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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深漏渐永,凤帷暗度玉脂香(太后贵妃磨镜)(2612字)

    

长信宫深漏渐永,凤帷暗度玉脂香(太后贵妃磨镜)(2612字)



    暮色四合时分,长信宫的琉璃瓦浸染在胭脂色的霞光里。鎏金狻猊兽口中吐出沉水香的青烟,丝丝缕缕缠绕着十二扇玳瑁屏风。太后慕容瑛倚在缠枝牡丹锦垫上,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奏章上朱批,凤仙花染就的丹蔻在烛火下似凝涸的血珠。

    “贵妃娘娘到——”内侍尖细的唱喏惊破殿内沉寂。

    珠帘簌簌响动,身着蹙金孔雀纹宫装的女子翩然跪拜,云髻间步摇垂下珊瑚流苏,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臣妾给母后请安。”嗓音带着江南水汽的温软,眼角却凝着不属于少女的倦媚。

    慕容瑛并未抬眼,只将奏折掷于案上:“皇上今日又宿在摘星台?”

    贵妃楚清漪膝行向前,象牙簪划开太后腰间绶带:“钦天监进献的丹丸药性烈,陛下需连服七七四十九日呢。”玉指已探入玄色翟衣深处,指尖沾着玫瑰膏子,在腰间细腻皮肤上画圈,“母后这儿……可还酸着?”

    突然被掐住下巴抬起,太后凤眸里淬着冷光:“哀家让你协理六宫,倒学会用春药固宠了?”镶金护甲划过妃子天鹅颈,留下淡红痕印,“这般下作手段,也配称楚家嫡女?”

    “母后教训的是。”清漪顺势仰倒在她膝头,宫装前襟不知何时松散,露出绣着合欢花的杏色主腰,“可若不用药……陛下怎肯舍了那些十五六的采女?”丹唇吻上太后指尖,舌尖舐过护甲缝隙,“哪像母后这里,永远只留臣妾一人伺候。”

    烛芯爆出噼啪轻响。慕容瑛忽然扯住她发髻将人拖进寝殿,百鸟朝凤织金帐轰然垂落,淹没了贵妃的低呼。三十六颗东珠缀成的帘幔在纠缠中簌簌摇动,太后的翟衣与贵妃的霞帔迤逦委地,恍若两只撕扯着蜕变的巨蝶。

    “跪好。”冷冽的命令伴着玉如意抵住腰眼,金丝楠木浮雕的并蒂莲纹路陷入皮rou。清漪颤巍巍塌下腰肢,将丰腴如月轮的臀瓣送至太后眼前,肚脐下方用朱砂点着的守宫砂鲜艳欲滴——大婚夜皇帝未曾碰她,这象征贞洁的印记反倒成了婆媳间最辛辣的嘲讽。

    “药膏可涂了?”慕容瑛俯身嗅探,鼻尖掠过股间如初绽芍药般的娇嫩。清漪呜咽着将脸埋进绣枕:“涂了的……依母后方子调的珍珠芍药膏,每日灌洗后都仔细抹过……”

    话音戛然而止。太后的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破开唇瓣,恣意品尝起精心调养数月的珍馐。护甲掐着腿根防止合拢,另只手却温柔抚弄战栗的小腹,如同安抚受惊的雀儿。清漪的呻吟碎在喉咙里,脚趾蜷缩起勾破了鲛绡帐纱,簪发的赤金鸾钗坠地断成两截。

    当舌苔蹭过最敏感的珠蕊时,太后忽然撤身。湿淋淋的唇瓣擦着耳垂低语:“先帝在时,总说哀家这儿是醉仙洞……”握着贵妃的手按向自己腿心,牡丹提花绫裤已浸透深色水痕,“如今倒要瞧瞧,是你的琼浆玉露醉人,还是哀家的陈酿更醇?”

    帐外突然传来更鼓声。清漪惊惶要起身,却被掐着腰肢按回原处。慕容瑛扯落自己最后一件贴身小衣,年过四旬的身体依旧饱满如蜜桃,腰腹间细微的纹路反而平添岁月沉淀的韵致。她跨跪在贵妃面庞上方,湿润花户正对着那双总是含情的杏眼。

    “舔。”一个字掷地如金石相击,“还是说贵妃更想去伺候皇上?”

