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犯错的人要全裸士下跪请罪(格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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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玩家还是没能去成她原本看好的那家以“花样繁多”著称的情趣酒店,【极乐之巢】。    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心慈手软了——至少没真把他拖进去。    眼前这家小旅店,陈旧、肮脏,墙皮剥落,昏暗的霓虹灯牌上,【夜莺栖木】几个字闪烁着暧昧不明的粉光,几乎把“偷情专用”和“男伎据点”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门口进进出出的,要么是行色匆匆、眼神飘忽、一看就是来打快炮的顾客,要么就是衣着暴露、姿态妖娆、主动搭讪揽客的各族亚人种男伎。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汗味和情欲混合的浑浊气息。    格银死死地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张惨白的脸。    他紧跟在玩家身后半步,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几乎要将他焚毁。    他能感觉到那些投注过来的好奇视线,每一道都像鞭子抽打在他身上。    “别苦着脸。”玩家头也不回,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我本来……是要去SM酒店的。”她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更恐怖的名词。    她走到油腻的吧台前,屈指敲了敲桌面,对着那个昏昏欲睡、长着蜥蜴脑袋的老板说道:    “开房,找间干净点的。”她顿了顿,补充道,“先开六小时。”    “……啊?”格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震惊地脱口而出。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六小时?!这个时长本身就充满了令人绝望的暗示!    然而,玩家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她侧过头,猩红的眼眸斜睨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毫无温度的弧度:    “哦?不愿意?”她说着,甚至真的朝门外那条昏暗的小巷扬了扬下巴。    “那……我们直接在小巷子里也行。”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甚至带着点怀念,继续说道:    “你第一次……就是在露台抓的我,还记得吗?”她轻笑一声,目光扫过他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脸,“户外……我也蛮喜欢的。”    轰——!    格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玩家的话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个被他刻意封存的画面!    深夜的露台,星光下,那个俊雅的男人被粗暴地按在石栏边缘,双腿大开,玩家正用一根狰狞的假阳具凶狠地cao弄着他……而自己,那个穿着崭新制服、满怀正义感的年轻警官,骑着狮鹫,义正言辞地要求他们停止……结果却被玩家用言语戏弄、羞辱,最终狼狈逃离……    那个夜晚,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巨大污点,也是他噩梦的开始!他怎么会不记得?!    羞耻、恐惧和一种命运轮回般的荒谬感。    他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比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肮脏的小巷里重演那晚露台的场景,眼前这家至少有个屋顶和门锁的旅店,似乎……已经是唯一的、微弱的庇护了。    格银猛地低下头,避开了玩家那洞悉一切的恶意目光,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不……”他艰难地摇头,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就……就这里……”    玩家满意地哼笑一声,不再看他,转头对前台催促道:“快点。”    前台懒洋洋地递过来一把带着油腻感的黄铜钥匙,眼神在格银惨白的脸上扫过,公式化地说:“302,走廊尽头右转。”    “啧。”    在踏入房间的瞬间,玩家就毫不掩饰地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这房间的品味堪称恶俗的巅峰——满眼都是刺目的粉红色!    粉色的碎花壁纸,粉色的绒毛地毯,最要命的是那张铺着粉色蕾丝花边的圆床,床单上甚至印着巨大的桃心图案!    玩家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那张圆床,最终定格在床单中央一块颜色略深、形状可疑的污渍上。    她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视线随即挪开,在房间里逡巡,似乎在寻找一块稍微干净点、至少能落脚的地方,准备开始她的“用餐”。    格银则一直沉默地站在门口,仿佛那扇门是隔绝地狱的最后屏障。    他做了足足半分钟的心理建设,才如同上刑场般,脚步沉重地踏了进来。    浓烈的廉价香薰和隐约的消毒水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不敢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自己沾满灰尘的鞋尖。    “去洗澡。”玩家头也没回,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下巴朝浴室的方向随意一抬,语气不容置疑:“洗的干净点。”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深意:“你知道我说的是哪里。”    格银的身体一颤,脸色瞬间由白转红。他当然知道……那个被粗暴侵犯过、留下深刻耻辱印记的地方……他死死咬住下唇,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嗯”,僵硬地、同手同脚地走向那个同样粉得令人眼晕的浴室。    在他关上浴室门之前,他眼角的余光瞥见——    玩家极其不耐烦地一脚将房间里那张破旧不堪、沾着不明污渍的布艺小沙发踹开,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她指尖在虚空中一划,一张宽大、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高级皮质沙发凭空出现,稳稳地占据了房间中央。    她姿态慵懒地坐了上去,陷进那舒适的皮革里,与周围恶俗的粉色环境格格不入。    接着,她随手拿起床头柜上那本封面印着露骨图案的“服务菜单”,漫不经心地翻动起来。    那本印刷粗糙、纸张油腻的小册子,内页详细罗列着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和情趣制服,图文并茂。    浴室狭小、潮湿,墙壁和地面铺着廉价的粉色瓷砖,缝隙里积着深色的污垢。    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光线昏黄的浴霸,投下暧昧不清的光影。    格银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滑坐在地。    仅仅是想到菜单上的那些东西可能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就感到一阵灭顶的羞耻和恐惧。    他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无法自控地剧烈耸动,guntang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压抑的呜咽在狭小的空间里沉闷地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呜咽声渐渐平息,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喘息。    