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父皇H)
承欢(父皇H)
养心殿是皇帝自己的地盘。楚渊不喜被窥伺,平常禁止妃嫔前来,不过盛宠的楚怀瑶除外——她病了,皇上不但不忌讳,还把她带到这里,放在自己眼前养病。 但现在,楚怀瑶便她发现自己出不去,也没人来看她。 言语间刺探两句,楚怀瑶便从御前总管那得知,楚渊并不打算放她回自己宫殿。她也不为难下人们,只在养心殿呆着。 至于病早已好了,她还是被迫日日服药……她略施小计,御前总管便只好巴巴地把药方奉上。 菟丝子、rou苁蓉、鹿角胶、熟地黄……好歹没放yin羊藿,但自己房里焚的那香又是什么? 楚怀瑶心下明白,自己这是成为了帝王的禁脔。 暗地里忧心自己的处境,但面上她还是顺从着楚渊。战事日紧,但楚渊总是见缝插针来见她,两人颇有些蜜里调油的滋味。 "父皇……" 她原以为他今夜不会来了。 这几日他忙于朝政,连寝殿都未曾踏入。楚怀瑶迷迷糊糊间,只觉身侧床榻微沉,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息萦绕而来,温热的手掌已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我还以为父皇羽化成仙,不用睡觉了呢?"她眼睫轻颤,嗓音里带着困倦的娇嗔,雪白的手臂从锦被中探出,指尖轻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国事再忙,也该顾着身子……" “也就一日半。”楚渊低沉的声音带着疲惫,但眼神却灼热地盯着她,“父皇忙,中间有在御书房睡了一会,又接着议事了。” 月月光透过纱帐,洒在她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几夜承欢后,她眼角眉梢的媚意更浓,宛如一朵被夜露浸润的蔷薇,娇艳欲滴。 "哼,那父皇自己睡。"她佯装恼怒,翻过身去,却故意将后背贴向他,"不许碰我……" 她生得极美,即便是赌气的模样,也娇俏得让人心痒。楚渊低笑一声,俯身含住她后颈那一小块细嫩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引得她一阵轻颤。 "小东西,可怜可怜朕吧。"他嗓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手掌已顺着她柔软的腰线滑下,"几日不见,瑶儿可曾想朕?" 她自然知道他来此并非为了安寝,可心里仍忍不住泛酸,嗓音软糯地抱怨:"父皇这么久不来……瑶儿思念得紧……" "哦?"他指尖挑开她单薄的睡裙,掌心贴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摩挲,"是哪种思念?" 指尖探入腿心,竟触到一片湿滑。他低笑出声,拇指恶劣地碾过那粒微微肿起的蕊珠,惹得她惊喘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小sao货,都湿透了……" 楚怀瑶羞得耳尖通红,却被他一把按在床榻上。男人健硕的身躯覆上来,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她咬着唇,纤纤玉指揪紧了锦被,最终还是乖顺地伏下身,雪白的臀瓣高高抬起,宛如献祭的羔羊,将最私密的花园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楚渊眸色骤暗,粗粝的掌心在她臀rou上重重一拍,"啪!" "啊!" 她惊叫一声,臀尖顿时泛起一片绯红,嫩xue也跟着狠狠收缩,渗出更多蜜液。他顺势掰开那两瓣软rou,露出粉嫩湿润的xue口,紫红粗硕的性器抵上去,guitou恶劣地蹭着那翕张的小嘴,却迟迟不入。 楚渊扶着自己迅速勃起的rourou,紫红guitou在她湿润的xue口处蹭了蹭,惹得楚怀瑶一阵轻颤,仿佛触电般酥麻。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挺腰,狠狠地将那粗壮的rourou插了进去…… "父皇……"她难耐地扭腰,嗓音里带着哭腔,"别……别欺负瑶儿……" 他低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腰,一个狠顶—— "啊——!" 粗壮的龙根瞬间贯穿到底,她仰起脖颈,如天鹅垂颈般发出破碎的呻吟,雪白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潮,脚趾都蜷缩起来。 太深了…… 她恍惚觉得那根炽热的rou刃几乎要捅穿她的zigong,可随之而来的饱胀感却又让她浑身发软,xuerou不自觉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楚渊倒抽一口气,健硕的腰腹肌rou绷紧,掐着她的胯骨便开始凶狠地抽送。 后入的姿势便于发力,他的每一次cao弄,都像是要cao到她喉咙眼里。 "唔……父皇……慢些……" 她被他撞得娇躯乱颤,乳尖随着动作在锦被上摩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男人的手掌从她腰侧滑上,一把攫住那对晃动的雪乳,指尖掐着挺立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 她尖叫一声,花xue猛地收缩,绞得他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凶狠。床榻剧烈摇晃,yin靡的水声与rou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羞得她死死咬住唇,却仍抑制不住细碎的呻吟。 "叫出来。"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得可怕,"让朕听听……小sao货被父皇cao得有多爽……" "嗯啊……父皇……太深了……" 她再也忍不住,呜咽着浪叫出声,雪白的臀rou被他撞得通红,嫩xue被抽插得汁水四溅,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嫣红的媚rou,又随着下一次狠插被狠狠捣回去。 