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书库 - 言情小说 - 【BG】穿进ABO被迫标记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绑架犯蒙住他的双眼后强jian了他(含SM)

绑架犯蒙住他的双眼后强jian了他(含SM)

    大脑隐隐作痛,夏佐勉力睁开眼皮,入目一片漆黑,鼻梁往上覆着一层黑布,布料在他的眼部严实环绕,将他所有的视觉全部剥离。

    即便陷入未知的黑暗中,他也十分冷静地感受身体上其余的部位,他的大腿和脚踝被某种存在束缚固定在身下的椅子上,他试着挪动失败后,更加确定这个椅子是固定地面的,等同于他的腿被彻底禁锢。

    他的手腕同样被绑在椅子的扶手处,手只能小范围地摸索,掌心内是冰凉的金属质感。

    他呼吸放轻,尝试用耳朵捕捉其余的声音,但令人失望的是,这片空间仅有他一人的呼吸声。

    黑布下,他眉心蹙起,不由思考自己最近是否得罪过什么人?为何会被绑架在陌生的地方?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在他细细思虑可能性时,隔着墙壁传来清脆鞋跟声,通过鞋跟声音,他判定对方的体重不到一百斤,鞋根偏细,踩的地板材质是木质的。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门被无声地打开又关上,鞋跟声一直走到了他的身前,然后站定。

    那个人的呼吸声很轻,站在他面前一语未发。

    夏佐率先开口,他的嗓音低沉,姿态淡然:“你是谁?关押我有什么目的?”

    那人没有回他,衣料清浅的摩挲,好似俯下身,伸出了手指落在他颈部的喉结,温热的细腻触感令他精神一紧,往旁边偏头,躲开触碰的指腹,声线不悦下压:“不要碰我,说出你的目的,钱亦或是别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面前的人呼吸一顿,发出熟悉带着笑意的嗓音:“都能满足我?”

    听清声音,遮住视线的黑布下,夏佐的眼睛微微睁大,透出讶异,他转正脸,语带犹疑:“年年?是你吗?”

    在他看不见的身前,女孩身着紧身的包臀裙,勾勒出姣好的身体曲线,长腿被黑丝包裹,踩着一双红色的细高跟,她往前,柔弱无骨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他的喉结,贴近调戏般的哈气:

    “你猜猜看呢~”

    她的靠近,携来一阵香气,温热的吐息尽数洒在下颌,他绷劲颈线,被指甲剐蹭的喉结上下滑动,他不自觉哑了声:“年年别闹唔——”

    尾调泄出闷响,夏佐无比清晰感应到柔软的臀rou坐在他的大腿不安分地动着,她上抬的膝盖压在了他的胯部。

    他隐隐察觉沈年要对他做什么,在无尽的想象下,他心脏提起,不由得紧张期盼起来。

    一只柔白的小手摁在他的胯部,她无辜道:“夏佐,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她直白的话语令他耳廓发热,冷白的面皮浮现淡淡的红晕,声音染上几分哑意:“……嗯。”

    手用力下压,她含笑道:“不行哦,这么快就硬了,等一下还要怎么玩呢。”

    她下压的力道很大,挺硬的性器猝不及防被摁下,疼痛从下体传来,他发出短促的闷哼,他声调轻微颤抖:“……年年、太用力了……”

    沈年挑眉细细打量他,眼部覆着黑布,仅露出挺直的鼻梁和淡粉的薄唇,下颌线轮廓线条流畅而美观,骨相立体清晰。

    不得不说,夏佐这张脸非常长在她的审美点,兼有南斯拉夫血统般的深邃眼骨,忧郁而深沉的气质,更让这副俊美面庞添染了迷雾般的神秘感。

    她掰正他的下巴,向前贴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唇上:“亲爱的,来和我做一场游戏吧。”

    女孩的音色甜美,声调魅惑动人,好似撒娇般地吐出情话,夏佐听得耳朵更热了,理智都被她一声“亲爱的”勾走,他呼吸发重,哑声应答:

    “好。”

    他的身上骤然一轻,在黑暗中,听觉变得愈发敏锐,听到沈年起身走到一处地方翻找东西,她自言自语着:“那先用什么呢?”

    这房间还有别的东西?

