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格银警官的孕囊功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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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漫不经心地将那根流淌着淡金光芒的初生飞羽收进了系统背包,仿佛只是放了一件普通物品。 然后,她俯身,双手极其自然地,再次分开了格银那双裹在黑色渔网袜里的修长双腿。 这一次,没有抗拒。 格银甚至极其顺从地主动张开了腿,将那处红肿不堪、昨夜才被彻底亵渎的入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晨光和她的视线下。 只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偏过了头,银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烧红的耳根和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眸。 “你的孕囊还是太窄了,”玩家轻笑着,猩红的眼眸带着玩味,指尖在那依旧微微翕张的入口边缘轻轻刮过,满意地感受着他身体细微的战栗。 “妻主,给你点好玩意。”她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亲昵地应下了这个沉重的称呼。 “……嗯。”格银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应答。 这应答里只有全然的接受,接受她对这个象征着他种族神圣传承的器官的一切亵玩。 玩家指尖在虚空中一划,一个造型奇异的金属肛塞出现在她掌心。 它上半段是光滑的水滴形状,下半段则连接着一个圆润的球体,整体不算特别粗大,但长度却颇为可观,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沾了点残留的润滑液,指尖压着那冰冷的金属顶端,抵在了那处红肿、却因亚种人强大恢复力和昨夜顶级治疗药水的作用而不再流血的入口。 “呃……”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得格银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玩家没有停顿,指尖坚定地将那异物往里推送,水滴形的头部艰难地挤开紧窒的入口,顺着被反复开拓过的甬道,一路向深处滑去……穿过那饱受蹂躏的肠道……最终,顶端再次抵在了那处紧闭的、神圣的孕囊入口! 她继续用力! 直到整个金属肛塞都被吞进了他体内!圆润的球体部分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入口,而那细长的水滴形部分,则深深地探入了孕囊的内部! 玩家修长的手指,紧跟着那球体的末端,再次挤入了那处刚刚容纳了异物的入口! “嗯啊——!”格银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弹起! 肠道和孕囊同时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和冰冷的刺激,让他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她的指尖在里面,清晰地感受到柔嫩湿滑的肠壁立刻饥渴地吸附包裹了上来,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玩家恶趣味地缓缓将手指向外抽离。 “啵~”一声极其轻微、却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闻的湿滑声响。 她的指尖,带出了一条晶莹粘稠、在晨光下闪烁着yin靡光泽的银丝! 那银丝拉得很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的指尖和他那无法闭合、微微翕张的入口。 “格银?”玩家调笑着,故意将那根沾满粘液、拉出长长银丝的手指,举到了他被迫转过来的视线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看,”她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你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了。” 格银的脸,瞬间爆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他赤红的眼眸里充满了极致的羞耻,猛地又想转开头,却被玩家另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了下巴,强迫他继续看着那不堪的画面! 晨光静谧,玩家将一个物品递给了他。 格银颤抖着接过那个手指大小的遥控器,他看向玩家,对方猩红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鼓励和期待。 “你自己试试。”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般的蛊惑。 格银的指尖无比艰难地,轻轻拨动了那个微小的开关。 下一刻——! “呃啊——!” 他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小腹! 那深深埋入孕囊内部的水滴形尖端,骤然开始了疯狂而高频率的震颤! 这感觉并非完全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一种强烈的、陌生的酸胀感,如同失控的潮汐,顺着他的脊椎骨,一阵接着一阵地猛烈上涌! 冰冷的金属在他温度远高于肠道的、更加娇嫩敏感的孕囊内壁上剧烈地摇摆、刮擦。 尤其是孕囊入口处那圈紧紧包裹着异物的肌rou,体验更是清晰到令人崩溃! 每一次震颤都如同直接敲打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 几乎是下意识的求生本能,他手指慌乱地就要去关闭开关! 但玩家的动作更快! 她轻而易举地从他颤抖无力的手中取走了遥控器,随手放在了床边。 “妻主……妻主……呃……不行哈啊……好难受妻主……求您……啊啊啊——”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这些破碎的哀求,身体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 双腿因为极致的难受而死死绞紧,却又被玩家用膝盖,强硬地再次分开。 他那无法闭合的入口,在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仿佛在徒劳地想要排出那作祟的异物。 玩家眼中的兴致被彻底点燃,她俯身,将一根手指,就着那不断泌出湿滑粘液的入口,轻而易举地再次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 仅仅是随意地抽插了两下,粘腻的水声便清晰地在房间内响起。 内部的软rou早已被彻底驯服,湿滑而guntang,贪婪地裹缠着她的手指。 “妻主!