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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黑暗共犯(H)

    

Chapter10 黑暗共犯(H)



    沈知珩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刚在隔壁“表演”过后尚未完全平息的喘息余韵,像带着倒钩的细铁丝,狠狠刮过沈知遥的耳膜,扎进她一片混沌的脑子里。

    “听到了?”

    沈知遥的身体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就僵成了石头,血液似乎都凝固在了血管里。心脏在死寂了一秒后,失控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被撞破的狼狈以及刚才自渎高潮后那灭顶的空虚感,混合着对隔壁声音的滔天嫉恨,在她胸腔里炸开,让她几乎窒息。

    她猛地扭身想挣脱,动作却因高潮后的脱力和他手臂的禁锢而显得徒劳。

    沈知珩的手臂从她身后牢牢环住她的腰腹,另一只原本按在她肩胛骨上的手顺势下滑,强硬地挤入她蜷缩的身体和被汗水微湿的睡裤之间。

    “不……”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破碎的音节,带着哭腔的抗拒,身体却在他掌心贴上小腹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她的身体敏感到极致。

    沈知珩没有理会她无力的挣扎。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目标明确地探入她腿间那片粘腻湿滑的三角区域。指尖轻易地拨开湿透的底裤边缘,直接刺入她依旧柔软湿润的xue口。

    “呃啊!”沈知遥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腰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按回床垫。

    他的手指比她自己的要长、要粗粝,指腹带着薄茧,甫一进入,就精准地刮擦过甬道内壁最敏感的那片软rou。快感沿着脊椎直窜头顶,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甬道内部本能地层层叠叠地缩紧,绞缠着那根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吮吸。

    “湿成这样?”沈知珩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情欲,“听着隔壁的声音,自己弄……是不是更刺激,嗯?”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抽送,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和力度,指节有力地弯曲,指腹狠狠碾过她体内每一处能引发战栗的敏感点。进得深,抽得狠。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和他粗重的刻意放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沈知遥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想否认,想咒骂,想质问他为什么能如此理所当然地在她身上点燃烈火,身体却背叛得彻底。

    刚刚自慰时被强行压下的情潮,在他娴熟的指jian下,以更猛烈的态势反扑回来。她被迫张开腿,臀无意识地迎合着他手指抽插的节奏,腰肢在他掌下难耐地扭动。

    “呜……别……”她徒劳地摇着头,泪水终于失控地涌出,顺着guntang的脸颊滑落,没入鬓角。快感积累得太快,太凶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被指腹刮擦碾压带来的酥麻酸胀,小腹深处刚刚冷却的热流再次疯狂汇聚、翻涌,直冲临界点。

    沈知珩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指关节顶住她体内某个突起的硬核,用力地快速揉按。

    “啊——!”

    一声尖锐的哭叫冲口而出。沈知遥的身体在他怀里绷紧,随即猛烈地抽搐起来。

    短暂的空白席卷了她的大脑,甬道深处剧烈痉挛、绞紧,一股温热的液体被挤压着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他作乱的手指上。

    她大口喘息,整个人瘫软下去,像被抽走了骨头,只剩下本能的剧烈颤抖。

    沈知珩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带出一小股滑腻的汁液。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有力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轻易地将她从瘫软的状态中拖拽起来。沈知遥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黑暗中,他半坐起身,将她拎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

    她被迫向后靠在他guntang的胸膛上,臀缝间清晰地感受到他胯下那坚硬的灼热存在,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潮湿泥泞的入口。

    “扶住墙。”他的声音贴着耳郭传来,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按在面前冰冷的墙壁上。墙面粗糙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

    下一秒,一只guntang的手掌掐住她一边臀瓣,用力向旁边掰开。另一只手扶着他自己guntang粗硬的欲望,硕大的guitou抵住她湿滑不堪仍在微微收缩的xue口,猛地向上一顶。

    “啊!”沈知遥的尖叫被撞得变了调。

    太深了!这个后座体位让他从下而上的进入角度刁钻而深入,guitou瞬间顶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直捣花心深处,摩擦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完全贯穿的酸胀让她眼前发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沈知珩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像是野兽终于将猎物彻底捕获。他没有丝毫停顿,掐紧她的腰臀,开始了凶猛持续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要把她钉穿的力度,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地整根没入。

    rou体拍击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响亮得令人心悸。

    噗嗤、噗嗤……伴随着她破碎的呻吟和他沉重的喘息。

    她的身体被他撞得剧烈晃动,前额几乎要磕到冰冷的墙壁,全靠他掐在腰臀上的手支撑固定。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全部的重量和力量,每一次深入都感觉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听到了吗?”沈知珩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他凶悍的顶弄撞进她的耳膜,“无论……旁边躺着谁……我心里想的……只有……这样……干你!”

    “呜……”沈知遥被顶得语不成调,委屈、愤怒、嫉妒和被强行挑起的灭顶快感在体内疯狂冲撞。这句话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挣扎起来,不是逃离,而是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绝望,扭过头,在他又一次深深撞入的瞬间,哭着嘶吼出声。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zuoai?!既然做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她感觉到体内冲撞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甚至因为她身体的扭动而摩擦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再次尖叫出声。他掐着她腰的手更用力了。

    “你有她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泪水汹涌地流下来,她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声音破碎不堪,“你是不是会像爸妈丢下我们一样,丢下我?!”

    撞击的力度猛地加重,几乎让她窒息。“呃啊!”