    夏佐看不见,寻着声音转脸,窸窣的声响下,夹杂有金属清脆的碰撞声。

    只听她停下动静,仿佛找到了满意的东西,来到了他的面前。

    忽地一阵破空声划过,像是鞭子般存在挥在他的两腿间,啪地一声打在了椅子上。

    夏佐身躯一震,隔着布料,他几乎是感觉到那东西擦过他的裤子边缘而挥下,险些落在他的腿间。

    韧性极强的冰冷触感戳在他的裆部,一点点往上划,一个个挑开他的衬扣,抵贴在他的皮肤,沿着腹肌胸肌轮廓滑到他的锁骨,再往上擦蹭他的喉结、下颌,直至压在他唇上。

    在沈年的视角下,气质忧郁的俊美帅哥双目缠布,四肢被束缚,他的衬衣无助地敞开,露出偾张的胸肌线条,他的腰腹肌rou壁垒分明,人鱼线清晰没入裤子边缘,紧致又充满诱人的性感。

    夏佐的肤色冷白,被她手中的黑色教鞭划过,会留下蜿蜒浅淡的粉色痕迹,看着便让人忍不住分泌唾液。

    教鞭一路上滑,抵在他削薄浅色的唇上,她微微用力抵入,黑色的硬缘下压出深粉的红痕,露出了白色的齿。

    而一无所知的夏佐张着薄唇,试探性伸出一截洇红的舌尖舔在黑硬的边缘,缠绵悱恻地好似在献吻。

    他这般任君采颉的模样,令她心脏悸动,不自觉滋生出更为粗粝的念头。

    教鞭离开,勾出一条拉丝的银液,她轻笑了声,将它探到蒙眼的黑布内,稍一用力,如浪荡纨绔般轻浮地挑开布料。

    眼前倏地亮堂,夏佐不适地眯起了眼睛,眼尾被刺得渗出生理眼泪,他缓和片刻才看清面前的场景。

    入目是女孩身上紧身的皮质衣裙,抹胸压的很低,露出饱满的事业线,包臀的布料堪堪遮到大腿根,再往下是诱人裹满长腿的黑丝。

    视觉冲击力太大,他眼珠直勾勾盯着这一幕,喉间干涩搔痒,强烈的渴意占据他的大脑,他难以自控地吞咽口水,眸底透满渴欲。

    沈年上挑的猫眼弯起,狡黠勾人俯身贴近:“老公~我好看吗?”

    雪白的胸脯挤满他的视线,夏佐艰难地吞咽,齿缝困难挤出声音:“……好看。”

    “哦~”她白嫩的指尖戳在他袒露的胸肌,仰着脸,表情无辜又魅惑:“那你喜欢吗?”

    她的指腹细腻温热,落下的地方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他呼吸加重,嗓音愈发低哑:“喜欢。”

    他的两腿间高高隆起,胯部顶端洇出深色的湿痕,沈年余光看见了,唇角上翘,伸手把他的亢奋的某处往下压:“不行哦,还没有到时间,禁止勃起。”

    夏佐被她压得疼,发出闷哼,那双狭长幽深的紫眸染上浓重的情欲,低哑又无措地唤她的名字:“年年……”

    “啪——”

    黑色的残影挥过,拍在他胀硬的裆部,破空挥下的力道不大,但也疼得他面色一下子惨白,他发出吃痛声,眉心蹙起。

    沈年把握好力道抽在他的身上,她黑眸含笑,俏皮地又重复一遍:“未经允许,禁止勃起。”

    夏佐疼得抽气,他薄白的眼皮上掀,无奈望她:“这是要把我抽坏了。”

    她下蹲,这个角度下,她胸脯的沟壑雪白而幽深,挤在他两腿间,她的手揉在他的胯下,狐疑歪头:“真坏了?”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他的性器充血一样胀大,兴奋地往她手心里面挤,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觉到炙热粗硬。

    沈年:“……”

    他低下的眸光更是一眨不眨落在她的胸脯,还发出难耐的低喘。

    她皮笑rou不笑往下压,手中的教鞭抽在在他的腹肌:“再加一条,禁止骗人。”

    这次教鞭抽打的力道不小,在他白皙的腹肌落下艳丽的深红,他的低喘陡然变成痛哼,腰腹剧烈地紧绷。

    她冷哼,不留情地继续鞭挞。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抽打在他的胸肌腹肌上,斑驳的红痕条条浮现,他疼得额间渗出薄汗,腰腹后缩企图躲开鞭笞,但四肢被束缚固定让他可挣扎的空间少之又少。

