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美女蛇(H)
雨夜美女蛇(H)
雨越来越大,陈星然走进公寓门,将近十一点,她用冰凉的湿手摸出包里的钥匙,一时不慎,滑落在地。她不得不弯腰去捡。坚叔正好巡视,瞥见领口不设防的春光。她只当没人,没有留神捂住胸口,再者又冷又累,一时想不起来。他咳嗽两声,慢慢走来,若无其事问:“才回来啊?” 陈星然说是,低头看还没试的钥匙。手掌冰凉,她不愿意接触皮肤整理仪容。淋湿的长发黏成一溜溜散下来,粉底基本冲掉了,露出清透的本色,口红凝在唇上,像冻住的樱桃。水光淋淋,一片一片的,从额头延伸到胸前。赴宴穿的抹胸裙子吃水紧贴,上头的皮肤白得发亮。 她试了一遍钥匙,竟都不对,坚叔看出来,忙说:“我有备用钥匙,找出来给你。”陈星然和他去阁楼。 进了门,他放下门帘,又关紧门窗。房间灯泡是暗黄的,桌上又一盏台灯,也是黄色的光。她坐在床铺上等待,一边用他给的毛巾擦雨水。床是老式的钢丝床,比学校的床铺还老,一叠天蓝的棉被堆在床尾,上面铺满白花,她倒是有点奇怪,一个阿伯盖的被面是梵高的杏花。 她问:“你怎么不住值班室?” “值班室只能上班睡。” 他在柜子里细细搜寻,合上柜门,柜门上镶着窄窄的镜子,擦得很亮,银光闪闪。老式的组合柜习惯贴镜子,黄云娴以前骂过,说吓人,招鬼,关门眼前跳出一个人,谁受得了。 陈星然从坚叔身后,瞬间“跳”到他的前面,他看到她领口露出的肌肤亮晶晶,不知是珍珠粉还是钻石粉,细细密密闪光。她冒雨归家没带钥匙,心烦意乱,无暇顾及姿态好看,领口稍稍退缩,酥胸微露。他吞了吞口水,问她搬进来有没有配匙,说还有一批备用钥匙在床底。 他走到床前蹲下,准备去够床底的木箱,忽然,陈星然一脚抵在他的右肩,鞋跟卡在肩头:“你今晚总是瞄我做什么,坚叔?”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 她加重了力度,踩住他的肩膀,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顶楼本来就冷,风声呼啸,夜风从缝隙侵入,吹得他毛发直竖,微微颤抖,被她直接踩成了跪的姿势。陈星然看他跪下,心底发笑,稍稍转动脚踝,鞋尖打在他的耳前,曼声问:“嗯?” 圆润小东西轻轻打在坚叔下巴颏,他的嘴边忽然抵上一团微微发硬的纱。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看清她脚上是金色的高跟鞋,脚跟系着金纱蝴蝶结,中心垂着一串蜜色的珍珠。 她穿的是长裙,前后两片白丝缎,抬腿的时候,腿上面盖着一片,缝隙裂开,他看得到下宽上窄的三角缝隙,裙下的腿格外白皙,丝袜晶莹,如同水晶发光。他一下子看呆了。 坚叔的脸颊贴着鳞片样的东西,那是她的高跟鞋。和外套配套,镶嵌细小的亮片,像龙鳞一般。她看他憋不出一个字,脚也累:“钥匙。”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枚钥匙奉上。她的脚挪开,预备拿钥匙,突然,他手一松,钥匙滚到地上,趁着她分神,他握住她的小腿,泥牛入海一样,头扎进裙子里。 陈星然又恶心又无语,这个裙下之臣踢不开,打不动,他只顾撕开她双腿,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她底下防走光的措施层层加码,又是纱又是丝,贴身得很。坚叔怕她挣脱,手不得闲,就靠嘴去亲和咬。她无语到极点有点好笑,他当成吃棉花糖,还是千层糕,他一时间咬不坏,口水先洇湿了,隔着布料,她被咬了好几口。她的小腿靠在他的肩头,做出妥协的姿势,坚叔不知不觉放松了钳制。陈星然的腿像两条柔软的白蛇,悄悄往下滑,软绳一样锁着他的后背,柔滑的触感伴着细微暧昧的摩擦响动从脑后延伸到腰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柔滑莹润的腻玉般的rou感,让他的心怦怦直跳,张口结舌,心旌摇荡。 一团馨香柔软的物事柔柔地蒙在他的脸上,轻轻挪动,蹭着他的鼻子,脸和嘴,是真丝和薄纱,他还想到它们包着的那团rou。他的手滑到裙子里,还是不会解开扣子,便往下扯,露出一线皮肤,隔着贴身薄薄的内衣,他感受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温软触感,陶醉了不知多久,他迷迷瞪瞪地拔出来。 陈星然在上面歪着头看他,用那天点破他藏丝袜的表情,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同情,他一下子羞愧难言。