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经典小说 - 万人嫌掀桌后,却成了朱砂痣(NP)在线阅读 - 175、老男人嗑了几颗伟哥啊,敢这么吹(做恨H)

175、老男人嗑了几颗伟哥啊,敢这么吹(做恨H)

    

175、老男人嗑了几颗伟哥啊,敢这么吹(做恨H)



    她想先晾他几天,便和柳宿风互加了微信,就不再妄动。

    此前,她和这几个人都只有电话号码,并没有添加其他社交工具。

    回到家后,她翻出弃用已久的旧手机,开机主动联系项丞左。

    她借着《越鸟》收视不错的由头,试探性地问起先前签约电影的事。

    项丞左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约她晚上去酒店详谈,她佯装迟疑,而后应下。

    她仔细分析过,对于柳宿风,暗施点心眼手段就可以引他入局,因为“白月光替身”这个身份就已经事半功倍。

    她对他并没多大的怨恨或情感,被当作替身反而正中下怀,她只希望这个替身能在他心里多留些时日,以便借他刺激方菡与颜辞,不让他们称心如意。

    说白了,柳宿风的作用就是刺激颜辞那条疯狗。

    可项丞左不同。在他面前,再多套路都不如直接送上门有用。

    她本就不图他迷恋自己,只想要他厮混的证据、或者能挖到什么偷税漏税的证据,好让他那位女神看清他的真面目,毁了他千辛万苦维护的爱情、让他声名扫地而已。

    所以趁他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趣,那她就装作若无其事,像从前那样主动送上门就是了。

    反正这种蠢事,她也不是没做过。

    为此,她还熬夜翻了不少小三上位的地摊文学,记下诸如留下口红印、种吻痕之类的伎俩,确保能信手拈来了。

    她真想亲眼看看,届时被他女神一点点觉察、撕下深情面具,露出渣男本性,他该多害怕。

    夜色降临,舒心忧好好收拾一趟自己,从妆发到衣饰都用了心,按着约定时间到了项丞左说的酒店房门前,她摁响门铃。

    男人来开门时,正穿着素净的浴袍,发梢还湿漉漉地贴着额角,显然她按门铃时他刚洗完澡。

    项丞左把门打开,确定来人,便转身走进浴室继续吹头发。

    舒心忧瞧了一眼迈进屋内两步,站在廊道处,待他手中的吹风筒声音一消失,就直说来意。“之前我们不是签了越鸟改编电影的合约么,我想和你谈一下。”

    男人放下吹风机,走出浴室时顺手带上了门。“这事不急,电影剧本和电视剧改编不同,等筹备启动再通知你。”

    约在酒店谈事,却提前沐浴;她刚要谈正事,又被一句“不急”轻轻带过。

    意图再明显不过,他压根就是小头控制大头,想女人了。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她心里没有半分计划得逞的欣喜,只有压不住的恼怒与悲凉。

    她跟着他走进内室。

    项丞左忽然转身,手臂一揽将她带进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

    “那晚怎么不等我,先走了?”他清冽的嗓音裹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薄薄的粉底遮不住骤然袭来的guntang,她脸颊一热,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搪塞:“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回去了。”

    男人也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

    男人点点头,意味明显地贴近她耳边朝她问道:“洗过澡了么?”

    “嗯。”舒心忧轻轻咬住牙关,摁下心中复杂情绪,如以往在他面前那般,故作羞涩地轻轻颔首。

    项丞左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刚将人放下,他guntang的身躯便顺势压下,将她完全笼罩。

    他把自己的浴袍带子扯开,就开始拉扯女人的裙子。

    男人这般猴急,让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舒心忧,抗拒地推开了他。

    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急忙软声细语。

    “关灯吧,我……我自己脱。”她边说边挪着屁股往床中央退去。

    她的不同寻常的做派,看似像以往的害羞,但是又透着丝丝不同,男人眉头蹙起。“怎么了。”

    她毕竟没有过这种人前演戏的经历,若是正常点的场景她还能放松点。

    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这像极了在拍剧情版色情电影。

    她深怕演技太拙劣让项丞左看出什么,就眼神飘忽着咽了咽口水,飞速在脑海找寻合理的借口。

    “没……”

    “没什么大碍。”

    见她欲言又止,项丞左以为是她手术留下什么不好看的疤痕,怕被看到。

    就没再追问原因,伸手向床头把灯给关上,只余落地窗外投进的一点光,好让人辨清屋内的轮廓。

    舒心忧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作鼓舞,麻利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又怕刚刚的行为让男人起疑,就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

    项丞左也因她这一下的主动,刚刚的半点不畅,登时烟消云散。

    他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小嘴里辗转,戏弄她不知如何摆放的丁香小舌。

    他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娇嫩的绵乳揉搓挑逗,不时用食指拨动那生在细腻软rou上的一点粉红,不到几个来回,刚刚还是软软的rou球变得硬挺。

    吻了许久,他才不再深吻,而是微微抬起一些距离,说话时两唇相贴,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xiaoxue痒不痒,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xiaoxue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干了。”

    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rou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

    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rou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花xue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

    掰开女人交叠的腿,跨步覆盖在她身上,用一直挑逗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rou瓣,挺着roubang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

    他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roubang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闭合的花xue中,冲撞进去。

    那花xue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rou把他roubang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女人就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xiaoxue又紧紧绞着roubang,不能动弹。

    可惜,只进去了一半,就再难推进,半截roubang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

    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这是用手远远所不能比拟的酣畅,他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xiaoxue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舒心忧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roubang被软rou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

    “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xiaoxue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乖,深呼吸,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

    她无语地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xue内的肌rou,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舒心忧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

    手穿过她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臀狠狠往下一坐,全根没入。

    她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深,撞得她花xue里头都发疼。

    “嗯……慢……慢点儿。”舒心忧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嘴上动着情地呻吟,眼底却还有清明,甚至还想翻个白眼,脸上亦凝着清冷和嫌弃。

    鬼才手术过,鬼才夹他,是她刚刚一直紧张放松不了,所以并没有多动情才进入得不顺利好么?

    忍着反唇相讥的冲动,闭上眼,把他想象成其他人的脸。

    为了自己接下来不会难受,她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颚,让自己摒弃一切,快速投入情欲里。

    “噢,要不要我轻点?”

    她几次想喊停,无边无际的各种情绪朝她席卷而来。

    在某一刻想结束这荒诞的事情,但是疼痛又激起了她的怨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彼此。

    所以就重点吧,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没……没关系……就这样,干坏我。”

    项丞左埋在她的体内耕耘,进时撞开褶皱,抽时抚平rou壁,次次都干进了xiaoxue深处,百来下之后就有了射出的冲动。

    他心情愉悦,长久以来,用手都要很久才射精的烦躁感觉终于得到纾解,也没再忍耐,用力一挺撞到宫颈口后放松下来,肆意地让jingye从马眼射出。

    虽然隔着套,但那抵着zigong口的感觉,仿佛真是射进了她的体内般舒爽,可惜液体在套里泡着他roubang的感触太清晰。

    等喷射完了,他立即不悦地抽出,从花xue中出来的roubang并没有疲软。

    舒心忧刚想松一口气,借着窗外的光,却看见他把套从roubang上拉下,又从床头柜再拿了一个套撕开。

    “你……”

    “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完了?四个月没碰你,所以,今晚我们做四次试试?”项丞左低笑,女人吃惊的表情令他十分满足。

    “……”舒心忧撇过脸,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老男人,嗑了几颗伟哥啊,敢这么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