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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屈服的灵魂(格银h)(主线剧情)

    “哈——”玩家被那瞬间紧窒湿热的孕囊死死绞裹的极致感官冲击,刺激得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她脖颈后仰,墨色的发丝散乱在粉色的床单上,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格银眼前。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席卷了格银混乱的大脑——如果现在……掐上去的话……如果她死了的话……

    这毁灭性的杀意如此强烈,以至于格银赤红的双眼,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一瞬不瞬地盯住了玩家那毫无防护的、跳动着生命脉搏的脖颈!

    呼吸都为之停滞!

    “好可怕啊~格银~”玩家闷闷地笑起来,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戏谑和被取悦的兴奋!

    与此同时,她腰胯猛地发力,深深楔入他孕囊深处的凶器,重重地碾磨了一下!

    “呃——!哈啊——!”格银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蜷缩!孕囊深处传来的、混合着剧痛和奇异酸胀的刺激,瞬间冲散了他部分杀意,化作破碎的呻吟!

    “你杀气都溢出来了……”玩家扶着他劲瘦腰肢的手,指尖暧昧地摩挲着,猩红的眼眸带着新奇的光芒“你很想……杀了我吗?”她脸上没有丝毫被冒犯的不悦,反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那……来试试吧。”她轻笑着,语气如同邀请一场游戏。

    在格银惊骇的目光中,她缓缓拉起他那只因为杀意而微微颤抖的手,然后,不容抗拒地,将它按在了自己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紧接着,她故意在格银的眼前,召唤出那面幽蓝的系统光幕,指尖慢条斯理地,一条一条地,关闭了所有闪烁的防护法术!

    【屏障术已关闭】

    【荆棘铠甲已关闭】

    【虚空遁形已关闭】

    ……

    看着光幕上那一长串代表着绝对防御、此刻却逐一熄灭的名字,格银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清醒。

    她……她是流浪神明!是行走的天灾!是连世界都能轻易摧毁的存在!自己……自己刚才怎么会……怎么会生出杀死她这种不自量力、如同蜉蝣撼树的疯狂念头?!

    “开始吧,格银。”玩家笑着,猩红的眼眸带着纯粹的期待,看向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

    格银的双手,此刻正,如同被烙铁烫着般,虚虚地搭在玩家的脖颈上。

    那温热的皮肤,跳动的脉搏,触手可及。只要他用力……只要他鼓起那万分之一秒的勇气……

    然而,巨大的恐惧和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对绝对力量的敬畏,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死死禁锢了他的双手!他别说用力,连维持这个姿势都变得无比艰难!

    更让他羞耻欲死的是——他身下那处,被凶器贯穿的孕囊,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吸吮、包裹着那根深埋其中的异物!

    湿滑的内壁传来清晰的蠕动感,仿佛在讨好!

    这身体背叛意志的下贱反应,与双手的颤抖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将他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玩家眼眸里盛满了纯粹的愉悦,她感受着脖颈上那徒劳颤抖的双手,以及身下那处疯狂绞紧的通道,沙哑地低笑:

    “掐着我的脖子……让你这么shuangma?”

    她腰胯恶意地向上顶弄,每一次深顶都精准地碾过孕囊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将格银的呼吸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闷哼。

    “里面……简直像是活过来了……”她喘息着,声音带着情动的缱绻,“爽的……要命——”

    玩家仰躺在粉色的床单上,墨发铺散,那双猩红的眼眸亮得惊人,她甚至微微抬了抬下巴,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更充分地送入他的掌控。

    “用力啊,格银。”她笑着催促,声音极尽温柔,眼神却审视着他脸上的细微挣扎。

    他杀不了她。

    就算她撤去所有防护,她也依旧是那个强大的“流浪神明”。

    紧绷的手臂肌rou瞬间松弛,所有凝聚起来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

    “别放弃啊。”玩家漫不经心地开口,她甚至抓住了他那只手,强硬地用他的指甲,狠狠地划向自己脖颈!

    “呃——!”格银惊骇地想要抽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嗤——

    指甲更深地陷入皮rou!鲜红的血液如同细小的溪流,瞬间涌出,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滴落在身下粉色的床单上,洇开一朵朵刺目而妖异的血花!

    “你看,”玩家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蛊惑,猩红的眼眸死死锁住格银惊恐的双眼。

    “我现在可是……全无防护……”她舔了舔嘴角“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对吧?”

