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是生理上停不下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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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的光映在尔祯的眼底,他愣了好一会儿。 那句话像一枚烙铁,狠狠落进心里,烫得他胸腔发紧。 心里正翻涌着,他却没察觉到前桌的影子压了过来。 “宁同学——” 耳边响起一声轻轻的招呼,带着一贯的清脆,却比平时更压低了一些。 尔祯猛地抬起头,就看见红叶抱着一摞作业本,眼睛在他脸上停了一瞬。 然后她愣了一下,小声问:“……今天蓄须啦?” 她的语气像是打趣,又像是很认真地观察。 尔祯怔住,指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课桌边缘。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昨晚折腾得太狠,早晨起得急,没来得及刮胡子。此刻在灯光下,唇角与下颌线果然有了点青涩的阴影。 尔祯的喉结上下滚了下,明知她是理综全才,不可能不知道,但话还是脱口而出,声音压得低低的: “……男人长胡子,是因为雄激素分泌旺盛。” 红叶手指正翻着作业本,动作一顿,眼角抬起来看了他一眼。 尔祯像是被这眼神点燃,眼底的暗火更盛,唇线紧绷着继续往下说:“睾酮水平高,毛囊才会被刺激。下巴、嘴角这些地方最敏感,所以先长出来。一般也说明……” 他停了停,声音更低,直白得过分:“说明性欲很强。” 空气凝滞。 红叶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住,作业本定格在半页的空白处。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纸张,目光却没有立刻移开。 尔祯低着头,声音却压得更低,像是在逼自己说下去。 “青春发育期的男生……可能一夜要三四次。”他的指尖攥紧了桌角,指节泛白:“不是想……是生理上停不下来。” 话音刚落,他自己心口都像被重锤了一下,呼吸急促到几乎要失控。 红叶怔了一瞬。空气像骤然被压缩,周围同学的窸窸窣窣都被隔绝在远处。 她唇角轻轻扯了扯,终究没让气氛彻底凝固下去,反而勉强笑了笑,声音压得轻轻的:“嗯,这个在生理学上有定义的,叫……夜间自发性勃起。” 她说得特别学术,刻意用专业名词,把那份暧昧隔开一层。说完,也不敢再对上他的眼睛,像是怕再多停留一秒就会被灼伤,抱着作业本匆匆往下一排走去,假装自己只是专心在收作业。 尔祯望着她的背影,耳根烧得guntang,心脏还在胸腔里撞得快要破裂。 ——她听懂了,也顺着接了。只是,她逃得太快了。 上课铃响,喧哗渐渐收束成规整的窸窣声。老师走上讲台,翻开课本,黑板上的粉笔尘被一抹清脆的声响扬起。 尔祯却完全没心思。他的余震还在,胸腔里那股鼓噪感没退下去,耳边嗡嗡的,仿佛血液还在往太阳xue拼命冲撞。 视线无意识地游移,落在了前排红叶的桌兜。 ——一盒白色底部的方形盒子,外包装印着一排排憨态可掬的泰迪熊。最显眼的是上头打了个草绿色的蝴蝶结,颜色嫩得发亮,衬着周围灰暗的桌椅,格外扎眼。 像是一大盒巧克力。 他的呼吸一滞。心口猛地一紧,甚至连刚才那份欲望都被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焦躁压下去。 今天是光棍节,红叶的空间状态还在眼前浮动:“如果今天脱单,我抄一万遍,用毛笔。” 那么这盒巧克力……是要送给谁的? 尔祯指尖在课桌下死死攥紧,纸面被指甲硌出一道细痕。 心里涌出的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一股揪心的燥意,像是被什么尖锐东西钝钝地扎着,酸麻难当。 课间铃声一响,教室里的椅脚声和说笑声轰然响起。尔祯正弓着背收拾草稿纸,余光却瞥见前排的红叶捧着那盒白底泰迪熊巧克力,轻快地走出了教室。 他心口骤然一缩,下意识跟着往外望。 走廊上,光线灰白,雨后的空气凉得透骨。季昀正倚在栏杆边,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头,灰绿色的背心里透出鼓鼓的肌rou。红叶迎上去,唇角带着轻快的笑意,把怀里的盒子郑重递过去。 “昀哥,”她声音清亮,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笑,“这是我亲手做的巧克力。有夏威夷果馅的,有榛子馅的,有朗姆酒的,有抹茶的,有蔓越莓的……” 她数着数,眼睛弯弯的,像是把每一种都亲自放进心里才敢拿出来似的。 “总共有十种口味,都是比较基础款,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那一刻,尔祯手心里死死攥着的笔,笔帽上的笔夹“咔”的一声被掰断了。他的胸腔像被堵住,呼吸不上不下,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 ——她把巧克力,亲手做的巧克力,送给了季昀。 季昀愣了愣,显然没想到红叶会特地跑来送他巧克力。手里那盒白底泰迪熊包装的礼物分量不轻,他双手接过去的时候,神情有一瞬间的局促,耳尖都泛了点红。 “哎,这么多啊?”他挠了挠后颈,嘴角忍不住上扬,笑得有点傻,“红叶,你留点自己吃吧。给我这么一大盒,我一个人要吃到下个月了。” 红叶弯了弯眼睛,声音轻快:“没事的,我家里还有,做好玩儿的。