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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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狰狞青筋的勃发rou根就在她湿嫩敏感的蜜rou上一下下摩挲着,guitou碾挤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男人性器的灼热烫的陈芊芊立马绷直了身体。 “不……” 她费力撑起酸软的手臂,摇着头拼命向后挪动,想远离这个长得就可怕恶心的东西。 开什么玩笑?! 这东西……这东西要是真的插进来,她还有命活吗?! 不……重点、重点不是这个。 luanlun。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 村南头的李寡妇,就跟她那没了爹的小叔子不清不楚。每次村里的长舌妇聚在一起,说起这事,那眉飞色舞又鄙夷又兴奋的样子,她见过。她们会压低了声音,说着那些污言秽语,什么“扒灰”、“肮脏”,什么“不要脸的sao货跟小畜生”。 那时的她,只觉得恶心,觉得那些人脏。她无法理解,也根本不想去理解,那种违背人伦,牲口般的媾和。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这个她曾鄙夷唾弃过的最肮脏的词语,会像降临到她自己身上。 而要与她行这苟且之事的,不是什么小叔子,不是什么表哥堂弟,而是她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陈芊芊猛的抬起一条腿,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陈洐之结实的胸口上。 “砰!” 这一脚,竟真的让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 就是这个空档!陈芊芊慌乱的想从床上爬起来向外跑,但她连床沿都还没摸到,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拖着往回带。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她绝望的哭喊着。 闻言,陈洐之俯下身,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强行把她翻了个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枚吻。 “外面下雨,跑出去会着凉。”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稳,如此平静,如此寻常,反而让陈芊芊心里头的火气烧的越来越旺。 这种虚情假意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听,身体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又在挣扎里慢慢消耗掉了大半,力量的悬殊告诉她,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两条腿被陈洐之直直掰开,那根狞物yin色的抵上湿滑嫩逼对准xue口浅浅戳刺,颇有种下一秒就会猛插进来的架势。 陈芊芊绝望了,止不住的抽泣流泪,盯着这根狰狞的东西大脑飞速运转,忽然,她停住了哭声,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撑起身子,卑微的看向面前将要强jian自己的亲哥。 “哥……哥……我错了……”她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我帮你……用手,用手弄出来,好不好?不要……不要插进去……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那床大红色的被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抛弃了一切尊严,只想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换取片刻的喘息。 男人的roubang已经挤得她嫩rouxue口的大yinchun东倒西歪,向两边外翻,每一次的轻磨都会刺激得湿滑的xue儿咕嘟嘟向外冒出点点yin水。 外面大雨阵阵,雷声轰鸣,屋内安静的诡异。 陈芊芊要疯了。她不知道这个畜生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她都已经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去求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折磨她?用那根恶心的东西,磨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该死的有了快感。 见陈洐之还是没有反应,她慢慢的伸出颤抖的手,语气讨好:“我们……我们谈谈……?哥,我是……我是小芊啊……我是你meimei……”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副乖顺而又假意的样子,落在陈洐之的眼里,有多sao,有多美。 他的小芊,在求他。 还主动要帮他手交。 他任由陈芊芊触碰到腿间挺立的rou根,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好烫,好可怕…… 那上面虬结的青筋,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跳动,显得极为粗大骇人,她甚至无法一手完全握住,顶端的菇状guitou上,马眼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分泌出黏腻透明的清液,在摇曳烛光下闪着yin靡的光。 原始欲望的腥膻气味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但她不能,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她强忍着从心底涌上来的厌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样,柔软的手掌裹住巨物,入手的感觉,比她想象的还要粗硬,那只小手没法完全合拢。 陈芊芊不敢睁眼看,只能凭着屈辱的本能,生涩笨拙的上下撸动,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机械的重复,roubang的包皮摩擦着她娇嫩的掌心,这种触感让她极为不适,巴不得手上使点劲捏生生捏断这东西。 “嗯……” 陈洐之喉间闷出声满足的喟叹,他的小芊……想了十几年的小娇儿,在帮他,用那双白嫩嫩的小手帮他撸jiba,这感觉,光是用手就这么爽,要是被她那张小嘴含住……他不敢想,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秒射了。 听到这声闷哼,陈芊芊的动作一僵,恶心!太屈辱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最低贱的,为了活命而出卖身体的妓女。 不,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卖身,是为了钱。而她,只是为了不被自己的亲哥哥用他的roubang活活cao死。 泪水无声滑落,滴落在男人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腹上。 “乖……”陈洐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看着她这副含泪取悦自己的可怜模样,只觉得下腹那团火烧得更旺了,“快一点……对……再快……” 他还挺了挺腰,追寻快感的本能让roubang推着guitou主动去摩擦她柔软的掌心,手指圈住了一段冠状沟,前列腺液的润滴落润滑了整个棒体,睾丸瞬间收缩吊起。 陈芊芊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能感觉到这根东西在她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硬挺,那上面虬结的青筋随着她的撸动一下一下在她掌心跳动,带起一片湿黏。 恶心……太恶心了…… 她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给污染了,只想立刻就去水缸边,用皂角,把这只手搓掉一层皮。 但她不敢停。 她只能麻木重复着这个让她感到无比作呕的动作,心里头期盼他能快点射出来,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陈芊芊的手腕已经开始发酸,但手心里握着的yinjing依旧坚挺如初,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反而随着她越来越熟练的动作,马眼处张开的口子更大了些,黏液溢出的愈发多,弄得手心里更湿滑黏腻,给她恶心坏了。 就在她要崩溃时,陈洐之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陈芊芊一愣,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他……他是要放过自己了吗?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男人扯开嘴角,露出了个让她遍体生寒的微笑。 “小芊的手真软,真会伺候人。”他夸奖道,又忽然话锋一转,微微叹息,“可惜……哥还是觉得,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来伺候哥的jiba,会更舒坦……” 说实话,她的提议确实诱人,那只嫩滑的小手握住他roubang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就缴械投降,也差一点,就真的要答应了。 可是,人有时候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再多一分力,就会彻底崩断。可有时候,不把人往绝路上逼,怎么会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更能忍耐,更能承受,更加贪婪。 尊严,道德,底线,在绝对的力量和欲望面前,不过是随时可以被踩在脚下的,一文不值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