    “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她的指甲深深抠进墙壁的缝隙里,“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依旧沉默着,只有粗重的喘息和rou体拍击的声音作为回应,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对她质问的粗暴践踏。

    “你为什么对她那么温柔……对我这么残忍?!”她哭喊着,身体被他撞得颠簸起伏,“明明我才是你最亲的人!”

    终于,在一次将她顶得几乎飞起来又重重落下的凶猛撞击后,沈知珩的动作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他guntang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颈侧,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我碰她了?你确定?”

    沈知遥浑身一僵,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什么意思?

    “你和她不是真的对不对?”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哭腔,“你们是演戏的对不对?!”

    沈知珩没有回答。他只是更凶狠地顶弄着她,每一次都直抵最深处,撞得她灵魂都在震颤。

    他的一只手从她腰间松开,向上探入她凌乱的睡衣里,抓住她一边丰盈的rufang,五指收拢,揉捏挤压,指尖重重捻动拉扯着顶端硬挺肿胀的乳尖。

    “呃嗯……”胸前尖锐的刺痛和下体被疯狂填充撞击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快感再次积聚,远比前两次更汹涌。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彻底失控,疯狂地迎合着他的节奏,甬道内壁剧烈地收缩、吮吸,绞紧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硬物。

    “不要……不要离开我……”在即将被灭顶的快感吞噬的瞬间,沈知遥所有的质问、愤怒和骄傲都崩塌了,只剩下最深处的恐惧和卑微的祈求,带着哭腔,破碎地溢出唇瓣,“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一次,沈知珩的动作有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凝滞。那凶狠的仿佛要将她捣碎的冲撞,出现了细微的停顿。

    随即,他猛地将她转了过来。不再是背对着他,而是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依旧跨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大分开。

    这个转换快得让她眩晕,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他刚才凶暴抽插的余韵,那根guntang的凶器更深地楔入她的体内,guitou重重碾过花心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她尖叫着,双手下意识地攀住了他赤裸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紧实的皮rou里。

    沈知珩没有立刻动作。他的一只大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压向自己。黑暗中,他准确地攫获了她的嘴唇。

    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吮吸纠缠着她的舌尖,如同他此刻在她身体深处所做的一样。烟草味和情欲的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她被动地承受着,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咸涩的味道混杂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

    在这个窒息般的深吻里,沈知珩的腰胯开始重新动作。面对面的姿势让进入的角度略有变化,却带来另一种更紧密的贴合感。每一次向上顶送,都让她的身体被抛起又落下,胸前柔软的乳rou随着撞击的节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剧烈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发疯的额外酥麻感。

    他的一只手依旧牢牢掌控着她的腰臀,引导着她身体起伏的幅度和速度。另一只手从她的后颈滑下,带着guntang的温度,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抚摸,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带着安抚的力道,缓慢而有力地揉按,然后继续向下,覆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软rou,每一次揉捏都伴随着他有力的向上顶弄。

    沈知遥的意识在激烈的吻和身体深处持续不断深入骨髓的快感冲击下变得模糊。她忘了质问,忘了嫉妒,忘了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她开始下意识笨拙地扭动腰肢,试图迎合他每一次的进入,喉咙里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仿佛刚才那个绝望哭喊的人不是她。

    “嗯……哥……”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身体缠绕着他,寻求着那唯一的支点和热源。

    沈知珩的喘息越来越重,撞击的力道和速度都攀升到了顶峰。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剧烈的收缩,甬道湿滑紧窒地包裹着他,吮吸着他,催促着他释放。

    他托着她臀部的大手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让结合达到最深、最紧密的程度。

    沈知遥的呜咽陡然拔高,身体在他怀里绷紧、后仰。她感觉到一股灭顶的洪流从身体最深处爆炸开来,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甬道疯狂地痉挛、抽搐、绞紧,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

    几乎在她高潮的同一瞬间,沈知珩发出一声闷吼,猛力向上顶送了几下,将guntang的浓精深深灌入她痉挛的花心深处,每一次喷发都让她在余韵中无助地颤抖。

    高潮的震颤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令人眩晕的余波和一片黏腻的狼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声,汗水把他们的皮肤紧紧粘在一起。

    沈知遥脱力地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听着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狂乱的情绪平复下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茫然。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窜,带来细小的颤栗。

    沈知珩的手臂依旧环抱着她。他的大手,带着一种与刚才激烈占有截然不同的力道,缓缓抚过她瘦削却汗湿的脊背,指尖沿着脊椎的凹陷轻柔地滑动。然后,那只手向上,落在她汗湿凌乱的黑发上,一下,又一下,轻轻揉弄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像对待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沈知遥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蜷缩了一下。刚才在极致混乱中喊出的那句“不要离开我”清晰地回响在耳边,带来一阵迟来的羞耻。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带着汗味和熟悉体息的颈窝里,像只埋进沙子的鸵鸟。

    时间在沉默和彼此的喘息中缓慢流淌。沈知珩的抚摸一直没有停,从她的头发,到光滑的肩胛骨,再到汗湿的腰线。他的动作很慢,慵懒却也带着一种无声的掌控。

    过了很久,久到沈知遥以为他不会再回答那个卑微的祈求时,那只在她脑后轻抚的手掌停了下来。

    然后,他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仿佛能穿透黑暗,将她此刻的狼狈和脆弱尽收眼底。

    接着,一个带着汗水和情欲余温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很轻,停留的时间却很清晰。

    然后,他的唇移开,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着湿漉漉的额发响起,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