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继承宋家的一切,包括他的meimei
书迷正在阅读:靡原(np)、東瘋玄情遊,首部曲:【某種現身】第一集、窝边草(1V1)、重生后找白虎兽人借种生子(古言人外 1v1 sc)、裙下之臣(西幻nph)、捡到一个穿越者,然后天下无敌。、再遇见、被腐女同桌的哥哥强制爱了(校园1v1)、洞洞填补者、我那被哥哥们环绕的一生(1V2)
宋翊十七岁那年,迎来父母形式婚姻的破裂,在哪之后没过多久,他的父亲就带着小三登堂入室,那位美艳动人的女人还带来一个小拖油瓶 ——他的继妹,沈年。 瘦小的小女孩局促地躲在母亲的后面,只露出一双大大的黑眸望着他,细细弱弱的声音向他打招呼:“……哥哥。” 二十四岁,宋翊的父亲和小三在旅游中遭遇海难离世,他继承了宋家的一切,包括她,那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meimei。 失去母亲的小女孩才十五岁,她惶恐害怕这位冷漠、不近人情的继兄把她丢出宋家,她无所依靠,一旦被抛弃只能等死。 她仿佛脆弱的莬丝花,只能攀附着他,讨好着他,幼猫般对他袒露柔软的肚皮,全身心依赖着她的这位哥哥。 而他,掌握住权利后,将这份独属于他的礼物彻底收入囊中。 ——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瘦小的女孩出落的愈发楚楚动人,上挑漂亮的猫眼看人时灵动可爱,五官精致好看,白皙的肌肤细腻软白,和她母亲的张扬艳丽不同,她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吸引来无数暗处的窥视。 宋翊从她十五岁起,亲手栽培这朵脆弱美丽的栀子花,她被他温养得很好,亭亭玉立,明媚动人。 他一次次碾灭那些妄图摘下这朵花的存在,直到,他的meimei亲手敲开了他的房门,望着他,弯弯眉眼,嗓音甜软勾人: “哥哥,我不会做数学作业,你教教我好吗?” 他顿了顿,抬眸,打量着穿着单薄睡衣的少女,她怀里抱着笔袋和书本,好似十分认真来向他讨教。 沉默片刻,他侧过身让人进来,他的房间有个小书房,平时便于他处理公务,此时刚好给她写作业。 沈年没想到宋翊居然真的让她进来了,她伸着小脑袋在他的房间看着,很单调的冷色系,房间除了基本的家具就没有别的东西,一眼望去,空旷的很。 宋翊低睨着她,他的声线是冷质透澈的:“书房在这里。” 沈年乖巧的跟着他去书房,书房很大,摆放了两面整墙的书柜,绕过书桌后坐下,她老老实实摆出了所有的学习资料。 而宋翊站在桌前翻阅着她的习题册,她才敢悄悄观察他,他穿着款式舒适宽松的墨蓝睡衣,领口的扣子并未扣上,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锁骨。 他垂着眸时,可以看清根根分明的睫羽,在他的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矜贵清冷的容貌在暖黄的灯光下沾染了暖意,好看得让她心脏砰砰跳动。 翻动书页的指节一顿,宋翊看到夹在书本内的纸角,他顺手抽出,发现是一张考了23的数学卷子。 这个分数低的让他匪夷所思,他扫过沈年的脸,她在看见这张卷子时,表情也空白了,呆呆地望着这张低分卷。 沈年的内心尖叫,她明明在里夹的是给哥哥的情书,怎么变成了她考低分的卷子啊啊啊?! 完了。 她痛苦的想,用问题的方式来找哥哥,简直就是最大的败笔。 宋翊被这张卷子硬控一分钟,开始翻看卷子的错题,除了选择对了几个,填空和大题几乎全错。 她忽然站起来,想抽出他手里的卷子,紧张的声音都结巴了:“哥、哥哥,这这个是、是讲过的,不、不用看……” 他并没有让她抽出,眉弓上挑:“你都会了?” 沈年:“……” 再次后悔自己选了问数学,因为宋翊是学理科的,她是学文科的,思来想去也只能找他问数学,却没想被抓包自己的差成绩。 她低头,声音细若蚊吟:“不会。”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面前摊开了试卷,臂弯撑在她的身侧,他淡声道:“那就学。” 