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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壮反派雌堕男主1(男主沦落青楼惨遭凌辱开苞)

    

中年壮反派雌堕男主1(男主沦落青楼惨遭凌辱开苞)



    剧情结束时,反派并未被斩杀,他被男主带到了青楼。

    男主丢下他就走。

    他在心中冷笑,那小子终究还是不够狠辣,不懂斩草除根,有朝一日自己东山再起,看怎么找那小子算账!

    这青楼他往日常来,前来的老鸨他也熟识,他便连忙招呼:“mama快些给我松绑!”

    没成想,那老鸨冷着脸,只是给他上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仿佛他是什么货物似的。

    然后那老鸨往身后的打手们示意:“扒光他,丢到暗室去。”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

    “mama这是什么意思?”他惊怒挣扎,然而武功被废的他十分虚弱,哪里是这些壮汉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扒光送到了一处房中。

    室内昏暗,只能看见进门处站着一个姑娘,她身形娇小,清秀的眉眼间带着阴郁,向这些打手点点头。

    反派挣扎一路,此时气喘吁吁,见此情形心下一松,笑道:“老鸨让我来伺候姑娘们就直说,这样搞容易误会。”

    然而这些打手们只是将他给拖到角落。

    在门口什么都看不见,等到靠近了,才发现这里有把铁制椅子,四周还有不少锁链镣铐。打手们将他按在椅子上,把他的手拉直牢牢铐起。

    然后渐渐不对劲起来。

    反派今年三十有六,此时衣服已被扒光,可以看见身形健硕,宽肩窄腰,两条大腿肌rou结实,打手们掰开他的双腿,在他膝盖窝里狠狠一按,使他屈膝,将他大小腿拿粗绳绑在一起,就像一条蛤蟆。

    接着又将他两条腿给挂到了前方垂下的锁链上。

    这个动作,让他的下体甚至后xue都一览无遗。

    那根紫红色的jiba此时蜷缩在卷曲的阴毛里,他下身毛发旺盛,一直覆盖到后xue。那相较于性器要稍显得粉嫩一些的幽xue因暴露在视线中,不禁瑟缩了下。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他慌张起来。

    然而无人理他,那姑娘对打手们挥挥手,打手们便纷纷离开,还关上了门。

    那姑娘点亮了一盏油灯,走到他跟前。

    有了这光亮,他才看清这间暗室中,摆放着各种各样椅子、木马、皮鞭、假阳具等他压根不认识的道具。他虽然也会在这里嫖宿,知道有人爱玩这些,却对这些玩意没点兴趣。

    这时,那姑娘却是说话了:“你可还记得我?”

    “你、你是?”他眯眼仔细打量,只见这清秀姑娘似曾相识,却是实在不记得了。

    “我叫阿秀。”那姑娘道,“三年前,你买下我的初夜,却因为酒醉,将烛台放进我的下体,从那之后,我每次接客都会忍不住尿出来。”

    反派闻言松了口气。

    “原是如此,实在对不住你。”他勉勉强强像这个他看不起的贱妓道了歉,劝说道,“你放我离开,我便纳你为妾,不嫌弃你出身——啊!”

    他的声音被痛呼打断。

    只因阿秀将手中油灯微倾,guntang的灯油便滴落在他的粗壮的大腿内侧。

    阿秀冷冷一笑:“自那以后,我被客人们嫌弃,却被那些特殊喜好的客人看上,这里,便是我平日里接客之处。你是不是好奇我是如何接客?放心,我会告诉你的。”

    反派心说他压根不好奇,继续劝说:“我可以为你赎身,如果你不想当妾室,我们也可以商量……”

    “这样啊。”阿秀不置可否。

    她却是将手伸到他的胯间,突然抓住了那安安静静躺在毛发里的阳具。

    她的手细嫩柔滑,套住那roubang上下搓揉,还时不时用拇指蹭一下马眼。

    很快,圆溜溜的通红guitou就从包皮中探出来,小孔中缓缓流出清液。与他壮硕的身形相配,他的这根jiba也颇有分量,roubang上青黑的血管凸起,十分狰狞。

    反派见她对自己的提议并未拒绝,加上如此主动服侍自己,想来是同意的,顿时心下大定;虽然现在姿势不太美,也不由得享受这种美人恩。

    只是想着这贱人幸好是用手,若是用那漏尿的烂逼,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起来。

    感觉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窜起来,他微微挺起结实的腰身前后摆动,发出舒爽的喘息。

    阿秀突然附身道:“记住这个感觉,这是你最后一次享受这种单纯的快感了。”

    反派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嘴里就被塞了一团臭烘烘的抹布。

    “唔唔?”什么东西?

    下一瞬,下体处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

    “唔唔嗯嗯嗯——”反派痛到失语;简直要昏厥过去;若非嘴里有东西,说不好会不小心咬到舌头。

    原来,就在他即将高潮的当口,阿秀取来一旁的烛台倒转,将那固定蜡烛的尖针从他的马眼处插了进去!

    可怜的roubang,还是之前那副狰狞模样,射不出,又软不下来,只能在空中吸着那根尖针瑟瑟发抖。整个涨得通红,从那被插满的马眼处流出一丝丝血液,仿佛处子落红。

    阿秀在反派的颤抖中缓缓将整个针尖都推进去。

    这烛台是特地找的,尖针长而台座小,掂着极轻,她松开后,那烛台便倒插在他的阳具上,悠悠晃动。

    她好意提醒:“可不要乱动,晃动会更痛。”

    反派痛得脑袋嗡嗡作响——若是自己得到自由,必然一巴掌拍死她!