    忽然,一道鞭打抽在他的乳尖,一阵伴随疼痛的尖锐快感传来,他发出变调的闷哼,身体猛地抖动起来,冷白的面皮氲满潮红,嗓音沙哑发颤:“年、年年、轻点、哈……”

    疼痛感掺杂着让他分辨不清的快意源源不断涌进大脑,在这一道道的鞭打,他喘着粗气,下体肿胀得不停溢出液体,渗透了大片的深色水渍。

    他居然在这种疼痛的折磨下,涌出了剧烈的快感,他睁着狭长的紫色眼眸,里面氲满模糊不清的雾气,他蹙眉难耐低喘,他的指节用力发白,几乎要将指尖扣入扶手里。

    一声低颤的吐息,他眼前白光覆灭,身躯震颤,抵达了高潮,裤子缝隙溢出浊白的液体。

    沈年稀奇,她往前倾身,手指触碰在一道道艳丽的红痕,斑驳交织落在他的身体上,让人激发凌虐的欲念。

    鞭痕火辣辣的,衬得她的指腹发凉,她轻轻抚摸都令他吃痛发抖,低沉性感的嗓音夹带出说不明的喑哑,有点像哭音变调,好听得让她耳朵酥麻guntang。

    她把夏佐弄哭了,这种认知简直让她兴奋不已,她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抬手解开他的裤子,射过一次的性器依然还是很客观,深色的yinjing顶端沾满白浊。

    她用教鞭的硬缘抵在马眼处轻剐,尖锐的刺激感令他腰腹上拱,性器颤巍巍地胀硬勃起。

    她轻轻抽打在guitou。

    “啪。”

    第一次很轻,夏佐却像电激般震起,他的脸透满红热,薄唇张开吐出难耐的痛哼:“哈、疼唔……”

    炙热粗长的yinjing上遍布爆筋的血管,此刻高高翘起,粗圆的guitou处马眼翕合吐出前列腺液,鞭打不仅没让它软下去,还更亢奋地颤动起来,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沿着沟壑流下。

    沈年抵在马眼打着转,戏谑调笑:“明明就是很舒服,都流出来好多水……”

    夏佐的睫羽湿成一撮撮,他缓慢眨着眼,那双透亮的紫色眼瞳被潮气模糊,迷蒙地看着她,眉宇间流露出渴求:“年年,帮我哈额……”

    “啪、啪、啪……”

    连续不止的拍打,循序渐进加重力道。

    狰狞粗长的roubang在鞭打下,充血的guitou高度敏感地抖动,他的腰腹猛地紧绷收缩,身躯挣扎着,本能想避开,却被定在椅子上无处可避,他的齿缝中不断挤出无法忍耐的低吟:“哈、嗯、轻点唔、哈……”

    连绵不断的疼痛和灭顶般快感从下体流窜进他的大脑神经,他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深红肿胀的性器几乎充血到可怖的形状,guitou剧烈跳动着渗出白浊水痕。

    “啪——”

    最用力的一下鞭打,落在了顶端,夏佐的脖颈绷出一道修长紧绷的弧度,俊美的面庞布满潮红迷离,脸上的表情也因为那不断的疼痛快感而失去控制,他抖着唇发出难耐暗哑的呻吟。

    沈年怜爱地抚摸在肿胀得发抖的性器上,她爬上椅子,跨坐在他身上,张开露出湿答答滴着水的腿心,她只穿了黑丝,在模糊的黑色透明丝布中,隐约可见嫣粉湿黏的rou缝。

    看见这一幕的夏佐呼吸越发加重,身躯前倾,几欲要挣脱开束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她倚在他的身上,柔软雪白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肌上,轻轻呼着温热的气息,小手指勾着一把小巧的钥匙:“亲爱的,我帮你解开要不要?”