好近,沈年感觉呼吸间全是宋翊身上若有若无的茶香,闻的她头晕目眩,不自觉夹紧了腿,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 余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宋翊状若无事移开目光,他俯下身,好像要贴到了她的耳畔,伸出的右手包住她发抖的手:“这里应该这么列,计算比值……” 宽大的掌心里面温热的发烫,包着她的手,猝不及防的贴合引起一小片肌肤颤栗,耳畔贴近的呼吸一路烫到了的颈后,上涌热气直冲她的大脑。 沈年的脑袋一片空白,连他讲题时说的话都听不清,耳边嗡嗡响,模糊中好似听见他低低的声音:“……懂了吗?” 她僵硬的点头。 宋翊静默,他起身分离,抽出刚刚演算过的草稿纸,重新铺了一张空白的草稿纸,语气平静:“那你自己算一次给我看。” 沈年:“……”脑子立马清醒。 在宋翊的视线里,她几乎要把脑袋埋进纸面里,白皙的脖颈后泛起红晕,耳廓更是红的要滴血, 她黑色透亮的眼瞳浮着淡淡的水雾,听到还要自己推算一次后,立马睁大了,眼底透出清澈的愚蠢和慌乱。 她磕巴地计算,但是越写越多,写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写什么,笔被抽走,耳畔是宋翊带着低嗤的嗓音:“你在算什么?求导你算到解方程?” “蠢死了。” 沈年被骂的不敢抬头,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书房,脑海一次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问数学。 下巴突然被钳住上掰,她没有准备地仰起脸对上他的眼眸,唇形姣好的唇瓣稍稍张开,一副不在状态的茫然。 他的眉目冷然,微微蹙着眉,不悦道:“你在走神什么?是需要惩罚才能记住吗?” 惩罚? 沈年从来没被宋翊责罚过,也想象不到,她下意识想摇头,后脖颈骤然被捏住,全身被带动往书桌上摁,她被迫趴到桌面上,由于书桌较高,臀部尴尬地撅着,她的睡裤并不长,刚刚遮到大腿,此时裤角更是因为姿势问题挂在了大腿腿根。 这个姿势让她震惊极了,臀部忽地刮过一阵风,“啪”的一声,掌风落在浑圆的臀rou上,饱满的软rou还颤了颤。 后知后觉过来的沈年眼眶都红了,她双臂撑在桌面上挣扎:“……哥哥,不行、不要打我……” 她居然被宋翊打屁股了!她今年是十七岁不是七岁,这种羞耻的感受让她愤然红了眼,声调都染上了哭腔。 宋翊很快就松开了她,他望着她红红的眼尾,没什么表情变化,笔塞回她的手心: “继续算,错一题打一次。” 沈年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眼中充满了委屈,他竟然还想打她屁股!她平日被娇宠习惯了,哪受得住这种气,伸手抽出自己的本子,说话还有鼻音:“我不学了,我要回房间……” 她刚想起身,身侧压下一片阴影。 身旁的男人伸手轻易把她圈在座位里不让她起身,他面无表情,语调发寒:“继续学。” 沈年第一次见这样的宋翊,她抽噎的哭声一停,害怕地坐回去,拿着笔抽抽搭搭地算起来。 她脑子笨,不会算数学的题目,听着那些求导公式就发昏晕眩,她越算越憋屈,她甚至开始唾骂自己为什么要喜欢宋翊,上门找苦头吃。 腿侧的裤袋因为刚刚姿势问题,好像有东西要掉出来,她一惊,伸手想把东西往里面推了推,但左手伸到半路被宋翊捏住了腕骨,耳边是他冷的不近人情的声音:“别开小差。” 她急了,她想挣脱自己的手腕:“哥哥,等会,我没开小差,我、我整理下裤子。” 宋翊顺着她说的往桌下看,正好看见她睡裤裤袋露出一个包装小角,他径直抽了出来。 他动作太快了,没给沈年反应时间,她吓得声音变调:“别拿——” 他已经看清楚上面的包装和字体,身体霎时僵住,目光沉默的又落回满脸通红慌乱无措的沈年身上:“……避孕套?” 沈年:“……”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书房里面,尴尬地脚趾扣地,逃也似的偏过头不看他。 要她怎么说?她难道要说自己是冲着勾引自己哥哥上床的目的来问题的吗? 时间流逝变得越来漫长,好像过了很久,身侧的人动了,宋翊把那袋避孕套丢到书桌边的垃圾桶,他自然平淡道:“太小了,不是我的尺寸。” 她震惊的又扭头看他,她哥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吗? 