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
车后座
昏暗的车内,两道身影不着寸缕地纠缠在一起。 “老婆,腿再分开些。” 秦霂粗鲁地将碍事的衣服扒开,嗓音染上情欲蒸腾的热切。 乌发雪肤的omega被她禁锢在身下,双腿被迫环在她腰间,随着顶弄不住发抖。 两人结合处,粗大的性器将xue口完全撑开,露出内里的殷红。 司机早就在秦霂的暗示下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忙不迭地关门离开。而从贴了防窥膜的窗户向外看,正好对着电梯口。 “不行,不能在这里……”黎苡沫咬着唇,扭开脸拒绝alpha的亲吻。 可就是这一瞬间,她的瞳孔猛然放大:从电梯门里走出来的,居然是她的两个母亲! 这是别墅的地下车库…… 在她愣神间,秦霂霸道地附上她的唇,舌尖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闷响,强行夺走她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性器也变本加厉地往紧致的xuerou里挤。 清冽的青苹果味在室内爆发。黎苡沫吸了吸鼻子,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 她太熟悉alpha的伎俩。 现在的信息素浓度刚好到勾出她的情欲,再浓一点,便会引来强制发情。 眼前一片模糊,她努力对抗本能之际,继续向窗外望去—— 此时,电梯前空荡荡的,看不到半个人影,母亲们应该是乘车出去了。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alpha像摆弄布娃娃般将她翻过来,坚硬的性器顺势一捅,发出“噗呲”水声。 “老婆,我真的受够了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秦霂扯下一个靠枕垫在她腰间,整个人欺身而上,重重后入她,“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低沉的尾音淹没在亲吻中。 黎苡沫微微仰起头,舌尖被对方压着厮磨之际,下身也因alpha的冲撞传来些许阵痛。 她抓着皮质座椅,指尖因用力而陷入其中。 秦霂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对此她再清楚不过。而她的身体,也在日复一日的性爱中变得无比贴合对方。 比如现在,她在脑中一片混沌之际,自觉地跪在座椅中间,小腿外撇挨cao。 xue口已然湿润,alpha每一次挺入,都会漏出响亮的水声。性器与xuerou的摩擦相比一开始的疼痛,要多了几分难耐。 “唔……太快了……” 黎苡沫眼眶发红,喉咙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被撞得往前挪时,粗糙的座椅表面磨的她胸前发红。 “你喜欢这样吧?水好多。”秦霂注意到她试图撑起身子的动作,立马体贴的伸手扶住她。 带着茧子的手心从纤细的腰肢挪到颤巍巍乱晃的双乳间,恶劣的捏住两点红樱,蹂躏间,将深红暧昧的指痕印在雪白的肌肤表面。 随着一记深顶,浸着甜意的水蜜桃气味骤然弥漫在空气中,香甜惑人。 “唔……”黎苡沫张着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小腹涌出一股暖流。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听到女人低低的笑了,炙热的吻精准的落在她颈后腺体,着迷地亲了一下又一下。 “沫沫,你的身体对我有感觉,说明你心里有我。”秦霂自顾自地喃喃,稍稍停了一会,又急不可耐地插入。 粗长的roubang挤开流水潺潺的xue口,整根没入,直直插到最深处的柔软小嘴。 昨夜才被开苞的生殖腔口根本无法完全闭合,仅被撞击了一小会,便示弱地张开一条缝隙。 “噗呲噗呲……” alpha像是受到鼓舞般,耸动的速度猛然加快。 车身也在剧烈摇晃。 黎苡沫轻轻喘气,酸软的腰肢被女人抓在手中,让她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 被填满、让对方的信息素进到身体里面时,她脑中仅剩一片空白。无论多么浓烈的爱恨纠葛,都抵不过此刻负距离的连接。 过去,秦霂也是这样一次次为她打上标记,将她单方面划为自己的所有品。她明明不喜对方的专横强势,偏又无法遏制地为旺盛热烈到仅能容下她一人的情感倾心。 “啪!” 又一次被撞到生殖腔时,黎苡沫下意识地收缩xue口,满是红痕的大腿稍稍往里夹,试图将入侵者赶出去。 霎时间,alpha的喘息粗重数分,性器再度胀大,牢牢卡在她腿心。 不管这算不算回应,惯于按自己逻辑思考的秦霂都将其视作是。心头一阵雀跃,她咬牙忍下徒升的射意,继续埋头苦干。 数十次顶弄,娇嫩的生殖腔口终于含羞带怯地打开,含住和自身尺寸截然不匹配的庞然大物。 征服的爽意从尾椎骨向上蔓延。秦霂深吸一口气,晦暗不明的目光死死锁定住身下的美人,不知餮足地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将其里里外外涂上自己的味道。 属于她的,永远都会是她的。 忽然,指尖一痛,像是被小猫咬了一口,令她心头发痒。 “太撑了……”黎苡沫眼角带泪,哪怕发脾气咬人也使不上力气,“我真的受不住……” “马上就好。”alpha很吃她的示弱。和嘴上怜惜的安慰相反,下身继续对着生殖腔攻城掠地,次次将其全然占有。 直到座椅上全是两人结合处漏出来的液体,信息素交融难分彼此,秦霂才重重将guitou填入最深处,闷哼一声,精关大开。 “哗哗……”粘稠的白浊凝成粗粗的水柱,尽数射打在腔壁上,肆意将其玷污。 昏暗的后座,两具女体紧密纠缠在一起。alpha下体时不时往前耸动,骑乘姿势使得主动权完全掌控在她手中,想怎么cao弄就怎么cao。 被其牢牢压制的omega很快小腹微隆,却又不得不塌下腰,承受着绵长的射精。直到xue里再也兜不住,滴滴点点溢出来,流的大腿根都是。 “满了。”秦霂愉快地挑起眉,性器仍然泡在xue里,时不时喷两股残精,“老婆的屄就是舒服。” 她支起身,刚将不省人事的omega抱在怀里,车窗突然传来敲击声。 “叩叩叩!” 秦霂先吻了吻怀中美人红肿的眼角,这才不耐烦地抬眸看去。然而,在看清来人的刹那,她脸上怒容顿时收起。 ——是她们此次的拜访对象,也是黎苡沫刚才去而复返的母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