求您……关了……呃呃——”格银的哀求变成了更加凄厉的哭喊。 玩家置若罔闻,她的指尖在那片湿滑泥泞中灵活地探索,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 然后—— 她开始在那片被完全开拓已然软烂的肠道中,大力地进出,指节刻意地弯曲,用指甲的边缘或指腹,精准而凶狠地反复碾压过那一点! 内部是疯狂震颤、外部是精准打击。 双重刺激,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他体内轰然对撞! “不、呃——!!!” 格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他的身体痉挛起来,那根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的yinjing,剧烈地哆嗦着,前端小孔张开,一股略显稀薄的白浊jingye,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和黑色的渔网袜上。 他双眼失神地大张着,瞳孔彻底涣散,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只剩下气流声。 身体还在余韵中细微地抽搐,仿佛已经被这极致的高潮,彻底掏空了所有力气和意识。 玩家温柔地抚摸着格银汗湿的额头,指尖将他凌乱的银发捋向脑后,动作亲昵得仿佛在安抚受惊的恋人。 “回去以后,自己就这样玩,知道了吗?”她轻声细语,如同在嘱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格银身体在她手下细微地颤抖着,还未从刚才那被迫推上去的灭顶高潮余韵中恢复,眼神依旧涣散。 玩家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她眼眸眨了眨,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补充道: “下次我要给你的孕囊里产卵。”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却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格银混乱的意识和种族本能上! 产卵?! 他瞳孔骤缩! 作为一个孕囊尚未成熟的白翼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承担孕育的责任,这个神圣的器官,必须在唯一伴侣的信息素长期、温柔的刺激下,才能逐渐成熟、长大,为承载生命的奇迹做好准备! 绝不是在这种被强行贯穿、亵玩的状态下,被……产卵! “呜呜……妻主……”他喉咙里溢出带着泣音的哀鸣。 玩家挑了挑眉,她伸手再次拿起了那个遥控器。 “格银没学会?”她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我在教你一次?” 身体率先回忆起了刚才那深入孕囊的灭顶酸胀感。 不!不能再来了! 几乎是本能的驱使,混合着对那恐怖滋味的极致恐惧,格银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气,几乎是从床上一弹而起,手忙脚乱地从玩家手中抢过了那个遥控器紧紧攥在手里。 “学会了!学会了!”他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和急促的喘息,连声说道,生怕晚上一秒,那地狱般的折磨就会再次降临。 她伸手,不是去拿回遥控器,而是再温柔地,抚摸上他苍白的脸颊。 “乖。” 玩家指尖微动,一道无形的清洁魔法波纹般荡开,瞬间拂过房间的每个角落。 粉色壁纸上暧昧的水痕、地毯上干涸的血迹与污渍、空气中浓重的腥膻气息……所有不堪的痕迹都无声无息地消散,连同格银身上狼藉的体液与汗渍也一同被清理干净,只留下皮肤上一时难以消退的青紫红痕。 格银步履有些不稳地跟着她走出了那间承载了他一夜地狱与新生的房间。 前台的亚种已经换了一个,那个睡眼惺忪的兔人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听到动静,才抬起头,目光在格银那异常红润、眼尾还带着未散绯红的脸上扫过,又落在他即便努力站直也控制不住细微哆嗦的腿上,嘴角立刻咧开一个暧昧又带着点羡慕的笑容。 “嘿,302是吧?”他手指在一本破旧的账本上划拉着,“超了五个小时啊。” 他啧啧两声,眼神更加露骨地在格银身上转了一圈,“一共11个小时…,”他对着玩家,竖了竖大拇指,语气夸张,“体力真好啊!” 格银瞬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整个人都绷紧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把脸埋进玩家肩头!他手忙脚乱地从身上的风衣口袋里摸出来几枚银币,几乎是用砸的力度,“啪”地一声拍在了前台的桌子上! 然后拽着玩家的手臂,就想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等等!”亚种前台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几枚银币,声音拔高了些,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还有套制服!10个银币!” 格银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身体僵在原地,手指因为极致的难堪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几乎是哆嗦着,再次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呵。”玩家轻轻地笑了起来,她指尖一弹,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币,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叮”地一声,精准地落在了前台亚种的面前。 金币!一枚足以支付十倍于此的费用! 亚种前台的眼睛在看到金币的瞬间,“唰”地一下亮得惊人! 他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金币捞在手里,紧紧攥住,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到极致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对玩家道: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紧接着,他目光火热地看向玩家,语气变得极其殷勤甚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自我推销: “老板!”他拍了拍自己还算结实的胸膛,毛茸茸的兔耳激动地抖动着,“您看我怎么样!”他挤眉弄眼,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玩什么都行!经验丰富,保准让您欲仙欲死!” 玩家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扶着身边因为这番露骨的推销而头垂得更低的格银,径直朝着旅馆门外走去。 