宋翊面色如常,低眸望着她:“你写对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奖励。” 她的眼眸瞪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宋翊语中的意思,她脸颊倏地涨红,几乎不敢想象这是来自她清冷自矜哥哥说出的话。 她感觉自己不够大的脑容量越发缺氧,眼前变得一片模糊,甚至幻视到了宋翊俯身贴过来,在她的唇上落下了温热的触感。 不对,这是真的。她瞳孔收缩,倒映着他俯下身的每个动作,以及低垂的眉眼,唇瓣贴上温热,滑腻的舌尖撬开唇齿,钻入口腔内挑弄她敏感的上颚,滚热的感触在她的口中游走,好似要把她口中的津液吸吮殆尽。 她被亲的眼尾潋滟起红晕,呼吸凌乱,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浑身僵硬。 宋翊起身,分离的唇瓣还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他抬手擦过自己的唇角,看见她一副呆住的模样,语调闲适:“继续写。” 他修长的手指中翻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失神状态的沈年第一眼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再看发现是她带过来的情趣用品,一个跳蛋。 刚刚宋翊吻她的时候竟然从她口袋里面顺出这个,她咽了咽口水:“哥哥……这个、这个……” 啊啊啊啊她要怎么对他说,她现在和宋翊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来救救救救她。 他瞥着她,唇角微动:“怎么?你现在就想试试?” 宋翊的手特别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干净,手背贲突着青色的筋脉,此时这只手伸入她的宽松的睡裤里,轻易拨开里面薄薄的内裤,拉开带出一片粘腻水液。 他挑眉:“湿了?” 沈年脸热发红,她只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觉得腿软,下面不自觉会流出水。 宋翊单手把她抱起,他坐在椅子后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沈年骨架小,即便坐他怀里也是小小的一只。 突然的悬空让沈年惊呼,他的手臂结实劲瘦,单手抱着她时十分沉稳,等他坐到她原本的位置,而她坐到了他的怀里。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悬殊,沈年不过一米六开头,但宋翊一米九起步,抱着她就和抱娃娃一样,她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象这个体型差下,宋翊抱着她zuoai,她会不会够不着地。 睡裤被褪到脚踝,内裤也被蹭开,露出沾染透明水液的花xue,粉嫩的rou缝被拨开,里面的roudong小小的,感觉含进一指都困难,宋翊的指腹往rou缝中探,捏到那颗小小凸起的rou粒,揉搓轻捏起来。 猝然的刺激让她被分开的双腿都哆嗦起来,她漂亮的小脸染着潮红,绷着颈线,娇软呻吟:“……哥哥哈……好刺激、这里额啊啊啊……” 微张的xue口咕叽吐出晶莹的yin水,打湿了宋翊满手,他鸦羽般地眼睫颤动,将女孩动情的模样收入眼底,喉结上下滚动,干渴的搔痒好似爬进喉管里。 他手上揉捏的动作加大,把粉嫩小巧的阴蒂揉搓成了充血的嫣红,敏感的xue口随着手指的玩弄会咕叽吐出一汪汪汁水,垫在她臀下的长裤被打湿染深了一大片。 沈年难耐地往后仰头,粉嫩的唇瓣张合,呻吟颤抖:“好……好刺激……呜呜……哥哥……哥哥、啊啊要去了……” 她的脚背忍不住绷直,全身过电般的痉挛发颤,花xue潮喷出一大股水液,喷溅在书桌下,微张的xue口翕合着,很想吞进些什么。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光被玩弄阴蒂,她就高潮了,还未回过劲来,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到花xue口,贴着红肿的阴蒂,她被冰的一哆嗦,低头看见居然是她带来的跳蛋。 