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背叛(微H)
6.背叛(微H)
今天公司的事并不多,谢钎城比预想中回来得早。 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漆黑。 玄关处两只高跟鞋歪斜地躺着,衣架上搭着江絮早上穿的那件米色大衣,皱皱巴巴的,像是被人随手甩上去的。 不合规矩,她向来会把衣物整齐挂好。 酒气在空气中缓慢发酵,无声地解释。 他脱下皮鞋,循着微弱的光线走向客厅。 江絮蜷缩在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狭小空隙里,早上精心盘起的发髻早已松散不堪,长发散落如瀑。 “嗯...” 听到脚步声,她迟缓地抬起头,眼神迷蒙地对上他的视线,嘴角扬起一个傻气的笑容。 谢钎城蹙眉。 他向来厌恶酒味,因为这算是一种致人失控的信号。可他还是蹲下身,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江絮顺势倒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颈窝蹭了蹭。 她的手突然抚上他的脸,指尖在他轮廓上流连。那双迷蒙的眼睛时而聚焦时而涣散,似乎在艰难地辨认眼前的人。 酒精模糊了理智,但是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这是谢钎烨。毕竟以前喝醉了都是谢钎烨把自己抱回家的,天真的以为还在几年前。 江絮的唇瓣微微开合,呼出的酒气喷洒在他喉结处,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腹深陷进她腰间的软rou。 茶几上的易拉罐东倒西歪,残余的酒液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其中一个罐子被碰倒,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客厅格外刺耳。 江絮忽然埋首在他颈间。 防不胜防,突如其来的力道使谢钎城没能稳住身体,被她撞到桌缘。 后背撞上茶几边缘,西装面料被洒出的酒水浸湿,冰凉的触感就这样渗入皮肤。 她仰起脸看他,却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莫名的情愫在升腾,明明没有喝酒,谢钎城却觉得身上好热,就这样无意识在往她的方向倾靠。 她的嘴唇泛着水光,不知是残留的酒液还是别的什么,他不合时宜地想尝一尝那滋味。 “阿烨....” 两个字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谢钎城猛地别过脸,动作利落地将她安置在沙发上。 谢钎城、谢钎烨,都是一个父亲的基因,自然有几分相似。 可他讨厌这张与谢钎烨相似的脸,讨厌那些将他们认错的人,更讨厌此刻心中翻涌的、荒谬的嫉妒。 “带我...回家。” 她的手指在空中虚抓,像要握住一缕不存在的风。 谢钎城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 可鬼使神差地,他握住了那只悬空的手。 江絮又笑了。 不是社交场合那种完美的假笑,而是他曾偷窥到的笑容。 其实从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知道了,那是谢钎城,不是谢钎烨。 可是人何必时时刻刻都要装作清醒、她偶尔也想犯一会糊涂。 一瞬间,他竟荒谬地觉得—— 被认错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不是对谢钎烨有感情吗? 在这样的混乱中,也会把这份感情分给被错认的自己吗? 实为可笑。 她借酒装傻,他甘当替身。 一个为贪图片刻温存,一个为攫取虚假爱意。 这算是对谢钎烨的背叛吗? 江絮的心脏抽痛了一下,好在酒精能麻痹自己,算是一种慰藉。 谢钎城是她的丈夫,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没什么不对的。 她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却主动俯身抱了下来。 就这样抱上他的腰,能够摸上他的后背。 就算是接吻,也总是沾上一些情色,可是拥抱, 纯粹的体温交融,心与心贴在一起,在隐隐地倾泄爱意。 可他们本该是这世界上最疏离的夫妻。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各处。 谢钎城的唇从江絮的脖颈一路向下,直到停留在肚脐周围时,舌尖轻轻扫过那个小小的凹陷。 江絮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几声,从未有过的羞赧。 谢钎城抬眼望她,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凝视她情动的表情,从未见过的作态。 结婚三年,他们的房事更像例行公事,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为了完成所谓的夫妻义务。 机械的动作,草草的结束,谁都没有得到满足,也从无情爱可言。 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技巧,这只是一项“任务”。 可这次他在用别人的身份进行这件事,以谢钎烨的身份来做,那这就是“偷情”。 那么可以不用秉持完成任务的观点,只需要释放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就好。 修长的手指挑开蕾丝花边,将内衣推至胸口。 两团柔软的胸乳微微颤动,顶端的小巧蓓蕾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而渐渐挺立。 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妻子的身体,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小心翼翼地抚上那抹粉红。 他颇为好奇。 “用力...” 江絮轻声呢喃。 谢钎城对于男女之事确实没太大了解,毕竟他也不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只是通过一些生物书籍和科普的视频学习过基本的性知识。 江絮也知道他很生涩,干脆轻轻出声指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得到快感。 指尖稍加力气,反复搓着乳尖,他还没剪指甲,时不时会剐蹭到,这种感觉很舒服。 “哈...捏一捏...还有...用指甲刮...” 他向来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揉捏、刮蹭,在她喘息变大时加重力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双腿紧紧并拢又分开,像在抵抗着什么难耐的快感。 谢钎城依然西装革履,领带整齐地系在衬衫领口。这般端正的模样,却被一双通红的耳给玷污了。 她晃动的幅度很大,他不得不注意过来。之前听说过,女性夹腿会获得微弱的来自阴部快感,这是舒服了? 谢钎城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游移,江絮顺从地翻开腿,内裤上晕开的深色水痕昭示着她的情动。 “可以吗?” 得到允许后,他缓缓褪下那层薄薄的布料。 yin靡的气味扑鼻,他从未发现过这里能有这么多水。 拇指压上rou缝,深入分开两瓣,沿着顺滑的xue口外沿滑动,陌生的触感瞬间激起异样感,她已经开始闷哼。 但谢钎城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取来消毒喷雾,严谨地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 江絮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 “我又没嫌你脏。” 还在她抿着嘴笑的时候,他俯身下来,这次是无师自通地舔上yinchun。 “呀,你、你别舔...这里脏...” “我也没嫌你脏。” 原封不动地回礼给她,就像在跟她那声大笑较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