    他的冷静自持早已不复存在,眼底猩红布满浓重的欲望,他目光渴求又贪婪地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音色沙哑得难以分辨:“年年,求你解开……”

    “咔哒”两声,拷着夏佐手腕的枷锁解开了,他得到释放的手迫不及待地扣在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撕开她下身的丝袜。

    “斯拉——”

    薄而透明的黑色丝布从她的腿心开始撕裂,粉嫩的rou缝暴露在空气里,他的手急切地拨开rou嘟嘟的yinchun,露出里面翕合的狭小roudong,手指抵进xue内粗糙的扩张抽插,窄嫩的rou壁裹着他的手指,甬道里面吐出股股yin液润滑他的抽插。

    沈年腰肢发颤,扶在椅子把手,发出哭似的呻吟:“轻点、哈、好舒服哈……”

    粗略扩张后,夏佐开始下压她腰肢对准自己肿得可怖的性器,本就粗长的rourou经过鞭笞变得愈发狰狞硕大,充血粗圆的guitou抵在翕合的xue口。

    他的大腿也被皮革束缚了,坐在椅子限制了他挺腰的幅度,不得不箍紧沈年的腰肢,控制着她缓慢往下坐,第一次没有坐进去,从旁边滑蹭过去,凸起的血筋剐过阴蒂,刺激得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沈年做好准备要忍耐破开身体的裂痛,结果没有插进来,一时有点懵,她低着头看着那肿得充血的rourou,粗大的骇人,她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腰肢微微上抬。

    但下一刻,夏佐箍住她的腰肢强制往下沉,这次guitou终于顶进xue口,因为鞭挞的充血让guitou更加庞大,挤进窄嫩的rouxue分外困难,烧烫的刺痛感随着湿热rou壁的包裹泛起痒意,他喉咙溢出一声带着颤抖的渴盼叹息。

    她便惨了,从来没有容纳过这么粗大的存在,花xue裂痛得她眼泪扑簌簌落下,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好疼啊、夏佐、太粗了呜呜、进不去的……”

    夏佐依旧锢着她的腰下沉吞进肿胀的rourou,他舒爽地眯起紫色的眼眸,沙哑低沉的声音缓慢道:“年年,这是你的杰作,你应该全部吃下去。”

    他说着,压着她的腰肢狠狠往下坐,深红的柱身几乎全根没入,鼓起的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

    沈年只觉得肚子突然全被撑满,一直顶进五脏六腑,顶得她窒息,包臀裙腰侧的拉链不知道什么被他解开,松垮地往下掉,露出她浑圆饱满的雪白乳rou,嫩粉的乳尖在他控制的起伏而晃动不止。

    裙子被他解开直接丢到地板上,夏佐仰着下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舌头打转吸咬,控制箍住她腰肢的手上下起伏,每次全根插入都会让她薄白的肚皮鼓出可怕的轮廓。

    艳红的花xue被粗大深红的柱身贯入,碾得yinchun湿红肿烂,可怜兮兮地包着粗粝的柱身,露出里面深红发肿的roudong,xue口被庞大的roubang撑得严丝合缝,每次拔出都会牵扯出一圈嫣红的嫩rou,xue口溢出捣出的白汁,yin糜又艳烂。

    甬道里面湿热滑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嘬吸在他烧热刺痛的rourou上,里面媚rou绞得极紧,舒缓着鞭挞后残留的疼痛搔痒,他爱极了大开大合的拔出插入,每次全根拔出,就会露出被?????yin??液浸透水亮的深红粗rou,肿得好似渗血般,再狠狠插进去,yindao就会吸得非常紧,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汁水。

    肿胀的粗rou太烫太粗了,插进她的肚子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她难以挣扎开他的双臂,身体就像不自控的飞机杯被他捅进最深最里面,直抵花心,仿佛要凿开她的zigong。

    沈年仰着脸像脱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巴急促喘息,潮红崩溃的小脸布满泪痕,腰肢上下起伏,她被cao得脚趾脚背绷直,浑身都在哆嗦发抖,哭吟被撞得破碎不堪:

    “好烫、肚子好满呜呜……太深了啊、夏佐、慢点呜、慢点额啊……不要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啊——”

    电流般的极致快感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好似被cao坏了,雪白的身躯泛起一层诱人的粉意,不停的震颤痉挛,花xue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股yin水,湿答答挂满在他们粘腻交融的部位。

    夏佐雾紫的眼眸中透出沉溺性爱的迷离,他喘着粗气,脖颈绷出好看的弧线,喉结上下滚动,完全被疯狂的情欲支配,肆意冲撞在她的身体里面。

    房间内久久回荡着沉闷的rou体碰撞声,噗呲不断的抽插水声,女孩呜咽破碎的呻吟还有男人沙哑发颤的低吼。

    猛地,沈年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体内的颈口被粗大的guitou顶磨,灭顶般的快感裹挟着她所有的感官,强烈的高潮令她理智溃败,她的瞳仁失焦,眼前水雾朦胧。