宋翊的手指摁在遥控器,打开了一档开关,震动的酥麻霎时传遍全身,他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颈窝,音色暗哑:“年年……做错一道题就提档。” 沈年眼眸慌乱睁大,跳蛋贴在敏感红肿的阴蒂上,即使是一档的震动也是酥麻的让她浑身无力,更何况这个跳蛋一共有三档,她哀求着:“不、不行……唔好刺激好麻……哥哥、哥哥……不要额呜呜……” 快感层层堆叠,弄得她双腿打颤,她甚至没法直起腰去看桌面的试卷,她呜咽求着宋翊,奈何宋翊置若罔闻,只充当着坐垫往前移动,让她更方便的看桌面的试卷。 她握着笔的手都在哆嗦,写下的扭曲变形,刚刚写完一个公式,耳畔传来男人的叹息声:“错了。” 又调高了一档,刺激得她腰肢往上弹,可宋翊力气太大了,单手就能把她往下摁回来,花xue口的阴瓣被分开,红肿的rou粒贴着粉色嗡响的跳蛋,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传遍全身,弄得她呜呜哭噎起来:“不要了……哥哥我不要了……呜呜呜好酸好难受……要被震坏了呜嗯……” 宋翊嗓音低低的:“继续写,年年,下个求极值应该怎么算呢?” 沈年哭得鼻尖眼尾绯红,重新握着笔往下写,她喉间不断溢出抑不住的呻吟,手中的笔更是颤抖着不像话,写出来的字母符号粘成了一团。 他的右手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语带无奈:“不对,应该这样写。” 他带动她的手写了一次,鼓励她重新写一步:“下一步呢?继续写。” 腰上没了搀扶,沈年无力地趴在桌面,浑身哆嗦得厉害,敏感的阴蒂被震的酥麻发胀,她要被快感逼疯了,xue口淅淅沥沥地不停流出yin水,完全的把宋翊裤子打湿了,她哪还写得下去,笔尖一落下乱的根本看不出什么。 “笨蛋年年。” 低哑绵长的嗓音贴在她的耳畔,温柔的好像是交颈的恋人,可下一秒,抵住花xue的跳蛋又调高了一档,剧烈的震动声响起,最高级别的震动弄得沈年尖叫高潮,她睁着失神的眼睛,眼尾绯红,唇瓣微张吐出一节软嫩的舌尖,诞水止不住流下打湿了她的下巴,浑身痉挛颤栗,好似被他玩弄坏了一样。 强烈的快感如同溺毙她的海水汹涌而来,她几乎窒息,腿心湿答答的流满了她的yin水,水滑粘腻。 他批阅着她写过的题目:“全部都写错了,看来年年不吃点苦头是记不住的。” 高潮失神中的沈年朦胧地感觉到腿心抵入guntang炽热的温度,她忽地惊醒,想扭头看向身后,奈何宋翊潮热的掌心压在她的颈后:“不要乱动年年,不然会撕裂的。” 一个炙热粗圆的存在挤入狭小湿滑的xue口,虽然入口很多水润滑,他的插入还是分外艰难,rou壁里面柔嫩紧致,随着他的顶入,里面的软rou好似无数张小嘴贴合上来,牢牢吸裹着他,深处的媚rou更是讨好地嘬吸guitou,伴着抽出,还会裹出一圈红rou。 沈年疼的腰肢下沉,她趴在书桌,后入的姿势承担着他的jiancao,粗大的性器在她体内好像烧红guntang的铁棍,xue口一圈更被可怕地撑得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了,她疼的哭噎:“好疼啊哥哥……好疼,裂了呜呜呜,哥哥我要坏了呜呜……” 宋翊蹙眉,眼眸氤氲着深重的欲念,他的下颌线紧绷,牙关咬着,忍耐着不去大幅度抽动,他抵到里面薄薄的膜了,说明沈年还是第一次,他不能太用力把她弄疼。 他颤抖吐息,缓慢地浅插起来,在这个角度,他看见沈年白嫩圆翘的臀rou撅起,腿心内的花xue吞吃着狰狞深色的roubang,随着抽插,xue口越发红艳,两瓣阴rou更是肿的充血,分开着擦蹭过血管爆筋粗粝的柱身,磨蹭碾压过rouxue内一处凸起,沈年哭噎呜咽变调了,呻吟甜腻勾人: “啊……哈哥哥……哥哥那里好舒服……唔用力一点,深一点……嗯哈……” 她摇着腰肢迎合男人的插入,甚至前后起伏想把roubang吞吃更深一点,xuerou夹的十分紧,攀爬而上的快感让宋翊喘息加深。 他开始加深顶入,完完整整地把狰狞粗长的yinjing顶入沈年的体内,甬道深处的媚rou嘬吸着他,吐出温热的汁水浇在guitou,紧又会吸,差点让他缴械在里面。 