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

    

双生



    预警:含触手/强制

    在传记中,万物有灵,凡间万物有灵依附,福灾病等皆幻化出神明,后及凶煞之物,皆称神明。然愚昧之人无辨认之力,以天地幻化之恶灵皆为正身神明供奉,反噬其身,后为贪婪,为钱财,再不得回头。

    开始的祭祀,含括生活之祈盼,健康之祝愿,愿无灾无恶,愿无洪涝旱灾,风调雨顺,但从高橋一族路过这座村庄开始,悲剧便注定了。

    当时的村长看上他们随身携带的财物,试图据为己有,奈何高橋三代同堂,即便是逃难,也身伴家臣保护。凭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来说,平日里瞥见都下意识后退避让。

    而更生邪念的,最是那将领的妻子高橋氏。

    高橋氏生得貌美,初见时,她身着宽大的壶装束,远远瞥见,便能察觉到拿贵族女人的姿态,走起路来更是袅娜不已,衣摆似乎都随着幅度摇摆,而只是靠近些说句话,那声音也是勾人,慢悠悠谈吐的标准音词让人不禁想要多听她说些话,距离如此,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不知是衣服熏香还是贵族女人的体香,勾得他们那般心痒难耐。

    有几个胆大的,提议以后山那神灵做文章。这时他们已然不在乎那到底是正神还是恶灵,因而村里每年便要供奉孩童当做它的口粮,求它庇佑与他们,想着有几分的交情,那恶灵竟满口应下,在“鬼”与“神”的局里,武士带着家臣上山讨伐祸害村里之“人”,结果无一人生还。

    高橋氏带着一双儿女,以及所剩不多的财产,就此待在了这座村庄中。

    明光,本姓高橋,与高橋霧子为双生兄妹,在六岁被送上祭台,是最后第二个受害者。这是他活下来的心中所想,他想让霧子变为最后一个。

    双生为二,含秽需除,于天降灾祸,于家不合。

    在高橋兄妹出生后,身边就有如此闲言碎语,而不久后因那位大人簇拥的主君疾病去世,新主君继位自是要将后患铲除,于是即便他们高橋家逃过一劫,也已然落下了话柄,加之后面父亲祖父双双去世,这些东西,自然也被家臣冠以他们之名,只为融入原住民中,褪去那过往武士之名带来的灾厄。

    如此,在心照不宣面前,便早就注定了结果。

    明光不知道它是何物,只知道它喜欢寄居人的身体,他来时它是一化为半身白骨的稚子,每一日都在腐化。奇怪的是,它竟然没有那般对待明光,只将他关进看不见亮光的屋子里,久而久之他早就不知道今时为何日。

    他依稀记得,那些日日夜夜里,他总能见到母亲与meimei的样子,黑暗里回响起他们的声音。

    “兄长大人,你在看什么呀。”

    他跟霧子在庭院里拍球,母亲坐在一边,和闲暇下来的父亲咬耳朵,不知道说些什么话,眼睛却老是往他们这里看,母亲脸上的笑容无法忽视,父亲也是。霧子还小,玩什么只有一会儿就累了,她就会奔去母亲的怀里,强行打断母亲和父亲的温存时间,鼓着嘴,气呼呼地同父亲那边理论。祖父年事已高,重任担在了父亲这个独子身上,他经常接到大人的命令,要去近畿、关东、四国等地处理公务,因此家里只有母亲和他们,及一众仆人在。

    “霧子……”

    “霧子……”

    “母亲大人……”

    “母亲大人……”

    “兄长大人!!您在哪里!!”

    耳畔呼喊声时常将他从无际的黑暗中叫醒,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再待上多久,他想要见到meimei,他想要抱抱她,他想知道meimei和母亲怎么样了。

    明光此刻看正活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霧子,伸出了手,抚上她的脸颊,顺势缩近了他们的距离。

    霧子不由得闭上眼,往更加浓郁的位置寻去,似是发间,似是被衣服所盖的里边,昨晚梦中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而这次她能睁开眼睛,真切看着面前这男人的伸出那不知从哪探出来的触角,变大拉长,灵活地挑开一角,控制住她的身体。

    明光想问她,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你怎会不认识我,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却是连承认的资格也不敢。

    它耷拉着黏液,不知道从哪分泌而出,所到之处都是它的痕迹,而霧子却只感觉满脑子都是那一种味道,guntang的肌肤早已连同她的理智点燃。她的手刚想举起,又被禁锢,没有被触碰地方延伸出痒意,她挣扎着想要空出手去挑弄按压,可随即被明光察觉到她的意图,那触角连同双脚一起环绕,往两边打开。

    霧子不知道为什么那看似狰狞恶心的东西却能灵活到如此,看着粗壮,可实际上却能刚好埋入,它的顶端似乎也能随着它主人的控制而变大或者变小,当洞口被堵上后,她几乎能感觉到,它正在筑巢,它把她的身体当成它的巢xue,在那小空位中留下自己的痕迹与孩子。

    她刚想开口,趁着理智并没有完全丧失,想要让他停下。要知道这种又热又充实的感觉同梦里的几乎相似,她不想习惯,更不想回味这恐怖极了的感觉。霧子被触手扼住咽喉,那湿软的头部传入她的咽喉,在内里搅动,她油然而生起的反胃感却在习惯之后变成了本能的应和。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整个身体都被托起,触角早已探入全部,良久,当拱起的身子迎来无数次震颤,不知道是它的黏液还是她身体里的水分全部滴落在榻上,越往后几乎是倾泻而出。

    霧子迷迷糊糊中依旧能闻到那股母亲身上的味道,在那滴滴答答的声响后,那种味道霸道地想要闯入她的梦境。

    在她因为种种原因再一次堕入梦境后,明光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细细密密落下多个吻,那“罪魁祸首”的触手,留有反跳神经直直地倒在榻上那一滩液体的周围,大抵是沉醉了——明光确实也是沉醉了。

    他认为的爱,或许只能以这种合二为一的方式将他们永远捆绑在一起。他的meimei,他唯一的亲人,永远属于他,直到他死去。

    铺平在地上的长发,从不起眼的位置开始变白,未有多久,那雪白竟遍布绝大部分,明光却丝毫没有在意,在偶然几次未能忍耐的痛苦声中,他一直抱着未着寸缕的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