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办公室的默许

    周二的学校还是老样子，厕所角落的推搡和嘲笑像噩梦一样缠着我，可我脑子里却全是昨天家里的事，舅妈那温热的唇和享受的神情让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课堂上，林老师站在讲台上，穿着一件米色针织衫，紧贴着她饱满的胸脯，黑色A字裙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成熟的风韵让班里那些男生的眼神都直了。我低着头，假装看书，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她弯腰时露出的雪白脖颈和那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下午放学后，林老师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脸色有点沉重。她坐在办公桌后，叹了口气：“小宁，老师今天听其他同学说，欺负你的……有小强，是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眼神复杂得像藏了无数心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知道是她儿子小强带头欺负我。那家伙仗着他妈是班主任，平时嚣张得不行，带头把我的书包扔进垃圾桶，还朝我吐口水。我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低头小声说：“林老师，我……我没想告状，小强他只是开玩笑。”

    林老师猛地站起身，绕到我身边，蹲下身握住我的手：“小宁，是老师没管好他，让你受委屈了。”她的手温热得让我心跳加速，针织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胸前那抹深邃的弧度。她的眼神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母亲，声音都哽咽了：“老师一定好好教训他，给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老师都答应你。”她说着，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小孩。

    我趁机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往她怀里靠了靠，头蹭到她胸前，隔着针织衫感受到那两团软rou的弹性，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勾得我下身瞬间硬了。我低声说：“林老师，我不想别的，就是觉得您对我好，像mama一样。我……我能不能多跟您亲近点？”我故意让声音带点哭腔，眼睛偷偷瞄她。她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话戳中心事，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搂紧，柔声说：“好，老师当你的mama，保护你，不让小强再欺负你。”

    我趁势把脸埋进她胸口，鼻子几乎贴着她的乳沟，柔软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裤裆里硬得顶着裤子，疼得厉害。我故意蹭了蹭，装作依赖的样子，手悄悄滑到她腰侧，轻轻捏了捏她裙子下的软rou。林老师身子一颤，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可她没推开我，只是咬着唇，低声说：“小宁，别怕，老师在这呢。”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完全把我当孩子，没察觉我心里的龌龊念头。

    我胆子更大了，手从她腰侧滑到大腿，隔着裙子摩挲，感受那温热的曲线。她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腿夹了一下，像是要阻止我，可没出声，手还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默许我的动作。我抬头，装作天真的样子：“林老师，您对我真好，我好想一直这样。”我故意把脸往她胸前埋得更深，嘴唇不小心擦过她针织衫下的凸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一点的硬度。她的脸刷地红了，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推开我，只是低声说：“小宁，老师知道你缺爱，老师会好好对你。”

    办公室的门锁着，窗帘拉得严实，安静得只剩我们两个的呼吸声。我感觉裤裆里胀得要命，恨不得让她像舅妈那样帮我，可又怕吓到她。我继续装可怜，抱紧她的腰，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画圈，慢慢往内侧滑，离那最敏感的地方只有一寸之遥。她咬着唇，脸红得像要滴血，呼吸急促，却没阻止我，只是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母性的怜爱，像是完全没把我的举动当回事。

    我壮着胆子，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大腿根部的软rou，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股温热。她身子猛地一抖，低声说：“小宁，别……别乱来。”可她的声音里没多少责怪，反而多了点颤抖，像在压抑什么。我赶紧收回手，装作吓到的样子：“林老师，对不起，我……我就是想跟您亲近。”她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柔声说：“没事，老师不怪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老师说，老师帮你解决。”

    她松开我，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脸还是红的，叮嘱我回教室好好学习。我点点头，离开办公室时，裤子里硬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她胸前的柔软和大腿的触感。她明明只把我当孩子，可那份默许的温柔，却像火一样烧着我的心。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迟早会让她像舅妈那样，完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