宋翊抽插了几十下,感觉到甬道内已经很湿滑,捣弄出的白汁溢出xue口,他浅浅压在了沈年的敏感点不动了。 欲望即将到达顶点却无法发泄出来,沈年难受的蹭动腰肢,声音呜咽哀求:“哥哥……哥哥、动一下额啊,好难受,我想要哥哥……” 甬道的xuerou紧绞着,深处的搔痒好似要把她逼疯,她乍然被往后拉,维持着吞入roubang的姿势,坐在了椅子上的宋翊身上,一下子全部坐进去,深的好像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压住了,她仰着下巴,白皙漂亮的小脸布满泪痕,眼眸失焦,小腹绷紧,身体颤栗得厉害。 宋翊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肩中,声音酥哑低磁:“年年,要认真学习,看下一题,写对了奖励,写错了就惩罚。” 湿热的感觉舔过耳根,她这里十分敏感,瑟缩了下脖子,她肚子饱涨得很难受,右手手心塞入熟悉的笔,她握着笔的手抖动着,纸面因为她趴在上面过早已揉皱了,笔尖落在上面,线条扭曲变形,勉强支撑自己写完一个公式。 “嗯?”宋翊有些意外,沈年这次居然写对了,他吻在她的后颈:“写对了,不错,奖励年年高潮好不好?” 沈年惊地睁圆了黑眸,喉间未发声,腰肢被人箍住往上抬,深埋体内的roubang几乎全部拔出,薄白肚皮的弧度陷下去了,下一刻,那双手离开,她因为体重惯性重重坐了下去,肚子顶起可怖的凸起,深撞在她的宫腔口,酸胀疼痛的感觉让她难受的绷紧腹部。 她泪眼朦胧,浓密的眼睫颤动,腰肢无法抑制地想要拱起摆脱这么深的jiancao,张着唇哭泣呜咽:“不……好深啊哥哥,我要被捅坏了呜呜呜……不要弄了好深……哥哥呜呜……” 她哭泣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疼惜,他依旧保持着这种全部拔出再逼她落坐的抽插姿势,十几次下来她就崩溃了:“不要呜呜……不要了……肚子要被凿穿了……哥哥……哥哥……” 他抬手抹去她眼尾的湿意,狎昵地咬着她的耳垂,牙齿磨的又轻又痒:“年年,不喜欢吗?你不是想和哥哥zuoai吗?” 沈年扑簌簌落泪,她哭得抽噎打嗝:“唔额…不、要进去了哥、哥哥,年、年要坏的……” 她拉过他宽大的掌心覆在自己肚皮上,企图让他心疼自己:“年年、要、被哥哥捅坏了、呜呜呜……不要、不弄了……” 殊不知宋翊被她挑动得呼吸一窒,眸色愈发深重,幽暗的好似要把她拆吞入腹,钳在她腰上的手加大力道,腰腹挺胯深顶,抽插不再全根没入,而是顶着甬道深处磨蹭,那有张小口,每次guitou擦过,都会嘬吸着不舍离开,他想凿进去。 不再大幅抽插,让沈年稍微喘了口气,但很快又被下一波快感剥夺了感官,腹部内酸疼松软的厉害,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存在会顶进去,她恐慌着想挣脱这种可怖的预感:“不要……不要……哥哥、哥哥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行额啊——” 在她急促的尖叫后,甬道深处的rou口被彻底凿开,粗大的guitou埋入狭窄柔嫩的宫腔内,舒爽地马眼翕合吐出液体,顶在rou壁一股股喷出jingye。 guntang的jingye要把肚子烫化了,她全身震颤,甬道痉挛得绞紧,她在这种粗暴的凿开中高潮了,rou壁喷出大股的温热汁水,粗大的roubang撑满在xue口,肚子里面被灌溉好满好涨。 她宛如从溺水中挣脱出来,大口喘息,激烈的性爱后她的意识都在混沌晕眩,她靠在宋翊的胸口,缓慢的适应这种感觉。 宋翊给了她足够的缓解时间,等到差不多,他往前俯身,贴在她的脊背:“年年,该看下一题了。” 闻言,沈年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她欲哭无泪,怎么还要写题啊,她扁嘴,露出要哭的表情:“哥哥,我好累,我不想写了。” 宋翊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肿硬起来,他面无表情地顶着她,声音严肃:“不可以逃避学习,年年快写。” 如果不是他暗哑的嗓音,她真当他一副正派哥哥了,谁家哥哥cao着自己meimei还要逼meimei做题。 她越想越憋屈,狠狠夹着他,抬手写下一道题。 