。”。 南流景羞恼地咬住她的鼻尖:“你这个笨蛋师祖!”。 镜珏不解地摸了摸湿润的鼻子。 南流景气呼呼道:“我都说了那是我口不择言说的气话,你难道要记一辈子吗?”。 镜珏的黑眸逐渐生出亮光:“小景,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南流景捧住她的脸,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地注视着她:“嗯。”。 镜珏捏住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了上去,软舌迅速攻破牙关,勾着她的小舌头吸弄。 南流景呜呜咽咽地承受着她的猛烈攻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她嘴角滑落。 镜珏的唇逐渐向下,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痕。 南流景娇声喘息,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镜珏抱起她来到榻上,郑重其事地看着她:“小景,你真的不介意吗?”。 烛光下,她的眼眸格外温暖,但也透露着小心翼翼,南流景的心跳漏了一拍,暗暗下定决心。 对南流景完全没有防备的镜珏就这样轻易地被压在了榻上。她惊讶地仰望身上稚嫩的女孩:“小景?”。 南流景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垂眸“专注”地扒拉开镜珏的裙摆。 深呼吸几下,控制住颤抖的手,她又顺利脱掉镜珏的中裤。 内裤底下那团熟悉的rou物终于展露于眼前,南流景的小手勉强覆盖住它。 “小景~”,镜珏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rou茎抖动几下,差点射出来。 几天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前所未有的敏感。 南流景瞥了她一眼,又一次感叹沉溺于美色之中。 成熟清冷的女人此时红唇微启,娇媚地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染上几抹潮红。 南流景心跳如擂地俯下身子,跪坐在镜珏腿间:“既然师祖不相信我,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好了。”。 话虽然说得自信满满,其实她忐忑极了,之前的性事都是镜珏主导的,她完全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南流景那双灵动的眼睛刚触及那探出头的深色guitou,就羞得避开。 镜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娇嫩的小脸,性器硬得随时都能射出来。 但是想到让小景来“伺候”她,她又霎时心生疼惜。 镜珏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从腿间拉起。 南流景拂开她的手,坚定而又笨拙地扒下她的内裤。 粗长的rou茎凶猛地弹出,盘绕在棒身上的青筋一下下跳动着,马眼处的前液在烛光下晶莹剔透。 南流景试探地握住棒身,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从未干过粗活的小手十分柔嫩,虽然比不上yindao的紧致,但是别有一番舒爽。 镜珏情不自禁地挺腰,将rou茎往她手里送:“小景~”。 南流景的两只小手勤劳地撸动、挤压棒身。 自马眼流出的前液堆积在虎口,令她的手和roubang变得黏糊糊的。 “嗯~小景~不行~小景~哈啊~~” 大量的浓精突然从马眼射出,溅到两人的衣服上和南流景那张纯净的脸上。 南流景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jingye,黏腻腻的,像是面霜一样。 余光注意到还在吐精的马眼,她犹豫了片刻,出于好奇,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镜珏本就身处高潮的快感中,神志迷离之时,竟看到南流景那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guitou。 她瞬间气血上涌,roubang变得更有精神了:“小景,别~脏。”。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心底的声音却叫嚣着插进去,插到那娇嫩的喉咙里去。 南流景瞥见她因克制而绷得发紧的大腿rou,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手指下的肌肤细腻滑嫩。 她生疏但又大胆地用舌尖卷走rou茎上的jingye,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额啊~~~~小景~小景~~” 听道女人娇媚的呻吟,南流景鼓足劲儿一口含住guitou,口腔顿时被塞满。 她无措地张大嘴,以免牙齿咬到guitou。 一感受到口腔的湿热,镜珏就小腹一紧射出一泡浓精。 南流景握住棒身将guitou吐了出来,狼狈地接住嘴里的jingye。 粉嫩的小舌头上沾满了白精,顺着舌尖滴落到她的手心中。 她跪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地吞下嘴里的jingye,然后盯着手里的jingye,迟疑地一点点舔去。 注视着女孩青涩的模样,镜珏的呼吸乱了,双眼朦胧。 她发间的一根簪子不知何时落到艳红的床铺上,乌黑的发丝黏腻在潮红的面庞上。 她喘着气,央求道:“小景,再为师祖舔舔,好吗?”。 南流景羞怯地点点头,两只手费力地圈住rou茎,在黏腻的棒身上来回撸动。 jingye、前液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到镜珏的大腿根上,又顺着她的腿rou流至床铺上,床单一下子变成打湿成深色。 南流景谨慎地启唇含住guitou,然而牙齿还是蹭到了guitou。 镜珏在她身下颤栗:“小景~~小景~额啊~好舒服~” 南流景耳朵一热,模仿平时舔棒棒冰的样子,含着guitou吮吸,舌头则轻舔马眼。 镜珏撑起上身,手扶在她脑后,挺腰插得更深,guitou抵住那细小的咽喉。 喉道的收缩几乎比得上yindao,吸得她浑身酥麻:“嗯嗯~~~小景~~~”。 她挺身浅浅抽送几下,又一次射进南流景的嘴里。 “咳咳..”,浓稠的白精从南流景的嘴角溢出来,她扶住棒身,吐出guitou,艰难地将嘴里的浓精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