    “杀了我……”她轻声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极致的诱惑与巨大的恐惧,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格银的脑海中疯狂对冲!他赤红的眼眸里翻涌着混乱的漩涡,嘴唇哆嗦着,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呓语:

    “为什么……为什么……”他像是在问玩家,更像是在质问这荒谬的命运。

    “当然……是有趣啊。”玩家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轻快,她染血的指尖轻柔地拂过格银被泪水浸透的脸颊。

    “你爆发杀气的那一瞬间……”她嘴角勾起一抹极致欣赏的弧度,如同在赞美一件稀世珍宝,“很漂亮。”

    这直白到近乎病态的赞美,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格银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他的挣扎,他的恨意,他此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都不过是她漫长生命里,一场微不足道的、取悦她的余兴节目。

    他放弃了。

    玩家感受着脖子上力量的消散,看着他彻底崩溃的模样,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渐渐淡去,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意兴阑珊。

    “啧。”她发出一声轻嗤,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随即,她腰胯猛地向上一顶!

    对着因为主人意志的彻底崩溃而变得异常柔顺,甚至开始本能迎合吸吮的孕囊,更加肆无忌惮的的贯穿。

    “呃啊——!”

    房间里,只剩下rou体撞击的粘腻声响,破碎的呜咽,以及鲜血在粉色床单上,无声蔓延的轨迹。

    “还以为今晚能更有趣一点呢。”她低声咕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假阳具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被搅得泛白的肠液和隐约的血丝,粗糙的螺旋纹路刮擦着敏感娇嫩的孕囊内壁——那里与后方紧窒的肠道感觉截然不同。

    肠道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包裹,每一次贯穿都带来清晰撑开的摩擦感;而孕囊内部则如同一个被强行闯入的、温热湿滑的柔软密室,内壁更为细腻娇嫩,异物的每一次碾磨、旋转,都引发一阵深入骨髓的酸胀痉挛,让他脚趾蜷缩,小腿肌rou绷紧,被黑丝包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种不同的感官通过那根凶器,清晰地反馈到玩家通感的神经末梢,却再也激不起她更多的兴致。

    当她终于攀上生理的顶峰,她有些扫兴地长叹一声。

    失去了支撑的格银,如同断线的木偶,软软地倒在一片狼藉的粉色大床上。

    他身体瘫软,只有肌rou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和疼痛而时不时无法自控地痉挛一下,身上布满了玩家留下的青紫指痕和咬痕,胸前和小腹沾染着自己干涸的精斑,臀间那被过度使用的入口依旧红肿外翻,缓缓流出混合着血丝和润滑剂的浊液玷污他的洁白羽毛。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具被玩坏的娃娃。

    玩家恢复了所有被关闭的防护法术,脖颈上那道被指甲划出的血痕也瞬间消失无踪,皮肤光洁如初。

    她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衣物,语气带着一丝虚假的惋惜:

    “真可惜啊……”她目光扫过床上那具失去生气的躯体,“杀我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摧毁一具rou体她而言轻而易举,但她偏偏要告诉他世界的真相,碾碎他的信念。

    因为只有从内心彻底摧毁,这颗在痛苦与坚守中挣扎的“禁忌之果”,才算被真正地、完美地“摘下”。

    在摧毁的瞬间,那扭曲令人战栗的快感确实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大脑。

    看着一个坚守信念的灵魂在绝对力量面前崩塌、粉碎、最终臣服,那种掌控感,如同最烈的醇酒,然而,快感退潮得如此之快。

    几乎是下一秒,巨大的、熟悉的空虚感便如同冰冷的潮水,汹涌地,将她彻底吞噬。

    那欲望的黑洞再次在她心底张开巨口。

    她甚至开始烦躁地思考:是不是摘得太快了?是不是应该再养一养?先给他制造一个“英雄”的幻梦——让他以为自己真的保护了所有人,站在虚假的荣耀之巅,品尝着被感激、被仰望的滋味……

    然后,再在最璀璨的时刻,亲手将他推下深渊?那样,对比的落差,是否会让这果实的滋味更加甘美?摧毁的快感是否会更持久?

    可惜……

    她无声地叹息。

    格银属于格林瑟尔,不属于她的桃源。

    这个世界的生物,她没有回档权。

    这颗果实,只能这样……一次性采摘、品尝、然后……丢弃,不能像雁渡泉那样,可以反复品味他的每个瞬间。

    玩家的所有的情绪——戏谑、残忍、兴味、甚至那点微弱的怜悯——都在瞬间抽离。

    她站在这间弥漫着廉价香氛与情欲气息的房间里,既向往一个灵魂永不屈服的样子,如同向往夜空中最执拗的星辰;

    又渴望亲手将他们摧毁,享受那信念崩塌瞬间迸发出的、令人战栗的璀璨烟火。

    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欺骗?