他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眶通红,许久,他才颤抖着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和衬衫的纽扣。    动作迟缓而僵硬,湿透的布料被粗暴地剥下,扔在潮湿的地面上。    他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刷而下,水流顺着他紧实的肌rou线条滑落,勾勒出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上面残留着来自她之前青紫指痕。    他挤了一大坨散发着浓烈香气的劣质沐浴露,在掌心搓出泡沫。    他开始用力地、近乎自虐般地搓洗自己的身体——手臂、胸膛、后背、双腿……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搓得发红,仿佛要搓掉一层皮。    最后,他的动作停住了。    他背对着水流,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极其缓慢地、带着抗拒,将沾满泡沫的手,探向身后。    指尖带着冰冷的泡沫,艰难地触碰到了那处隐秘的入口。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异物强行撑开过的、细微的异样感。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一根手指,沾着滑腻的泡沫,挤进了那处紧窒的甬道。    “呃……”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从他紧咬的齿关中溢出,他眉头紧锁,身体因为不适和强烈的羞耻感而微微颤抖。    他在里面,笨拙而用力地,反复抠挖、清洗,试图将某种无形的、深入骨髓的“污秽”彻底清除。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几乎要将那处搓破时,浴室门外突然传来玩家平静的询问:    “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声音穿透水声,清晰地传入格银耳中。那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他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是在催促?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拖延?    格银猛地关掉水阀,慌乱地回答:“没……没有!马上就好!”    他慌乱地抓过一条同样带着廉价香精味的白色浴巾,动作笨拙而急促地将自己从胸口到大腿中部紧紧裹住,仿佛这是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浴巾下的身体依旧残留着水珠,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玩家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他身上。    看着他用那条单薄的浴巾将自己从胸口到大腿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紧绷的小腿和赤裸的双脚,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她随手将那本印着不堪入目图片的“菜单”扔在一边,身体向后,更深地陷进那张舒适的黑色皮沙发里,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而充满压迫感。    “在我们那边,”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有个规矩。”她猩红的眼眸,牢牢锁定在格银那张惨白而写满挣扎的脸上。    “就是犯错的人,”她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    “要全裸,士下跪,请罪呢。”    她微抬下巴,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审视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银发青年。    “看你的诚意了。”    格银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呼吸彻底停滞!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那个姿态慵懒、却散发着恐怖威压的女人,大脑一片空白。    全裸……士下跪……请罪……    每一个词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尊严和灵魂最深处!    这比在审讯室被侵犯,比在风月街被羞辱,都更加彻底、更加赤裸!这是要将他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和体面,当着她面,亲手剥光、碾碎、践踏进尘埃里!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瞬间将他淹没!    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耳膜嗡嗡作响,脸颊和脖颈瞬间烧得guntang,连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与之相对的,是内心深处那刺骨的冰冷和绝望。    他死死地攥紧了裹在身上的浴巾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扭曲泛白,指甲几乎要刺破那廉价的布料。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而艰难的喘息声,以及玩家那平静得令人窒息的注视。    玩家没有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所有的狼狈、挣扎和濒临崩溃的恐惧。    格银猛地闭上了眼睛,银色睫毛剧烈地颤抖,仿佛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最终,那紧攥着浴巾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颤抖,松开了。    白色的浴巾,堆叠在他赤裸的脚边。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一丝不挂的躯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高大的身躯,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玩家那审视的目光中。    每一块肌rou的线条,每一处残留的指痕,甚至……那处曾被残酷侵犯过的、带着些许红肿的入口……都无所遁形。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死死地低着头,银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赤红的眼眶和扭曲的表情。    他不敢看玩家,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那面映出他此刻不堪模样的镜子。    他极其缓慢地,屈下了一条腿的膝盖。    打绺的粉色地毯,接触到他赤裸膝盖的皮肤。    然后,是另一条腿。    他高大健硕的身体,最终以一种极其卑微、极其屈辱的姿态,完全跪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标准的士下跪——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毯,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臀部高高撅起,整个背部绷成一条紧绷而脆弱的弧线。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气声,断断续续地,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回荡。    在她这个角度,一切都一览无余。    宛如最诱人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