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屁眼真紧(H)
嫂子的屁眼真紧(H)
“夫人回来了。”管家打开门,望见门外的许清雅,弯下腰,取下她脚上的鞋子,温柔地套上拖鞋。 孟家大公子孟之行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餐,像是没听见似的,仿佛这位一夜未归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陌生人一般。 许清雅也没有要与孟之行交谈的意思,迈开长腿,往二楼的房间走去。 这时,餐桌上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游戏音效。 孟之行抬起头,不满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弟弟孟之远,训斥道:“吃饭时不……” 弟弟背后的楼梯上,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交错上行。 蓝色的短裙被鼓起的圆臀顶起,其下再无布料遮挡,两片充血肿胀的红唇向外张着。 透明的爱液悬在唇尖,一晃一晃地欲要落下。 孟之行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愠色。 当初他为了扩大孟氏集团的影响力,只好答应与孟氏集团旗鼓相当的许氏集团的大小姐许清雅联姻。 可他心中另有白月光,对这位名声在外的许家名媛并无好感。 所幸许清雅也不在意,二人从成婚至今从未同房,除了住在一栋房子里,再无其他交集。 孟之行一心扑在生意上,隐隐听说过许清雅仍如婚前一般与各色权贵男人交际,碍于老丈人的权势,他也不曾过问过。 只是这荡妇,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竟然一大早真空回家,怕不是刚从别人床上下来。 “我都十八岁了,你少管我。”孟之远起身,修长的身材挡住了孟之行的视线。他拿起块面包叼在嘴里,转身也往楼上走去。 孟之行看了眼弟弟,低下头,手中的筷子夹向碗中的沙拉,夹了两次都没成功。 许清雅关上房门,躺倒在宽阔的大床上,踢掉脚上的拖鞋,伸了个懒腰,长长地舒了口气。 沈骏的精力太过还要旺盛,每次都能折腾一整夜,她实在无福消受,才忍痛与他拜拜。 要是他能克制些,她或许还会再多找他玩几次。 许清雅拥住被子,闭上眼睛,埋入枕头中。 啪嗒。 开门声响起,一个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许清雅眼睛都没睁,“出去,困了。” 裙摆被掀到腰间,一巴掌清脆地落到饱满的左臀上。臀rou像波浪一般晃了晃。 一只大手滑入腿间,轻易地分开她的大腿,一条舌头趁机深入还没闭合的花xue,卷住蜜豆重重地吸了吸。 “唔……” 被摩擦了一晚上的蜜豆极其敏感,许清雅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 她的声音混合着困意,慵懒又娇媚,那人的舌尖不禁颤了颤,惹得许清雅张开长腿夹住了他的头,在那人脸上扭了扭。 “别弄了。” “嫂子昨晚又去哪野了?小逼这么sao?”沉闷的声音交杂着xiaoxue的水滋滋作响。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我早就是大人了。” 软舌骤然从xue中抽出,许清雅腿间顿时生出一股空虚感,但这股空虚感很快就被硬物填得满满当当。 十八岁男生比钻石还要硬。 许清雅再也无法悠然闭上眼睛。 她反手抵在孟之远胸膛,“出去。” 孟之远的roubang被勺子状的嫂子夹得紧紧的,guitou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狠狠吮吸,他舒服得双眼发黑,几乎有些缺氧,哪舍得拔出去。 他摁住嫂子深陷的腰窝,顶开层层叠叠的xuerou,将roubang挺入更深处,捣在软嫩的宫口上。 马眼被刺入,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经脉在他体内游走,孟之远低吼一声,快速抽插起来。 许清雅臀部挺翘,侧躺的姿势正适合孟之远在她背后大开大合的冲击。 她翻过身,脚趾踩住孟之远硕大喉结,“臭小子,不戴套,下去。” “就是要让嫂子给我生孩子。反正我跟我哥都姓孟,自古就有小叔娶嫂子的习俗。” “你是要咒你哥早死?”许清雅娇笑道。 听着她的笑声。孟之远小腹腾起一把火,顺势握住她玲珑的脚踝,将两只修长的美腿扛到肩上,继续抽送。 坚硬的铁棒才进出几下,才休息不久的花xue再次欲液横流,噗叽噗叽地浸湿一大片床单。 “嫂子以后就找我吧,外面不三不四的人不干净。”孟之远一下下插着嫂子的嫩逼,想到外面的人整夜享受着她的包裹,妒火油然而生。 有此尤物在家,哥哥还想着什么白月光,真是蠢不可及。 要不是偶然一次撞见嫂子洗澡,他忍不住装作哥哥蒙住她的眼睛,从背后插了进去,却立刻被揭穿。他还不知道哥哥做出如此暴殄天物的行径。 孟之远思及此,抽送得愈加猛烈,本就如鸡蛋般硕大的guitou又涨大许多,将宫口堵的严严实实。 “停!” 许清雅踩住孟之远的肩膀,腰部用力一抬,湿滑的铁棒立刻从花xue中滑了出来。 铁棒沿着臀缝下滑,急于重回可以发泄的软洞,不管不顾地向前顶去。 “啊!” 许清雅忽觉一处从未被采撷的嫩处被抵住,犹如闭合的花骨朵被迫盛开,迸裂的痛意从菊口传来。 “不要!” 硕大的guitou原本轻易无法进去,然而此刻裹满蜜液,湿滑无比,又积蓄着男大开天辟地的力量,竟然生生破开嫩菊,撑开褶皱,势如破竹地顶进肠道最深处,倾吐出一股股又热又烫的浓精。 许清雅夹住屁股,极力推拒着突如其来的异物。她从未被塞的这样满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洞穿。 孟之远哪能轻易放她离开,有力的臂膀抱紧许清雅的双腿,大腿和嫂子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嫂子的屁眼好紧,好软,好舒服。”他低喘着,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出,仿佛没有尽头。 湿湿的发绺贴在许清雅的鬓边。热烫的浓精射在她的肠壁上,颤栗的电流让她浑身汗毛倒立,屁眼的痛意渐渐消散,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销魂。 “死……小子。”她沙哑地说道。 “嫂子害羞了?”孟之远望着许清雅脸上的红晕,心中忽然狂喜,“难道是第一次?” “这么紧,一定是第一次。” “嫂子的第一次是我的!” “还不拔出去快滚。”许清雅踩上他的脸,怒斥道。 孟之远伸出舌头,打着圈舔着嫂子的脚心。 他的jiba烫的要死,哪舍得离开,恨不得顶的更深些才好。 咚咚—— “许清雅,我们谈谈。”孟之行敲响了妻子的房门。 孟之行从来没有什么耐心,对这个挂名妻子也是如此。 “我进来了。” 他摁下把手,推开了许清雅的房门。