    夏佐喉间溢出长长的低吟,酥麻爽感顺着尾椎直冲脑门,他深顶在她的体内,guitou疯狂跳动,高压水枪般抵着花心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灼热的液体霎时灌满她的小腹。

    她被烫得哀叫哭吟:“烫、好烫呜呜呜……满了唔……肚子好涨、好难受……”

    ——

    漫长的内射结束后,沈年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晕眩中,夏佐在她的体内硬起来又想开始动,她恨恨地推开他,腰肢上抬,粗长狰狞的rourou缓慢从她体内退出,只听见“啵”的一声,才完全拔出,cao成一个圆洞的rouxue立即淅淅沥沥流出粘腻浊白的热液。

    她再次把夏佐双手给锁起来,她就不该放他,差点把她肚子给捅穿了,她后怕地摸着自己的小腹,现在里面还在隐隐酸胀麻痛。

    她一低头就看见他那根被裹得水亮亮的肿胀粗rou,翘在空气中,顶端还在渗出粘腻的白液。

    她气得挥下鞭子,抽打在他的顶端,结果他只是闷哼一声,guitou充血得更亢奋地跳动,马眼翕合吐出大股液体。

    沈年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猫眼,夏佐居然在这种不收力的鞭打下都能兴奋。

    他眼尾勾着湿红,眉宇间氲满浓重的欲色,狭长的紫色眼眸幽幽盯着她,里面翻滚着浓郁疯狂的痴迷,好似要将她拆吃入腹般可怖。

    他喘着气,嗓音又低又哑地哄她:“年年、宝贝、解开我、听话……”

    他的模样太疯狂了,她要是真放开他,下一刻就得被cao死在这个房间里。

    沈年忽视他的诱哄,她余光看见被她丢到一边的蜡烛,她乌黑的眼珠滴溜着转,转而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点燃蜡烛举到他的面前。

    她想了想,把抹胸裙子重新穿上,撕烂的黑丝是没办法复原了,穿好高跟鞋,她站定在他身前。

    眸光下落便能看见他亢奋充血的狰狞rourou,对着她一跳一跳的。

    她抬腿踩了上去,高跟鞋坚硬的鞋跟压在深红的guitou上,红色的高跟鞋鞋面泛着皮质光泽,鞋跟偏尖,抵压在翕合的马眼,重重地碾了上去。

    尖锐的疼痛从敏感肿胀的下体传来,夏佐潮红的面庞都惨白了几分,额间渗出细密的薄汗,他下颌线绷紧,咬牙时泄出难以忍受的痛哼。

    他的眼尾泛红,眼睫濡湿颤抖,他勉力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潮气,他眨动好几下才把朦胧的水雾眨掉,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穿着紧身短裙的女孩抬着一条腿碾踩在他的腿间,她的下巴微仰,锁骨还留着他啃咬的齿痕,视线往下,她仅到腿根的包臀裙根本无法遮住腿心的yin糜风景,黑丝被撕裂拉丝,红糜翻肿的yinchun外翻,艳红的roudong微张吐出浊白的jingye,白痕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糜艳又yin荡。

    夏佐倒吸气,眼底充血猩红,在他的强力挣脱下,大腿与脚踝的束缚已经隐隐开始松动。

    沈年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以为他终于被自己折腾软了,得意地低眸看他,发现那根肿胀的rourou不仅没软,反而更充血庞大,rou眼可见柱身上的血筋跳动,马眼翕合地流出了更加浓稠的液体。

    她震惊,抬眼看夏佐的脸,发现他正在直勾勾看着她的裙底,她的脸霎时红透,发泄般用鞋跟用力地碾踩几次,赶紧放下脚,整理裙边不让他看,眼尾都气得发红:

    “流氓!”