宋翊被她夹得低哼出声,酥哑的嗓音好听又性感,听得她腿软头晕。 宋翊比女性向里的男优还会喘,每次听到他喘息声,耳朵都好似钻入一条滑腻的蛇,游移着拨弄她敏感的神经。 也许是思绪扩散,她握着笔良久写不出一个字,宋翊催促意味地顶了她一下:“快点。” 这一顶把沈年弄得哆嗦起来,肚子里面被插的满满的,动一下,就会碰到里面敏感的点,舒服的她忍不住轻哼。 但宋翊忽然正经起来,动了一下就不动了,已经适应激烈插入的她反倒是无法习惯,她忍不住撅起臀想蹭蹭里面,可他的大手箍在她的腰间,压在耳后的声音低沉含喘:“不能动,年年,你先写完这题。” 她难耐地皱着小脸,不舒服地向往后靠,刚刚后靠一点,就顶到宋翊坚硬的胸膛和腹肌上,他的睡衣布料薄,隔着薄薄的一层,绷紧的肌rou块状分明,蹭在她敏感的脊背上,身体都软下去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谁还学得下去啊,抬手胡乱写着,她现在迫切想要宋翊cao她,写错的惩罚也好。 果然,宋翊看见她瞎写的一串东西,叹出一口气,肩窝的皮肤清晰感觉喷洒而来的热气,刺激得她rouxue绞紧,急切地讨好着roubang,嘬吸得殷勤又舒服。 “错了,笨蛋年年,这么久都不会写一道完整的题。” 预想中的惩罚并未出现,宋翊一只掰起她后缩的下巴,让她往前看书桌,他的另一只手抽出她的笔,认真演算起来,洋洋洒洒写下完整的求导过程,写完后他还问: “看懂了吗?这里应该这样算的。” 沈年:“……” 听不懂,想被cao。 她换了个方法,乱动扭自己的腰,每次扭动都会蹭到里面敏感的G点,爽得她脚趾绷直,几乎马上要高潮了,可宋翊抬起她的腰退了出来,他语气严谨:“是我欠缺考虑了,让你走神了。” 沈年身体里面刹那空虚下来,快要攀升顶点的快感一下子掉落底端,她忍不住回头看过去,看到宋翊挺在空气中狰狞庞大的性器,表面还裹着一层水滋滋的膜,好像套了层避孕套一样。 好大,她脸颊氲上热气,眉目都被潮热沾染,她不敢想象刚刚是那个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面无套内射,她不自觉收绞xue道,里面还有清晰的异物感,似乎被cao出了形状来。 身体没了堵塞的东西,灌满肚子的jingye滴答滴答从腿心流出来,滴落出银白的水丝在空气中,红艳艳的腿rou流满浊白的液体,内射的本人却毫无察觉。 沈年勾引失败后只得气馁地握笔,殊不知背后的风光被人一览无余。 粉嫩的花xue被cao成了嫣红色,如漏馅的奶油泡芙般流出稠白的液体,混着她自己yin水,淅淅沥沥流满在宋翊的腿上,液体在她体内煨得温热,打湿在布料上浓稠粘腻。 好色。 他喉咙发紧,干渴的滚动喉结,往前倾了些,挺立的roubang贴在女孩圆润娇嫩臀rou上,她一身皮肤雪白细腻,无论是哪里肌肤摸起来的手感都是羊脂玉般的温润滑腻。 臀缝被挤入炙热的存在,烫得她尾椎酥麻,纸上的笔尖歪斜,划出一道痕迹,她以为宋翊要进来,他却只在皮肤外面蹭了蹭粘腻水滑的柱身,黏糊糊的液体全糊在了她的臀rou上。 沈年心里暗暗吐槽他不行,都硬成这样了还要搞一本正经的教学。 她的笔倏地被抽走,她茫然抬脸看去望到宋翊前倾的侧脸,她背脊与他的胸口紧贴地没有缝隙,灼热的性器维持顶在她臀缝中的姿势,他拿着笔给她写着步骤得分点: “这一步不能落,这里和这里都算错了,你重新计算一次。” 沈年磕绊地继续写着,实则有意无意扭动臀部,蹭在他guntang得和块烙铁似的roubang上上下滑动,她不信了,宋翊这么能忍。 他被磨蹭的发出闷哼,摁着她的腰臀,语带无奈:“别乱动,好好写。” 沈年空虚的受不了了,她撅起臀,胡乱往后摸着宋翊挺硬的jiba就往下坐,xuerou吞入的那一刻时,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宋翊狠狠地往上捣她:“年年这么想和哥哥zuoai?” 敏感点被重重碾压撞击,她爽得声音都变调,断断续续地呻吟:“哥哥、好舒服……额啊哥哥重一点……好深啊、哥哥用力——” 尾音尖叫拉长,宋翊保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动作把她翻了个身面对他,埋在体内狰狞凸起的青筋剐蹭一圈xuerou,粗大的柱身碾压着每个敏感点,刺激得她收绞甬道,吐出大量的yin水浇灌在guitou上。 