她突然回过头,眸中水光潋滟,稚嫩的脸庞染着情欲的绯红:"父皇……瑶儿……瑶儿好开心……" 从前,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竟会与父皇做这般羞耻又yin靡的事。可此时此刻,被他那根紫红粗壮的龙根不断贯穿,她竟觉得酥麻入骨,欢愉得如同置身梦中,连魂魄都要被他撞散。 黑暗里,两具炽热的躯体紧密交缠,健硕的身躯一次次压向她雪白娇嫩的身子,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听得她耳根发烫,连心尖都在颤抖。 她的花xue早已被父皇cao得湿软不堪,蜜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流淌,若是此刻他将那根粗硕的roubang抽出,恐怕她的xiaoxue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张着嫣红的嫩rou,等待下一次的侵占。 楚渊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粗鲁地捏住她那雪白饱满的玉乳,指尖掐住那挺立的嫣红乳尖,肆意搓弄。 “嗯啊……父皇……轻些……” 她的身子敏感至极,被他这般玩弄,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受着身后那愈发凶狠的撞击。 “手给我。”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被父皇的大手一把攥住,随即上半身被猛力提起,更深地迎接着他的侵入。 “啊——!” 这一下顶得极深,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guitou重重碾过花心,酸胀又酥麻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脚尖都绷直了。 楚渊狠狠盯着她雪白浑圆的臀瓣,那两团软rou随着他的cao干不断晃动,yin艳至极。他眸色一暗,扬手便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啊!”她娇呼一声,臀rou火辣辣的疼,可更羞人的是,这一打反而让她的xiaoxue猛地缩紧,死死绞住了他的roubang。 “嘶……”楚渊倒抽一口气,爽得双目赤红,再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cao,粗壮的紫红性器在她湿滑的嫩xue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啊……父皇……慢些……太深了……嗯啊……” 她被他撞得浑身发颤,娇喘连连,甚至无意识地扭着腰迎合,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整个人娇艳得不像话。 楚渊低笑一声,再将她往后一拽,她猝不及防,反手勾住他的脖颈,而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狠狠攫住她的唇舌,吮吸纠缠。 “唔……嗯……” 唇舌交缠间,他guntang的rou刃依旧在她湿滑的甬道里肆虐,粗粝的掌心掐着她雪乳顶端那抹嫣红,恶意地拧转拉扯。她被这双重刺激逼得浑身发颤,花xue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像张小嘴般贪婪地吞咽着父皇的硬挺。 "小sao货,水这么多......"他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灼热的吐息烫得她浑身酥麻,"朕以后天天cao烂你这张小嘴,好不好?" "嗯啊......好......"她被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腰肢像张拉满的弓,随着他的抽送不停震颤,"天天......都给父皇cao......cao烂瑶儿......" 话音刚落她就羞得脚趾蜷缩,可紧致的花径却诚实地绞紧,吸得楚渊倒抽一口凉气。快感如惊涛骇浪般涌来,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娇嫩的zigong口突然痉挛着绽开,大股花汁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紫红的guitou上。 "啊——父皇......要坏了......" 她失神地尖叫,雪臀无助地抽搐,可楚渊却仍不满足,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继续狠捣。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高潮的余韵里肆意冲撞,棱角分明的冠首次次碾过敏感点,将她刚平息些的快感又生生挑起。 楚渊今日异常持久,即使楚怀瑶高潮了,他依旧没有射。 "皇上......该上朝了......" 太监战战兢兢的通传声突然响起,她惊得浑身绷紧,花xue猛地绞紧。楚渊闷哼一声,非但不退,反而掐着她的腿根更深地撞进去,湿黏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 "父、父皇......"她急得泪珠滚落,却又被新一轮的顶弄撞碎成呻吟,"大臣们......嗯啊......都等着......" 楚渊眸色一沉,扬声便道:"朕身子不适,早朝延后!" "不行……"她急得眼眶泛红,"父皇……不可误了朝政……" 他低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问:"那瑶儿说,怎么办?" 她羞红着脸,咬了咬唇,小声道:"我……我陪父皇去……藏在龙椅下……" 楚渊眸色一暗,随即猛地抽身而出,哑声道:"好,那现在……先服侍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