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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酒醉意乱情迷(微h)

    

两人酒醉意乱情迷(微h)



    两个人的颜值和气质都极佳,攻玉这次打扮得不算张扬,但是在人群里还是显得很扎眼。

    同桌的没几个认识她,以为是裴均又找了个新伴儿,话里话外都换着花样拍马屁夸两个人般配。

    裴均被灌了许多酒,他话不多,身份又摆在那里,不算个当活跃气氛的角儿。攻玉也不会你来我往的应酬,于是两个人都没解释。

    在场的恭维让裴均觉得飘飘然,或许是和年轻人在一起会显得更有活力生机,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另一方面他又厌恶恭维者的唐突,他们越夸赞两人的般配,他就越离那张年轻鲜妍的面孔越远。

    高脚杯里的酒已经添上几次了,公公就就着人群的侃侃而谈声和她搭话。

    话题大多是围绕着裴文裕展开,无非就是问问儿子的近况,又或者对着一道菜谈谈评价之类。

    攻玉一愣,心想着:自己儿子的事情为什么要问儿媳?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没有义务去回答这些,做父亲应该比做妻子的更应了解自己的儿子啊,她和裴文裕算来算去也没认识几年。

    这太荒谬了,有太多想说的话,也有太多不想说的。攻玉桌下的腿稍稍合拢,这是一种防备的姿态。她渐渐地同情起自己的丈夫来,一个可怜的不被爱的人。

    作为父亲却并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居然希冀一个毫无血缘的人来替她代职。

    好处呢,好处是什么?

    没有好处。

    不知是出于尊重,还是出于某种隐秘的好胜心,她依旧公事公办地回答了所有问题。

    裴均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他先一步离场,大家敬完一圈酒后也没有多留。司机送到家后也到了十点半,两个人喝得都有点醉醺醺。

    偌大的房子里仍然散发着冷气,粘在攻玉发热的身子上,让她止不住地打了个冷战着。晕晕乎乎的,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她对公爹说醒酒药放在茶室就去洗漱了。

    洗完澡她觉得口渴,从楼上走下来,瞥到一楼浴室的门开着,里头没有一点光线,只有混着香薰的水汽漫出来。人去哪里了,她沿着一周转了一圈,以为公公睡了,就准备上楼。

    她听到一声叹息,就像茶叶落在水里,并没有动太多声色,但是——水的颜色变了,味道也变了。她一惊,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声音,是从茶室传来的。

    “爸爸?”她疑惑地走过去,拉开虚掩着的门。借着窗外的光,攻玉看到公公站在桌角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走近了才看到他手上握住的东西,脸局促地扭曲了一下。

    她把肩膀往下沉,逼自己冷静点,瞳孔却不用自主地看向他的手:“拿错了,醒酒的药在这里。”

    攻玉在浴缸里泡了一段时间,指尖红红又皱皱的,她的身体已经冷却到了适宜的温度,在光线的透照下像蜡凝固一样透明。皮肤上还含着些水蒸气,眉毛和发际线的部分仍是湿漉漉的。

    她怀疑这是一场梦,当然如果现实出现在梦里,她也会分不清。眼前和丈夫相似的脸呈现出一种困惑,她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激情涌现上来。

    “爸爸?”

    一旁的时钟指针,直到最快的指针已经轮转了一圈。她觉得那指针就应该移动,应该摆脱注定的位置,找到它们想要的。

    她想要掰开那紧握的手掌,却代替着被公爹握住了。

    “你……你干什么!”攻玉短促地呼吸起来,她想要抬臂抽出手,大幅度的动作让肩带滑落。

    裴均的身上带着沐浴油的香味,这给攻玉一种熟悉的错觉。他洗完的头发耸拉着,掩住了锋利的眉眼。

    攻玉鬼使神差地用另一只手扶住公爹的肩头。

    很好,没有拒绝,她淡淡吐了一口气。

    两只手同时被攥住,她的重心不稳,两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几乎撞进彼此的怀里。

    暗室里两个人呼吸声很重,分不清谁是谁。

    裴均抬头看她时,目光是不清醒的,像蒙了层玻璃。酒精烧掉了平日的谨慎,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吸引攫取住他,使他向她靠得更近。