    她拉下裙边后,他的眼中泄露出惋惜意味,她更加气恼,端起燃烧的蜡烛阴恻恻地凑在他的面前。

    手微微倾斜,红色的蜡油倾倒在他覆着薄薄汗光的腹肌上,斑斑点点地炸开一朵朵红艳的花朵,好似雪地中飘落的红梅,旖旎而yin艳。

    炽热点点落下,滚热的疼意渗进肌肤,夏佐的身躯因为疼痛剧烈地抖动起来,透红的腹肌线条不断起伏,上面印满深浅不均的红梅枝条。

    他不受控制吐出发颤低咽的喘息,刺痛交织快意令他的理智溃败,身躯挣扎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束缚变得愈发松动。

    沈年伸手,指尖掀开一片结块的蜡印,裹带着微淡的刺痛感,令夏佐低低吸气,腹肌紧紧地绷着。

    掀开的蜡印下是玫红的痕迹,渗进冷白的肌肤,衬得他肌肤更加洁白润泽,常年被布料包住不见光的皮肤细腻又光滑,此刻在她片片掀开的蜡痕下,布满玫红的印迹蜿蜒起伏,鲜艳夺目。

    夏佐挣扎的幅度渐渐减弱,他仰着脸,脖颈绷出清晰的青筋,呼吸急喘粗重,全身都在微微震颤。

    将他的每一寸颤抖收入眼中,沈年难耐地舔舐唇边,乌黑圆亮的眼眸幽幽注视着他失态迷离的表情,性感得让她腿软,花xue诚实地吐出热液,裹着未流完的jingye,缓慢淌下。

    好帅啊,她情难自禁地夹着腿轻微摩挲,好似这样才能缓解腿心内空虚的sao痒,她将蜡烛往腹下倾倒,红色的蜡油沿着腹肌沟壑逶迤流淌,她隔了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那炽热的烫意。

    热意愈发往下,仿佛觉察到了什么,夏佐更加激烈挣扎起来,金属扶手的枷锁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好像下一刻就会彻底绷裂开。

    他喘息着挤出声音:“年、年年、别往下额啊——”

    无法压抑的痛呼夹杂着发颤喘息,他的腹部绷出崎岖的青筋,腰胯不自觉往上挺,红肿勃胀的性器被淋下细密的蜡油,又热又烫的蜡油包裹住充血跳动的guitou,很快地在空气中凝固成艳红的蜡痕。

    guitou高度敏感地开始抖动,炙热疼痛蔓延至跳动的神经,理智几欲崩溃,难以言喻的高潮快感同时流窜在他的身体里,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猛烈起伏。

    沈年爬到了他的身上,岔开双腿,泥泞流水的xue口对准裹满蜡的性器,她低低喘息,伸手扶着肿胀得狰狞庞大的柱身,腰肢缓慢下沉,xue口吞进裹着固蜡的顶端。

    太粗了,裂疼得她的眼尾飘出泪花,咬着下唇,一寸寸往下沉,终于,她吞进了整个前端,喉间泄出微弱的喟叹。

    凝固的蜡随着紧致的xue腔挤压,发出细碎的裂音,她的腰肢上抬、下落,吞进、吐出,一部分破碎的蜡块随着流淌的yin水落在了他们交融的身下,还有一部分被她的xuerou包裹,往更里面顶,凝固的蜡块在湿热的甬道渐渐融化,又变成红色的蜡油沿着xue口溢出,好似鲜血般渗透流下。

    蜡油的润滑让她的吞入更加顺利,虽然xue腔里还是很涨很撑,但也给了她足够的缓冲。

    濡湿细嫩的xuerou紧紧裹着胀麻刺痛的性器,令夏佐兴奋到有些焦躁,四肢被缚让他无法发泄憋忍许久的yuhuo,整个人陷入情欲的困境,只能颤着身体感受她的吞入。

    他喘着粗气,沙哑发颤的声音从喉咙挤出:“年年、哈、再进去一点……”

    沈年怕极了不自控的深度,所以每次抽插仅含着前半部分,腰肢上上下下起伏,她控制着肿烫的roubang磨在她浅浅的G点,令人头皮酥麻的快感攀爬而上,她的眉眼氲满潮红,张着唇吐出甜腻勾人的呻吟:

    “好舒服唔,嗯哈、好粗好舒服哈、肚子好热、好满唔……”

    快感裹挟着她的感官,舒服得令她欲死欲仙,她伸手攀在夏佐的脖颈,湿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锁骨:“好舒服、老公、哈好爽唔……”

    他的面庞潮红,眉眼透出浓重的欲求不满,他的眼底憋忍得发红,四肢在不断地挣脱束缚,只听咔哒一声,金属扶手的枷锁被他生生挣裂,同时皮革拉伸撕长得发出沙沙声,突兀啪得一声,清晰而决裂,皮革彻底地挣断了。

    沈年整个人还在发懵的状态,就被挣脱束缚的夏佐箍住腰肢往上顶,霎时xue腔涨满酸胀,腹部被顶撞得酥麻,她无措又难受地弓起腰肢想要摆脱过深的cao干,发出哭腔哀求:

    “不、不要、唔、好深啊啊啊……慢点、要坏了、呜呜……肚子、要破了呜、不要额啊……”

    剩下的束缚全被夏佐硬生生挣断,他眼尾通红,仿若失去理智的野兽,站起身抱着她疯了一样向上挺cao,腰胯打桩般往里面鞭挞???抽???插。

    身体陡然悬空,沈年双腿夹紧他的腰腹,又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而发软抖动,夹不紧就会下滑,然后吞得更深,几乎要把她cao穿的深度。

    她边哆嗦边哭叫着推搡他:“好深呜呜、肚子要破了、额啊、慢点、插太深了、嗯哈、呜呜慢点……”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和挠痒无异,他眼底猩红狂热,俊美的面庞氤氲满红潮,他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腰腹到鞭痕和蜡印抚摸,低喘哑声:“年年、年年、我好疼,宝贝,帮我摸摸、你打的我好疼啊……”

    她的指尖刮过激起的刺痛,让他舒爽得眯起紫眸,眉眼透出餍足,腰胯更加兴奋得往上耸顶,恨不得凿开她的zigong里般疯狂。

    “年年、哈、年年、好舒服啊宝贝、好紧……”

    肿胀充血的rourou被柔滑湿润的xue腔紧紧包裹着,里面的媚rou殷勤讨好地嘬吸着roubang,伴随他的深顶,甬道就会剧烈地痉挛收缩,哆嗦着吐出湿腻的热液,浸泡在温热多汁的rouxue内简直让他舒服得要泄出来。

    沈年被他cao得大脑迷糊,意识被快感彻底剥夺,她只能感受到他们交合处连绵不绝的极致快感,浑身不受控制得哆嗦颤抖,哭得嗓音发哑:

    “不、不要了、呜呜呜我错了、老公、老公、慢点、额啊啊要死了、要被老公cao死了啊啊啊——”

    肿大的guitou狠狠凿进娇嫩的rou口里,捅进窄嫩逼仄的宫腔里,开始凶猛地捣caozigong,每次拔出,构棱都会剐蹭过敏感的颈口,牵扯得狭窄宫腔挤压变形。

    灭顶般的快感层层堆叠而上,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胀疼痛,沈年眼前白光窜过,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xue腔死死绞紧他,滚热的yin水浇在敏感刺痛的guitou上,她的脚尖绷直,整个人如同濒死般大口喘息。

    绞得好紧,夏佐喘着粗气,垂眸看着她绷坏失神的小脸,她的眼白上翻,瞳孔失焦,眼泪和诞水止不住往下流,嘴巴含不住舌rou般吐着舌喘气。

    像只小狗,真可爱。

    他低头吻了上去,熟稔地叼着她的舌rou研磨,粗厚的舌面挤入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甘甜的津液,吻得又深又重好似要把她全部吞吃殆尽。

    沈年被亲得窒息,难以忍受地偏过头想逃避,夏佐将她放在了椅子上,抬手扣在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她的喉腔,难受的窒息感让她发出呜呜的哭咽,手在他的胸前混乱抓挠。

    见她真的承受不住,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唇瓣分离时还拉出一道银白的水丝。

    沈年的眼尾鼻尖染红一片,眉眼透满潮湿的水汽,委屈又愤怒地瞪夏佐:“你个坏狗!耍赖皮!”

    他抓着她的指尖擦蹭在斑驳深浅的红痕上,身躯随着她的触碰轻轻颤抖,他微抬睫羽,潮气打湿了他的额发,他语调缠绵,又颤又哑的低哄:“对、我是坏狗,我是年年的坏狗……”

    他捡起地上的麻绳,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端塞到了沈年的手里,他姿态极低叉跪在她的身前,自下而上仰视她,俊脸布满迷离潮红的欲望,狭长深邃的紫色眼眸映着渴欲:

    “所以…主人、请调教坏狗吧……”

    手心里面是粗粝的触感,她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脑被刺激得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的血液开始沸腾上涌,诡异的兴奋感在脑海内翻涌。

    粗绳被系成了滑结,只要沈年这一端一拉,夏佐脖颈上的绳结就会收缩,牢牢地箍紧他的喉咙,扼制他的呼吸,他低下的姿态更让她内心涌出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意。