她慢慢坐直,开口:“坚叔,警察十五分钟后到,你可以准备一下。”他浑身发软,发抖,头脑混乱,闪过许多迷乱又危险的画面,他钻到她的身下,她一边挑逗麻痹他,一边报警。她稍稍抬了抬下巴:“咦?你还不舍得起来?” 他强撑着站起来,看到她欠身,也预备起立,急着阻拦,站立不稳,竟然直接扑到她的身上,陈星然被他弄烦了,冷着脸,直接甩了一记耳光,啪!坚叔今晚忽上忽下,又怕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没准连分工也保不住,心生怨恨,一头撞倒她,抓紧裙子的开衩,从底下一路撕开。他一顿乱撕,陈星然打底的衣服都被撕成一缕一缕的,像百叶窗挂在身上,夜风一吹,红红白白若隐若现。他硬生生在她下面掏出一个口子,压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侵入了她的身体,陈星然隐约喊了一声,他含混地闷哼一声,往上提了提。 他带动她的身体蠕动,长发残留的水气,紊乱的呼吸,抖动的碎布,还有陈星然的胸部紧紧顶着他。他情不自禁扒干净她身上的丝缕,显山露水,手掌一贴在她的胸口,她后知后觉双眼睁圆,又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先热后生凉,讪讪地摸着她的巴掌印,手缩回来,腰却不自觉加快挺动。他低头瞥见穿丝袜的一双腿,好像闪光的河流,合流到他身下。 他感觉脊背发凉,寒风贴着脊梁乱窜,扯住花被子,盖在身上。棉被包住两个人,只露出两颗头和他的手。陈星然一言不发,躺在他身下,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不喜不怒,眼神幽深。忽然,他感觉到柔软轻触胸口,低头看见她不知何时微微抬高,角度很微妙,被子上露出一点点乳沟。坚叔意识到她在用胸部蹭自己,又爱又怕,终是握住她的rufang,柔嫩饱满的触感教他浑身酥麻,于是两只手都上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揉。他在被子的遮蔽下摆弄陈星然,黑暗中摸索香艳迷离的胴体。结束以后,床铺上盈满亲热后暧昧黏腻的气息,两个人赤裸依偎。 坚叔想起她说的报警,竟然不再害怕了,大约是因为刚刚和这女孩子肌肤相亲,那种甜蜜销魂的交融让他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这时,门碰碰作响,有人敲。坚叔登时浑身僵硬,马上想起报警的事。陈星然在他耳边说:“完了,你死定了。” 坚叔紧张地问:“谁?” “小麦呀,坚叔。”外面的人说,“我进来借锤子。” “没有,我睡了,你说什么工,明天我再做。” “明天来不及啦,你不开——唉,你干嘛闩门啊?”小麦用钥匙搅动门锁,未果,“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 “没有、没有,我听广播。你搞错了。你搞什——” 坚叔一心对付小麦胡搅蛮缠,没留神身边的人坐起来,她掀开被子,赤身露体地跪坐在他的身上,手捉着半软的性器,揉搓起来,渐渐有了反应,不听使唤,他吓得脱口而出,又赶紧捂住嘴。 “你反正一个人,下来和我喝酒嘛,我一个人好无聊。一个男人成天锁在屋里搞鬼哦?” 坚叔之前是一段一段看她的身体,这下子看见她光明正大现身,哪里还有大饱眼福的心思,吓得面如土色,因为她俯下身,张口含住他。 他渐渐窒息,感觉被美女蛇绞住,一点点吞噬。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干嘛求我啊,坚叔,大家平时都蛮好啊。” 陈星然开始用舌头舔舐,抵着他的眼,还在rou袋里摸来摸去,捏了捏rou丸。坚叔不想回答,晾着外面的不速之客,他是傻子才会在美女给他吹喇叭的时候和傻子扯皮。 她握住他的欲望,像擎着一支剥了皮的芭蕉,爱吃不吃,就是玩儿。坚叔怕她玩心大起,胆战心惊,下口没轻没重,连连吸气。 小麦听屋里声音古怪,问:“坚叔,你是不是叫了鸡?” 他立刻梗着脖子喊:“不——不是!”陈星然忽然一口吞掉他的性器,在漫不经心的诱捕之后她猝不及防收网。 小麦听出他外强中干,更加不肯走了:“啊哟,我又不是大嘴巴,你不用怕啦。再说大家都是男人,我明白。阿姐哪家的?哦,应该是阿嫂?我知道有家很公道的,平靓正,就是不知道jiejie仔做不做你的生意哦。” 坚叔现在被拿捏,大有最难消受美人恩的苦楚,女人半湿的长发在他胯下扫来扫去,他想要叫停,又投鼠忌器,隔墙有耳,扭都不敢扭,只好挺尸。出乎他的意料,陈星然很熟练,这就更骇人了,她颇有余力,信手拔他的腿毛,他下意识叫出来,被迫低声说:“轻点好不好?” 