    但很残酷,他现在只能筛子似的打哆嗦。

    阿秀没停下来,手指往后,掠过颤抖的囊袋,探到了他身后的rouxue。

    那幽xue无人探索过,十分紧窒,加之前方性器的剧痛,让它收缩得更紧,她仅仅塞了一截食指,便难以进入。

    阿秀皱皱眉,从一旁拿了个小盒子打开,挖了一大块油膏顺着手指用力送进去。这油膏在他热烘烘的甬道内很快就融化成油,有了这油润滑,即便依旧紧致,但放入手指却是不成问题,很快便能放入三指。

    这油膏除了润滑还有别的用处。这是妓院用在不愿意接客的姑娘身上的,有催情效果,平日里也只用指甲盖那么一点。

    反派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感到难以置信,开始挣扎起来,让将那铁链晃动得哗哗响。

    阿秀只是看了眼,随手在那烛台上一按,按得他又萎靡下去,不敢再随意挣扎。

    反派被这般折腾,此时对这阿秀的恨意,比对废自己武功的男主还要深!

    他用力怒视阿秀。

    但他却不知自己此时,肌rou线条分明的双腿大张,原本用来cao逼的凶狠roubang可怜兮兮地被烛台cao着小嘴,身后的蜜xue被迫吞吐着少女纤细的手指,他褐色皮肤与那洁白手指鲜明对比。

    很快,他就感觉到后xue发痒,火烧火燎,想要去挠挠痒。偏生这阿秀的手指又细又滑,非但不能挠到痒处,还教他越发瘙痒难耐。

    那烛台还在他jiba上晃动,和这rouxue的瘙痒一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但渐渐地,他仿佛感觉到那尿道被凌虐的疼痛中,似乎也滋生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快意来。

    他瞪大双眼,想要逃脱这种快意,却只是让那烛台晃动更大,cao干他的马眼更加用力。

    很快,他身上便是大汗淋漓,腹部紧绷,就连胸前的两颗乳尖都硬如石子。

    他的腰身开始不自觉挺动,将颤巍巍的蜜xue往她的手指上凑去,那roubang也更加肿胀通红,甚至开始发紫,从小孔里又流出血和堵不住的yin液。

    阿秀取出他口中的抹布:“是不是很难受?”

    反派清醒了些,狠声威胁:“贱人,不要落在老夫的手中——嗯嗯……”

    当然,他呻吟的尾音可没什么说服力。

    阿秀笑了笑,放下手中物件,竟是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关上房门。

    任凭反派在房间了有气无力地喊叫。

    等到她过得一个时辰,再回来这间暗室,油灯下是反派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这位当初的晦气楼楼主,心狠手辣一代枭雄反派,此时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脸上涕泗横流一塌糊涂,全身汗湿通红,胸膛上小巧的奶头挺翘,健硕的身躯不断饥渴地扭动着,晃得那铁制椅子嘎吱作响,与他的呻吟混合成yin乱的乐曲。

    他那憋得紫红色的roubang上青筋暴突,顶端小嘴殷勤地抽动着,服侍着给于垂怜的烛台。

    guitou的小孔流出涎水,一路流过鼓鼓的囊袋,打湿一片毛发,溜到下方的rouxue。

    那里的蜜xue可没马眼那么好运,自从阿秀的手指离开之后,那里就一片空虚,xuerou早已可怜巴巴地绞紧,寂寞地抽搐着;在阿秀靠近时,兴奋地吐出一大泡浑浊的sao液。

    地上已经流了一滩yin水。

    “倒是比后院的母狗还要yin乱。”阿秀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求求……求你啊……啊啊……”反派此时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仇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在胯间那条rou和屁股那个洞上,如果不能有个痛快,倒不如去死。

    阿秀随手捡起一根木质阳具,上面脏兮兮的,干涸jingye和yin水腻了一层,看来是上次使用后并未清洗,还散发出一股腥臊味。

    她将那假阳具放到反派嘴边,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立刻如获至宝,殷勤舔弄起来,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食物,还发出快活的“嗯嗯”声。

    那张坚毅而充满威仪的脸,此时却全是yin靡和渴求,伸着舌头讨好一根被用烂的假阳具,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狗。

    阿秀静静欣赏了会儿。

    她将那被涎水彻底打湿的物件抽出。

    在他期待的喘息中,把那假阳具狠狠塞进他欣喜若狂的rouxue,xue口的rou以及毛发被假阳具一并捅入其中,浑浊的yin水被噗噗挤了出来。

    他那蜜xue久旱,早已十分敏感,此时被猛地破处,那快慰立刻从尾椎传出,让他全身紧绷,立刻便要进入高潮!

    阿秀见此,伸手拿来一只铁棍重重击打在他的小腹,同时将他jiba上的烛台抽出。

    “啊啊啊啊啊——!”

    他十个脚趾绷得死死,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的喉咙,健硕的身躯在昏暗灯光下拉出优美却凄惨的弧度,仿佛一头垂死的雌虎!

    在他全身剧烈的抽搐中,一道水流从他那被凌虐得肿胀渗血的马眼中冲出,哗哗的,先是白浊的jingye,接着是稀黄的尿液,几个呼吸后冲势渐小,滴答滴答,最后缓缓流在他肌rou分明的小腹上。

    狰狞的roubang哆嗦着一点点将最后的浊液挤出,一时间却没有能软得下去,而那尿道依旧还维持着烛台尖针的形状,好像是那烛台专用的套子。

    他身下的rouxue还随着高潮余韵而一抽一抽的,紧紧咬着那肮脏破旧的假阳具。

    四周散发出淡淡的sao味。

    至此,反派三个贞洁的洞开苞完成。

    他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