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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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觉得梁敬粤真是疯了。 门没有反锁,他就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布料,他修长的手指捻入紧并的rou缝,前后揉弄起来。 “嗯……” 尖锐的刺激逼得她发出一声嘤咛。 她夹腿,自然也夹住他的手。 “拿出去……” 舒慈害怕有人进来,红着脸,小声喊他。可梁敬粤丝毫不为所动,手腕带动手指,力道加重,三两下就把那片小布搓弄湿了。 他指尖也沾了点潮意。 “看得出,你空窗很久了。” 他的呵声令她无比羞愤。 她怀了个生父不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沈颂声的。但在她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和男人发生关系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和沈惟西在国外。他比较重欲,她每每都是难以应付,被弄晕过去。 但那也是她心甘情愿。 梁敬粤算什么? 和夏然有关系的她都讨厌。 下一秒,舒慈的反抗激烈起来,用力推搡着他胸口,也不顾指甲会不会挠到他下巴,开始慌不择路地挣扎。 梁敬粤眉心蹙起,虎口用力攥住她两只手,这次没有反剪到身后,他迅速解下衬衫的领带,一圈一圈紧紧缠绕起来。 被捆绑,舒慈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开,甚至越用力越伤自己,她只好作罢,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尽管她已经衣衫不整,私密部分都被他肆无忌惮地玩弄过,她依旧不失底气。 “你信不信,我把你对我做的事都算到夏然头上。” 梁敬粤解着腰间皮带,眼神同金属扣头一样泛着冷光,口吻不屑,“你试试,看沈颂声会不会饶过你。” “……” 舒慈顿时哑口无言。 沈颂声这个混蛋! 都怪他在外面不给她留面子,这群阿猫阿狗才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唇瓣张了又合,想反驳地说些什么,却又自知无力。 到最后,她气不过,眼眶涨热,开始撒泼:“你等着,等我哥回来,我让他弄死你。还有你meimei,我要你们全家都不得……啊……” 梁敬粤没给她继续放狠话的机会,按着她单薄的肩膀,让她跪爬在床上。 他在后面,掰开她两条腿,用力按下她的腰,让她抬高屁股。动作冷冽干脆,像调试一道程序,要她最终结果是服从。 舒慈双手手腕被绑到一起,想起身根本起不来,只能屈辱地趴在这里。她看不见身后,但不难想到等会儿要发生什么,害怕得身子打起哆嗦。 “我怀孕了……” 她不甘地压低声音,“你要是给我弄掉了,我就找八百个男人,让你也尝……嗯!” 男人毫无预警地挺入一下吞噬了她的声音。 梁敬粤掰揉着女人两瓣饱满的臀rou,深重往前一顶,粗红狰狞的roubang瞬间整根没入。 “嘶……” 紧致的xue道疯狂收缩,他爽得后脊发麻,下颌隐隐发颤。 舒慈下唇快咬破了,才勉强承受住粗暴插入带来的胀意,她颤抖着双腿想往前爬,就被身后的男人圈着腰,抱拖到床边。他又压她的腰,调整她撅起屁股的角度。 “放松。” “……” 他怎么能如此淡然? 还是来为夏然出头的。 舒慈又气又委屈,眼圈红得厉害,但她倔强地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她调整气息缓了缓,迫使自己的身体尽快适应这陌生异物的侵占。 不想让自己太难受。 梁敬粤明显感觉到原本干涩紧致的xue道在慢慢变软、变滑,甚至随着他缓慢地抽插,rouxue深处带着咕叽的黏腻声音。 他伸手在她粉净的逼口摸了把。 就轻笑出声。 “湿得比上次还快。” “……” 舒慈双手攥着身下的床单,感觉到尤甚的羞辱,他强迫她就算了,还用言语贬低她。她抿唇隐忍片刻,最终还是失败。就算会惹怒他也无妨,她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性格。 她一句话没说,用力缩紧xue道。 明显感觉从后面挺动的男人闷哼了声。 梁敬粤差点失守射精,一把按住她白花花的臀瓣,压制体内窜动的邪欲。像是带着惩戒力道,他抬手,重重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宽敞的病房。 带出舒慈娇气的痛哼:“啊……” 敏感的xuerou感受到rou体上灼热的痛意,紧跟着一缩一缩的抽颤,分泌出更丰沛的汁水,沿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洒在床单上。 梁敬粤加重cao干的力道,咕叽咕叽的微响被啪啪的rou体拍合声激烈覆盖,撞得她白嫩臀rou通红一片,粉润逼口肿胀得翻出rou褶,糊满了被cao成的细细白沫。 舒慈的脸被汹涌的情欲摧发得潮红guntang,齿息灼热破碎:“土匪……你们全家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