小麦听见他不咬钩,有心炫耀,大谈自己的罗曼史,历数艳遇对象的特色来馋他,坚叔听他yin声浪语,替他害臊,说:“小麦,叔老了,折腾不动了,花花世界还是你去见识吧。” 小麦听到他服软,乘胜追击:“老当益壮嘛,阿叔,jiejie仔年轻,你不行,她行嘛。” 坚叔闻言,心中一惊,胯下一凉,小麦的旧情人行不行他不晓得,他屋里可是有个很行的jiejie仔。果然,陈星然摇摇摆摆坐起来,扶着剑拔弩张的性器对准坐下去。 大吹海螺的小麦还在滔滔不绝传授泡妞秘籍,屋里已经上演观音坐莲了,陈星然一边摇曳生姿,一边撩开头发,故意显露rufang颤颤巍巍的旖旎风光。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裸体上,雪白的肤色泛着柔和的淡淡的金光,钟灵毓秀,仙露明珠般的光泽。 小麦分享沟女花招,坚叔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对跳动的大rou球,两点晃动的樱红仿佛香饵,在勾引他。他像是趴在池底的乌龟,陈星然拿着雪白的大馒头,隔着水晃来晃去馋他。 或者她才是水里的鱼,妖艳的美人鱼,招手钓他,一步步溺毙在深海里。 湿润的啪叽声在房里回荡。没有被子的掩护,yin乱的真相暴露无遗。坚叔再也按捺不住,投身咬钩,狠狠咬住鼓胀的rufang,吮吸她娇嫩的乳尖,吮得它挺起,他的小腹猛烈冲撞敞开的禁地。液体滋了他一腿。陈星然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体内还是被凶猛迸发的yuhuo席卷摧毁,胀痛,酸痒,粗野狂热的欲望时而想要撕裂她的rou身,时而想要释放烈焰灼烧周身。 她开始呻吟,间或夹杂尖叫,不同于之前的低微生涩,坚叔紧紧搂住香美的玉体,狂热地吻她,饥渴地需索,他的yuhuo浇上她潺潺的雨水,烧得更旺了。两个人像火炉中的泥人,忽软忽硬,半软半硬。 小麦说得口干舌燥,也没人理会,他的耳朵贴在门上。门很久了,有几条透骨的裂缝,都被报纸和海报糊住,遮住了视线,但是隔音效果平平。他听到女人近乎哭泣的扭曲的叫唤,声音很年轻,他嘟囔,人老声嫩。呱嗒呱嗒的拍击声绵迭不断,yin荡的喘息和叫声交织。小麦悻悻地想不过一个师奶,搞不好还是肥婆,坚叔也是饥不择食。站得腿酸,丢手走开。 又做了一阵子,yin荡的交欢才告一段落,屋里稍微太平。坚叔靠在陈星然身上喘气。 坚叔看窗外微茫的天色,猛然想起不知道多少个十五分钟过去了,警察根本没来,她压根就没报警,不过诈自己。这女孩子清纯面具下的放荡面目超乎他的想象。 他关掉点灯,屋里一下子黑下来,只有窗玻璃透出的一点微弱的光亮,让阁楼不至于全黑。 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方才耀武扬威的一对大球,现在不过是任人撷取的面团。她抬手阻挡,说是阻拦,竟然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挑逗他。 她不得不说:“放手啦,没完没了,好烦。” 坚叔憨笑说:“又软又滑,手感好,男人都喜欢摸的。”说完他去亲她的脸,一路亲到嘴上。陈星然软得快要撑不开眼皮,没避开,他亲了摸了,又探到湿漉漉的腿间,抠挖腿心,弄得一手胶黏。 陈星然闻到气味,说:“好恶心,不要弄啦。” 他分开她的腿,厚着脸皮说:“陈小姐,再陪我做一次吧,你好辣,我从来没试过那么爽。” “我真是贱,酒店不住,鬼迷心窍到这个鬼地方和你,呃——” 和前度横冲直撞不同,现在是磨墨濡毫,水磨工夫,喘息之机,还能说话。 坚叔问她:“有没有很舒服?元宝她mama以前喜欢我在床上这么弄。” 她轻嗤:“真不要脸,你老婆看到你和别人睡觉,恨不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你倒有脸提。” 坚叔抱着她说:“她才没那么爱吃醋,肯定是看我打光棍,变成鬼骗你今晚来。”抽插了片刻,嫌水少,又腾出来上手。 “啧,别弄了,湿得明天人家以为你尿床。” “嘻嘻,香喷喷的,怎么会是尿?”他吮着陈星然的唇,两个人沉溺不提。 黎明时分,陈星然起身穿衣,长裙有系带可以固定,坚叔知道她底下真空,绸子都看得到微妙的尖尖,说:“陈小姐,得闲炒饭。” 她用鞋尖顶了顶他的腿肚子,没答应,独自出门离开了。 元宝过几天找他要生活费,坐在床铺,嗅到一股冷香,被褥隐约粘着银粉,抱起枕头被子抖出一团丝,丢到他身上:“呸!你找什么乌七八糟的人进来?” 坚叔看元宝抓住了自己把柄,忙塞给她钱,借口有活,赶紧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