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一夜情
05 一夜情
房间里,男女忘我纠缠着,浑然一体在床上翻滚,不知天地为何物。 累了,女人躺着,仍痴迷地抓着他的手腕,去吸吮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那上面仿佛还有他从甬道里带出来的透明粘液。 “这么喜欢手指?”男人又伸进了一根,声音粗哑:“不喜欢粗的?” 说这话时,青筋隐隐的巨物缓缓地进出,在她的哼叫声慢慢适应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 他分心逗弄着她的舌头,在他视角里,女人口涎从嘴角滑落,润湿床单,真是格外的不像话。 男人低喘着,再问了一遍:“喜不喜欢?” 陶知南早已眼神迷离,身体一昧服从于欢愉本能,根本不想多费脑细胞去听去思考。 男人却是个霸道的,喜欢事事有回应,见她这般忘我,抽了手指,惩罚性地掐着她脖子:“不喜欢?” 女人连忙哼唧道:“都喜欢……都喜欢的……” 她求饶了,男人仍不放过她,掐着她的脖子,快速进出,女人一半是舒服一半紧张,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加快。 冷不防的,男人把她翻了个身,拿过枕头垫在她腹部下,抬高臀部,而后重重地压着她的后背,把她困在床笫之间,不停地深入深入,刺激着她也刺激着自己。 受制于男人的体重,陶知南恍然喘不过来气,又觉得这不是身体原因造成的呼吸困难,不然这会她那小身板早已被男人给压实了,可她还是不舒服,身体的所有反应都是无法把控的。 潜意识里,陶知南其实想抗拒,却又无力,身体深处的渴望和呐喊陌生又熟悉,叫她害怕,她下意识抵抗着这一切。 那件事之后,陶知南跟闻珲分手,便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多看一眼男人都会担心被狗仔镜头捕捉到,然而谁又会关心她的目光,他们只会关心她的穿着她的视频。 她活成了矛盾的个体,挺可笑的。 可笑的是,连她本人也这么觉得,性就这么变成一件格外难堪的事。 半晌过后,她又是呻吟又是想哭,身体爆发的火花让她愈发想酣畅淋漓地大哭一场。 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可是,“啵”的一声,男人忽然抽出,被撑大的洞口无可奈何地缓缓收缩。 她呆然地睁开眼,不知所措。 张开的嘴巴仍巴巴地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好在男人又把她翻了个身子。 她任由被摆弄,直至被掰开两边,重新进入。 女人双腿缠着他男人劲实的腰,像条蛇一样。 男人俯向她,沉声说:“松点,我都动不了了。” 这应该是随随便便说的,男人的力气是远超女人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她被迫承受无法发力的姿势。 她缠着他的腰,更像是向上的一种迎合,邀他往更深里进。 男人动作果然不停,甚至见她热情,愈发卖力,水声混着他的低吼,他索性低头,径直抱着她,皮肤与皮肤贴着。 硬与软的相触,迸发出另一种感觉。 陶知南又想哭了。 同时,男人热汗擦着她的脖颈,那炙热的低吼在她耳边越来越急促,仿佛已来到了强弩之末。 那一瞬间,陶知南恍然察觉到了,意识跟着清醒。 “别,别——”她抬手抵着他胸膛,本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别动,带着呢。”男人嘶哑着,厚实的手掌不管不顾地抱着她,身体紧紧抵着她。 泛红的眼睛扫过女人那圆润的肩膀,低头咬了上去。 终于,于低吼中宣泄。 陶知南吃痛,然而在这欢痛交杂中,她又晕乎乎了,直到那男人从她身上抽离,她都没有清醒。 模模糊糊中听到他叫她起床离开,她当是那聒噪的知了,捂着耳朵直接睡了过去。 夜深,山岗安静的只剩下大自然的声音,浓厚的云层挂在天上,月亮远在天边。 陶知南被冷醒了,时值夏秋之交,还有三天就过秋分,但气温还稳定在三十度以上,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她裹了上半身,双脚却是无论如何都缩不到被子里,渐渐的,她就冷醒了。 身体赤裸,又酸痛,像是被人当成面团揉来揉去,她预感不妙,等真正开了灯见到床上的男人后,脑袋一片空白,全身一片冰冷。 她想都没想,抬起手,甩出了一个足够清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