    当她高高在上地、一遍遍对着格银重复着“遵守规则”、“弱rou强食”的瞬间,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洗脑?

    何尝不是在用这套冰冷的逻辑,来粉饰、坚定自己屈服于系统规则下的“正确性”?

    玩家们是这片世界的神明?

    呵。

    一个冰冷的嗤笑在她心底响起。

    神明之上,还压着,那无法窥视、无法违逆的……主神!

    她,以及所有像她一样的“玩家”,不过也是这庞大无垠、残酷冰冷的游戏场上的一个玩物!一个……更高级些的玩物!

    她从未拥有过真正的自由。

    她的生死,她的存在,她的意义……何尝不是,牢牢掌握在那个冰冷无情的系统,那个至高无上的主神手中?

    她施加在格银身上的一切,不过是将自己承受的、来自更高维度的压迫与规则,变本加厉地转嫁到了更弱者身上!

    以此,来麻痹自己,证明自己至少……还拥有“支配”的权力。

    玩家面无表情地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踏出了这间廉价的旅馆。

    门外,是格林瑟尔魔法都市,无尽热闹、流光溢彩的夜,熙熙攘攘的人群,欢声笑语,各色魔法光辉将街道映照得如同白昼。

    她逆着人流,独自穿行。

    她像一个游荡的幽魂,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没有任何人能看见她,没有任何声音能真正传入她耳中。

    这绝对的孤独,比格银那间粉色的囚笼,更让她感到窒息。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市中央那座最高的法师塔下。

    没有惊动任何守卫,她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塔顶。

    塔顶的风很大,吹得她墨色的长发肆意飞扬。

    她沉默地站在那里,深深凝视着头顶的天空。

    深夜的天空,没有星辰,没有月亮,只有一片浓郁得化不开的、如同深海般的墨蓝。

    那颜色沉重、压抑,仿佛随时会坍塌下来,将整个光怪陆离的魔法都市,连同她这个格格不入的“幽魂”,一起吞噬。

    她知道,那高悬于所有“玩家”之上、冰冷注视一切的主神之眼,就在天上。

    她越是向上攀爬,越是挣扎,脖子上那条无形的、由系统规则铸就的“狗链”,就将她锁得越紧,勒得越痛!

    那是一种灵魂被禁锢、前路被彻底堵死的窒息感!

    当五年前,她终于踏着尸山血海,登顶了所谓的“满级玩家”之巅,站在了那无数人仰望的“高峰”时——

    她看到的,不是预想中壮丽辽阔的自由风景,而是冰冷、坚硬、无法撼动的……天花板!

    【叮——!暂无权限获取下一等级。】

    系统那毫无感情、冰冷刺骨的提示音,如同最终的审判,伴随着她斩杀的每一个怪物,伴随着她获取的每一点经验值,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强调着她身处这巨大牢笼的、残酷而绝望的事实!

    所以……从那一刻起,她就停止了。

    她不再升级了。

    在这座华丽而残酷的牢笼中,实力越强大,看得越清楚,反而……越好笑。像一个拼命表演、试图取悦观众,却发现自己始终困在玻璃箱里的小丑。

    哪怕现在,等级榜已经开到了125级,新的征程似乎就在眼前……

    哪怕雪姜她们恨铁不成钢地骂她烂泥扶不上墙,质问她为何自甘堕落……她也毫无动力。

    因为她知道,等级越高,需要为维持自身生存而缴纳给系统的“游戏税”就越发高昂!那是一个无底洞!

    直到被系统压榨到无法继续战斗的那一刻,然后,像无数曾经闪耀过的天骄一样力竭,或者死于某次副本,或者……被系统彻底“回收”。

    既然结局早已固定…何必……

    每天都在愤怒与屈辱中……痛苦挣扎?

    何必像一头被蒙住眼睛拉磨的驴,为了眼前那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徒劳地转着圈?

    是啊。

    无论她怎么装作不在乎,怎么用放纵和施虐来麻痹自己……

    在她停止升级,选择醉生梦死,烂在这片看似无限、实则早已划定边界的“游戏场”里的那一刻……

    她就已经……屈服了。

    向那无法战胜的系统,向那既定绝望的命运,低下了她曾经高傲的头颅。

    后面活的每一天,不过都是,在等死。

    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或轰轰烈烈或悄无声息的终结。

    塔顶的风更冷了,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仰着头,望着那片如同深海般令人窒息的墨蓝天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认命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