你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季昀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像是拿到了什么特别的心意,连笑容都压不住:“谢谢你啊,我肯定好好品尝。” 走廊上,几个路过的同学投来暧昧的眼神,窃窃私语声不绝。 而这一切,被教室里的尔祯看得一清二楚。 他背脊僵直,手心里的断笔壳被捏得发白。胸口像被刀生生划开一条口子,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灼得他窒息。 他眼睛盯着那盒巧克力,像是盯着一块从自己心口被剜走的血rou。 明明昨天她还在QQ上问他——“宁同学,有没有想要送巧克力的人?” 明明她对他总是笑得温顺,眼神亮得像光。 可此刻,那些笑意,那份心意,都落在了别人手上。 他喉结滚了滚,唇角动了动,想笑,结果扯出的却是一抹近乎自嘲的弧度。胸腔里那股燥火越烧越盛,和失落交织在一起,把他整个人生生拧紧。 他现在真想冲出去,拽住她问一句:“为什么不是我?” “……你连敷衍我一下,都不愿意了吗。” 红叶从走廊走回到座位,余光里,她忽然察觉到什么——宁尔祯的目光正紧紧落在自己身上。 那目光太直白,甚至带着某种压抑到几近失控的质问与渴望,让她心口一颤,下意识愣住。 教室里的喧哗与窸窣声似乎在那一瞬间都远去,只剩下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要把她牢牢钉住。 红叶轻轻抿了下唇,耳尖有些发烫。她努力勾了勾嘴角,对他挤出一个有点不自在的笑。那笑带着歉意,却也透出一丝慌乱——显然她还没从早上他那句突如其来的“青春期男生一夜三四次”的直白话里缓过来。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摩挲,她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去翻练习册。可心跳偏偏不受控制地快了半拍,像是被他眼神里的火烫了一下。 下节课偏偏是英语。教室里气氛一下子松散下来,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拿着草稿纸和笔,讨论之前抽到的“职业”,准备自由展示。 红叶抱着作业本走了过来,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在尔祯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桌子很窄,他们隔着一尺不到的距离。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早晨的那点暧昧与尴尬,红叶的手指一度僵在书页上,心里一阵发虚。她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仍在注视自己,灼灼的,像要把她所有逃避都看穿。 她只好装作镇定,低声开口:“……宁同学,你的‘女总统’,准备好了吗?” 声音刻意压得轻,却还是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心虚的颤意。 尔祯喉结微微一动,唇角弯了弯:“嗯。倒是你,‘家庭主夫’的演讲稿,写到哪里了?” 他语气温和,眼神却深,里面暗涌的情绪让她呼吸都紧了紧。 红叶飞快眨了下眼,仿佛被追问到心口最深处。她垂下眼睫,笔尖在本子上点了点,掩饰似的笑了一下:“我随便写了点,可能…不太正经。”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纸张上“女总统”和“家庭主夫”的字样,像是给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又加了一层暧昧的火。 红叶抬起头,假装认真念稿,语调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 “My body is strong enough to withstand my wife’s demands. She held me so tightly that I couldn’t escape. I thought I couldn’t take it anymore, but then… she pushed me further, little by little. She held my waist, preventing me from dodging. I couldn't take it anymore, but she stretched me open little by little. Once she was fully inside, she began to thrust slowly in and out. Each time, each time, I felt myself being conquered and possessed by her. My moans changed tone, but the feeling of being stretched to the limit was truly pleasurable... Each time she pressed closer, I felt myself being tested, stretched to my very limit. Yet the more I gave in, the