    攻玉的胸口也起伏着,并不挣脱束缚,反而就着相拥的姿势,将身体重量稍稍前压。

    她刻意忽视了一种名为婚姻的责任,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又向前迈了一步,裴均就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低头与她亲吻起来,黏腻的银丝勾连唇齿。

    小腹随着呼吸在一颤一颤地收紧,空气潮湿得似乎鱼离开水也能游动。

    裴均低头还想吻下去,她抬头与他对视,等到当他缓缓将睫毛一盖下,开始移动那直立得像雕像的身躯。

    当她已经完全逃不掉之后,才突然回过神来,默默在心里念叨:“我这是在做什么?和公公……是疯了吧!”

    攻玉想回避了公公的吻,于是这个浴火焚烧的男人只能开始吸吮她的脖颈,在本该白皙无痕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爸爸!”她喘着气,任由他的鼻尖刮擦着锁骨,终于忍不住推开他。

    裴均把唇仍然贴在她的肌肤上,手在儿媳的腰间打转,沿着睡衣收腰的褶皱处向前向后的滑动。

    “嗯?”他发出一截疑惑的单音,显然是在疑惑她为何要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们……嘶……”她想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不行。”攻玉觉得很危险,她猜不透公爹的秉性,如果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刚才的主动只能是鬼迷心窍,她企图收拢双腿阻止公公罪恶地前进。

    “有什么不可以?刚刚不是……放松……你勾引我的吗?”裴均环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声响在封闭的室内显得尤其的响亮。

    这种带一点惩罚性的举动让攻玉一下恼火起来,好胜心在这一刻被点燃。

    “那是你自愿的。”攻玉还想逞强,她的尾音有点轻颤,可见敌人已经攻占了城池。

    “我不记得我有同意过,嗯……不是吗?”裴均的声音里有了点笑意,他又连续性打了她几下屁股,手在富有弹性的肌体上拍打摩擦。

    每打一下攻玉都觉得xiaoxue里的水在不停地分泌,滑腻的汁液已经把内裤沾湿。

    “如果你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那你考虑清楚,我会拉你下水。”攻玉被撩拨地已经有点站不稳,这时公公突然站起来,把她抱到了桌台上。

    此刻她岔开腿,拉下最后一层禁锢,xiaoxue抽搐一样地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等待着来人的品尝。

    酒精让感官变得迟钝,公公权衡的时间明显较以往增多了许多。

    或许他会倒打一耙,所以她现在做的就是拉他同流合污。

    不归路,人是如何造出这样的名词的呢?听着多么吓人且可怕,但是富有冒险精神的人总是信誓旦旦地走向那条路,并且坚信自己可以一条路走到黑。

    裴均这个精明且自负的老男人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彼此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在他看来道德游戏就是生存游戏,如果是在清醒的博弈场上,他一定慎重地权衡利弊,但是现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感到一种混沌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既然未坚决挣脱,便是默许。由此他的心理又油然而生一种解脱感——这并不是他的主动授意,是儿媳的蓄意勾引。

    他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借着醉意,把这种纵容视作是恩赐或必然的发展。

    然而,当他试图更进一步,手指轻佻地勾开她的衣带时,下一秒,肩头传来尖锐的刺痛,不是调情的轻咬,是牙齿深深地陷入皮rou。

    裴均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本能地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攻玉转身走出向茶几,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水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潺潺滑过。

    裴均走到茶几的另一端。

    攻玉斟了满满一杯水,把杯身置在两人的中间。杯子移动时在桌面留下一小片蜿蜒的水痕。

    一段沉默后,裴均用指尖将杯子缓缓地推回到儿媳的那一侧,但是并未完全推到她的面前,而是停在一个模糊的地带。

    他抽了一张纸巾,缓慢而仔细地吸干桌上的水渍,然后再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指。

    攻玉眼睁睁地看着公公的动作,感觉到一阵由衷的被嘲弄的愤怒。

    “爸爸,早点睡吧。”

    她留下轻轻的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