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旧,纵心成囚
情如旧,纵心成囚
张砚舟在回府路上的马车里盯了手中请柬一路。 英国公府设宴,本无稀罕,他该去的场合向来不缺一场。 只是听到同僚提起赴宴的人里有再熟悉不过的人名时,他还是胸口一震,心底那处旧伤被轻轻蹭过,生出一点无声的疼。 晚膳时,他其实并不想试探,奈何胸口的酸涩不断蔓延,实在心有不甘,最后还是提了一句。 明明应该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她的装作不在意,却真真刺破了他的假镇定。 思绪回到当下,口中泛苦,张砚舟俯身去贴她的唇瓣,舌尖交缠,企图用她的涎液解苦。 亲到一半,他的胸口被推了推,听到她说:“先进来吧,我里面痒。” 身体进入反应后,嗓音也带着一股媚态的鼻音。好听极了。 张砚舟垂下眼帘,半不情愿半顺从地照做。 他手指摸了摸rou缝,不算湿润。按照以往的经验,贸然闯入必然会疼。因此他拨开两片rou瓣,轻揉凸起的rou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指腹和指尖不断揉搓她的rutou。 两边都是她的敏感点,等人终于受不了这持续的刺激,腰腹微抬,大腿绷直,一股暖流从xue道内涌出,张砚舟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 “相公相公,呜呜,你快进来吧,我想要你,直接插进来,用最大的roubang填。”边呜咽地哭诉着,边用刚润滑的娇xue去上上下下地蹭他的柱身。 婚后的她只有在床事上才会如此放浪,嘴里不间断地说一些他从未听过的yin词秽语。大抵又是从她的宝贝话本里学的。 倒也悦耳,还能助兴。 张砚舟左手把着她的腰rou,固定身位,右手握着隐隐发痛的roubang,将guitou对准xue道口,缓缓没入。 肿胀的rou身因为忍太久而变了色,上面还布满狰狞的青筋,他暗自庆幸行事都在晚间,不然以她挑剔的性子,恐怕得对着他这丑陋可怖的物事批判上几番。 他努力维持着她当年喜欢的形象,不想也害怕遭到她的厌弃。尽管他已经被厌弃过了。 “嗯呜,好大,相公你全都插进来,用力撞我吧相公。” 她于此事向来火急火燎,不顾前后,但张砚舟知道两人不甚匹配的尺寸,冲动只会让她哭喊疼啊痛啊,然后又咬又掐又打地让他滚出去,所以他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快而重地拓张让xue内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直至紧致的xue道能完全容纳整根roubang,张砚舟才开始加快、加重。 他俯视着她,因为撞击而耸动的两团乳rou,因情潮而难抑的阵阵呻吟。肌肤相贴让他心跳加快,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从心底升到嘴边,他想吻她。她闭着眼。 张砚舟知道,从前她也是如此,但今夜他偏生出些责问人的心思,“为什么闭着眼?”“在想谁的脸?”诸如此类的话。好在他尚保留一丝理智,不会这般云云。 他揽着她的臀rou,让她稳稳当当承受着roubang的进进出出、肾囊与xuerou的拍打,同时也将她囚在他身下的一方天地,逃离不得。 “嗯嗯呜呜呜,相公,轻点吧,婉婉受不住了,嗯哼……” xiaoxue越咬越紧,久不经敦伦,她自然容易xiele身子。 蜜液浇在guitou,又为xue道内的摩擦提供润滑。 张砚舟被挤得紧了,闷哼一声,想通过持续的顶弄来延长她的余韵,刚往外退出一点,她便扭着身子不肯:“别出去,别出去,你射进来,相公射给我,婉婉要……” 他本就没想退,听着那些酥耳软语,感到有些害羞,好在夜色nongnong,掩盖了他的情绪。 他的爱欲升腾,心头晃动,难得提出要求:“婉婉,你睁眼看我。” 她闻言睁眼,叫得更欢,一口一个“守白哥哥cao射我”。 守白是他的字。除却调情外的场合,她是不会这么喊他的。 所以张砚舟脑海里又回忆起过往种种,爱与性同时迸发,精关大开,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幽xue深处。 他将还硬挺的roubang拔出,“咕叽”的声音激得他浑身一颤,枕边人则哼哼两句,餍足地翻身睡去。 她做完此事后总是睡得香,故而张砚舟即便还想继续也会压着念头。 接着,朝堂上那个清冷孤高的张大人亲力亲为地给爱妻擦拭身体。轮到私处时,半睡半醒间的人不大乐意,夹紧双腿,嘟囔了一句:“唔,得含着……” 极度的兴奋过后是无限的落寞。张砚舟绷紧嘴角,尽量收起乱飞的思绪,半晌,低着声道:“真的要吗?” 真的要,他和她的孩子吗? 她自己想要的吗? 张砚舟不敢细问。把人逼至角落,得到的往往不是他愿意听的回答。 屋内刚点的一盏烛火映得帷幔半明半暗,他坐在床沿,渐渐恍惚。 其实,今夜的情事,不过一场徒有温度的自我欺哄。 他伸手去替她掖上被角,那一刻,胸腔里只是闷,像有人拿手一点点掐紧他的喉咙。 烛火跳了一下,他垂下的睫影在地上轻轻晃动。胸口那股酸意终于漫出来,一滴泪从眼尾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