more I realized—being conquered didn’t feel like defeat, but something strangely sweet. I wasn’t sure what she would do next. We were in a van, the windows misted over. She held my face, kissed me until I was breathless, whispered that she wanted to know me deeper. My head spun… and I obeyed. She licked my ear and said she wanted to explore me further... She asked me to take off my shirt. I was so distracted that I obediently unbuttoned and took off my clothes. She immediately set her sights on the two red cherries on my chest... The moment I loosened my guard, she found new places to touch—small, hidden places I’d never thought could feel so vulnerable. Suddenly I was the one trembling, while she only smiled, as if she had discovered a whole new territory…” (我的身体足够坚强,足以承受妻子的要求。她紧紧地抱着我,让我无法逃脱。我以为我再也受不了了,但……她却一点一点地把我在这条道路上推得更远。 她按着我的腰,不让我躲,我完全吃不下去,但还是被她一点一点的撑开,她完全进入后,开始缓慢的抽插,每一次、每一下都让我感觉到我被她狠狠的征服、占有、我的叫声都变了调,但被撑开到很满的感觉,真的让我很舒服… 她每一次更紧地压我,都让我感觉自己在经受考验,被逼到极限。然而,我越屈服,就越意识到——被征服的感觉并非失败,而是一种奇异的甜蜜。 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坐在一辆面包车里,车窗上蒙着一层雾气。她捧着我的脸,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低声说她想更深入地了解我。我头晕目眩……然后我服从了。 她在我耳边细舔,说要进一步的开发我…她要我脱下我的衬衫,我意乱情迷,听话的解开扣子脱去衣物,她旋即盯上了我胸口的两枚红樱桃… 我一放松警惕,她就找到了新的触碰点——那些隐秘的小地方,我从未想过它们会如此脆弱。突然间,我颤抖起来,而她只是微笑,仿佛发现了一片全新的领地……) 红叶念到最后,嘴角已经弯起来,眼里全是光。明明是在讲“家庭主夫”,却让人听得耳根发烫。 红叶的声音不疾不徐,在明亮的灯光下像一根细细的羽毛,一点点拂过尔祯的神经。 她说到“被推到极限”“突然颤抖”的时候,尔祯手里的笔直接停住,指节在桌面上僵硬到发白。 脑子里,他还能逼迫自己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段课堂作业,她在开玩笑。可身体却不听话了。 裤裆里的热意像被她字句生生点燃,guntang的胀痛顶着布料,随着心跳不断悸动。那处敏感的地方甚至微微抽搐,像在回应她的每一个词。 他努力绷着背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哪怕一丝动静都会泄露这份荒唐的失控。可额角已经冒出薄汗,手心发烫,连腿都僵得不敢乱动。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桌面,仿佛只要再抬头看她一眼,就会彻底被那双唇、那份语调逼到失守。 他心底一声低哑的叹息——这不是在上课,这是在受刑。 “Every time after we finish, my anus will feel empty, and I can’t wait to be “punished” and “developed” by my wife next time... ” (每次射完之后,我的肛门都会空空如也,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下次被老婆“惩罚”和“开发”……) 红叶的声音还在缓缓落下,字句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尔祯最终还是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唇,他胸口急促起伏,呼吸里夹着燥热与怒火,整个人像被焚在一团火里。 那股怒意逼得他眼底发红,可偏偏身体又背叛了他的意志——裤裆里肿胀得发烫,像是被她刚刚的言语再一次推到极限。欲望和怒气纠缠在一起,烫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低着头,喉结起伏剧烈,指节死死扣着桌角,声音却始终不敢泄露半分,生怕一开口就会彻底暴露那份失控。 这种滋味,比任何欲望都更折磨人——是屈辱里裹挟着渴望,是嫉妒里裹挟着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