    她猛一拉绳索,他的身体踉跄贴近她的腹部,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腹,因为轻微地窒息感,绳结以上的皮肤透出红晕。

    红色高跟鞋踩在他的肩膀,她俯着望他,眼眸浸满笑意,唇角上扬:

    “乖狗,进来。”

    坐在椅子上,沈年双腿敞开,腿上的黑丝早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腿rou,腿心处抵进一根深红肿胀的粗rou,翻肿烂红的yinchun可怜巴巴地绽开,露出殷红翕合的roudong,xue周沾染着浊白,随着狰狞硕大的顶端撑开xue口,缓慢顶入,严丝合缝地插满里面。

    她发出了哭似的呜咽,手上绳索往她的方向拉:“太粗了、哈好涨、别全进来……”

    夏佐被扯得溢出闷哼,疼痛伴随窒息感搅乱他浑噩的意识,他扣在她的脚踝,让挺入更加顺利,插到一半就拔出,不深不浅地抽动着。

    这个深度是她可以接受的,一时松懈了手上的力道。

    绳结松开,他如溺入水底般张嘴剧烈喘息起来,摄入氧气后,他的伸手将她双腿掰得更开了,腰胯猛地一顶,整根roubang贯入rouxue里面,仅剩一点根部留在外面。

    骤然被撑满,沈年的腰肢都好似被笔直的rou棍给顶起来了,小腹鼓出可怖的轮廓形状,腹腔内酸涩饱胀的仿佛要被捅开,她手上的绳索慌乱惶恐地往后拉:

    “啊、肚子满了呜、出去、快出去!”

    她拉绳的力道不小,夏佐脖子上的绳结陡然收缩,几乎要陷进rou里,剧烈的窒息感令他满面涨红,生理泪水无法自控地从通红的眼眶滚落,他张着唇艰难摄入氧气,但腰胯却依然凶猛地捣cao,cao得她浑身颠颤,拉着绳的手都在发抖,发出断断续续哭吟:

    “不、别、太深了额啊、肚子要穿了、出去、不做了呜呜、快出去、我不做了……”

    “骗子哈、骗子呜呜呜、夏佐你个骗子额啊、啊啊啊好深、慢点呜呜呜……”

    “老公、老公呜、不、不要顶那里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

    猛烈的窒息感让夏佐的大脑无比晕眩,眼前阵阵发黑,好似全身只剩下深埋在rouxue内的极致快感,他疯了般往xue腔深处娇嫩的rou环里撞击,力道蛮横地凿开狭小的宫腔,硕大狰狞的前端拉扯着稚嫩的颈口。

    沈年整个人像濒死的鱼张着嘴急喘,腰肢剧烈震颤上弹,两条被掰开的腿不住地抖动,可怖的快感一下一下砸在她跳动的神经上,她的眼白上翻,眼泪诞水止不住流出,如同被cao坏的破布娃娃般颤栗不止。

    绳索已经被绷得最紧,他的脖颈更是勒出可怖凸起的青筋,绳结以上的皮肤充血般涨红,他泄出一声艰难的吐息,深深顶着湿软的rou壁开始大股大股的内射。

    滚热的液体灌满沈年的腹腔,她像是要被烫坏了似的不停抖动着身体,被粗红柱身撑开的xue周溢出一圈装不下的白浊。

    射完后,埋在宫腔内的guitou仍在高频颤动,她好似觉察到了什么,疯了一样乱踹哭叫:“不要、出去、出去啊啊啊,别……”

    一股比jingye更热更烫的液体汹涌喷出,浇在敏感的宫腔内,让她本就饱胀的小腹鼓涨得仿佛三月怀胎。

    眼前白光覆灭,她张着嘴急喘,发不出任何叫声,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手中绳索脱落,全身无意识地抽搐痉挛。

    绳结松开,夏佐急促而剧烈地开始喘息,高潮快感伴着窒息感让他的瞳仁失焦,性器好似被亵弄坏了一样,射精后失禁感激烈攀爬而上,他无法自控地在她体内xiele出来。

    他缓和好久才从昏眩中挣脱,他低头看着身下表情失神崩坏的沈年,他一退出,被cao成一个圆洞的xue口流出裹着白浊的透明液体,淅淅沥沥流满在椅面上,色情又yin乱。

    极大的满足欲充斥满他的胸膛,心跳如擂鼓般急促,他俯下身吻上她,含糊眷念地呢喃她的名字: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