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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继母难道是我的错吗

    

爱上继母难道是我的错吗



    傅颜明的亲生父亲在他出生没几个月后,死在了非洲志愿服务的途中。

    他的叔叔傅淮川收养了他,除此之外,傅淮川还有一个儿子,是他早些年在日本做生意时收养的一个孤儿。

    这个孩子比傅颜明大三岁他应该叫他哥哥。

    傅颜明十二岁那年,他的养父结了婚,向来号称不婚主义的傅淮川在婚礼上的笑容比那天参与典礼的任何人都明媚。他们在司仪的宣誓词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傅颜明未来的养母穿着华丽的婚纱,被又高又壮的男人在公共场合不知分寸地亲着,直到仰着头,不得不用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带着恳求情绪地低声撒娇。

    那时候的傅颜明没意识到,这是傅家变得不太平的开局。

    他的养母是个很漂亮的人,只比他大十岁,据外人议论,她刚大学毕业就迫不及待地嫁入傅家,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孩子将来继承傅家家业。

    这些不好的谣言加重了傅颜明对这位养母的负面印象,纵使她总是和这两位不算熟悉而又年纪相近的养子刻意保持距离。

    然而令傅颜明没想到的是,现实与谣言大相径庭。

    傅淮川将兜满jingye的避孕套从性器上拽下来,干脆利落地将其扔进垃圾桶。

    岁拂月柔软的身体陷在松软的大床上,她姿势随意地侧躺着,大腿错开,被cao弄地又红又嫩的xiaoxue流淌着清液。

    她将头从枕头里露出一点,白嫩的小脸带着褪不下去的红晕,被舔吻得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不要用避孕套行不行。”

    说出这个祈求的瞬间,岁拂月就难堪地重新把头埋进枕头里。

    傅淮川跪在床前,牙齿细细咬着她屁股上的软rou,声音从岁拂月下半身传来,“怎么,要我的jingye把你的zigong灌满?想给我怀上个宝宝?”

    “啊…”被看穿的岁拂月干巴巴反驳道,“没有,戴着那个不舒服。”

    “嗯。”傅淮川也不接茬,手指揉了揉她明显肿起来的xuerou,“把腿张开。”

    岁拂月“呀”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张开腿,傅淮川蘸取冰冷的药膏抹在她的私处,继续不急不慢道:“那以后不戴,把jingye都射给你,好不好?”

    岁拂月这个副本的任务就是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傅家家产,当务之急就是怀上他的孩子。

    听到这话,她喜形于色,声音又甜又软地问道:“真的吗?”

    “嗯,真的。”傅淮川蘸着药膏的手滑进两瓣唇rou之间,“我去结扎。”

    傅颜明没想到半夜起来上厕所能看到这么令人震惊的一幕。

    他的小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肌肤雪白,上面清晰可见被人蹂躏出来的红印。顺长的黑发顺着胸前的沟壑落在身体两侧,发丝旁边,清纯漂亮的小脸带着被滋润后的媚态,尤其是水润的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等着人去采撷亲吻。

    只匆匆一眼,傅颜明就呆住了,他的视线只能死死集中在岁拂月身上,甚至都没注意到跪在床前的养父。

    他是被完山晦生拉硬拽着带走的。

    “哥,你刚才难道没有看见……”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但中文不太好的完山晦只教育他:“阿明,做好你自己的事。”

    彼时十五岁的完山晦比他要成熟,也要清楚父母之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他不知道如何和十二岁的男孩讲述这些,只是让他不要多想。

    鲁莽的男孩第二天就被傅淮川罚去跪祠堂,理由是蔑视长辈的威严。

    祠堂的佛像前摆的是他父亲的牌位,然而当他对上佛像那颗宝珠镶嵌的眼睛时,他的脑海中无法自拔地浮现小妈那双如同被春雨洗过的鹅卵石一样质地发亮的眼睛,在一场酣畅的性事过后,带着依恋与餍足。

    岁拂月按照人设,惺惺作态地来到祠堂嘘寒问暖,她对上傅颜明那双倔强的双眼时,却并不知他内心所想。

    夜晚,涉世未深的少年缩在被窝里,鼻子下面是岁拂月不小心掉在祠堂门口的手绢。

    那日过后的清晨,傅颜明初次遗精。

    从十二岁到十七岁,傅颜明将自己龌龊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到他差点就能说服自己。

    说服自己,性幻想对象是养母是正确的。

    说服自己,每天放学后绕路去南街买岁拂月喜欢的栗子糕只是孝顺。

    说服自己,借着给岁拂月端茶倒水的名义“不经意”触碰她是符合母子关系的。

    他十八岁时,完山晦从国外留学归来,三年未见,他的兄长越发俊朗。

    他觉得他的养母也这么认为,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完山晦把他们两人共同的养母抱起来,托住她的屁股,那根又丑又贱的jiba插进她的xiaoxue里,语气温和地哄着被弄哭的岁拂月呢?

    完山晦侧身看向偷看的傅颜明,他此生头一次觉得他这个蠢弟弟有些烦人。

    傅颜明也是第一次见到温和的兄长露出那样冰冷的眼神。

    然而被抱在怀里的岁拂月浑然不知,她的眼睛被蒙住,还在傻乎乎地被亲吻脸颊。

    “老公。”岁拂月以为抱她的人是傅淮川,声音黏腻地开口唤他。

    完山晦学着傅淮川的声音哄她,“嗯,宝宝乖,把嘴巴张开,我看看舌头红不红?”

    几乎围观了岁拂月和傅淮川每一场性事的完山晦无比清楚傅淮川在岁拂月身前的神态,也很了解如何才会让岁拂月舒服。

    傅颜明只是站在房间门口,亦如很多年偷窥养父母zuoai一样,偷窥自己的哥哥哄着自己的小妈zuoai。

    脚步似乎不受控,他迎着完山晦警告的眼神,走到岁拂月的身边。

    那一瞬间,脑中的天平两端被放上两种东西,一是戳穿完山晦的伪装,二是捏着完山晦的把柄,威胁他,让他允许自己加入。

    ooooooi没了,产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