好舒服好爽,沈年靠在他的肩膀上,失神地吐出一截舌尖,诞水兜不住地往下流,眼瞳都向上翻白了。 座位内的空间有限,宋翊抱着沈年起身,椅子往后推开空出一大片空间,他把沈年压在书桌上大开大合地抽插cao弄。 沈年混沌的意识还有一丝清明,她拉着他的领口呜咽:“不、不行唔……桌面有作业……水会、流上去的嗯啊……” 他动作一顿,把桌面的试卷习题册都扫在了一边,掐着她的腰肢往里面重重地顶撞,粗长丑陋的深色jiba埋在红肿糜艳的花xue内进进出出,凿出噗嗤噗嗤的粘腻响亮水声,皮rou贴合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她仰着下巴娇喘呻吟,快感剥夺了她所有的感官,仿佛只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和马达似的顶撞不停的roubang,身体被撞击得上下颠簸,两条细白的长腿夹在宋翊结实劲瘦的腰腹上颠晃。 “啊啊啊……哥哥好深啊……好舒服呜呜哥哥……哥哥……我喜欢你呜呜呜……哥哥、哥哥……” 沈年被cao得意识模糊,满脑子只剩下面前的人是她喜欢了好久好久的哥哥,她哭得眼尾绯红,脸颊更是浮着艳丽的红晕,唇瓣张合叫着宋翊,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宋翊。 十五岁的女孩躲在房间里面独自哭泣,她惶恐害怕失去母亲的自己会被这个家彻底抛弃,是哥哥找到了她,将她从柜子里面抱出来,他拍着她的背,不厌其烦地重复告诉她:“年年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温热潮湿的吻落了下来,宋翊扣住她的后脖颈加深这个吻,舌尖抵入与她缠绵,呼吸灼热交融,他的喉间溢出似梦呓般呢喃: “年年、年年、年年……” 身下抵入交合,紧贴的皮rou泛着水光稠艳的光泽,粘腻泥泞的水液滴滴答答落满桌面,抽插的噗嗤水声交织啪啪的皮rou碰撞声,耳畔是女孩呜咽的表白呻吟,他从未如此满足过。 他养大的栀子花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 十七岁,宋翊对这个meimei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感受,他已经习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忙碌又孤独的生活。 怯怯如小兔子般的女孩敲开了他的房门,小声问他:“……哥哥你要不要吃苹果?” 他望着瘦小到有些干巴的女孩子不由皱眉,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养孩子的,八岁的小女孩怎么能瘦的和六七岁一样。 沈年见他皱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她真的很怕这个冷漠少言的哥哥,但手上削成小兔子的苹果往前递了递:“哥哥,你吃吗?” 身体顿住,他难得的接过水果碟,抬眸便见沈年松了口气,她对他展开笑容,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让那张瘦巴到脱相的小脸可爱了些。 …… 二十四岁,宋翊忙于接手公司业务,他年纪尚轻,众多叔伯亲戚觊觎偌大的家业,暗中打压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得不忙到很晚才能回家,多日未休息的疲惫让他神经绞痛。 回到家,发现沈年窝在沙发上等他回来,她闭着眼,眼眶是哭过的红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瘦巴的小女孩褪去青涩,长开的五官越发精致漂亮。 他不自觉抚上她的眉眼,却将人惊醒了过来,她乌黑的眼眸宛如洗涤后的清亮,看到宋翊会迸发出明亮的光芒: “哥哥、你回来啦,饿不饿、我去给你热晚饭……” 他明白她在讨好他,她害怕自己会被他抛弃了,但他奇异般地满足于着她的依赖。 宋家是他的,她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