    丁香舌立刻怯生生探出,先是谨慎地描摹外围褶皱,继而大胆钻进翕张的缝隙。太后仰颈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插入贵妃云鬓间掌控节奏:“没用的东西……连嘬奶的劲儿都没有……”腰肢却诚实地压下,将更多馨甜馈入对方口中。

    当察觉到身下人呼吸急促时,慕容瑛骤然翻身将贵妃压进锦衾。两具赤裸躯体如并蒂芙蕖般纠缠,太后屈起右腿卡入妃子腿心,湿润阴阜正贴着对方同样泥泞的私处。清漪惊喘着试图并拢双腿:“母后!这不合礼制…”

    “礼制?”太后嗤笑,腰腹发力磨蹭那粒肿胀珠蒂,“皇上用丹丸强撑阳气,皇后带着妃嫔诵经祈福,满朝文武忙着党同伐异——谁在乎深宫里两个女人如何寻欢?”突然狠狠顶胯,蚌rou相撞发出yin靡水声,“叫大声些,让列祖列宗听听他们的孝子贤孙怎么伺候母后!”

    烛台被踢翻在地,黑暗助长了放肆。她们像两尾交尾的银鱼在御榻翻滚,汁液浸透了三层苏绣软垫。清漪的呻吟渐变成哭喊,指甲在太后背脊抓出红痕:“母后…臣妾要死了…”慕容瑛咬着她喉间翡翠项链低笑:“准你死。”手指挤进两人紧贴的缝隙,准确按住妃子阴蒂画圈,“一起。”

    最激烈的时刻,太后突然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强行塞进贵妃唇中:“尝尝,这就是你勾引皇上的资本?”另一只手仍在下身急速揉搓,胯部如打桩般撞击对方腿心。清漪在双重刺激下剧烈痉挛,温热水液喷溅在两人小腹,太后亦发出被烫伤似的长吟,脖颈后仰成濒死的弧。

    余韵未消时,慕容瑛已扯过佛经垫在妃子腰下。她居高临下睨着瘫软如泥的贵妃,指尖抹过两人交合处混着的汁水,慢条斯理涂在对方乳尖:“明日皇上召幸,知道该怎么做了?”

    清漪迷离睁眼,忽然翻身将太后压在下位。染着蔻丹的足尖沿着小腿一路蹭至腿根,最终悬在犹自翕张的玉门上方:“臣妾只会说…陛下圣威不及母后万一…”足趾精准找到蕊珠捻弄,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毕竟母后这里…可是能同时伺候先帝与睿亲王…”

    话音未落已被掀翻!慕容瑛双目赤红掐住她脖颈,胯部却诚实地摩擦着对方腿心:“找死…”护甲撕开裂帛声响,贵妃的亵裤变成碎布。两条白蟒似的腿交缠较劲,阴阜再度紧密相贴,这次换清漪占据上位,发钗不知何时刺破太后肩头,沁出的血珠被舌尖卷入口中。

    她们在藏香与情欲混杂的空气里翻滚角力,像两匹争夺领地的母豹。雕花床柱撞得砰砰作响,守夜宫娥跪在殿外不敢抬头。当晨光染白窗纸时,纠缠的躯体终于瘫软在狼藉中。

    清漪伏在太后汗湿的胸前,指尖玩弄着嫣红乳尖:“母后可知,楚家送臣妾入宫前请姑子教过阴功?”感受到身下骤然紧绷,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方才若用上缩阴术,母后怕是真要仙逝在这凤榻上了。”

    慕容瑛突然掐着她后颈按向腿间:“那哀家便尝尝这绝技。”在妃子再度舔舐之际喃喃自语,“可惜先帝去得早…否则定要让他瞧瞧,他亲手选的皇后与贵妃…”剩余话语化作悠长呻吟。

    天光大亮时,太后披着凤袍端坐镜前,贵妃跪着为她梳妆。象牙梳划过银发间隙,清漪忽然低语:“昨夜母后喊了十七次先帝,九次睿亲王。”玉手滑入衣襟握住绵乳,“却唤了臣妾闺名四十一回。”

    铜镜里映出慕容瑛唇角笑纹:“记这么清,是盼着哀家赏你?”转身将妃子拉进怀里,护甲挑开凌晨才穿好的宫装,“那便赏贵妃…今日免了向皇后请安。”指尖探入尚红肿的花径,“就在这儿…把《女则》抄满百遍。”

    殿外传来整齐的跪安声,帝后正率领嫔妃来向太后请安。织金帐内,贵妃咬着手背抑制呻吟,太后在她体内律动的手指沾着墨汁,在雪白宣纸上拖出蜿蜒痕迹。慕容瑛俯身吮吸着妃子耳珠低语:“好好写…错一字,今夜便用狼毫笔伺候你后庭。”

    阳光穿过缝隙,照亮贵妃失神眼眸里盛着的、深宫中最隐秘的欢愉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