那枚金币,仿佛只是随手打发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你要去哪?”玩家侧头,看着身旁依旧需要倚靠着她才能站稳的格银,随口问道。 在离开了那条充斥着暧昧灯光与露骨视线的风情街之后,格银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都rou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尽管双腿依旧酸软,走路的姿势也带着明显的不自然。 他低声回答:“想回警局……我离开太久了。” 玩家点了点头,目光在他明显还在轻微颤抖的腰腿上扫过,语气带着点戏谑的了然:“你现在这样……坐交通工具有点困难吧?” 格银抿了抿唇,强撑着说道:“没事的……”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我等会开个传送给你。”玩家语气轻松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格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真情实感的惊讶与感激! 传送阵!这对于他这样一个“本地居民”来说,是只有极少数顶尖法师才能施展的高深魔法,而且代价高昂,绝不是他一个普通的小奥秘警察能享受的。 “谢谢……妻主。”他低声道,那声称呼依旧带着些许生涩,却比之前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依赖。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犹豫又不舍地,伸出手,轻轻拉住了玩家黑色作战服的衣摆 “我……我怎么联系您呢?”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忐忑,小声问道。 玩家挑眉,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你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嗯。”格银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带着恳求。 玩家随手从虚空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样式简洁的腕带,扔给了格银。那腕带的材质和款式,赫然与她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她指了指那腕带,然后,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补充道: “每天晚上……”她刻意拖长了语调,“做‘功课’的时候……记得发我录像。” 这所谓的功课指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正是她刚刚教导他的,如何使用那个深入孕囊的震颤玩具。 格银的脸颊瞬间又染上了一层薄红,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黑色的腕带,如同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贴合着皮肤,仿佛一个无形的烙印,再次提醒着他的归属。 仿佛他所有的不堪与服从,都在妻主的注视之下,具有了某种特殊的意义。 “……是,妻主。” 两人来到一条无人的僻静小巷,玩家指尖在虚空中随意一划,“嗤啦”一声,一道边缘闪烁着不稳定能量流光的空间裂缝便被轻易撕开。 裂缝另一端的景象模糊了一瞬,随即清晰起来——正是那间让格银记忆深刻、充满了痛苦与耻辱的审讯室! 格银看着那熟悉的金属桌椅眼神复杂,只感觉命运真是奇妙而残酷。 昨天,他还要企图获取那虚无缥缈的赦免;今天,他却要拖着这具被她彻底使用、标记过的身体,从这里重返他的工作岗位。 在迈入空间裂缝的前一刻,他脚步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回头,声音有些发紧组织着词语: “您……原谅我了吗?” 玩家歪了歪头,眼眸里带着明显的不解,似乎没明白他在指什么。 “就是……就是那次……冒犯。”格银艰难地补充道,指的是他最初在审讯室里试图对她动武的那一次。 “啊,”玩家恍然,随即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语气轻松,“我又没生气。” 格银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但他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声音更加卑微地请求道:“那……您能不能给我一个证明?就是……就是原谅我了……我需要它来复职……” 他指的是那个因为他“冒犯”了玩家,尽管玩家本人并不在意,而导致的停职处分。 他需要一个来自“受害者”的“谅解证明”,才能重新穿上那身警服。 唔。 她沉吟了起来。 昨天,那个下令停他职的上司,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无所谓的路人甲。 但今天……意义就不一样了,格银已经是她的所有物。 竟然有人敢威胁到她所有物?。 “不行吗……”格银看着沉默的玩家,误解了她的意思,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 如果他的翅膀还在的话,此时恐怕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了。 “有什么不行的?”玩家被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银色的发顶,语气带着一丝宠溺般的调侃,“小格银昨夜……都那么‘努力’了。”这意有所指的话,让格银耳根再次泛红。 她好像在思考该怎么留下这个“证明”。 最终,她伸手,掀起了格银身上那件普通的衬衫下摆,露出他紧致的、线条分明的腹肌。 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魔力光芒,在他那微微起伏的小腹皮肤上,轻轻划动起来。 微凉的触感让格银身体微微绷紧,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顺从地任由她施为。 片刻后。 玩家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将他的衣摆放下,遮住了那新添的印记。 “回去吧。”她挥了挥手,语气随意。 格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遮盖住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触感和魔力的微凉。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玩家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终究还是转身,迈步踏入了那道空间裂缝,身影消失在了审讯室的光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